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伏天】 (公媳)(初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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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09-04

藏那儿?”

裴轸这才明白来意,点了点头,手上还串着串,两手油腻,左右看了看,说:“先放桌子上。”

陈静没理他,向前几步,距两人只有半步远时停下,脚尖相对。

裴轸不似其他摊儿老板,夹着双人字拖,穿的是双德训鞋,鞋头防水处拼接着的麂皮,正对着陈静一字带的高跟。

陈静没理他,串着钥匙的指尖抵到了裴轸的左胸口处,一勾一松,钥匙成功入袋。

“别弄掉了。”

陈静神色自然,眼波无痕,看着裴轸。说完便转了身,拖了把椅子坐到了旁边,正对着他的侧身。

钥匙握了一路,沾满了陈静的体温,落进裴轸身上那件竹节棉衬衣口袋里,金属的剐蹭正好隔着薄软的布料划过他的乳头。

裴轸不觉地挺直腰背,为之一震。

愣了几秒,裴轸才转过头,疑惑陈静的没离开。

新买的鞋子,尚未磨合好,一路走来,磨得脚后跟有些发红。

陈静正偏头打量着脚后跟,恼着该如何回家。这样走回去,估计发红的地方肯定要磨破。

裴轸看见,皱了皱眉,没说话,把手上的塑料手套摘了,进了店里。

等他再走出来时,手里多了一排创可贴,递了过去。

陈静脸上的愁云顿时消散,接过便撕开一张,弯下腰正欲贴上。

陈静的裙子是一片式的法式v领,此刻被包裹隐藏的白腻挤成沟壑,一览无余。

裴轸瞳仁微动,侧过脸轻咳出声,弯下腰托住陈静的肩膀,让她回了原位。自己撤了右脚后退半步,前脚掌着地,臀部坐在右脚跟上,膝盖不着地,上身笔直,标准的军人蹲。

裴轸握着陈静的脚踝放到自己的左膝上,接过创可贴快速贴好,指触轻柔。处理完左脚,又托起了陈静的右脚,接着处理。

裴轸刚洗刷过的手微凉,在这三伏天里意外的沁人心脾。

宽厚粗粝的手掌衬得陈静的那双足更显娇嫩。

柔光里,如珠玉般。

初伏-激

陈静闲来无事,将打量的目光又移到裴轸的脸上。

裴轸相貌要比他实际年纪年轻,当初在陈静和裴俊扬的婚宴上,众人都打趣他俩比起父子俩更像俩兄弟。

可能和他退役多年,但依旧每日坚持训练脱不开关系。

负重跑、重训,日日没落。

如果裴俊扬活到这个年纪,是不是就是这个样子?

陈静思索。

两人其实只有三四成的相似,裴俊扬应该更像他妈妈。

同样硬朗的长相,性格原因,小太阳裴俊扬会和煦很多,裴轸就更显冷冽。

刀锋似的棱角,沉默寡言的性格,让人捉摸不定,却更想一探究竟。

裴轸动作利索,还没等陈静多看几眼就处理结束了,团了团创可贴的包装纸,轻轻一掷,正好落进陈静身后的垃圾桶内。

随即就站起了身,没吭声,又进了店内,出来时手上多了瓶矿泉水,拧开瓶盖递给陈静,说:“歇会儿。”

矿泉水是冰镇过的,从冰箱拿出来,瓶身积了不少水珠,陈静的手被沾湿,给这夏夜里,解了不少暑气。

烧烤摊没请帮工,一应事都靠裴轸。图简单,他这烧烤摊就卖牛羊肉串,没其他花样,菜单也省了。胜在食材好,光顾的顾客口口相传,生意仍不错。

盐城这块儿还没严管,裴轸烤串儿还是用的炭火,串在铁签上的牛羊肉在他手上来回翻转,烤出的油脂落在炭火上,滋滋作响。

陈静观察他的背影,烟火熏绕,利落干净,毫无疲态。

裴轸比裴俊扬还有高上几分,估计近一米九了。肩也更宽一些,穿起衣服,无论T恤还是衬衫,如衣架子一般。

陈静坐了会儿,起身正欲走,一个结账的小伙儿向裴珍打听起了她。

“大叔,这你相好儿?这漂亮!”

裴轸蹙起眉,抬眼看向他,目露凶意。

这小伙儿是个二世子,没把裴轸这小小烧烤摊老板放眼里,咬着牙签,色眯眯的一双眼继续在陈静身上打转。

“你觉着像吗?”

陈静本不欲理这登徒子,见裴轸默不作声,她倒又提了些兴趣。

“不像,我觉得不像!”

二世子在一旁盯了陈静好久,好不容易搭上话,兴奋地往陈静身前拱。

“哪儿不像?”

陈静退了步,两手环在胸前,防御状。

“这脏摊儿老板哪有这福气。”

二世子满脸不屑,歪着身子嘚瑟,故意拂开短袖下摆,露出那串车钥匙,特意拨弄了几下钥匙上的车牌。

陈静被恶心得不行,打趣的心思消失殆尽,冷着脸朝一旁闷不作声的裴珍说:“我走了。”

听到这话,二世子赶紧跟上,拽下车钥匙就在陈静眼前晃,说:“美女,我送你啊!”

站在一旁的裴轸将手上手套一摔,震得铁皮制成的操作台一晃,扣住二世子的手,一脸警告:“用不着你送。”

二世子平日天天酒囊饭袋,软脚虾一个,身边此刻没有能帮着出头的同伙,被裴轸手上三分力捏着,气势瞬间不在。

“不送、不送!大哥,你快放了、快松开!疼!疼!疼!”

二世子跳着脚,龇牙咧嘴,一脸苦相。

裴轸没第一时间松手,腕上又加了几分力,疼得那二世子快飙出泪才松手。

二世子一获自由,就拔地而跑,没跑多远嘴里就开始骂骂咧咧。

“你再坐会儿,收摊儿一起回。”

裴轸冲陈静说,抬着手继续吓唬还在街角的那丫。

陈静隔着裴轸身子瞟了眼那人,拧着眉点点头,听话回去坐着了。

裴轸没再接待新客,将剩余的肉串放进了冰柜,炭火也灭了,又去还在吃的桌前打着商量,人也没多为难,相继买单。

“为什么不直接说?”

裴轸压着半步走在陈静的后面,突然的发问,让他一时没反应过来。

“为什么不直接说我俩关系?”

没听到回复,陈静转过了身子,与裴轸面对面,直视着他双眼又问。

两人脚步未停,一进一退。

裴轸回避着她眼神,闪烁飘离,答:“不想耽误你。”

“呵。”

听到这回答,陈静笑偏了头,退着的脚步停了下来,逆着方向走了去。

陈静的脚步又疾又快,裴轸一脸糊涂,忙地跟上去:“怎么了?”

陈静头都不回,脚步加快,裙摆飞扬,冷嘲着说:“去钓男人啊!不是说不耽误我吗?刚刚那个就不错,我还没坐过保时捷呢!”

“别闹。”

裴轸一把抓住陈静的胳膊,拽了回来。

陈静被拽的转过身,猛的一下,惯性作用,脚步踉跄,脚底飘忽。裴轸连忙双手握住她双肩,稳住她重心。

两人离得太近,鼻息可闻。

初伏-抑

裴轸没睡着,他睡不着。

和生物钟无关,他知道。

睡了多年的行军床,此刻如芒刺背。

他睁眼闭眼,反复多次,最后妥协。

瞳仁在这同是漆黑的夜里闪动、挣扎。

阖上眼,是她,睁着眼,是她。

鬼魅般,甩不掉。

这是前所未有的体验。

裴轸是家里的老大,下面还有一个弟弟和一个妹妹。

70、80年代,大家都过着差不离的日子,基层里的老百姓日子都苦,就也不觉得苦,男男女女胸口都鼓着劲。

裴轸就是从那样的年代成长的,艰苦朴素但极具生命力。

十八岁时,裴轸面临一个选择题,高考和入伍。

带了他多年的马老师连着一个月去他家拜访,让他一定要参加高考,说他肯定能去北京,去最好的大学。

裴轸选了入伍,入伍每个月有补贴,没多少但比家里供他去北京强。

家里的父亲老早就走了,孤儿寡母的一家属实艰难,但还好家里有他和弟弟两个男丁,没太被外人欺负。

得知裴轸应征入伍,家里一片阴霾,觉得对不起他,却也没办法。

裴轸走的那天安慰家里人,说义务兵可以考军校,他想当军人。

义务兵入伍满一年便可以考士官学院,但只能考初级指挥院校,相当于大专院校。

裴轸没考,他在部队表现突出,满两年时成功转了士官,士官可以考中、高级指挥院校,他去了国家最高军校。

裴轸考上军校,意味着他从小兵变成了军官。

消息散得很快,想着来掐尖儿的人挤满了裴家。裴母也望长子早点成家,趁着裴轸休假时让他相了不少姑娘。

母亲愈渐年迈,自己常年在外,裴轸遂了裴母心愿,最后和同一个街道的张家姑娘定了下来。

事情办的很快,年底两人就成了事,来年便有了裴俊扬。

也就是这年,还未满21岁的裴轸抱着襁褓里啼哭不停的裴俊扬,成了鳏夫。

从相亲到妻薨,裴轸和张家姑娘——张君华一共相处了不到数十日。

让裴轸回忆张君华的相貌,隔了这么多年,属实想不起来。

稍稍有点印象的是初次见面时,张君华刚将及腰的一把长发剪成时兴的短发,想让这位军官觉着自己没那么土气。但藏在身后的一双手还是让裴轸瞧见了,手指绞来绞去,生嫩不安。

裴轸觉着张君华性情良善,待自己母亲和弟弟妹妹也好,和自己很合适。

张君华比裴轸小一岁,走的时候才十九。裴轸觉着自己对不起她,害了人家,直到现在也没有再娶。

裴轸也就此在最炙热的年纪,画地为牢,不谈情爱。

陈静是好看的,裴轸见她第一面就觉得,但也只是从裴俊扬父亲的角度去看。

陈静是好看的。

暗夜里倚着栏杆掐着烟,好看;躺着摇椅上翻着书,好看;树荫打在她脸上,好看……

她一双眼直直盯着自己,好看……

裴轸双手用力揉搓着自己的脸,意图搅乱那些不该有的影子,却顾此失彼,管不住耳朵。

老房子隔音效果一般,陈静和裴轸就隔着一堵墙。

陈静今晚手冲了两次。

高潮了,但不够。

她颓气地将沾满湿液的自慰器扔开,硅胶制的玩具掉落在地,一声闷响。

她抓耳挠腮,将身上的薄毯掀开,赤着脚走去阳台。

陈静按压着打火机,动作不耐。

很快,一支烟被点燃。

陈静猛嘬一口,大大烟圈没吐出她胸口处的浊气,连着又吸几口,还是原样。

烦闷的手握成拳在栏杆上来回敲打,铛铛作响。

像是击鼓传花,铛铛的响声引来了天边的轰隆,雨来了。

暴雨如注,打在陈静身上,单薄的睡裙顷刻间黏在身上,勾画着她胴体起伏。

陈静仰着头去接雨,雨水劈里啪啦打在她脸上,溅起水花。

远处墨黑色的天空被闪电打出酱紫色,此起彼伏,声嚣巨大。

陈静就在这电闪雷鸣里,转圈舞蹈,仰头大笑。

初伏-破

夏季的雨,来的急,去的快。

不到一个钟头,豆大的雨珠就变得淅淅沥沥的,刚刚的滂沱转瞬即逝。

天际也不再风驰电掣,重复寂静浓黑。陈静抹了把脸,拭走糊在眼睑的水珠,自嘲的苦笑。

终是没有一道闪电劈向这儿。

身上的雨水积连成串,顺着她的曲线向下坠落。

裙角、指尖,滴滴答答。

陈静将黏在脸上的头发向后拨去、甩了甩,回归现实。

老房子只有一个下水道口,家里就一个公卫,裴轸和陈静需要共用。

陈静湿着身子、赤着脚,拧开房门,走了出去。

此时已半夜三点,屋内应该是一片黑暗。陈静推开房门下意识准备按开廊灯,却发现餐厅处正燃着一盏。

柔和昏黄,只够打亮那一处,引着人走过去。

桌上摆着一个玻璃杯,里面盛着淡黄色液体。陈静端起送至鼻尖嗅嗅,是感冒灵冲剂。

杯身滚烫,是不久前冲好的。

陈静指尖轻敲着杯壁,又放了回去,脚步移动,走去东边那间小屋。

木质的地板吸音,陈静赤着脚的步子几不可闻。

“咔——”

裴轸没有锁门的习惯,新换的门锁没什么声响就被打开。

陈静一手将整扇门完整推开,睡在行军床上的裴轸就在这逼仄的小屋里,离她不到四步。

陈静没有继续向前走,站定在门框处,小屋涌来的冷气打在她湿透的身上,汗毛耸立。

她微微动了下被吹得僵紧的胳膊,继续瞧着床上的人,不动声色。

睡着的裴轸胸口有规律的起伏上下,均匀呼吐着气息,熟睡状,并无异样。

“呵。”

陈静突然哼笑,鼻腔出声,满是不屑。舌尖在上颚、齿间轻碰,轻飘飘的继续一句:“胆、小、鬼。”

话音未落便转身离了去,没方才的步履缓慢,一脚一步,蹬蹬作响。

不消几刻,浴室便响起花洒“漱漱——”的声音。

躺在床上的裴轸这时才深吐一口气,紧绷的肌群霎时间松了力,交替更上的乳酸霸占着四肢,比当初作战训练还累。

裴轸睁开眼看向门去,陈静方才驻立的地方。

房门没被关上,大剌剌的开着,门框处积的水渍继续嘲讽着他这个胆小鬼。

陈静在盐城市政府基层工作,负责的是些文书工作,是些说简单但需慎重,说重要却不至于的琐碎汇报文件编写。很适合陈静,她事情做的并不出挑,但事事无纰漏,很符合政府用人准则。

今天周末,陈静本应休息,但办公室杨主任上周一跟她说,书记要借用她陪同周末的“双招双引”,让她做好准备。

杨主任说这话时的眼神讳莫如深,到底是一把带上来的徒弟,让陈静离开时还是没忍住加了句:“书记身边的小王听说要调去丰安了。”

小王是书记的行政秘书,丰安是盐城管辖区的一个县城。

陈静愣了几秒,攥着门手的手又松开,向着杨主任方向倾了倾身,弯腰答谢说:“谢谢杨主任。”

连着两日没睡好,陈静眼底两片青乌看着吓人,她多加了层遮瑕才给盖住。因缘当过几次书记助手,陈静浅浅摸了些书记的脾气。整理的差不多,拿起包就飞奔出了门。

裴轸听到关门声才起身,他每日早上要给裴俊扬擦身、换衣、按摩还有鼻饲。事情多且杂,但不能遗漏一件。

繁复的事情日日做,做了两年,便也就觉得简单了。

裴轸很快收拾好,将裴俊扬换下的衣物拿去清洗。

洗衣机快洗很快,十五分钟就开始嘀嗒作响。

裴轸一直使用的是卫生间旁的阳台,而陈静则一般都是将自己的衣物晾晒在主卧阳台。

拎着衣篓的裴轸一动不动,被人点了穴一般僵着。

两片白色的蕾丝,松垮的飘荡在衣架上。

轻减的材质随风,正打在裴轸昨日换下的衬衫上,一下又一下。

初伏-肆

工作结束的比陈静预料的要晚,还好她中间抽空给裴轸发短信说明了情况。

裴轸没似她拿乔,当下就给她回了个“好”。

陈静今天工作服务的是市里的郭书记,主要负责市里的招商引资,难免需要酒桌上觥筹交错一下。

陈静拉开后车门让郭书记坐下后自己再去了副驾,轻声跟司机说:“先送书记回市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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