【请杀死我的月光】(1-25)

+A -A

拉倒底部可以下载安卓APP,不怕网址被屏蔽了

APP网址部分手机无法打开,可以chrome浏览器输入网址打开

25-07-09

人事,林知遥始终倔强地不肯喊出一个“疼”字,通红的眼眶噙着泪,里面翻涌着刻骨恨意。

邢昊苍的呼吸突然就乱了。



(九)里面好热



松开她纤细的手腕,他拇指缓缓抚上她渗血的唇瓣,指腹沾了丝缕血色。

他低声说:“别咬自己,疼就咬我。”

话音未落,她当真咬了上来。

没有一丝丝迟疑。

尖锐的虎牙刺破皮肤的刹那,邢昊苍看见她睫毛剧烈颤抖,大颗大颗的泪珠顺着脸颊滚落。

脆弱、坚强,又委屈、愤懑。

这么多情绪交织在一张布满泪痕的脸上,让他不疯魔简直不可能。

邢昊苍俯首,将额头抵在她额头上,放柔了声线,诱哄道:“忍忍,待会儿就不疼了。”

话这么说,他自己也没有底气。

即便他已经竭尽全力遏制驰骋的欲望,浑身肌肉都处于极力偾张的状态,像烙铁般冒着火。

俨然也难受极了。

他火热的唇瓣落在她带泪的眼角,冒出细汗的小巧鼻尖,最终试探性地印在了她上唇。

小心翼翼地,生怕哪个动作惹她不快。

直到她紧绷的身子有了放软的痕迹,邢昊苍才敢缓缓地抽出肉棒,进去一点点,再抽出,再慢慢地进去一点点。

极具技巧和耐心。

对初学者而言,这项任务的挑战性,犹如要求一个从未进过厨房的人操办出一桌国宴。

被热汗浸透的衬衣,紧贴着他健硕的身躯,每一道肌肉线条都在湿透的布料下若隐若现。

然而他的努力是有效的,他能感觉到自己的抽送更加顺畅,两人紧密结合的部位也变得越来越湿濡。

邢昊苍垂眸,目光沉沉地锁住怀里的人。她明显也察觉到自己的变化,原本苍白的面颊渐渐晕开一层动人的红霞。

娇艳而生动。

光是看她这幅被情欲浸透的模样,他心底涌出一股前所未有的餍足。

“遥遥。”

他的嗓音低哑,带着几分慵懒,又暗含危险的蛊惑。

林知遥竭力维持理智。

这个男人最擅长的就是用这副皮相为饵,诱她步步沉沦。

直到她在他耳边剧烈喘息:“你里面好热。”

被粗长的性器温柔地熨烫的肉壁,突然被毫不留情地深深贯穿,子宫入口仿佛都被撞开了。

“嗯啊~”

她喉咙溢出了快乐又痛苦的低吟,瘫软在了他厚实的肩膀上。

两人身上的衣服几乎完好无缺,性器却紧紧相连着,发出了肉体碰撞的“啪啪声”,蜜汁四溅,顺着腿流到了地面。

“都湿成这样,怎么还那么紧?”男人低声问,语气透着甜蜜的抱怨。

越到深处,越发窄小,几乎要把他夹断,逼迫他射精的念头几乎要克制不住,可是邢昊苍喜欢听她失控的声音。

“喜欢这样对嘛?”说着,他的力道越来越凶猛,龟头直挺挺地往最深处捅。

捅得很有技巧,只运用了臀部的力道,邢昊苍舍不得她后背大力撞击墙面。

即便他如此贴心,怀里的女孩并不懂得感恩。

林知遥刚咬完他拇指的尖牙落在他颈部正前方,恰好就是气管的位置。

她能清晰地听见他颈动脉在自己齿列下搏动的声音,甚至可以想象温热的血涌入口腔的滋味。



(十)入她的生命



他生命危在旦夕。

只要她再用力一点。

许是威胁奏效了,男人滚烫似烙铁的身体瞬间僵硬。

处于极度紧张状态的感官被无限放大,她能敏锐地捕捉到阴茎在一点点地抽离,虬结的青筋刮过内部每一寸褶皱。

那种微妙的快慰难以用言语来形容。

蚕食着她为数不多的理智,迫使她必须时刻绷紧神经。

就在林知遥以为这个酷刑即将结束的时候,抽离了的大半截茎身以不容抗拒的力道重重地顶进她身体里,仿佛要嵌入她的生命。

林知遥瞳孔霎时放大。

过电般的快慰铺天盖地席卷了她所有感官,接着大脑空白一片。

只有身躯还在条件放射似的颤抖个不停。

喷涌而出的热流全浇在深埋在她体内的阴茎头上,被她咬着气管也不慌的男人此时也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

邢昊苍感觉半身都在发麻。

握住她腰肢的手陷入她肌肤里,他彻底失了控制,将她发软的小腿都架在自己手臂上,抱着她的腰臀激烈地抽送。

淅淅沥沥的蜜液从两人交合的地方溅了出来。

他们肉体碰撞的啪啪声、他逐渐粗重的呼吸声、以及女人压抑却又支离破碎的娇吟,交织缠绕成淫靡的声线,从门缝间悄然渗出,在偌大的包房里渐渐扩散。

包房里的男人们个个面色潮红、呼吸不稳,就连平日里最克制的陈霄,此刻也绷紧了咬肌。

唯有谢砚还在垂死挣扎,他奄奄一息地瘫在地上,指尖却深深抠进地毯,固执地望向卫生间的方向。

那双充血的双眸里翻涌着滔天的恨意。

愤怒灼烧着他的理智,心痛撕扯着他的五脏六腑,而最痛最深的,是那蚀骨钻心的懊恼。

他怎么能……怎么敢把她带到这里来!

陈霄目光扫过瘫倒在地的谢砚,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蹙,转而锁定了包厢最阴暗的角落。

一个瘦削的身影正抵在墙边,褪色的牛仔裤松松垮垮地挂在他的胯骨上,露出洗得发白的裤腰。少年左手撑着墙面,右手在胯间急促地动作着,后颈的汗珠将那一头黄发黏成一绺绺尖刺。

整个人沉浸在濒临爆发的痉挛中。

突然,他后腰传来一阵剧痛,身体猛地扑向墙面,颧骨撞上冰凉的大理石,发出令人牙酸的闷响。

“飞仔,你不要命了?!”

陈霄声音比刀锋更冷。

黄耀飞踉跄着跪倒在地,膝盖砸在瓷砖上发出沉闷的撞击声,还未发泄的欲望瞬间萎靡,取而代之的是冷汗涔涔的恐慌。

他抖如筛糠地仰起头:霄、霄哥!我错了!实在是……实在是忍不住!求你饶我这次!

眼见陈霄扬起手臂,黄耀飞下意识缩紧脖子,却不敢真的躲闪。

就在这时,里间让人躁动不已的声音戛然而止。

陈霄的手悬在半空,目光在紧闭的门和眼前这摊烂泥间游移。

最终,他缓缓放下了手,从牙缝里发出警告:“赶紧收拾干净,要是让苍哥闻到半点味,你得横着出去。”

说时迟那时快,洗手间的大门被踹开,蒸腾的热气裹挟着情欲的余韵翻滚而出。

邢昊苍横抱着昏睡的林知遥踏进灯光里,女孩在他臂弯间轻得像片羽毛。

她的脸颊仍泛着情潮未褪的薄红,如被晚霞浸透的雪,透出一层旖旎的艳色。纤长的睫毛紧紧地闭着,在眼下投落一片倦怠的阴影,唇瓣微肿。

让人忍不住想再狠狠地疼爱一回。

然而她娇小的身子被严严实实地裹在他黑色衬衣里,只有两只纤细的脚踝裸露在外,十根嫩藕般的脚趾微微蜷缩。

仔细观察的话,她脚背还残留着未干的液体,正透出晶莹的光。



(十一)由我来接手



起初所有人的目光都如聚光灯般打在林知遥的身上,却又在触及邢昊苍的瞬间仓皇逃开——他带来的手下们个个低眉垂眼,盯着自己的鞋尖发愣,生怕继续看到什么不该看的。

陈霄最先回过神来,三步并作两步上前,压低音量问:“苍哥,要不要送医院?”

邢昊苍目光在谢砚狼狈的身影上停留了片刻,唇角勾起一缕心满意足的弧度:她只是累着了。

沙哑的嗓音里还残留着剧烈情事过后的慵懒。

就在邢昊苍即将跨出包房的瞬间,一只血迹斑斑的手突然死死地攥住他的裤脚。

那个曾经永远西装革履、在镁光灯下意气风发的“天之骄子”,那个让全校女生趋之若鹜的校园风云人物,那个刚被评为青城十大杰出青年企业家的商业新贵,此刻却像条丧家之犬般匍匐在满地狼藉中。

谢砚青筋暴起的手指深深陷入高级定制西裤的面料,昂贵的布料竟在他指下发出不堪重负的撕裂声。

他艰难地仰起头,充血的眼睛死死盯着邢昊苍:“你会毁了她的……”

“毁了她的人是你。”邢昊苍居高临下地睨着他,眼神比西伯利亚的永冻层更冷,“既然你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那就由我来接手。”

话音未落,他猛地抽回腿。

谢砚的手指在布料上划出几道狰狞的血痕,整个人重重摔回地上。

邢昊苍将怀中昏睡的人儿往怀里紧了紧,大步流星地离开。

走廊的灯光将他高大的身影拉得修长而凌厉。在他怀抱里,林知遥无意识地往他胸口亲昵地蹭了蹭。

不经意间,她露出了一截布满暧昧红痕的纤细手腕。

.

清晨的凉风裹挟着露水的湿气,从窗缝悄悄钻进来,轻薄的纱帘随之轻轻摇曳。晨光尚未驱散夜的阴翳,房间里仍浮动着浅淡的阴影,显得床上蜷缩着的身影格外单薄。

她睡得极不安稳,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眉头紧锁,纤白的手指无意识地揪着被角。

仿佛正在经历一场可怕的梦魇。

“不要——!”

林知遥猛地从床上弹坐起来,胸口剧烈起伏。

嘶哑的尖叫声划破了宁静。

厨房里正在煎蛋的林母手一抖,匆忙关了火,顾不得擦手便冲进女儿房间。

推开门的一瞬间,她看到的是女儿惨白的脸色和惊魂未定的眼神

“瑶儿,你别吓妈妈……”林母伸手抚上她汗湿的额头,凉得让人心惊。

“妈……”林知遥开口,嗓音像是被砂纸磨过,低哑得几乎不成调。

她艰难地咽了咽干涩的喉咙,目光涣散地扫过房间,像在确认自己究竟身处何处:“我怎么会在这里?”

“昨天你喝醉了,是同事送你回来的。”林母叹了口气,随即眉头狠狠拧起,声调陡然拔高,“你也真是的!明明知道自己沾酒就醉,怎么敢喝成这样?要是遇到坏人怎么办?”

林知遥没应声,伸手抓过床头柜上的单肩包,从里面摸出手机。

指尖在相册里划了几下,最后停在一张女同事偷拍的照片上

——公司年会上,作为CEO的谢砚站在聚光灯下,他五官清俊,剪裁考究的西装勾勒出挺拔的身形,修长的手指握着话筒,正在侃侃而谈公司的发展规划。

她把屏幕转向母亲:“是他送我回来的吗?”



(十二)绝不低头



林母眯起眼睛仔细端详照片,突然眼睛一亮,脸上的皱纹都舒展开来:“哎呦,这不是小谢吗?”

她声音里带着掩不住的喜爱:“这孩子可懂事了,知道你爸住院后,隔三差五就往医院跑。每次都提着大包小包,水果补品就没重样过,最难得的是他总记得带象棋,陪你爸一下就是大半天。你爸总念叨,说咱们家遥遥要是能找个像小谢这样的……”

林知遥有些愣忡。

因为这些事情,谢砚从来没和她说过。

不过,眼看着母亲越说越偏,又开始往催婚的方向努力,林知遥本就苍白的脸色又白了几分,连嘴唇也变得毫无生气,像是被冬日寒霜打过的花瓣

好在林母话锋一转:“不过昨晚送你回来的不是他。那个小伙子要更高大些,站在门口像座山似的。”

说着,林母不自觉地皱起眉头。

昨晚为了省电,客厅只开了一盏昏黄的小灯,光晕朦胧,似蒙上了一层薄雾。林母现在想来还觉得愧疚,人家大半夜送女儿回家,她却连杯热茶都没给倒。

只记得那人抱着女儿站在门口时,高大的身影把门框都衬得狭窄了。

逆着光,他面容隐在阴影里看不真切,但周身的气场却让人不自觉地屏住呼吸。

——那绝不是普通人。

“妈也没看太清……”林母伸手将女儿散落的发丝别到耳后,笑了笑,眼角的皱纹更深了,“不过能大半夜亲自送你回家,还特意嘱咐让你在家好好休息,不用去公司,想来他是个很在乎你的人。”

林知遥的手指猛地攥紧被角,指节因用力而泛出青白。

她垂下眼帘,长睫在苍白的脸上投下一片阴影,遮住了眼底翻涌的情绪。

此时,林母的目光突然定格在女儿手腕上那片青紫的痕迹上,心脏猛地一缩。

“瑶儿。你告诉妈,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房间陷入死寂,只有墙上的挂钟发出规律的滴答声。

良久,林知遥突然扑进母亲怀里,双臂紧紧环住她的腰,力道大得像是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几乎让她母亲喘不过气。

林母愣住。

自从女儿上初中后,就再没这样抱过她了。

她的遥遥,从在娘胎里就是个懂事得让人心疼的孩子。怀孕时从不闹腾,生产时也顺顺利利,从小到大没让她操过心。学习成绩永远名列前茅,工作后更是孝顺得让邻里羡慕。

除了一直不找对象,简直挑不出半点毛病。

她常跟老伴说,自己上辈子准是积了大德,这辈子才能当遥遥的妈妈。

可此刻,怀中的女儿颤抖得像片秋风中的枯叶,脆弱得仿佛一碰就会碎。

林母想转身看看女儿的脸,却被抱得更紧。

她小心翼翼地问:“是……有人欺负你了吗?”

这句话像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林知遥压抑多时的泪水瞬间决堤。

“妈……我没事……”她慌乱地擦拭眼泪,深吸一口气,声音里带着浓重的鼻音,“就是……最近医院公司两头跑,有点点累。”

过了几秒,林知遥轻轻挣开母亲的怀抱,强撑着扯出一个笑容:“您女儿可是总经理秘书,这是什么概念?公司老板的左膀右臂,一定程度上能影响老板的决策倾向。简而言之,没有人能欺负得了我。”

林母将信将疑地望着她,眼睛里盛满了心疼:“在妈妈面前不用逞强。”

“累了就休息,你爸那边有我呢。”她顿了顿,声音柔软得像棉花,“要是工作太辛苦,咱们就辞职。你别担心钱的事,妈这些年偷偷存了不少,够咱们一家三口过日子的。”

眼眶再度灼热,险些再次破防,林知遥急忙低下头。

她假装整理凌乱的被角来掩饰情绪:“妈,我好饿,想吃你熬的小米粥了,要加红枣的那种。”

声音轻快得不自然。

“好好好,这就去给你熬。”林母连忙起身,走到门口又忍不住回头,目光在女儿身上流连,“你再睡会儿,粥好了叫你。”

直到房门轻轻合上,林知遥才敢卸下所有伪装。

她蜷缩进被窝,像胎儿回到母体般紧紧抱住自己,死死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哭出声。

妈妈已经为了爸爸的病情操碎了心,她不能再给这个家增添任何负担。

窗外的晨光渐渐明亮,金色的光线透过纱帘温柔地洒落在她身上。

林知遥深吸一口气,抬手将散落的发丝别到耳后。

  本章未完,点击[ 数字分页 ]继续阅读-->>
【1】【2】【3】【4】【5】【6】【7】


最新章节请访问https://m.diyibanzhu3.online

推荐阅读:和妈妈还有两位阿姨玩涩涩的国王游戏顾教授您睡了吗?美女大生兼差家教—被国中小屁孩玩弄的工口体验原神众女涩涩性开放企业小镇欲语我的乱伦生涯咬痕错位-肆意我的现实是恋爱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