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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1-09
薄绿猛地抓过枕头按在脸上,闷闷地尖叫了一声。
薄绿把脸深深埋在枕头里,脑海中不断闪回超市货架的画面——那一排本该琳琅满目的计生用品区,却孤零零地只剩下几盒积灰的避孕套。收银台前宴那个意味深长的笑容更让她在意,那副”我懂我懂”的表情仿佛在看什么有趣的事情。
(奇怪……罗德岛的大家都不需要这种东西吗?)
她翻了个身,望着天花板发呆。那个小盒子现在还烫手似的躺在行李箱最底层,上面的”特大尺寸”字样在购买时完全没引起她的注意。
与此同时的干员休息室里,宴正咬着吸管对罗比菈塔说:“猜猜我刚才看到谁在买避孕套?是那位可爱的地质学家哦~”
罗比菈塔的动作一顿,慢慢露出怜悯的表情:“啊……那位薄绿小姐?她该不会是要和水月……”
两人对视一眼,同时叹了口气。
“要打赌吗?”宴突然来了兴致,“我赌她准备的那盒绝对用不上。”
“这还用赌?”罗比菈塔翻了个白眼,“我第一次和水月……的时候,因为害羞硬要套上去,结果那盒可怜的东西可是直接被撑爆了。”
宴的指尖轻轻敲着桌面,露出促狭的笑容:“真期待她看到水月脱下裤子时的表情啊……”
而此时毫不知情的薄绿,正红着脸把头埋在枕头里。
(应该……够用吧?)
她天真地想着。
——可怜的孩子,她很快就会知道自己的想法有多离谱了。
在这等待的六天里,薄绿完全没想到水月会主动来找她——更没想到他们的”朋友相处”会这么“甜蜜”。
那天,水月兴致勃勃地敲开了她的房门,问她要不要一起玩。
而薄绿惊讶地发现,他居然已经自学了基础地质学,甚至能磕磕绊绊地说出几种矿物的形成原理。
“因为薄绿姐姐喜欢这个,所以我想多了解一点~”他歪着头笑的样子,让薄绿的心跳漏了一拍。
那天阳光正好,于是她带着水月穿过罗德岛后方的小树林,来到她的秘密基地——一棵巨大的橡树,树干上搭建着简易的树屋,那是她闲暇时慢慢搭建的私人天地。
“这里就是我的秘密基地!”薄绿有点自豪地介绍道,白发的发梢在微风中轻轻晃动。
她指着那棵歪脖子树,“要不要试试爬树?从这里能看到很美的风景哦!”
她本以为水月可能需要她手把手教学,正想着要怎么自然地触碰他的手臂指导动作时——
水月仰头看了看树梢,粉色的眼睛眨了眨。
然后在薄绿惊讶的目光中,他只是原地轻轻跳了跳,像是测试弹性般屈膝几下。
接着,他纤瘦的身体突然像装了弹簧一样,“嗖”地一声直接跃起,轻巧地落在树屋边缘,粉色眼眸亮晶晶地望向她:“薄绿姐姐?这样上来可以吗?”
薄绿的嘴微微张开,仰着头呆立在原地。
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斑驳地洒在水月身上,他从树屋边缘探出头看她,蓝紫色的发丝随着动作晃了晃:“是这样吗?薄绿姐姐?”
薄绿仰着头,嘴巴微微张开,整个人僵在原地,“……你……跳得好高……”她的声音干巴巴的,耳朵尖悄悄红了。
(原来他……这么厉害的吗?)
这个认知让薄绿的心跳漏了一拍。
她突然意识到,自己对水月的了解实在太少了——比如他惊人的弹跳力,比如他看起来瘦弱实则有力的手臂,比如……
水月似乎这才意识到自己的举动有多惊人,连忙趴在树屋边缘朝她伸手:“对不起!要不……我拉薄绿姐姐上来?”
薄绿看着那只伸向自己的手,突然想起那天幻想中他把自己按在树上的画面,顿时双腿发软。
最后她还是自己老老实实爬了上去——虽然爬的过程中心跳快得不像话,因为水月一直在上面眼巴巴地看着,还时不时担心地提醒她”小心点”。
树屋的空间不大,两个人坐进去后几乎要肩碰肩。薄绿翻出自己带来的珍藏的矿石标本给水月看,却发现他的目光一直停留在她的侧脸上。
“怎、怎么了?”她紧张得差点打翻标本盒。
水月突然伸手,轻轻拂去她发间的一片树叶:“薄绿姐姐在讲矿石的时候……眼睛闪闪发亮的,很好看。”
——犯规。太犯规了。
薄绿呆住了,手中的标本啪嗒一声掉在木地板上。
夕阳透过树屋的缝隙洒进来,照在水月带笑的嘴角,也照在薄绿通红的脸颊上。
——这真的是”朋友”的相处方式吗?
——还有三天,就要和他单独去维多利亚了……
夕阳的余晖染红了整片天空,树屋里的光线逐渐染上温暖的橙色。
薄绿起初只是小心翼翼地和水月并肩而坐,中间留着一道小小的空隙。
但随着天色渐暗,两人都不自觉地被美景吸引,身体不知不觉地越靠越近……
当薄绿终于从绚烂的晚霞中回过神来时,才发现自己已经完全倚靠在水月身上。
他的肩膀比想象中要结实,隔着衣料传来令人安心的温度。
更为糟糕的是——水月似乎也正轻轻把重量靠在她这边,两人的手臂紧贴在一起,连呼吸都仿佛同步了。
薄绿的心跳陡然加速,但不知为何,她居然没舍得挪开。
水月似乎也没意识到这个姿势有多暧昧,依然专注地望着远方,睫毛在夕阳下镀上一层金边。
“真美啊……”他轻声感叹,声音近在耳畔。
薄绿悄悄侧头看他,发现水月粉色的眼眸里倒映着整片晚霞,像是最珍贵的宝石。她恍惚地想:如果时间能停在这一刻该多好……
一阵微风吹过,带起两人的发丝交缠在一起——她的白发绕上他的蓝紫色发梢,宛如某种无声的羁绊。
薄绿突然意识到,自己正经历着可能是人生中最美好的时刻之一——在一个秘密的树屋里,和一个让她心动不已的男孩,一起看完整场日落。
而当最后一缕阳光消失在地平线上时,水月才如梦初醒般地眨了眨眼,终于注意到两人亲密的姿势。
可他竟然没有立刻分开,而是转过头,对薄绿露出了一个柔软的笑容:
“下次……还能和薄绿姐姐一起看夕阳吗?”
薄绿的眼眶突然有些发热。
——这绝对不是朋友之间会说的话。
——但她已经不在乎了。
“嗯……”她小声应道,指尖偷偷攥紧了衣角,“随时……都可以……”
暮色渐沉,最后一缕金色阳光温柔地笼罩着树屋里依偎的两人。
薄绿忽然微微一动,白发随着她转头的动作轻轻拂过水月的颈侧。
她睫毛轻颤着抬起,浅蓝色的眼眸里盛满羞涩的期待。
“水月……”她声音轻得像一片羽毛落在湖面,手指无意识地揪住了自己的衣角,“叫我……埃莉诺姐姐……可以吗?”
晚风在这一刻变得格外温柔,将她请求的呢喃吹进水月耳中。
水月愣了一下,粉色的眼睛微微睁大。
然后他突然笑起来,那种像是发现宝藏般惊喜的笑容:“埃莉诺……”他轻轻念出这个名字的发音,像是在舌尖品尝某种珍宝,“原来这才是薄绿姐姐真正的名字啊。”
他偏过头,脸上带着前所未有的认真表情:“埃莉诺姐姐……”
柔软的嗓音像蜜糖般淌进心底,薄绿——埃莉诺的呼吸一瞬间停滞了。
她从未想过自己的名字能被呼唤得如此动听,仿佛每个音节都被他珍而重之地捧在手心。
他的发音带着一点点生涩的可爱,却让薄绿瞬间红了眼眶。
这个名字从他唇间吐露时,仿佛被赋予了特殊的意义——不再是干员间的代号,而是最亲密的呼唤。
树屋里的光线越来越暗,却掩不住两人发烫的耳尖。水月的手指悄悄勾住了埃莉诺的小指,像个得到新玩具的孩子般又念了一遍:
“埃莉诺姐姐~”
这一次的发音准确多了,温热的吐息近在咫尺。他蓝紫色的发梢擦过她的脸颊,带着清甜的香气。
埃莉诺的耳尖红得快要滴血,但嘴角却止不住地上扬。水月念她名字的方式太过亲昵,尾音微微上扬,像是一首独属于她的小调。
在星光初现的夜幕下,埃莉诺终于忍不住,将自己发烫的脸颊藏进了水月的肩窝里。
她能感觉到少年的笑声透过相贴的胸膛传来,震动如蜜糖般化开在心底最柔软的地方。
薄绿的脸颊深深埋在水月的胸前,声音闷闷的,带着几分羞涩的颤动:“只有很亲近的……”
(她突然顿住了,心跳快得像是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该怎么说?
——该说“很亲近的人”,还是……
最终,她只是小小声地补了后半句:“……朋友。”
似乎是怕水月误会,她又急急忙忙补充道:“对、很亲近的朋友才能这么叫!现在水月也是了……”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像是怕被他听出什么破绽似的。指尖无意识地揪着水月的衣角,耳尖红得像要滴血。
这个称呼确实珍贵——在罗德岛上,除了蒙贝兰学姐,也就是天火,几乎没有人会这样叫她。而现在,她把这份特殊给了水月。
水月似乎也意识到了这份亲昵的份量,粉色眼眸微微睁大,随后漾起温柔的笑意。
他小心地伸出手,犹豫了一下,最终轻轻搭在薄绿的肩上,像是对待什么易碎的珍宝一般,低声道:
“嗯!能被埃莉诺姐姐当成亲近的朋友,我很开心~”
(他故意又念了一次那个名字,看着她的耳尖更红了。)
这句称呼像是一个无声的约定,让薄绿的心跳再次加速。
她终于缓缓抬起脸,对上水月那双清澈见底的粉色眼睛——她忽然意识到,自己已经彻底陷进去了。
——不是以“薄绿”的身份,而是以“埃莉诺”的身份……
——心甘情愿地,被他身上的气息、笑容、甚至是呼唤自己名字的方式……全部俘获。
星光透过树屋的缝隙洒落,两人的影子重叠在一起,模糊了界限。
——像朋友?
——还是更亲密的存在?
——已经不重要了。
暮色已经完全降临,树屋里的光线越来越暗。薄绿和水月商量着如何下去,但天太黑了,普通的爬树方式显然不太安全。
“今天……要不就这样吧。”薄绿小声提议,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裙角,“下次来的时候,我再教你怎么爬树。”
她原本的计划是让水月体验爬树的乐趣——那种手脚并用、慢慢征服树干的感觉。可这家伙倒好,直接一个弹跳就上来了!简直像是作弊一样!
水月乖巧地点点头:“嗯!下次埃莉诺姐姐教我慢慢爬~”他故意又念了一次她的本名,看着她耳尖微微一颤,才满足地笑了起来。
但眼下,他们面临着一个小小的难题——该怎么下去?
树屋的入口又窄又暗,两个人得侧着身子才能勉强挤过去。薄绿刚准备转身,水月却已经先一步挪到了出口处,背对着她蹲下身:
“我来背埃莉诺姐姐下去吧!”
水月突然转过身,半蹲下来,蓝紫色的发梢在月光下微微泛着光,背部线条在单薄的衣衫下若隐若现。
薄绿的心跳陡然加速,还没来得及推拒,水月就已经轻轻拽住了她的手腕,示意她靠上来。
她咽了咽口水,颤抖着伸出双臂环住他的脖颈,前胸慢慢地、不可避免地贴上了他的后背——
一瞬间,她感受到自己柔软的乳肉在水月的背脊上压得微微变形,顶端的两颗蓓蕾也因为紧张和莫名的刺激而硬挺起来,隔着两层布料摩擦着他的脊柱。
水月似乎没有察觉她的异样,只是轻轻拖住她的腿弯,调整了一下姿势。但就是这个动作——
唰。
他的手掌不经意间划过她的臀瓣,温热的手指隔着百褶裙布料擦过敏感的肌肤,甚至若有若无地捏了一把。
薄绿猛地绷紧身体,双腿下意识地夹紧了他的腰——
(是、是故意的吗?!)
可水月却一脸无辜地回头,粉色眼眸满是关切:“抓稳了吗?我要跳了哦?”
(不……他大概真的没意识到……)
薄绿羞恼地把脸埋进他的肩膀,闷闷地“嗯”了一声。下一秒,失重感骤然袭来——
“啊——!”
她的身体因为惊吓本能地更加贴紧水月,饱满的胸脯重重挤压着他的后背,腿根也不受控制地夹得更紧。
而水月稳稳落地时,她的整个身体还因为惯性在他背上滑了一下,臀瓣又一次蹭过他的手掌……
薄绿的脸红得发烫,甚至能感觉到胸口与水月相贴的地方沁出一层薄汗。
尤其是在水月弯腰放她下来时,他的发丝蹭过她的锁骨,那股清甜的香气再次钻入鼻腔——
(完了……又来了……那种感觉……)
她的腿软得几乎站不稳,落地时踉跄了一下,正好被水月扶住腰肢。两人的距离近得能数清对方的睫毛,薄绿的呼吸彻底乱了节奏。
水月却依然笑得干净纯粹:“下次埃莉诺姐姐一定要教我爬树哦?”
(天啊……这种毫无自觉的样子……)
薄绿咬着下唇点头,心跳快得像要爆炸。
她的身体还残留着刚才亲密接触的触感——乳尖摩擦的酥麻、臀瓣被触碰的战栗、还有他体温烙印在肌肤上的热度……
深夜的房间里,薄绿的被单凌乱地纠缠在腰间。她辗转反侧,白皙的肌肤在月光下泛着淡淡的粉色,腿根传来的燥热感让她根本无法入睡。
“呜……”薄绿猛地抓住枕头,指尖深深陷进布料里。太奇怪了……明明只是肌肤相贴,为什么身体会记得这么清楚?
她的指尖终于颤抖着探入睡裙下摆,触碰到早已湿润的腿心时,喉咙里泄出一丝甜腻的呜咽。
今天那些亲密的接触在脑海中清晰地闪回——水月背后紧贴的乳肉触感,他手指若有若无划过臀瓣的酥麻,还有……
薄绿闭着眼睛,指尖在湿润的阴唇上画了个圈,随后用力按上肿胀的阴蒂。比平时更激烈的快感让她猛地弓起腰肢,另一只手死死抓住枕头。
她忍不住呢喃出他的名字,这太羞耻了,可她控制不住。脑海中,水月正用那双粉色的眼眸望着她,轻声问:“埃莉诺姐姐……舒服吗?”
“都是你……害的……”她带着哭腔呢喃,双腿不自觉地大大分开,指尖蘸着不断涌出的爱液,开始快速揉搓敏感的嫩肉,“嗯……怎么可以……那样碰我……”
她的指尖猛地加快了动作,食指和中指并拢,在早已湿透的阴唇间快速滑动。幻象中的水月正俯身在她耳边低语,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耳垂上——
“这里……湿透了呢。”
薄绿的腰猛地弓起,双腿大大张开,手指更加卖力地揉搓着充血的小核。
她的睡裙被卷到腰间,露出泛着粉晕的大腿肌肤,以及不断溢出蜜液的花穴。
她无意识地呼唤着他的名字,声音甜腻得不像自己。
手指不知何时已经探入紧致的穴口,浅浅抽插着模仿性交的动作。
咕啾的水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明显,而她竟然可耻地希望——
(要是他能听到就好了……)
(要是他能看到我现在这副样子……)
被自己手指填满的错觉令她浑身发颤。
薄绿咬着下唇,开始生涩地抽插,水声随着动作变得越来越明显。
她的另一只手也探入睡衣,握住自己发胀的乳房,拇指重重擦过挺立的乳尖。
“水月……的手指……”她迷乱地想象着属于少年的修长手指正粗暴地开拓她的身体,“要是……在这里……嗯啊……”
指尖突然触到体内某个凸起,剧烈的快感如电流般窜上脊椎。薄绿失控地挺动腰肢,双腿痉挛般夹紧,床单被蹭得一塌糊涂。
“不行……要去了……!水月、水月……!”
她的浪叫在空荡的房间里格外清晰,身体像张拉满的弓般绷紧。
当高潮来临时,薄绿甚至短暂地失去了意识,眼前炸开一片白光,小穴剧烈收缩着喷出大量爱液,打湿了整个掌心。
余韵中她的身体仍在微微抽搐,双腿无力地大开着,指尖还插在小穴里不愿退出。月光下,少女湿润的指尖和同样湿润的眼角都闪着细碎的光。
薄绿呆滞地望着天花板。身体深处涌上一股前所未有的空虚感——明明刚刚高潮过,却比之前任何时候都更加渴求那个人的温度。
过了许久,她才缓缓回神,看着自己狼藉的下身,突然羞耻地蜷缩成一团。
(居然想着他……做到这种地步……)
但当她望向窗外时,嘴角却浮现出一抹甜蜜又苦涩的微笑——
轻声呼唤消散在夜色里,像是某种无法言说的告白。
前往维多利亚的列车在晨光中缓缓启动,薄绿站在豪华车厢的过道上,脸颊因为兴奋而泛着淡淡的红晕。
她偷偷瞥了一眼身旁的水月——他今天换了件宽松的旅行外套,蓝紫色的发丝随意地扎成马尾,正兴奋地望着窗外飞驰而过的景色。
“我们的房间是这间!”水月指着标着”V-7”的包厢门,转身接过薄绿手中笨重的地质工具包,“埃莉诺姐姐辛苦了~”
薄绿的心脏因为那个称呼漏跳了一拍。
【待续】
[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