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月和他的后宫们】(3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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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0-27

……”

  水月将浑身瘫软的明椒抱起,让她倚靠在自己怀里。他的肉棒抵在她湿淋淋的穴口轻轻打转,沾满了她刚才喷涌而出的爱液。

  “明椒姐姐……”他在她耳边轻声呢喃,“要收下我的礼物了哦……”

  明椒紧张地点点头,双手无意识地抓紧了他的手臂。随着水月缓缓沉腰,粗壮的龟头轻易地撑开她娇嫩的外阴,一寸寸往深处探去。

  “呜……好……好大……”她的声音带着几分颤抖,身体却不自觉地贴得更紧。

  处女膜被破开的瞬间,她的指甲在水月背上留下几道红痕:“啊……疼……”

  水月立刻含住她的乳尖轻吮,另一只手轻柔地按摩她紧绷的小腹。

  明椒的身体渐渐软化,双手环上他的脖子,湿润的甬道开始本能地裹住入侵者。

  “再……再进去一点……”她小声请求着,双腿缠得更紧。水月继续推进,感受着她紧致的处女小穴变成自己的形状。

  当龟头抵上宫颈口时,明椒浑身一颤:“啊……这里……感觉好奇怪……”她的小腹轻轻起伏,子宫像个懵懂的小动物般微微收缩,试探着触碰入侵者。

  水月突然用力一顶——

  一声高亢的惊叫,她的宫口被完全顶开,龟头深深地嵌入了娇嫩的宫腔。

  明椒的小腹肉眼可见地鼓起一块,随着水月的每一次抽插不断起伏变形。

  “在里面……水月在……子宫里面……”她不可思议地抚摸着自己的腹部,感受着那份前所未有的饱胀感。

  子宫内壁正不受控制地收缩吮吸,像是要把入侵者永远留住。

  水月开始加速抽插,每一次都精准碾过她最敏感的G点和子宫壁。明椒的声音很快支离破碎:“啊啊……子宫……被撞开了……呜……”

  她的双手无力地滑落,双腿却依然紧紧夹着他的腰。

  当水月又一次深深插入时,她的身体突然剧烈痉挛:“要……要尿出来了……”随着一声甜腻的尖叫,大量的爱液从宫腔内喷涌而出。

  “呜……太……太多了……”她抽泣着颤抖,可体内那股奇异的快感仍未消散。水月继续在她痉挛的宫腔内抽动,将她的高潮不断延长。

  最终,当水月缓缓退出时,她的小穴一时无法闭合,混合着血丝的爱液不断流出。

  明椒虚弱地倒在他怀里,双腿还在微微发颤:“水月的……礼物……收到了……”

  她的手指轻抚着留着鼓起痕迹的小腹,脸上是掩饰不住的幸福感。而那边早已湿润一片的床单,无声地诉说着这份“礼物”的分量……

  水月刚刚伸手,子月就像只受惊的小兽般扑进他怀里,双手紧紧环住他的腰,把脸深深埋在他胸口。

  她的身体微微发抖,呼吸急促得不像话,却固执地不肯抬头——仿佛只要不看,就能抵抗住那根散发着诱人甜香的凶器的诱惑。

  “子月姐姐……”水月轻抚她紧绷的背脊,能清晰地感受到她加速的心跳。

  “等、等一下……”她的声音闷在他胸前,“让我……做好心理准备……”

  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抓紧水月的皮肤,指节都泛白了。

  明明体内的情欲早已泛滥成灾,双腿间的湿痕甚至打湿了水月的裤脚,她却还在做着最后的挣扎。

  “我、我知道的……”她终于抬起头,那双澄澈的眼睛里闪烁挣扎的光芒,“荒野里的动物……为了繁衍……要进行交配……”她的声音越来越小,“男性会……射出热热的……精液……”

  她的视线不自觉地往下瞟了一眼,又像被烫到般迅速移开。

  水月的肉棒随着她的目光微微跳动,前液在空气里拉出晶莹的丝线。

  子月猛地闭上眼,深呼吸了几下才继续:

  “可是……至今为止……水月都没射过……”她紧张地咽了口唾沫,“我有种预感……”她的指尖轻触自己平坦的小腹,“水月的精液……是不是强到一定会让人怀孕……~”

  问完这个羞耻的问题,她的耳尖已经红得能滴血。可那双搂着水月脖子的手却收得更紧,像是怕他逃走似的。

  她的担忧不无道理——作为在荒野中成长起来的少女,她比谁都清楚繁衍的本能有多么强烈。

  而眼前这根能让所有女性子宫臣服的凶器,可想而知它所携带的遗传物质会有多么霸道。

  水月轻轻捧起她的脸:“子月姐姐……是在担心吗?”

  “不、不是……”她慌乱地摇头,鬓角的碎发随着动作轻轻晃动,“只是……”她的手指在水月胸口画着无意义的圈,“如果有孩子……会很麻烦吧……在荒野里……”

  她的话里没有抗拒,只有实事求是的考量。作为一名在荒野长大的少女,她对“繁衍”的理解比任何人都要坦率——既不神圣化,也不妖魔化。

  她的双腿突然用力夹紧他的腰,臀肉微微抬起,让湿漉漉的穴口刚好抵在龟头顶端:“但就算会怀孕……也没关系……”

  水月托住她的臀瓣,缓缓沉下腰肢。子月深吸一口气,在他耳边呢喃:“因为……是水月的孩子的话……”

  水月笑着吻了吻她的眉心:“放心……只要我不想……就不会有意外哦……”

  他故意将硬挺的肉棒贴在她的小腹上轻轻摩擦。子月的身体立刻起了反应,双腿不自觉地夹紧,却又被他轻易分开。

  “呜……你保证……”她半信半疑地瞪着他,可身体已经诚实地开始分泌更多爱液,“要是敢骗我……”她的威胁毫无威慑力,反而像撒娇。

  “我保证~”水月坏心眼地突然托起她的臀瓣,让她湿漉漉的小穴对准自己,“子月姐姐……要试试吗?”

  她羞恼地锤了下他的肩膀,却控制不住地下沉腰肢:“混、混蛋……”

  当龟头缓缓撑开她紧致的入口时,子月突然仰头发出一声近似野兽般的呜咽。她的手指深深掐进水月后背,双腿像溺水者般缠住他的腰。

  “哈啊……进、进来了……”她的声音带着几分野性的颤抖,仿佛回归了最原始的兽态,“比想象的……还要……”

  水月一点点推进,感受着她处女嫩肉热情的包裹。当她终于完全接纳他时,子月的眼角已经泛起泪光:“呜……满了……”

  她的小腹肉眼可见地鼓起,却还不满足地往下沉了沉,想要吞得更深。水月突然扣住她的腰肢,开始了缓慢而有力的抽插。

  “啊!啊!”子月的惊叫很快变成了甜腻的呻吟,身体随着他的节奏摇晃,“里面……好烫……”

  她的子宫口像是认主般早早降下,轻易地吞入了入侵者。水月每一次深入都能顶到那柔软的内壁,惹来她一阵阵颤抖。

  “水月……呜……”她的指甲在他背上留下抓痕,“再……再深一点……”

  她像只贪婪的小兽,不断索求着更多。当水月将她压在床上狠狠冲刺时,她的尖叫几乎震醒了其他熟睡的少女:

  “咿呀——!!要、要被捅穿了——!!”

  她的子宫像个饥渴的婴儿般疯狂吮吸,内壁紧紧缠绕着粗壮的肉棒。

  水月的每一次撞击都让她的子宫深处传来奇异的饱胀感,像是要把她整个人撑满。

  子月恍惚间想起荒野中的母兽——它们是否也会在这样的时刻,感受着生命最原始的悸动?

  子月被水月牢牢钉在床上,像只落网的幼狼般仰起细颈,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

  汗水将她深棕色的头发发浸透,湿漉漉地贴在潮红的颊边。

  她的双腿被折到胸前,完全暴露出那个正被粗壮肉棒不断进出的粉嫩小穴——原先紧致的入口此刻已经变成艳丽的殷红,随着每一次抽插外翻出湿润的肉壁。

  “呜……呜啊……!”她的犬齿无意识咬住下唇,在激烈的撞击中渗出血珠。

  水月俯身舔去那滴血渍,顺势将她脆弱的喉管含入口中轻吮。

  这个充满野性的动作让子月浑身剧颤,子宫口突然像捕兽夹般死死咬住龟头。

  “嘶……子月姐姐里面……好会吸……”水月喘息着掐住她纤细的腰肢,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囊袋拍打臀肉的声响在房间里回荡,混合着她的爱液被搅出的咕啾水声。

  子月的瞳孔开始失焦,粉舌不受控制地吐露在唇边。

  当水月突然变换角度,龟头狠狠刮过子宫内某处敏感的褶皱时,她猛地绷紧全身,脚趾蜷缩到极限:“啊!那、那里不行……子宫要……咿呀——!!!”

  大股清亮的液体从她体内喷溅而出,在空中划出晶莹的弧线。

  她的高潮来得又猛又急,整个人扭动身躯剧烈弹跳了几下,随后瘫软成泥。

  可水月并没有停下,反而趁着她宫腔痉挛的当口,继续向更深处顶弄。

  “呜呜……已经……够……哈啊……”她的求饶被捣成零碎的呻吟,涎水顺着嘴角滑落。

  小腹上清晰的凸起随着抽插不断变形,仿佛有什么活物在里面搅动。

  她的双手无力地推拒着水月的胸膛,双腿却诚实地缠得更紧。

  当水月最后一记深顶直接撞开宫腔尽头的软肉时,子月骤然仰头发出一声不似人类的尖啸。

  她的双眼彻底翻白,粉舌完全吐露在外,身体像离水的鱼般痉挛着弹起又落下,小穴猛地喷出一股清亮的液体,浇在水月不断进出的肉棒上。

  她的子宫剧烈收缩着,拼命地吮吸着侵略者,仿佛要把所有能榨取的东西都榨出来。

  可水月并没有停下,而是趁机加速冲刺,把她在高潮的余韵中再次推上巅峰。

  子月已经彻底失去了反抗能力,瘫软在床上像只被驯服的小狼,只剩喉咙里溢出的微弱呜咽证明她还清醒着。

  高潮的余韵中,她的身体仍时不时地抽搐,红肿的小穴一时无法闭合,缓缓溢出混合着血丝的爱液。

  “哈啊……水月……水月……”她的声音气若游丝,双手软绵绵地想要抓些什么,最终只能揪住皱巴巴的床单,“够了……真的够了……”

  她的小腹仍旧因为刺激而颤抖,子宫深处还在本能地吞咽着水月的形状。

  当水月终于缓缓抽离时,她红肿的小穴一时合不拢,汩汩地流出混合着初血的蜜液。

  最终她瘫在床上,双腿仍保持着大张的姿势,眼神涣散地望着天花板。

  泪痕、汗水和口涎在那张精致的小脸上纵横交错。

  她的指尖偶尔轻颤,嘴唇微微开合着却发不出完整的声音——这副被彻底玩坏的模样,与平日那个敏锐矫健的荒野少女判若两人。

  她的嘴唇轻轻开合,似乎还想说什么,可最终只是虚弱地扯出一丝满足的笑。

  ……这无疑,比荒野里任何动物的交配都要激烈太多了……

  水月刚转过头,巫恋已经默不作声地脱光了衣服,跪坐在他腿间。

  她的指尖小心翼翼地托起那根湿漉漉的肉棒,眼神专注得像在对待最珍贵的礼物。

  她低下头,粉色的小舌头缓缓从根部舔到顶端,像小猫喝水般一口口啜饮着晶莹的前液。

  每一次吞咽都能看到她纤细的喉管轻轻滑动,仿佛要把这份“礼物”的每一滴都珍重地收藏起来。

  “呜……”

  她突然落下的泪珠砸在水月的腹肌上,滚烫得惊人。

  水月惊讶地低头,发现这个总是面无表情的少女此刻已经泪流满面——可她依旧固执地含住那根粗壮的凶器,喉间发出小动物般的呜咽。

  “巫恋……姐姐?”水月轻轻托起她的下巴。

  她湿润的睫毛颤抖着,嘴角还挂着一丝晶莹,看起来既脆弱又倔强:“……第一次……有人给巫恋……节日……礼物……”

  她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手指却紧紧攥住他的大腿,生怕他会消失似的。水月这才想起这个孤独寂寞的少女曾有过怎样的经历。

  她重新俯下身,小脸在他的肉棒上依恋地蹭了蹭:“……好温暖……”随即张口将那硕大的龟头含入,脸颊立即凹陷出可爱的弧度。

  她的动作笨拙却虔诚,时不时被呛得轻咳,却固执地想要吞得更深。

  小莫提不知何时已经掉在一旁,而巫恋的双手正颤抖着捧住水月的囊袋,仿佛在确认这份礼物的真实性。

  她的泪水不断滚落,与嘴角溢出的唾液混合,把那根粗壮的肉棒浸得湿亮。

  “……从来……没有人……给巫恋……送礼物……”她在换气的间隙轻声呢喃,红润的舌尖无意识地舔着冠状沟,“第一次……收到……”

  水月心疼地抚摸她柔软的发丝,她却突然仰起脸,泛着水光的粉眸直视着他:“……可以……再给巫恋……更多吗?”

  她的手指缓缓拨开自己湿润的花瓣,露出里面从未被造访过的粉色嫩肉。

  那里早已泥泞不堪,晶莹的爱液顺着大腿内侧滑落,将洁白的床单染出深色的痕迹。

  小莫提静静地躺在枕边,那对纽扣眼睛恰好朝向两人交合的位置——仿佛这个总是陪伴巫恋的玩偶,此刻也在见证着主人的蜕变。

  水月轻柔地将巫恋搂在怀中,停止了所有动作。

  他低头吻去她眼角的泪痕,声音温柔得像是怕惊扰一场美梦:“巫恋姐姐想要怎么做?需要水月躺着不动……任姐姐施为吗?”

  巫恋微微睁大泪眼朦胧的双眸,带着几分怯意轻轻点头。

  她的手指试探性地抚上他的胸口,似乎还不习惯掌握主动权。

  水月会意地平躺下来,双手枕在脑后,朝她露出鼓励的微笑:“全都交给巫恋姐姐了哦。”

  她像只小心翼翼的小动物,先是跨坐在他腰间,粉嫩的膝盖跪在他身体两侧。

  那双总是无精打采的眼睛此刻闪烁着难得的光彩,纤细的手指从他的锁骨一点点描摹到腹肌,最后颤抖着握住了那根挺立的肉棒。

  “好……大……”她小声呢喃,湿漉漉的穴口抵着龟头缓缓下沉。可在即将突破的瞬间又突然停住,紧张地抬头看向水月:“会……会疼……”

  水月笑着撑起上身,在她唇上落下一个安抚的吻:“巫恋姐姐可以按照自己的节奏来。”说着又躺回去,真的如承诺般一动不动,只有那双温柔的眼睛始终注视着她。

  巫恋深吸一口气,双手撑在他胸前,一点一点往下坐。

  当龟头挤入紧致的入口时,她的眉头皱起,唇间泄出一丝呜咽:“呜……”可她没有退缩,反而更加用力地沉下腰肢。

  “噗嗤”一声轻响,处女膜被穿破的瞬间,她的眼泪再次涌出。

  但这次她没有停下,继续向下直到将他吞入到自己的极限。

  水月能感觉到她的内壁正不住地痉挛,却仍固执地想要完成这个仪式。

  “进……进来了……”她带着哭腔宣告胜利,小腹上鼓起一个可爱的弧度。

  缓了缓后,她开始笨拙地上下晃动,像个第一次骑马的孩子般不得要领。

  每当龟头擦过深处敏感点时,她就会浑身一颤,发出小动物般的惊喘。

  她的动作越来越流畅,逐渐找到了让自己舒服的角度。

  水月遵守约定没有主动配合,只是在她每次下落时给予鼓励的轻哼。

  很快她的脸颊泛起潮红,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

  “里……里面……”她突然僵住,双手紧紧抓住水月的手臂,“要……要变得奇怪了……”

  她的子宫口几乎是主动含住了入侵者的头部。

  这个认知让她又惊又喜,动作变得更加大胆。

  当高潮来临时,她没有像其他女孩那样尖叫,而是突然俯身抱住水月,将脸埋在他颈窝无声地颤抖。

  水月这才伸手轻抚她汗湿的背部:“巫恋姐姐……做得很好哦……”

  她在他怀里微微颤抖,像只终于找到归处的流浪猫。

  “礼……礼物……”她抬起头,露出一个比朝阳还要明媚的笑容,“……最喜欢了……”

  水月回以温柔的拥抱,在她耳边轻声回应:“以后的每个节日……都会给巫恋姐姐准备礼物的……”

  她满足地蹭了蹭他的颈窝,红肿的小穴仍依依不舍地含着他的形状。

  在沉入梦乡前,她轻轻呢喃了一句什么——或许是对小莫提说的,又或许是对自己说的:

  “……小莫提……我们……有家了……”

  水月望着房间里横七竖八熟睡的少女们——她们的小穴都已经泥泞不堪,微微张开的洞口依稀可见红肿的内壁,不时还能渗出几滴混合着初血的爱液。

  泡普卡像只小考拉般抱着水月原本的枕头磨蹭;铃兰的尾巴还不时抽动几下;瑰盐即使在梦里也保持着那副欠揍的表情;温米的小腹仍微微鼓起,时不时轻颤……

  阿米娅不知何时悄悄贴了上来,双臂从背后环住他的腰。

  她的兔耳朵蹭着他的脸颊,柔软的唇瓣在他颈侧落下一个轻吻:“水月……”她的声音带着撒娇的甜腻,“既是她们的儿童节礼物……”

  她牵着水月的手,带他轻轻抚过一个又一个少女汗湿的脸颊:“她们……也是水月的儿童节礼物哦……”

  水月低头看着自己满身的吻痕和抓痕,还有那些干涸的泪痕与爱液,突然笑了起来:“嗯……最喜欢了……”

  阿米娅打了个小小的哈欠,整个人挂在他背上:“现在……该陪我这个第一个收到礼物的人……睡觉了吧……”她的声音越来越轻,最后一个音节几乎化在了夜风里。

  月光温柔地笼罩着这个荒唐又甜蜜的儿童节派对,而属于他们的未来注定比今晚的月色还要绵长。

  后日谈。

  迫切的大家根本无暇等到在长大成年的时候结婚,仅仅一周后——罗德岛婚礼大厅

  洁白的地毯上,少女们穿着量身定做的婚纱,却一个个挺着圆鼓鼓的小腹,步履蹒跚地朝新郎走去——尽管她们并没有怀孕,但里面灌满的水月的精液却让她们的腹部始终保持着夸张的隆起弧度。

  泡普卡努力维持优雅,可刚走两步就因为子宫里的沉甸甸而腿软,不得不扶住铃兰:“呜……重……太重了……”

  铃兰的九条尾巴炸毛,脸红地扶住自己的小腹:“还、还不是因为你昨晚又抢着要让水月多灌一点……”

  穿着纯白新郎服的水月站在阿米娅面前,脖子上、手腕上、甚至袖口下隐约露出的肌肤,全都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吻痕和咬痕——虽然他完全可以利用自愈能力消除它们,但他却故意保留了下来,任由这些痕迹在皮肤上绽放出暧昧的色彩。

  当阿米娅宣布交换戒指时,所有人都争先恐后地挤上去,生怕自己的戒指戴得不够深——结果就是水月每根手指都被戴上了至少一枚婚戒,连脚趾都没被放过。

  “现在,新郎可以亲吻新娘了。”

  ——然后水月就被推倒了。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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