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葬心雪】(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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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0-16

收缩,再度向上快速顶了几十下,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喷射而出,射进齐雪子宫深处。

……

呼吸慢慢平稳,他低头,却见齐雪没有闹腾,原是被操得昏了过去,端详一番见无大碍,薛意在她额头落下温柔的一吻,搂着她躺回床榻,拉过锦被盖住她的身子。

“睡吧……”


(十二)责任还是真心


翌日,日过屋檐,齐雪一觉昏到自然醒,她试着支起手臂,却倍感筋骨酸软,使不上半分力气,尝试了几次,终究又慵懒地摔回被窝,发出一声模糊的咕哝,便想再度进入梦乡。

这一幕,分毫不差地落入早已醒来的薛意眼中。他侧卧在旁,以手支着头,目光温存地流连在她睡意朦胧的侧脸。

他伸出手,轻轻揉了揉她睡得毛茸茸的发顶。

“不要强撑,再睡会儿。”他喉间有晨起的沙哑,格外温和,“客房订了一整日,容得你贪睡。”

见她果真又迷糊过去,薛意才悄然起身穿衣。他沏茶置于房中桌上,又将她那狼藉一般的衣裙拎起,仔细理平,搭在向阳的窗棂上,让高升的日头烘干潮气。

待他做完这些,齐雪恰好又转醒过来,仍是懒懒的不愿动弹。薛意便坐回榻边陪着,将她半扶起来,喂她喝水。

“我去打水。”他取过干净的布巾出门,不多时便端回一盆温水。拧干了帕子,他坐回她身边,动作轻柔地为她擦拭面颊,而后是脖颈、手臂。布巾所过之处,底下是片片暧昧的红痕。

昨夜昏暗,如今齐雪低头瞧见,脸上倏地染红,又是羞赧又是娇嗔地瞪他:“你……你这人,莫非是要把我给吃了不成?”

薛意手上擦拭的力道故意加重了些许,面上却一本正经:“嗯,正在处理食材。”

齐雪一愣,随即被他这认真的玩笑逗乐,满心的羞涩也淡去。她带着几分谐谑反问:“那我是兔肉,还是小猪肉呢?”

“没那么好吃。”他答得干脆,眼里却漾开浅浅流波。

一句她不好吃反而激得齐雪生出几分不服气,身上也凭空涌出些气力。她坐直身子,双臂环住他的脖颈,凑上去在他唇上用力亲了一下,得意道:“那我也要尝尝你的味道!”

薛意接住她,闻言眉梢微动,低声道:“昨夜不是已经……”

话音未落,齐雪耳根都红透了,慌忙伸手死死捂住他的嘴,不许他再说那些令人面红心跳的细节,只一双水润的眸子羞恼地望着他。

二人嬉笑着梳洗完,下楼用了午膳。齐雪兴致盎然,看着菜单觉得样样新奇,忍不住点了一桌子菜。待到杯盘狼藉,她撑得吃不下,才发现剩了许多。

薛意看着伙计将剩菜打包,不禁问道:“既知吃不完,为何要点这许多?”

齐雪挽着他手臂,语气满含理所当然的娇憨:“县城又不是想来就来,自然是什么都想尝个味儿。”

归途,齐雪望着渐远的街市,颇有些恋恋不舍:“县城好玩多了,能经常来该多好。”

薛意闻言道:“你喜欢,改日我便买一匹马。只要你想来,我便带你来。”

齐雪心里蜜一般甜津津的,却又摇头:“太破费了,还是算咯。”

她如此见外,薛意虽未动怒,语气却沉静认真:“你已经是我娘子了。”言下之意,为她倾尽所有也是应当。

齐雪知他心意,觉得宽慰,但仍坚持:“我要当贤妻,不能乱花你的钱。”

“贤惠与否,不过是压在女子身上的顽石罢了,”他不以为然,“我待你好,只因是你。与贤惠无关。”

齐雪听得心头一窒,脸颊又微微发烫,暗自琢磨,这究竟是他的责任使然,还是……情话呢?

心绪纷乱时,只见薛意从怀中取出一个锦盒,打开,里面正是那枚素雅的竹节马鞍戒。他轻执她的手,小心地为她戴上。翡翠触感温凉,戒圈尺寸竟是分毫不差。

齐雪看着指间那抹莹润的碧色,只觉万语千言亦不能道尽此心,只是伸出双臂,紧紧地、紧紧地抱住了他,将发烫的脸颊埋在他肩头。

薛意回拥她,片刻后,低声道:“时辰不早,该走了。”

“嗯。”她在他怀中闷闷应声,难掩哭腔。

回到晃晃悠悠的板车,齐雪又是那副无拘无束的模样,惬意地躺下翘着腿,望着无垠的天穹,她举起戴着戒指的手,欣赏它在阳光下通透的质地。

然而,欣赏没多久,一个念头毫无征兆地闯入脑海:昨晚那般亲密,会不会……有了身孕?

她禁不住“啊——”低呼出声。她眼下可丝毫不想怀孕,且不说过程辛苦,养孩子更是责任重大,更何况,她心底还藏着那个或许能回到自己世界的渺茫希望。

“怎么了?”薛意闻声回头,眉宇间带着关切,“可有东西落在酒楼了?”

“没、没有!”齐雪慌忙摇头,胡乱搪塞过去。

心里却暗自思忖:要不要同薛意商议,寻些避子的方子?可转念一想,他待自己一片真心,若贸然提出,岂非伤了他的心?

这般左思右想,苦恼了半晌,终是抵不过身体的疲惫与板车规律的摇晃,在辘辘车声与飒飒风声中,迷眼打起了盹。

薛意:怎么一上板车就睡觉……


(十三)不乖


白日睡得太多,夜里齐雪只能在床榻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薛意原本睡得安稳,被她窸窣的动作扰醒,在黑暗中带着浓重睡意开口:“睡不着?”

齐雪立刻僵住不动,连声道:“你睡你睡,我不乱动了。”

薛意却没有听她的躺下,反而起身点燃了蜡烛。烛烟干涩,困倦残留,他揉了揉额角,让自己清醒些。齐雪见状也躺不住了,拥着被子坐起身,像个做错事的孩子般低下头,等着他或许会有的几句无奈之言。

没曾想,他开口却体贴:“可是觉得闷了?”

齐雪点点头,又把头摇得像拨浪鼓:‘’有点闷,但更多是白天动得少。”她想起今天午后回来的路上,自己在板车上酣睡,是薛意还了马儿,再将她一路背回家。下午想帮忙做饭,却困得将糖醋排骨所需的糖错加成盐,那盘咸死人不偿命的排骨,最后竟被薛意从容地吃了下去,转而为她热了酒楼带回的剩菜。

越想越觉惭愧,她正要躺下决心不再扰他,却听薛意道:“我带你去散散心可好?”

“现在?这么晚了!”她讶然。

“你怕么?”

“不怕!”

薛意便一手提着煤油灯,一手牵起她,月色下行路走向山脚。他熟悉山路的蜿蜒,自然地在她身前蹲下:“我背你上去。”

齐雪提着灯伏在他背上,听他叮嘱:“这次可别再睡着了。”

“才不会呢。”她应着,为了保持清醒,也为了壮胆、缓解此刻的无聊,她想唱歌给他听,便轻声哼唱起来。

“黑黑的天空低垂,亮亮的繁星相随。虫儿飞,虫儿飞,你在思念谁……虫儿飞,花儿睡,一双又一对才美,不怕天黑,只怕心碎……

薛意仔细听着,道:“没听过这歌。”

齐雪唱得其实有些走调,哼了几句,声音便渐渐低下去,最终没了声响。薛意专注于脚下山路,未曾回头,只温声询问:“唱得很好,怎么不唱了?”

回应他的,是滴落在后颈的、微凉的湿意。

“怎么了?”他问。

齐雪没有回答,只是小声地抽泣起来。

她想家了,想现代世界已往生的父母,想童年疼爱她的亲人,想双亲离世后照料她的姨妈。这蚀骨的乡愁无人能懂,她甚至莫名地有些怨薛意,怨他此刻背着她,仿佛一身轻松,而自己却沉溺在无处诉说的凄楚里。

到了山顶,薛意将她放下。这是一片开阔的草地,月光毫无遮拦地倾泻下来,皎洁明亮,仿佛在此地许下的任何誓言,都能被月宫仙子听见。

两人并肩坐下,望着那轮圆月,齐雪情不自禁地低声念道:“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

她本想吟诵更悲切的诗句,可这句牙牙学语时便记住的诗却是最直白、最淋漓尽致的,此刻念出,心中痛楚更甚。

薛意眼中掠过一丝惊叹,看向她。月华如霜,齐雪能清晰地看到他脸上的神情。

“不是我写的诗,”她轻声解释,“是我家乡……一位诗人的。”

薛意沉默片刻,终于问道:“你……究竟来自何处?”

“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齐雪望着月亮,声音飘忽,“远到千里马也跑不到尽头。”

她问薛意是否相信。

“信。”他答得没有半分犹豫。这些日子,他常看见齐雪望着远方出神,那就是寻找故乡的模样。

他的话打开了某个闸口。齐雪开始描述那个“故乡”:夜晚亮如白昼的灯火,高耸入云的“钢筋水泥大楼”,翱翔蓝天的“铁鸟”,天下事顷刻间便能传遍每个角落……

“在那里,我叫齐雪,想通过考试谋个安稳生活,却屡屡碰壁。在这里,我还是齐雪,依然一无是处,”她的声音哽咽,“没有你,我什么都不是。”

薛意沉默了很久,久到齐雪以为他无法接受这匪夷所思的事实。

最终,他却只是伸出手,轻轻将她揽入怀中,下颌轻抵着她的发顶,声音低沉而坚定:“在那里也好,在这里也罢,你就是你。一朵花,与风雪斗争失败了,也依旧是花;即便被人堪折,也依旧是花。”

他顿了顿,语气里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与小心翼翼:“所以……你不会再回去了,对吗?”

他怕她离开,更舍不得她如此难过。

“暂时……不打算了。”齐雪吸了吸鼻子,“昨日在书院,与那祝公子多言,也是因为他好奇我的家乡,我便忍不住多说了些。”

薛意心中微涩,将她搂紧了些,低声道:“以后……多说给我听,好么?”

“好。”齐雪破涕为笑,将脸埋在他肩头。

二人相拥着,在静谧的月光下一直坐到天边泛起微光。薛意才背着不知何时再度睡去的齐雪,稳步下山。

齐雪这一觉睡得极沉,醒来时又双叒叕是日上三竿。她伸了个懒腰,只觉神清气爽,昨夜倾诉后起初的无助与寂寞有所释然,她心情没由来地轻快,正想问薛意是什么时辰,却发现屋内并不见他身影。

走到院中,见一盆热水还冒着袅袅蒸汽。水盆旁的地面上,留着几道用石子划出的清晰字迹:

洗头。

齐雪忍不住笑起来,她顺从地用那盆水仔细清洗了长发,随后便坐在院子里,一边晒着太阳,一边逗弄着隔壁借来的小鸡仔。

约莫过了一个时辰,头发已干得差不多,薛意才从外头回来,手中拿着一个小布包。

“你去哪儿了?”齐雪一刻也等不了,起身好奇地迎上去。

“去帮王奶奶劈了些柴。”他答道,面上的笑意显然是不止做了这些。

他走到齐雪身后,指尖轻轻捻起一缕她披散的发丝,随即打开那个小布包,里面是一把木梳和一支木簪。

“我帮你绾发。”他语气温沉。

齐雪豁然开朗,很是惊喜:“你原来是去学这个了!”

薛意微微一笑,眼含歉意:“平日只顾着自己束发,薄待了娘子,望你见谅。”

“没关系,”齐雪眼底绽开荡漾的欢欣,却故意扬起下巴,“不过你可不能弄疼我!要轻轻地梳。”

“好。”

他应着,执起木梳,动作果然极其轻缓。梳齿划过发丝,带着温柔的力度,一下,又一下。那轻柔的触感让她从头皮到脊背都泛起一阵酥麻,舒服得几乎想要喟叹。

薛意一边梳,一边低声说:“日子还长,王奶奶年岁大了,日后……我或许也该常去为她梳头绾发。”

“这是应该的,”齐雪欣然应允,由衷赞叹道,“我夫君果真是天下最好的人。”说着,她便想回头看他,“我们一会儿就一起去看看王奶奶……”

话未说完,一只温暖的手掌便轻轻按住了她的头顶,耳边传来他带着无奈笑意的低斥:“又乱动,你怎么这么不乖。”


(十四)


转眼夏去秋来,溪口村碧天金地,望去格外绚丽。这些日子里,齐雪与薛意的耳鬓厮磨日渐深刻。她常窝在他怀中,将另一个世界的奇景说与他听。

“我们无须书信……若有急事,哪怕相隔万里,也能立时听见对方的声音,甚至能看见对方当下的模样,看得真切。”

薛意总是静静听着,眸光幽深,仿佛要在她的话语里,勾勒出那个他永远无法抵达的瑰异故里。然而,当齐雪一时兴起,红着脸,在他耳边窃窃私语起那个世界关于身体、关于欢爱的某些“学问”时,她家这位素来行动力极强的夫君,便不再满足于仅仅聆听。

往往是她才开了个头,便被翻身而起的薛意精准地攫获。他炽热的体温将她牢牢笼罩,唇齿间带着不容置喙的温柔力道,将她那些惊世骇俗的“理论”尽数堵回喉间,用更直接、更滚烫的方式,按着她身体力行地验证起来,直至她意识涣散,再也无力去思考那些来去是非,只能在他的气息中载沉载浮,呜咽着求饶。

淫欲固然醉人,二人下了榻亦能脚踏实地过日子。

薛意靠着入秋后猎到的几匹上好兽皮,攒下不少银钱,终于从村长那儿买下了那匹熟识路途的温顺马儿。

齐雪欢喜不已,双手攀上马儿的脑袋又是抚摸又是亲吻的,执意要给它取个名字。她想起曾读过的诗句,灵光一闪:“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我们叫它百花好了!齐百花!”

薛意看着她神采飞扬的模样,眼底笑意粲然:“好,百花,这个名字极好。”

得了马,二人便时常策马前往县城。薛意少牵板车,起初为了哄她上马在自己怀中,也费了不少心思。要问为何他这次不惯着娘子……自然是不想齐雪总在板车上睡得入迷,只想她与自己说更多的话。

这日,夫妻行至寻墨阁书院门口,却见院内搭起一座高台,台下座无虚席,一位说书先生正讲到精彩处,引得满堂喝彩。

正驻足观望着,祝文渊眼尖瞅见他们,满脸喜色地小跑迎上。薛意面色不变,只不着痕迹地、略重地捏了捏齐雪的手心,却并未拉她离开。

“齐姑娘!”祝文渊激动得声音打颤,“多亏了齐姑娘上回与我说的那些秒闻,什么穿越异世降妖除魔,什么坠下悬崖习得神功……我回去后加以润色与思量、潜心撰写,本是试着印了几册话本,竟大受欢迎!”他指着那热闹的书台,难掩得意,

“家父如今也不说我游手好闲了,光是这说书场的茶水费便能日进斗金,一日连讲十场都供不应求!”

说着,他执意塞给齐雪一个满满当当的钱袋,又谢明已备好志怪古籍近百册,并一张昂贵的紫檀木书桌,不日便将派人送至家中。

齐雪捧着那袋钱,这笔意料之外的天降财富让她欣喜若狂,骨子里的开放坦然让她几乎想给祝文渊一个拥抱庆祝。

余光瞥见薛意那副既为她骄傲又暗自吃味的复杂神情,只觉得他可爱得要命,终是忍下了冲动,只连连道谢。

归路上,齐雪要将钱分与薛意,薛意却笑道:“留着给自己添些首饰吧。”

齐雪摇头:“我不想买首饰,我想存钱,将来去县城里买一处大房子!”

却见他脸上的笑意骤成阴雨,语气罕见地坚决不二:“不可。”

“为何不可?”齐雪不解。

薛意抿唇,脑海中闪过刀光剑影与无数模糊却狰狞的面容。县城人流如织,他只怕在那喧嚣之中久居,与那些来自血腥过往的、不可言的“故人”狭路相逢,将眼前这可遇不可求的安宁击得粉碎。

可他无法言明,只生硬重复:“总之不可。”

齐雪满腔期盼被冷水浇编,委屈与不解奔涌在心,干脆不理薛意了。

无论薛意后来如何温言软语地哄她,她都扭过头不理不睬。夜里薛意为她端去热茶,她一阵火起,竟一把抓过茶杯,狠狠掼在地上。瓷片四溅,如同她支离破碎的愿望与心情。

薛意看着一地狼藉,沉默半晌,终是无声地收拾干净,未再发一言。

次日清晨,薛意独自骑马去了县城。晌午时分,

祝文渊允诺的紫檀木书桌果真送至。那书桌木质坚厚,色泽是帝王般神秘庄重的黑中泛紫,在日光下泛着幽润的光泽。桌面光滑如镜,隐隐透出沁人心脾的香气。齐雪爱不释手,细细擦拭,心绪却仍因昨日的争吵而低落。

直至落日余晖,薛意才风尘仆仆地归来。他走到仍在生闷气的齐雪身旁,缓声道:“我在临安县主街附近的青松学堂旁,定下了一处地皮。”

齐雪擦拭书桌的手一顿,终于肯抬眼看他。

薛意继续道:“只是那处原有一栋旧楼,需待其拆除,我们方能自建新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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