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月和他的后宫们】(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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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0-28

全是水月低头悉心照顾她时的模样——他那双湿润的粉色眼眸,柔软的舌尖,以及专注时的轻喘。

  “嗯……水月……”她的指尖加快了些许节奏,双腿不自觉地夹紧又张开。

  ——这样不行。

  ——可是停不下来。

  海沫羞耻地发现,自己竟然能如此准确地回忆起水月舌头的每一分触感——他偶尔会用舌尖轻刮她内壁的褶皱,再突然吮吸阴蒂,害她惊叫出声;有时又会像品尝美味一样,将她的小穴舔得湿漉漉的,甚至发出小小的“啾”声。

  而现在,她的手指正笨拙地模仿着这一切。

  “哈啊……”她猛地弓起腰,手指加快了抽插的频率,另一只手紧紧攥着枕头,将脸深深埋进去,生怕漏出一点声音。

  但脑海中全是水月的脸庞——他舔她时会抬起眼睛观察她的反应,粉色的瞳孔里盛满了她的倒影。

  海沫突然浑身颤抖,指尖陷入了紧致的肉壁中。

  快感比她想象中来得更快、更猛烈——像是一个巨大的海浪迎面打来,让她瞬间失去了思考能力。

  她的脚趾蜷缩,大腿紧绷,小穴剧烈收缩着绞紧了手指……

  然后一切归于平静。

  她喘息着松开手,胸口的起伏慢慢平复。月光透过舷窗,洒在她泛着薄汗的身体上。

  ——好想被他知道。

  ——又绝对不能被知道。

  海沫红着脸翻了个身,把发热的脸颊贴在枕面上,脸上浮现出矛盾的潮红。

  她当然知道这样不对。

  每夜的自渎让身体比平时分泌了更多体液,到了第二天,那些本该被水月温柔舔过的部位就会因过度流失水分而格外干燥。

  有时甚至连薄薄的皮肤都会泛起不自然的红痕,仿佛在对她无声地控诉。

  她的指尖又在湿漉漉的穴肉里搅动了一下,带出更多透明黏稠的液体。

  脑海中浮现的是水月每次发现她更严重的干燥症状时,那种心疼又困惑的表情。

  ——对不起。

  ——但是停不下来。

  海沫咬着枕头的一角,将脸深深埋进去。她知道自己现在的行为简直像是在欺骗水月——用这种卑劣的方式换取他更多的关心,更多的触碰。

  可是每当回想起他的舌尖滑过肌肤的触感,回忆起他舔舐她最隐秘处时认真的表情,那些廉价的负罪感就会被更汹涌的渴望淹没。

  她的指尖再次加快了动作。

  “水月……水月……”

  破碎的呼唤混着喘息漏出唇缝。

  这次她的动作格外激烈,像是在惩罚自己的贪婪,又像是在奖赏自己的坦诚。

  指尖模仿着记忆里水月舌尖的动作,在敏感的阴蒂上来回拨弄,偶尔重重压过那个让她浑身发麻的小点。

  ——反正……都会被发现的吧?

  ——明天他又会带着那种温柔又困扰的表情,更细致地……

  “啊……!”

  痉挛般的快感突然席卷全身。

  海沫死死咬住枕头,双腿不受控制地蹬直,脚背绷成一道优美的弧线。

  大量爱液从痉挛的小穴中涌出,将床单浸得更湿。

  当高潮的余韵渐渐退去,她浑身脱力地瘫在潮湿的床铺上时,一种更深的落寞感涌上心头。

  她知道明天早上,水月推门进来时一定会立刻发现她的不适。

  他会心疼地捧起她泛红的手臂,用更温柔的力度舔过每一寸干燥的肌肤。

  可能会困惑地歪头问她为什么总好不了,但最终还是会把她的身体照顾得妥妥帖帖。

  ——这就是她想要的不是吗?

  海沫慢慢蜷缩起来,将潮湿的指尖轻轻按在自己唇上。

  “对不起……”

  她对着空荡荡的船舱轻声道歉,却清楚知道明晚的自己一定还会重蹈覆辙。

  毕竟只有这样,才能光明正大地索取更多他的触碰,更多他的温度,更多……只属于她一个人的“护理时光”。

  海沫静静地坐在船舱角落,目光追随着正在整理物资的水月。

  他的动作总是那么优雅从容,发梢随着轻微的动作轻晃,就连低头时颈部的线条都好看得令人屏息。

  ——太完美了。

  海沫沮丧地垂下眼睛。

  比起自己这样需要被人照顾的存在,水月简直像是无所不能。

  他会做饭,会家务,甚至那么会照顾人。

  而她呢?

  连最基本的干燥问题都应付不来,每天只会依赖他的温柔……

  “我能为他做什么?”

  这个念头在她心里盘旋已久。

  她试着偷偷学做点心,但因为对食材不熟悉,烤出来的饼干硬得像石头;她想帮忙打扫船舱,却不小心打翻了水桶,反而给他添了更多麻烦;就连最简单的缝补衣物,她的针脚也歪歪扭扭,远不如水月补得整齐漂亮……

  ——好像真的……一无是处。

  海沫蜷起双腿,将下巴搁在膝盖上,闷闷地盯着地板。

  这时,水月忽然走了过来,手里拿着一个装满水果的木碗。

  “海沫姐姐,吃点东西吧?”他笑着递过来。

  她接过碗,指尖不经意地碰到了他的手背。——温暖的触感。

  “……谢谢。”海沫低头看着碗里的水果,心里闪过一丝酸涩。为什么总是他在照顾自己呢?

  水月歪了歪头,似乎察觉到她的情绪,轻轻在她身边坐下。

  “怎么了?不合胃口吗?”

  “不是!”海沫急忙摇头,随后声音又低了下来,“就是……觉得你一直在照顾我……可我好像什么事情都做不好……”

  水月眨了眨眼,忽然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

  “海沫姐姐不需要做什么啊。”

  “——诶?”

  “你能好好待在这里,就已经是最好的事了。”

  他笑得温柔又真诚,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个再简单不过的事实。

  海沫愣愣地看着他,心脏像是被轻轻捏了一下。

  原来……在他眼里,自己的存在本身,就是值得珍视的?

  可她还是不甘心。

  ——想成为能被他依赖的人。

  ——想让他……也偶尔依靠一下自己。

  海沫悄悄攥紧了裙角,脑海中闪过一个大胆的念头。

  (或许……她能做到的事,只有那一件?)

  海沫的视线不自觉地落在水月宽松的裤子上,她记得很清楚——

  每次水月帮她“护理”时,贴近她肌肤的呼吸总是微烫的;他的手掌明明平时温度恰好,可有时候会变得比平时更热;最明显的是——某处偶尔会不经意地蹭到她腿侧,硬挺得根本无法忽视。

  ——他明明也有感觉的。

  海沫的脸颊瞬间发烫,心跳快得像是要撞破胸腔。她偷瞄了一眼水月,发现他正背对着她整理,修长的身影在灯光下投下温柔的剪影。

  她咬了咬下唇,犹豫了一会儿,终于鼓起勇气小声开口:“……水月。”

  “嗯?”水月回过头,粉色眼眸清澈如水。

  “你……”海沫的声音越来越小,手指绞紧衣角,“你……是不是也会难受?”

  水月微微歪头,露出困惑的神情:“难受?”

  “就是……”她的视线不受控制地往下瞥了一眼,随即又慌乱地移开,“……那里……”

  水月顺着她的目光低头,终于明白了她的意思。他的耳尖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染上粉色,但表情依然保持着镇定:“啊……这个啊。”

  他轻轻笑了笑,语气依然温柔:“没关系的,海沫姐姐不用在意。”

  ——他在逞强。

  海沫咬了咬牙,突然站起身,径直走到水月面前。她比水月矮上一些,仰着头看他时,那双澄澈的浅蓝色眼眸闪烁着坚定的光。

  “我、我也要帮你!”

  水月愣住了:“……什么?”

  海沫的脸红得像熟透的果实,但她仍然倔强地盯着他:“你每天……都帮我那么多……我也想……帮到你……”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手指已经紧张地捏住了水月的衣角:“……可以吗?”

  水月纤细的手指无意识地缠绕着自己渐变的蓝紫色发尾,那缕发丝在指尖转啊转,像一尾不安游动的小鱼。

  他的目光飘忽着,时不时悄悄瞥向海沫的脸,似乎在确认她的决心。

  “真的吗……可能会吓到的哦?”他的声音比平时轻了许多,尾音带着小小的颤,“因为它……有点奇怪……”

  海沫注意到他说这话时,宽松的裤料确实有了更明显的轮廓,布料明显被顶出某种夸张的形状。她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但并没有退缩。

  “我、我……”她挺起胸膛,连声音都在发抖却还要逞强,“才不会……被吓到……”

  水月的瞳孔微微一缩,缠绕发丝的指尖顿住了。

  某种危险的神色在他眼底一闪而过,但转瞬又恢复成乖巧的模样。

  他慢慢松开自己的头发,轻轻抓住海沫的手腕。

  “那……我教海沫姐姐怎么做?”

  触到她皮肤的掌心烫得惊人。

  海沫这才发现,水月看似平静的外表下,整个人的体温都比平时升高了不少。

  他引着她的手慢慢下移,在即将触碰到时突然停住。

  “……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海沫深吸一口气,猛地闭上眼睛用力点头:“我要做!”

  下一秒,她的掌心贴上了滚烫的硬度。

  即使隔着布料,那惊人的热度和尺寸还是让海沫瞬间睁大了眼睛。

  她本能地想缩手,却被水月轻轻按住。

  他低头凑到她耳边,呼吸灼热:“已经……不能反悔了哦?”

  海沫的手指轻轻勾住水月裤腰的边缘,指尖微微发颤却坚定地往下拉。布料滑落的瞬间,她的呼吸骤然凝滞——

  那根东西完全超出她的想象。

  柱身泛着珍珠般的光泽,淡青色的血管纹路如同艺术品上精心雕琢的装饰,冠状沟处缀着晶莹的前液。

  最令人惊异的是尺寸——是她双手合拢都圈不住的粗度,长度更是惊人地垂到水月膝间,随着脉搏微微跳动。

  “是……有点奇怪吧?”水月别过脸,发丝垂落遮住泛红的耳尖,“好像和正常男性不太一样……”

  海沫没有回答。

  她突然伸出双手,颤抖着捧住那可怕的巨物。

  掌心触及的瞬间,滚烫的温度和丝绸般的触感形成奇妙反差,她不由自主吞咽了一下。

  (这是水月的……)

  “才不……”她突然收紧手指,感受着掌心里蓬勃跳动的脉搏,“是水月的话……海沫就最喜欢……”

  她的拇指试探性地抚过铃口,立即引出水月一声压抑的轻喘。

  透明的液体不断渗出,将她的指尖染得湿滑。

  某种奇妙的责任感突然涌上心头——这次轮到我来照顾水月了。

  海沫俯下身,粉唇轻启的瞬间,水月突然按住她的肩膀:“等等!那个……会伤到……”

  但她已经不管不顾地含住了前端。

  口腔被撑开到极限的胀痛感让她眼角沁出泪花,但更鲜明的是充斥味蕾的、属于水月的味道——清冽中带着微甜的清甜味道。

  “呜……”水月的手指突然插入她的发间,指节因克制而泛白,“海沫姐姐……太乱来了……”

  海沫固执地又往下吞了一点,小舌在柱身上笨拙地打转。

  她要记住这种感觉——水月绷紧的腹肌,发梢摇晃的弧度,还有从喉咙深处漏出的、与平日截然不同的凌乱呼吸。

  (果然……这样才算是真正在帮他……)

  海沫的唇舌生涩而执着地包裹着水月的巨物,口腔被撑得发酸,却仍然努力收紧内壁,让湿热的软肉紧紧吸附着他。

  她的双手一上一下地圈住柱身,掌心湿滑的前液让动作渐渐顺畅起来。

  粉唇被撑得微微发红,嘴角溢出的银丝顺着下巴滑落,但她没有停下。

  舌尖笨拙地扫过冠状沟的凹陷,模仿着水月舔舐自己时的动作,甚至试探性地往更深处的敏感点顶了顶。

  ——成功了!

  水月的腰猛地一弹,手指骤然收紧她的发丝。

  “等、那里……”他的声音里带着从未有过的动摇,呼吸变得急促。

  海沫抬起湿漉漉的眼睛看他,发现水月白皙的脸颊染上了艳丽的红晕,粉眸泛着水光,睫毛微微颤抖。

  (原来游刃有余的水月,也会有这种表情啊。)

  这发现让她胸口涌起奇妙的满足感,更加卖力地收紧口腔,双手加快了套弄的速度。

  每当感觉到那根东西在嘴里跳动,她就故意用舌尖去蹭最敏感的那条青筋。

  “海沫……姐姐……”水月的腰胯不自觉地微微上顶,“要……出来了……”

  ——她想看。

  ——想看他失控的样子。

  海沫不退反进,生涩却固执地往下吞,喉咙被顶得发疼也不在意。她感觉到掌心的脉动越来越剧烈,随即一股滚烫的液体猛地灌入口腔——

  “呜——!”

  海沫被呛得眼角泛红,但双手仍牢牢固定着水月的腰。

  咸涩中带着微甜的味道在舌面上蔓延,比想象中更容易接受。

  她小心地吞咽着,感受着他最后的余韵。

  当水月终于放松下来时,海沫轻轻吐出发红的前端,舌尖无意识地舔了舔嘴角残留的白浊。

  抬头对上水月失神的粉眸,她不自觉地露出一个小小的、得意的笑容。

  “这样……算帮到你了吗?”

  但海沫还未来得及咽下口中残留的液体,就惊恐地发现——那根刚释放过一次的肉棒不仅没有丝毫疲软,反而膨胀得更加骇人,青筋暴起的柱身在她掌心突突跳动,散发着惊人的热力。

  “啊……”水月仰头轻喘,喉结滚动,纤长的睫毛低垂着抖了抖,“抱歉……海沫姐姐……”他的嗓音比平日沙哑许多,“我好像……和普通人不太一样……”

  何止是不一样——

  海沫呆呆地看着手中又胀大一圈的凶器,顶端的小孔还在不断渗出晶莹的液体。

  她明明已经那么努力了,可对他来说居然连一次完整的释放都算不上?

  水月有些困扰地用手指卷着发尾,脸颊泛着羞涩的粉晕:“平时……要很久才能……”话未说完,海沫突然再次俯身——

  “咕啾……”

  她发狠似地含住顶端,这次直接用手掌按住自己鼓起的脸颊,让他感受口腔被填满的轮廓。

  “那、那就做到你满足为止……”湿润的吐息喷洒在青筋盘踞的柱身上,海沫倔强地抬眼看他,“……我能做到的。”

  水月的瞳孔骤然收缩,手指深深陷入她发间。海沫感到头皮一阵酥麻——那不是制止,而是彻底纵容的信号。

  她开始用前所未有的方式侍奉:双手交替撸动根部时,舌尖死死抵住铃口;当嘴唇被摩擦得发痛时,就改用脸颊内侧的软肉包裹柱身;每次深喉都故意收紧咽喉,在退出时带出黏腻的水声。

  “哈啊……海沫姐姐……”水月的声音像融化了的蜜糖,腰肢无意识地向上顶弄,“里面……好软……”

  ——还不够。

  海沫晕乎乎地意识到,即便自己这么拼命,水月的形状依然坚硬如铁。

  她突然松开被唾液浸得晶亮的巨物,转而捧住下面沉甸甸的囊袋,学着曾经他对自己的方式,用舌尖轻轻舔舐起敏感的褶皱。

  “呜……!”水月的双腿猛地绷直,海沫首次听到他发出近似呜咽的气音。

  这个反应让她心跳加速,立刻变本加厉地吮吸起来,手指同时不安分地抚弄着柱身根部。

  终于,在她再次尝试深喉时,水月突然按住她的后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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