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放】(14-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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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2-15

第十四章



到站,温荞先行下车。

昨晚男人说她在他不会来,她思索一番,觉得自己去不去四季都可以。

最后到底是怕男人突然查岗,回家取了东西就乖乖去了酒店。

房间门口,经理已经等在那里。

温荞微微颔首,见对方手上拿着一个眼罩,眉毛顿时皱起来,“他在?”

“我在。”房门半掩,男人冷淡的声音传来。

经理微笑,没有说话。

温荞老老实实戴上眼罩,来时的轻松全然不见,蔫了大半,但也有点庆幸自己没有自作聪明。

经理引着温荞进入房间,男人在餐桌前坐着,桌上果真如他昨晚所说是一桌海鲜,他的面前则摆个小碗剥虾。

人来,念离没说话,下巴微抬示意人在他旁边坐下。

经理将温荞引入座位后悄声离开。

温荞一直端坐,半晌也没人说话,只有清脆的声音响起。

温荞不知男人在干什么,又等了一会儿,实在不想就这么耗时间,便问“你在干嘛?”

念离未抬眼,懒洋洋的声音响起“剥虾。”

温荞想起昨天男人说今晚吃海鲜给她补补,心底有些异样的感觉。

但她断然没自恋到认为男人的虾是专门剥给她的。

沉默一会她道“昨天你说不来的。”

男人瞥她一眼,摘了一次性手套又起身去洗了手回到座位,勾着女人的腰和腿轻松将她抱到腿上才答非所问“我记得你六点下班?”

“放学有事耽误了会儿。”温荞的手下意识抵在男人肩膀。

男人温热的手掌在她腰际摩挲,一直没说话,温荞慢慢意识到男人是在等她说下去,只得老老实实道:

“学校对面有家宠物医院,里面的猫猫很可爱,我多看了会儿。回来时又先回家取了东西,这才晚了。”

扣着她的腰把人往前带,利落的从裙子里抽出衬衫下摆,男人修长的手握着她的腰往上,拇指隔着内衣顺着胸缘的弧度摩挲。

仰头吻她的唇,他沉声问“想养宠物?”

温荞竭力克制躲避的冲动,轻轻摇头,“我得对它们负责。”

念离没再说话,专心和她接吻,含着她的唇瓣厮磨。

男人的唇很热,来回碾磨,温荞被他抱在怀里亲着。

亲的快要化掉,口腔尽是他的味道。

口中空气稀薄,再加上亲着亲着,温荞逐渐感觉唇瓣被什么扎的疼,她推着男人肩膀,明显有点抗拒。

“闹什么?”念离被她折腾的不行,埋在她衣服里的大手直接钻进女人内衣,在饱满的乳房狠揉一把“我能把你吃了?”

温荞突然被他凶,有点委屈,奶子也被揉的好疼。

她抿起唇角,跟受气的小媳妇似的,忍气吞声道“你长胡子了吗?扎的我好疼。”

念离拧眉,下意识摸了下嘴巴周围,蓦然反应过来,是昨天晚上嘴上被她咬的口子结痂扎到她了。

这会儿,女人莹润的嘴唇微张,不知是亲的还是扎的,红的跟涂了唇脂似的。

他看着她,眼神怎么都说不上善良。

索性没有解释,直接压着她的后颈再度亲上去,湿润的舌尖在口腔扫荡。

温荞伏在男人肩膀,被男人吻着,在他身上闻到一股凌冽的香味。

不同于初遇那晚男人衬衣上明显的烟草味,也不同于在公车上气味混杂却清晰闻到的程遇身上清爽的衣皂香,此刻他的身上是一股清淡又冷冽的沉香。

温荞在男人纠缠的唇齿间稍稍拉开距离,声音含糊的问他“你吸烟吗?”

男人没着急说话,而是又吻上来,将她的舌尖卷入自己口腔纠缠一番才哑声问她“吸吗?”

温荞乖乖摇头,男人身上半点没有烟鬼的呛人味道,反而有点淡淡的薄荷味道。

念离最后在她唇上重重亲一口,摸着她的发丝,终于放过被他亲肿的唇瓣。

温荞红唇微启,察觉男人低头,毛茸茸的发蹭到喉间,而后领口的扣子被咬开两颗,温热的唇贴在半露的胸乳。

温荞忍着喉间的痒意和对性爱中男人的惧意,谨记他的话,丝毫不敢反抗或是对其提出质疑。

男人向来不是心慈手软的好人,看谁可怜就会放过,相反,看到她对他的话唯命是从,明明害怕的浑身发抖仍强装镇定拘谨忍受,天真以为自己乖点他真会放她自由,他还有点想笑。

温热柔软的唇瓣似棉花抚过,男人在她胸口细密亲吻,留下串串红痕。

只是当咬掉肩带吻到纤细的锁骨时,他的表情有点难看,而后想起什么,遂道“以后回来先洗澡。”

温荞一愣,反应过来是自己早上抹的厚厚一层遮瑕引得男人不快。

可明明是他弄得她满身痕迹差点见不得人。

她也有点生气,不顾男人手臂从她敞开的衣衫穿过,握着不盈一握的细腰,用温热的舌埋头在乳沟和雪白的乳肉舔弄,闷闷的撇过头不想理他。

她这样,念离倒是笑了。

大手伸进牛仔裙在她屁股上捏了一把,牙齿咬着纯白的内衣下拽。

念离看着女人露出的樱红乳尖和粉白乳晕,先是用舌尖舔了下,引得女人一颤,才整个含住浑圆的奶子,含糊问道“生气了?”

“嗯——”温荞抓紧男人肩头的衣服,差点将嘴唇咬破才忍住呻吟。

男人口腔那样的热,舌尖那样灵活,温荞脸颊和眼眶整个红起来,开口的否认跟哭了似的。

“行了。”男人罩住浑圆的臀肉来回捏着,牙齿在女人又粉又小的乳尖轻轻磨了下,在她真的被玩哭之前就帮她拢好衣服低声道“我以后注意点。”

温荞也没得寸进尺,脸扭回来,小鸡啄米的点头。

念离弯起唇角又笑,手抽出来在她腿上拍拍把她在另一张椅子上放好,自己去洗手间洗手回来才摸摸她的脑袋道“好了,你吃吧,我先走了。”

“哦。”温荞乖乖应声,听着男人渐远的脚步声突然开口“你是特意来给我剥虾的吗?”

“做什么梦呢。”他说,“我更想和你做爱。”

而后留给她不轻不重的关门声。

男人这样说,温荞也没生气,反而松了口气。

她缓了一会,平静下来。

从昨晚踏入这个房间起,后面一切都发生太快,不容她去思考和掌控。

此刻摘掉眼罩,挂在臂弯的内衣和衬衫重新穿好。

温荞端坐桌前,看着面前的海鲜盛宴以及已经剥好的两碗虾肉和蟹肉,终于彻底接受事实。

她真的被男人包养,并且未来很长一段时间都会成其禁脔。



第十五章



接下来几天,温荞没再看见过男人,不过她倒是隔两天就会吃到男人隔空投喂的甜品和点心。

周日下午,温荞整理完课件躺在床上午睡。

睡梦中她意识昏沉,突然感觉有重物压在身上。

迷迷糊糊睁开眼,视线一片黑暗。

“谁?”她含糊的问了句,身子被人翻过去软软的趴在下面。

“睡你的。”男人撩起她的睡裙,没费力气就分开她的腿插入后,开了个冷的冻人的玩笑“我试试奸尸是什么滋味。”

“”

温荞彻底清醒过来,想也没想的就要挣扎。

“别闹。”念离抓住她的手腕轻吻,膝盖抵在女人腿间,硬挺的性器缓缓顶入,一点不走心的哄人“你比尸体好操的多。”

哪有人会这样说话,温荞听的头皮都麻了。

不过他神出鬼没,一来就扰人清梦白日宣淫。

温荞的身体被他撑开,滚烫的男根熨帖着内壁的嫩肉缓缓抽送,她抓紧床单微微发抖,隐忍的埋在枕头里呻吟。

可男人不放过她。

他突然一个深顶,硕大的经络环绕的性器一冲到底,碾平内里褶皱,直抵宫口。

“不要——”温荞尖叫出声,骨头都软了,败下阵来。

他给她准备的是真丝吊带睡裙,此刻她全身紧绷的缩在身下,半露的后背两块漂亮的肩胛骨好像振翅的蝴蝶,生的格外漂亮。

念离低下头去亲吻,像神秘的祭祀仪式一般,在他不知情时,便锁住了自己的蝴蝶。

温荞似哭非哭,每次做都无法接受男人的可怖尺寸,声音软软的和他求饶“不要,我不行了求你晚上再做好不好?”

“明天不上课?”念离把她脸扭侧凑上来亲她,一边占有着她,一边同她亲密耳语“还是你想因为被男人做的起不来而旷工?”

他好过分。

温荞听见男人的话,眼圈泛红,说哭就哭。

他这次变态的又给她蒙上领带后入,纯黑的领带是丝制的,两条长长的带子束在脑后,更衬得她唇红肤白。

“那你怎么不昨天来?”女人红唇开合,带着哭腔。一句话说的断断续续,无论呻吟还是思绪都被男人撞得支离破碎。

“想我了?”剥下肩带在她白皙的肩颈亲吻,高强度的性爱完全没扰乱他的气息,反而感觉几日没碰她精力过剩,即便阴茎正打桩机似的往女人逼里插着也燥热难受,只能更加往死里的掐着女人早已泛红的臀肉顶入,呼吸炽热的盯着身下人开口“那行,以后周六我都过来陪你。”

“不行嗯好深,出去,你出去呀。”温荞这次彻底被欺负哭了。

她缩在男人身下,被他掐腰近乎报复性的顶弄,性器抽插时的水声格外明显,枕头和床单全被打湿。

温荞哭的好不可怜,瘦弱的身子颤抖着,同时将男人夹得更紧,逼仄的甬道更加更难以进出。

念离听着女人压抑的快要喘不过气的哭声,脑袋只有温荞泛白的紧紧抓着床单的手指和近乎赤裸的全身都泛着粉红的柔美胴体。

她好色,他想。

白色和粉色,哭吟和颤栗,香汗和肉欲。

身下女人浑然天成的纯情和无辜,交织着化为欲望将他紧紧包裹,作茧自缚。

覆上她的手十指相扣,念离屏住呼吸看她,一记一记的顶撞,野兽一般的体力。

温荞完全被男人的气息包裹,身上汗津津的,感觉发丝都浸染了性爱的气息,怎么都无法逃离。

她完全是被做哭的,喉咙一直发出只有性爱时才会发出的无助哭吟。

念离摸着她的发丝刚想说些什么,放在床头的手机突然响起。

温荞哭声含糊,听到自己的手机在响,哽咽着伸出手想去够。

念离直接探身拿过来,而后顿住“是伯母的电话。”

“不、不要接,会被发现的。”温荞脸色发白,仅有的一点快感也被逼退,满心只剩恐惧,偏偏自己手腕还被男人扣着,动弹不得。

念离欲望正浓,也不想被打扰,便道“那我挂了?”

“不行——”温荞猛地反握住他的手,满脸泪痕。

她要是敢挂宋母的电话,绝对会被骂死的。

她吸了吸鼻子,哽咽着小声说“不要挂,我妈见没人接会自己挂的。”

念离拧眉看她,心里突然升起无名火。

他的家庭和睦,父母相敬如宾,但他也理解大千世界人生百态,尤其经济越落后的地方,老一辈思想顽固封闭,惯于高高在上的说教,一些痛苦和悲剧常常因此产生。

以前他觉得这是时间和发展的问题,总是理智到显得冰冷的审视。

可如今看着温荞也是这幅姿态,她连被他强迫成为他的禁脔都哭过一阵就认命了,却在面对自己亲生母亲时从骨子里散发的挥之不去的恐惧让他都为之震动,这才是她一切懦弱产生的根源。

薄唇紧抿,他捂住温荞嘴巴直接接通了电话。

电话一通,温母尖利难听的声音立刻传来。

温荞睁大眼睛,下意识呜咽挣扎,随后反应过来死死咬住嘴唇,再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偏偏身上的人不仅没停,反而愈加过分。

他直接开了免提把手机扔在一边,随后一边听着温母在电话里辱骂温荞翅膀硬了搬出去就不认这个家了,一边一手捂着女人嘴巴,一手抬高她笔直匀称的双腿至自己手臂,毫无顾忌的挺腰往里插入,就算抽插的撞击声和水声可以清楚的被对方听到也没什么所谓。

温荞只挣扎了一阵,而后搁浅的小鱼一般侧趴在枕头,源源不断的泪水从领带流出,濡湿她的鬓发和枕头。

她满心绝望,不知是第一次在旁人面前这样被母亲责骂的羞耻,还是只有电话之隔被母亲听着自己和男人交合的崩溃。

念离一直冷眼看她哭泣,身下毫不留情的破开女人甬道,即便已经插出白浆,还在不停地往里插入,反复的顶弄抽送。

直到他听见温母全程不在意温荞一直哭着罢了,还要她以后每月发的工资都给他弟弟做生活费,他的眼神彻底冷了,炽热的身子覆下来,贴着她的耳朵说“只要你想,我可以让他们求你。”

他的声音没有刻意压低,所以温荞听到了,温母也听到了。

温荞哭的意识恍惚,根本没听进去母亲的话。

此刻听见男人的话,却无法理解他的意思,只能含糊又卑微的说着“不要了,求你不要了。”

温母虽从一开始就隐约听见女儿的哭声和一些奇怪的声响,但以前女儿被她说哭也不在少数,只是这次她还未说两句她就哭的跟死人似的,于是更加怒从中来。

温荞在她那里又一向懦弱胆小,所以给她一万个脑子她也不会想到自己最懦弱的女儿其实正听着她的话躺在男人身下做爱。

此刻突然听见一道低沉冷肃的男声说出一句莫名又让人脊背一凉的话,她也不觉得就算刚才那些刻薄的话被别人听见会让女儿蒙羞,反而振振有词的指责温荞为什么一直不说话,是不是真的胆子大了,不认她这个妈了。

念离听着温母的话,上挑的唇角,带着一股说不出的阴沉。

他拉着女人手臂迫使她跪在床上握着她的喉咙和她接吻,而后堪称野蛮的连续顶撞,以致女人的乳房都受不住地上下晃动拍打,发出清脆声响。

“不行、不要了程先生,我受不住的”温荞忍不住在他纠缠的唇齿间哭求呻吟,被那种力度撞得受不住,快要死在男人胯下。

殊不知自己的手机被男人举在一边让她的哭吟和哀求都变成了现场直播。

不过饶是这样,温母也愚蠢又自大的没有怀疑女儿到底在干什么,只更加恼火的指责她哭成这样是要奔丧吗,好像她虐待她了一样,说错她什么了。

一个人可以愚蠢固执成这个样子,那就再没什么交流的必要了。

念离直接把手机关机,把她压在床头后入,无声无息间,动作也温柔了许多。

温荞身子颤栗,以前温母再怎么骂她,也只是她们二人之间的事。

此刻她苦苦掩饰的平和突然被人撕开口子,露出里面深得快要发脓溃烂的自卑和脆弱,她真的有点撑不住了。

念离之前调查她,关注的主要是她的平生,对她的家庭,只了解她家里姐弟三个就点到为止。

现在一通电话,足以他了解单薄文字下的灰暗现实。

精神暴力可能只是冰山一角,她幼时可能还经历过家庭暴力。

他们没有未来,他也不是善人,没有一定要拯救她于水火的执念和冲动。

但她作为他的人,这样在他面前受委屈,怎么都说不过去。

即便远离权力中心,只用知会一声,便可把事情办成。

关键是温荞的态度。

凡事三思,他为温荞不平,起了阴暗的心思,却不想,他真的动了温母,他把温荞摆在哪里,她这样思想包袱严重的人又能好受到哪里,她以后在温家的处境又该何解。

温暖干燥的手掌按在女人小腹,念离吻着她的侧颈强制性的往里插入,在她耳畔低语“再哭眼睛要肿了。”

温荞兀自伤心,没有理他。

“别哭了。”念离用力往前顶,滑腻的性器挤在女人腿根抽送,尖利的牙齿咬着女人颈间软肉发问“以前谈过恋爱吗?”

“别咬、好疼。”脖子被男人小狗似的咬着,温荞被强制唤回意识,呜咽着低语“没有,根本没人会喜欢我。”

“说谎。”念离压过去吻她的眼睛,字字说的分明“我就很喜欢你。”

“你的喜欢就是强迫?”温荞语带哭腔,哭到力竭,破罐破摔。

“如果你足够聪明,只要你开口,你的生活会好过很多,这是‘强迫的喜欢’可以带给你的。”念离平静开口,指腹从女人腿根穿过揉捻她的阴蒂。

在她抽搐着把他夹得更紧时近乎凶狠的往里深入,可怖的一根伴着把她操坏的力度往里插入。

可她不想开口,不想屈服于这样的人。

温荞口齿不清的呻吟,泪眼朦胧,突然想起周韵。

就连她父母,她怕这件事被他们知道只是怕他们落到她身上的拳脚。

唯独阿韵,这个唯一无条件保护她对她好的人。

她到底是怎么懦弱又堕落到躺在男人身下的,阿韵一定会对她失望的。

温荞呜咽声又起,哭的整个身子都在发抖。

就算周一那晚多做了一次,差点被他做死在床上,她都没哭成这个样子。

念离直起身子看她,眼见她的脸蛋和脖子越来越红,他都怕她哭到发烧。

“再哭今晚操死你。”念离冷冷开口。

“你不知道眼泪是男人最好的助兴剂吗?”他直接把她翻过来低头覆上她的唇,短暂的唇舌纠缠后,漠无表情的说“你要是今晚想被我干死在床上,尽可以一直哭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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