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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2-20
可他的委屈是否真是委屈,他这样的疯子是否明白真心。
温荞闭眼喘息,不予理会。
男人笑笑,也不在意,腰腹施力,将她从自己身上带起,抓住手臂将她翻过身去压在床头,性器狠狠贯入。
“他知道要为你用的东西最后戴我身上了吗?”他温情抚摸她的后颈,轻轻揉捏,“你肯被自己学生内射却要我戴套,怎么,是你喜欢他喜欢到就算未婚先孕受人非议也无所谓,还是他愿意为你牺牲,早早结扎?”
温荞一凛,有点不寒而栗的恐惧。
她早已知晓他极强的洞察力,在他那里不要妄想隐瞒欺骗,却也不曾想他会这般敏锐。
不管出于什么,她都不想他与阿遇的事有一丝瓜葛。
可还不等她想好说辞,他已经从沉默的几秒得到肯定答案。
“原来如此。”他伸手将她搂抱入怀,说,“所以只是因为他的牺牲,对吗?”
“倘若我也愿意为你结扎,你也会这样对我,心甘情愿留我身边,对吗?”他有点孩子气地向她追问答案,愉快又夹杂着一丝傲慢地说。
“不对。”温荞轻声说,“不是牺牲,是喜欢。”
空气顿时凝滞,温荞没再说话,他那般聪明的人该明白她的意思。
不是牺牲,也不是愧疚,只是喜欢,简单明了,并为此萌生坚定勇气的的喜欢。
所以几秒之后,他说,“那我呢?”
他平静的,像找她解惑那样,再平常不过地说,“荞荞,那我呢?”
没有回答,直到天光大亮他都没等到答案。
安静的屋内再度响起各种声音,做到最后温荞连哭都哭不出,被翻来覆去折腾,在漫漫长夜里昏去又醒来。
“没关系,没关系的荞荞。”
不知道第几次被迫醒来,她被男人抱在怀里亲吻,早已毫无知觉的下体仍被男人占有,射了一晚的浓精迫使小腹鼓起,浑身散发肉欲淫糜的气息,连发丝都浸染他的气息。
“反正我们要这样纠缠。”他温柔抚摸她的发丝,轻声呢喃。
“你大可以保全尊严,自欺欺人一直是我强迫你,占据道德高地。可是宝贝儿——”
他弯起唇角,鼻尖厮磨,灼热的呼吸纠缠着,轻轻的,既甜蜜又狠毒地说:
“你比我更知道我们的关系何时变质,那些欢愉是否掺假,不是吗?”
温荞闻言,睫毛颤动,紧闭的双眼有热泪涌出。
她感到自己落入罗网。
并且这罗网越收越紧,她却无能为力。
第六十二章
眼皮微动,温荞还未醒来,一双温热的手先覆上手背。
“老师。”耳边有人这样唤她,熟悉的嗓音,温柔又轻。
“阿遇,阿遇——”温荞低声呓语,泪珠从眼角滚落,空着的手在虚空挥舞,着急摆脱眼前的黑暗像摆脱一场噩梦,猛地睁开双眼。
“我在。”冰冷的手被用力握住,少年将她抱进怀里,在她耳边以一种让人心安镇定的语气说“别怕,我在这里,我一直在你身边。”
女人愣愣地注视,伸手却又不敢触碰,直到他主动握住她的手贴上自己脸颊,才小孩子般可怜地说“阿遇?”
“是我。”少年握住她的手在自己脸颊小狗一样亲昵地蹭,眼眸炽热,弯起的唇角笑意温柔,“老师睡了好久,好想你。”
“阿遇。”温荞喃喃,脑袋混沌胀痛,觉得自己是回光返照,不然她怎么配再见到阿遇。
她一个字都没说,将他紧紧抱住,真切地伤心,比之那晚将她从家里带出来有过之而无不及。
程遇卷住薄被将两人盖住,手掌在肩头摩挲“乖,是做噩梦了还是身体难受?老师和我说清楚好吗,我也要难受死了。”
“我...”
我讨厌这个世界,我讨厌自己。
免去自怨自艾的想法,以及自以为是的为难说辞,她剩下的就是侥幸、懦弱和贪婪。
明明如果无法承担后果,就该按照最坏可能去抉择。
可她没有,反而在念离问她是否讨厌他时才突然醒悟,清楚洞悉自己的虚伪。
那一瞬,什么都明了了。
什么报复什么失去,什么害怕一切被摧毁。
在她一刻都不该犹豫就向恋人坦白时却下意识维护念离,为他为难甚至为他隐瞒,无形中把他摆在和恋人同样甚至更重要的位置,她就已经完了。
明明最不愿伤害他,可她做的每件事都在往他心口插刀。
温荞痛到不知如何是好,其实她根本一滴眼泪都不配流,却到现在都还要受害者来安慰。
阿遇很温柔,不曾为她的眼泪皱一下眉,流露一丝不耐。
他贴着湿润的脸颊细细亲吻,一寸一寸吻掉那些泪痕,漆黑的眸炽热凝望她的泪眼,将她的悲伤无限包容。
温荞被他那样凝望,整颗心都犹如刀绞。
“对不起,对不起阿遇,我做错了事...”
但凡她换位思考一下,假如阿遇如此对她。
她抓紧少年胸前衣服,被深深的绝望包裹,整个人陷入无法描摹的痛楚。
为什么眼泪珍贵,或者说为什么她的眼泪特殊。
这个自己一时兴起的游戏后来变为一场无解的测验,程遇其实并未设定游戏结束时间。
现在,游戏要结束了吗?
“所以你做了什么?”少年支起身子侧躺她的身边,指腹蹭去那抹泪痕,目光平和温柔“慢慢说。”
温荞咬紧嘴唇抑住哭腔,决定将一切坦白,“昨晚突然从你家离开,并且在你走后我又出去,是为了去见——”
“昨晚?”可她话未说完,突然被少年打断。
少年挑眉,伸手摸她额头,好似她烧糊涂一般,唇角扯出一个笑,“昨天你烧了一天,凌晨退烧,睡到现在才醒,你去哪里出的门?”
温荞睁大眼睛愣住,今天难道不是周四?
“今天周五。”少年笑笑,摸摸她的脸,“昨天早上语文早读突然改成英语,我联系不上你问了英语老师,说你发烧请两天假,我没心在学校呆着索性也请两天假来照顾你。”
“那天下午是我不好,失了分寸害你生病。”少年将她抱个满怀,歉意地在唇角亲吻,指腹在喉咙摩挲。
“不过那晚我有那么过分吗?”顿了顿少年又在她耳边喃喃,大手在被子下赤裸暖玉般的身体游走,滑至女人腿间“这里已经抹两天药了,怎么还没消肿?”
“唔…”指尖在微肿的花瓣揉搓,蜇痛又酥麻,温荞小猫似的嘤咛,下意识抓住他的手。
这里是她卧室,但她还不太能反应过来,原来已经两天过去。
那晚她一直半梦半醒,不知被纠缠到几点,后来彻底昏过去,失去所有记忆。
想来也许是念离帮她请假又送她回家,可那晚他在床上那样可怖,难道还能留心不在她身上留下痕迹,阿遇照顾她两天除了那处未曾发现任何异常?
温荞下意识低头半掀被子往身上看去,身体除却手臂和腰腿的酸痛疲惫,确实未有任何痕迹,甚至那晚阿遇在胸乳留下的咬痕都消退了。
可是——
温荞觉得不对劲,又说不出哪里出了问题,只是一种近乎本能的警觉不安。
“怎么?”少年看见她的动作直起身子端过旁边的杯子喝水,俯身捏住下颌将水渡入她的口腔,笑着开口“老师耍流氓?”
“什么…”被子随着他的动作堆至身后,温荞赤裸的身子彻底暴露空中。
她蹭掉唇角溢出的水渍,羞赧地拉过被子遮挡身体,被他直接拉过手腕交迭着按在头顶。
“乖。”少年含住她的唇,黑白分明的眼睛直白专注凝望,像只聪明漂亮的边牧,边亲边问“喉咙还痛吗?”
“不…痛了。”温荞毫无招架之力,难道是生病的缘故,以前也没觉得恋人这样黏人又勾人。
她忍不住偏头想躲,下一秒又被握住下巴强制对视。
“那就好。”他含住她的舌尖坏心地咬了一下,在她吃痛呜咽想躲之际话锋突转“可我就这样给你喂了两天药。”
白净的指尖压着唇瓣捻揉,恋人笑眯眯的,说出的话温柔得不像话,却又饱含暗示“你应该知道我最讨厌苦,我喜欢甜的。”
所谓暗示,温荞便自动忽视少年话里狡黠的讨巧和卖乖,伸手摸摸他的脑袋。
这是他常做的动作,当她亲自去做,终于切身体会到那份温柔,以及想要安慰的心情。
事情还未解决,可温荞的勇气已经潮水般退去。
她终归懦弱,怕失去面前唯一的幸福和温柔。
可只要想到某天阿遇也可这般对她,她又如鲠在喉。
没等到她的回答,又或许第一次被摸了头,少年微微眯眼,有些微妙地看她一眼,然后直接虚握住喉咙亲了上来。
“说话呀姐姐,”湿热的唇舌交缠,少年缠住她的舌细密搅弄吮吸,本就好听的那把嗓子因为接吻和刻意压低更是哑的不像话,明明白白勾引,“该给我什么奖励。”
“姐——姐姐?”他第一次在她清醒时叫她姐姐,温荞整个人都酥麻了,好像过了电流,眼眶莫名也湿润。
“老师不记得了?”不知他是恶趣味,还是真的想叫,指腹贴着颈侧细嫩的肌肤摩挲,薄唇一路从嘴唇亲到耳朵,“昨晚老师烧的厉害还不肯吃药,叫了好多声姐姐才撬开老师的嘴巴。”
“原来你喜欢我这么叫你。”温热的吐息喷洒耳际,他含住粉润的软肉舔弄,暧昧轻喘,“那我以后天天这么叫你,好不好,姐姐?”
“别...”温荞完全招架不住,嗓子都软了,一边带着颤音抵挡他的进犯,一边分神回忆,隐约记起好像是有这么回事。
中间她断断续续醒过,那会儿她烧得厉害,身子难受,脑袋也疼得厉害,所以忍不住一直在哭,哄也没用,手里的药也不肯吃。
后来被他哄好了,不过不是因为他叫姐姐,而是因为他说,“错了姐姐,是我不好,我的错,你不哭了好不好?”
那时的记忆模糊短暂,温荞记不清他的原话是否是这,只记得他那时实在温柔,也罕见的有人向她认错道歉,而不是不管是否她的错,一味要求她低头让步。
所以她很轻易地就被哄好了,可是现在想来,他为什么要道歉?
温荞疑惑,却没有问出口。
而她没问,程遇便也没有解释。
其实一直以来别说叫她姐姐,每次叫她老师都有些恶意在的。
可那时的她实在可怜,她从凌晨还在酒店的大床房被迫在他身下承欢时就突然发烧,没一会身子便滚烫得厉害。
他从前台取了药准备给她服下,她迷迷糊糊哭得厉害,口中呢喃不清,时而叫他名字,时而害怕呓语。
他没办法强迫她吞下药片,怕会卡在喉咙,也没办法给她喂水,因为她实在挣扎得厉害。
那几分钟,他抱着那具滚烫蜷缩的身体,看着那张脸上布满的泪痕,除了实在浅薄到微不足道的怜悯心软,心头第一次生出一点愧疚和无能为力。
对她的,对自己一直的所作所为。
她一直是个无辜的人,他一直在欺负一个无辜的可怜人。
而他在知道自己真正想要什么后,哪怕怜悯,也无法就此收手。
所以他将她抱在怀里,握住她的手贴在脸颊,轻声说,“错了姐姐,是我不好,我的错,你原谅我好不好?”
然后温荞止住哭声,变为安静地流泪。
她真的很乖啊,一颗心柔软且可爱,一丁点爱就能把黑洞填满,一丁点光就能把整个心房照亮。
后来他喂她吃下药,在她安睡之际一直陪伴身边。
她的高烧来得凶猛,漂亮的脸蛋红红的,薄薄的眼皮也一直很红。
他用毛巾给她敷过之后,摸着她的发丝安静地想。
我喜欢你啊,很喜欢很喜欢。
比你喜欢我还要喜欢。
第六十三章
被动套上睡裙,又围一条毛毯,温荞还在犹疑,恋人仿若已经揭过话题,抱住她轻哄着说“我煮了粥,起来喝点?”
“嗯。”温荞静静看他,双手绕过颈后依恋地将脸贴在肩膀,又在看见床头柜多出的黑色折刀时突然僵住。
“怎么了?”察觉她的僵硬,程遇顺着她的视线看去,意味不明地挑起唇角。
将她侧抱腿上,他拿过匕首欣赏几秒,再抬眼时指腹在凹槽按压,利刃出鞘,刀尖抵至心脏。
温荞一颤,寒意似乎随着刀尖浸入心脏,她却没躲,只是惊惧又逆来顺受地凝望。
于是少年笑了,仿若僵持的几秒只是错觉,自然地收起匕首在指尖旋了一圈,笑着问她,“我好奇,你家里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嗯?”这难道不是普通的匕首?
“Emerson Commander,‘指挥官’高级战术折刀。”好听的英文发音,少年抚过刀刃,与散漫随意的语调相反,落在她身上的视线如有实质,“这在国外一些地区和军队算军用刀具,国内的管制刀具,不允许在市面流通售卖,你是怎么得到它的?”
温荞僵住,没有说话,也说不出。
且不说她完全想不到这把平平无奇的匕首竟然算军用刀具,念离究竟何种身份,她现在是为面前的少年难受。
她时常生出那种无力,一种窒息的让她不由自主失语的紧张。
这种紧张与讲课不同,站在讲台,哪怕她再紧张,只要她把教案背得滚瓜烂熟,只要下面有一双温柔信任的眼睛,她就可以把这堂课讲好。
可现在,面对她的恋人,面对一个本应无条件依靠信赖的人,明明对方语气温柔,表情和眼神也完全没有逼迫质问的意思,她却感到巨蟒缠身的压迫,冷到失去所有情感,看她像看死物。
而且从始至终她都没意识到一个问题,永远都是她被质询,却没想过先发制人,问一句你为什么了解这些?
她没问过他的家庭,没问他从哪儿来,为何转校,甚至这次家长会只有他的父母没有出席也没过问。
她总觉得多问一句都是冒犯,却又纵容他的横冲直撞,纵容他的刨根问底,步步紧逼。
归根到底她认为是自己的错误造就这些,她没勇气坦白便理应承受这些,冰冷的审判与漠视。
可她矛盾地又为此难受。
天知道被他用刀抵着心脏她多难受。
不是害怕,就是难受。
也许他是一时兴起,并无恶意,可在此之前她真切经历过这种威胁。
贴在脸颊的冰冷触感,陷入皮肤的尖锐刀尖,犹在耳畔的喘息低语。
“这刀送你防身。”温荞清楚记得念离这样说,以及落在额头的吻。
他将匕首塞入掌心,寸寸吻过脸颊,低低开口,在寂静的夜里像叹息,又很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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