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叔】(32-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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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9-07

(三十二) 谈谈(H)

回程的车厢内,静默如同实质般压在两人之间。冷气嘶嘶地送着凉风,却吹不散蒋玫心头那团因周屿方才迅速抽离的手而燃起的焦灼。

他开车的姿态一如既往的专注而疏离,侧脸线条在S市流光溢彩的夜景中明明灭灭,方才在船上那短暂的温情彷佛只是海市蜃楼,随着船只靠岸而彻底消散。

蒋玫攥紧了肩上那件属于他的衬衫,布料上还残留着他的体温和淡淡烟草混着海风的气息,这微弱的联系此刻成了她唯一的浮木。她将脸微微转向车窗,玻璃映出她此刻的模样——发丝被海风吹得微乱,眼角还残存着情动后的薄红,眼神里却盛满了连自己都感到心惊的迷茫与渴望。

她不是玩不起,只是没想到自己会先动了心。这颗心,在一次次身体的极致交缠与他偶尔流露的、近乎错觉的温柔里,早已脱离了最初的报复轨道,义无反顾地撞向名为周屿的冰山,落得个冰火交加、伤痕累累的下场。

车子平稳地驶入他公寓大楼的地下车库。引擎熄火,世界骤然安静。

「下车。」周屿解开安全带,声音听不出情绪,没有看她。

蒋玫没有动。她深吸一口气,像是要攒足所有勇气,忽然开口,声音在静谧的车厢里显得格外清晰,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周屿,我们谈谈。」

他正要开门的动作顿住,侧过头,目光终于落在她脸上。车库昏暗的光线下,他的眼神深邃难辨,带着审视的意味。「谈什么?」

「谈谈你。」蒋玫迎上他的目光,不让自己退缩,「谈谈我。谈谈我们这样……算什么?」

周屿的唇角似乎勾起一抹极淡的弧度,像是嘲弄,又像是别的什么。「炮友。一开始就说得很清楚。」他的回答又快又冷,像一把冰锥,精准地刺向她最不安的地方。

「是吗?」蒋玫却笑了,笑容里有几分凄楚,更有几分不肯服输的倔强,「哪个炮友会像你那样……抱着我睡?给我做饭?替我擦身体?怕我冷给我披衣服?」她每说一句,就逼近一分,身体越过中控台,几乎要贴到他眼前,「周屿,你告诉我,这是炮友该做的事吗?」

周屿的眼神骤然缩紧,下颌线绷得极紧。车厢内的空间因为她的逼近而显得逼仄,空气中弥漫着她身上淡淡的香气与情事后暧昧的气息。他没有立刻回答,只是沉默地看着她,那目光像是要穿透她的灵魂。

半晌,他忽然抬手,指腹有些粗粝地擦过她的下唇,动作带着一种危险的亲昵。「所以呢?你想要什么答案?蒋玫,别告诉我你玩不起,输不起了。」

他的话语像针,刺得她心口细密地疼。但蒋玫没有退开,反而抓住了他那只手,将他的掌心贴在自己脸颊上。他的手掌很大,很暖,带着常年握笔和翻阅文件留下的薄茧。

「如果我说,我就是输不起了呢?」她看着他,眼睛里像是蒙上了一层水光,亮得惊人,也烫得惊人,「如果我说,我不只想你要我的身体,还想要更多呢?」

这句话几乎耗尽了她所有的勇气和尊严。她屏住呼吸,等待他的审判,像是一个等待宣判的囚徒。

周屿的瞳孔猛地一颤,那层万年不化的冰壳似乎出现了细密的裂痕。他喉结剧烈地滚动了一下,贴着她脸颊的手指微微蜷缩。车厢内的气氛紧绷到了极点,某种汹涌的、压抑的情感在两人之间疯狂涌动。

突然,他猛地倾身过来,狠狠地吻住了她。

这个吻不再是船上那个带着探寻和某种动摇的吻,而是充满了掠夺、惩罚,以及一种难以言喻的暴躁和失控。他啃咬着她的唇瓣,舌头粗暴地撬开她的牙关,深入其中,搅弄着她的舌尖,彷佛要通过这个吻将她彻底吞噬,也将那些即将脱口而出的、危险的话语尽数堵回。

蒋玫被他吻得几乎窒息,大脑缺氧,身体发软,却没有挣扎,反而生涩却热烈地回应着,双手攀上他的脖颈,指尖插入他浓密的发丝。

一吻结束,两人额头相抵,呼吸急促地交缠在一起。

周屿的声音沙哑得可怕,眼底是翻腾的、几乎要将两人一同焚毁的黑色火焰:「想要更多?好,我给你。」

他猛地推开车门,绕到副驾驶座,拉开车门,将她一把拽了出来。蒋玫惊呼一声,几乎是被他半拖半抱地拉进了专属电梯。

电梯镜面映出两人纠缠的身影。周屿从背后紧紧箍着她的腰,唇贴着她的耳廓,热气喷洒:「不是要谈吗?换个地方,我让你……好好谈。」

电梯直达顶楼公寓。门开的瞬间,蒋玫就被他打横抱起,径直走向那面巨大的落地窗。

S市璀璨的夜景如同一幅铺陈开来的钻石画卷,在他们脚下闪耀流淌。玻璃冰凉的触感透过薄薄的裙料传来,激得蒋玫微微一颤。

周屿将她放下,却让她面对着玻璃,背后是他滚烫坚硬的胸膛。他的手臂从她腋下穿过,粗鲁地扯开那件早已皱巴巴的针织连身裙前襟,一把握住她一边的柔软,用力揉捏,指尖夹住顶端早已挺立的红莓,恶意地捻弄拉扯。

「啊……」蒋玫忍不住仰头喘息,身体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而向后弓起,更紧地贴合在他怀里。

「看着外面,」周屿咬着她的耳垂,命令道,另一只手已经探入裙底,轻易地扯开那条早已湿透的透明丁字裤,指尖精准地找到那颗敏感至极的花核,开始快速地、带着惩罚意味地揉按,「让整个S市看看,你是怎么被我玩得发抖的。」

羞耻感和巨大的快感同时袭来,蒋玫浑身颤栗,双手无力地撑在冰凉的玻璃上,指尖划出凌乱的痕迹。窗外是万家灯火,窗内是她被他肆意玩弄的身体,这种强烈的对比几乎要让她疯狂。

「不……不要……」她虚弱地抗议,身体却不由自主地随着他的动作而摇晃,臀部向后蹭着他早已勃发的欲望。

「不要?」周屿冷笑,指尖猛地刺入她湿热紧致的入口,并未深入,只是在入口处快速抽插刮搔,带出更多黏腻的爱液,「这里可不是这么说的。湿得一塌糊涂,像饿坏了一样。」

他的手指动作娴熟而恶劣,每一次刮擦都精准地碾过她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蒋玫很快就被逼得语无伦次,泪水模糊了视线,窗外的灯光晕染成一片迷离的光斑。

「说,想要什么?」他逼问,牙齿轻轻啃噬着她脆弱的脖颈肌肤,留下细密的红痕。

「要……要你……」蒋玫意识涣散,顺从着本能回答。

「要我什么?」他却不肯放过她,加入第二根手指,扩张着那紧致的通道,模拟着性交的动作,速度越来越快。

「要……要你干我……周屿……求你……」最后的尊严彻底瓦解,她带着哭音哀求,身体内部空虚得厉害,疯狂地渴望被填满。

周屿呼吸一重,猛地抽出手指,带出的银丝暧昧地牵连着。他解开裤头,释放出那早已怒张的巨物,滚烫的顶端抵住她泥泞不堪的入口,却不急着进入。

「转过来,看着我。」他命令道,声音紧绷得像一根即将断裂的弦。

蒋玫顺从地转身,背靠着冰凉的玻璃,面对着他。他的眼睛在黑暗中亮得吓人,里面翻涌着她从未见过的激烈情绪,有欲望,有愤怒,有一丝挣扎,甚至还有……痛苦?

她抬手,轻轻抚上他紧绷的脸颊,眼神温柔却带着不容错认的坚定:「周屿,要我。不只是身体。」

这句话像是最终的审判,也像是点燃炸药引信的火星。

周屿低吼一声,猛地掐住她的腰肢,将她整个人向上提起几分,然后腰腹用力向前一顶!

「啊——!」粗长骇人的性器毫无预警地整根没入,直抵花心最深处,那过分的充实感和几乎被劈开的胀痛感让蒋玫尖叫出声,脚趾瞬间蜷缩,指甲深深掐入他手臂的肌肉。

这个姿势进得极深,每一次顶弄都重重撞击在她宫口最敏感的那一点上。周屿像是彻底失去了理智,双手托着她的臀瓣,将她死死按向自己,开始了一场毫无怜悯的、狂暴的撞击。

「想要更多?这就是你想要的?」他喘息着,撞击的力道大得惊人,蒋玫的背部不断摩擦着玻璃,发出细微的声响,身前是他滚烫坚硬的胸膛,她被夹击在中间,如同暴风雨中飘摇的小舟,只能完全依附于他。

「是……是的……就是这样……」蒋玫被顶弄得语不成调,强烈的快感如同海啸般一波波冲刷着她的神经末梢,她双腿紧紧缠住他精壮的腰身,主动迎合着他的冲撞,彷佛要将自己彻底献祭。

落地窗清晰地映出两人疯狂交合的身影,她迷乱的神情,他失控的动作,身体结合处淫靡的水声,以及窗外冷漠繁华的都市夜景,构成了一幅极度堕落又极度美丽的画面。

周屿低头,狠狠吻住她的唇,吞下她所有的呻吟和哭喊。这个吻带着血腥味,不知道是谁的嘴唇被咬破了,更添几分暴烈的气息。

蒋玫在高潮来临的边缘疯狂挣扎,身体内部剧烈地收缩绞紧,呜咽着求饶:「不行了……周屿……一起……求你……」

周屿红着眼睛,最后几下几乎是用尽全力地深深撞入,龟头猛烈地刮搔着宫口,终于将她送上了崩溃的极乐巅峰,同时自己也低吼着在她身体最深处猛烈释放。

滚烫的精液强有力地冲击着最脆弱的软肉,熨帖得蒋玫浑身剧烈颤抖,达到了另一次痉挛般的高潮。

高潮的余韵久久未散。

周屿并未退出,依旧深深地埋在她体内,微微搏动着。他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呼吸粗重,全身的重量几乎都压在了她身上,靠着玻璃和彼此的支撑才勉强站立。

蒋玫瘫软在他怀里,连抬起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只能感受着他同样剧烈的心跳撞击着自己的胸膛。

静默在空气中蔓延,却不再是车库里那种令人窒息的冰冷,而是充满了情欲蒸腾后的温热和某种难以言喻的亲密。

过了许久,周屿才缓缓退出,带出的浊液顺着她微微颤抖的大腿内侧滑落。他打横抱起虚软的她,走向卧室相连的浴室。

这一次,他没有像船上那样用毛巾,而是直接将她抱进宽大的按摩浴缸里,温热的水流随即涌出,包裹住两人疲惫而黏腻的身体。

他挤了沐浴乳,在手心搓出泡沫,然后开始仔细地、沉默地为她清洗。从脖颈到锁骨,从饱满的胸乳到柔韧的腰肢,再到双腿间那片依旧红肿湿润的私密地带……他的动作很轻,很慢,甚至带着一种近乎忏悔的温柔。

蒋玫闭着眼,感受着他的指尖滑过自己的肌肤,带起一阵阵细微的战栗。热水舒缓了肌肉的酸疼,而他此刻的温柔,却比刚才的狂暴更让她心慌意乱。

洗干净后,他用宽大的浴巾裹住她,将她抱回床上。然后自己才快速冲了个澡,躺到她身边。

他依旧将她揽入怀中,让她的头枕在他的手臂上。两人都没有说话,只有空调运作的微弱声响和彼此逐渐平稳的呼吸。

蒋玫以为他睡着了。就在她意识也开始模糊的时候,头顶忽然传来他低沉的声音,轻得几乎像是幻觉。

「……很麻烦。」

蒋玫瞬间清醒,心脏像是被一只手攥紧。她没有动,屏息听着。

他顿了顿,似乎在下某种决心,手臂将她圈得更紧了些,声音依旧低沉,却清晰了许多:「你……很麻烦。」

这不是一句情话,甚至算不上好听。但从一向惜字如金、冷漠自持的周屿嘴里说出来,却彷佛耗尽了他极大的气力。这句「麻烦」,背后藏着的,是动摇,是无措,是承认她已经在他惯常的秩序里掀起了惊涛骇浪,是他不知该如何是好的……认输。

蒋玫的鼻子猛地一酸,眼眶瞬间就湿了。她将脸更深地埋进他的胸膛,贪婪地呼吸着他身上沐浴后清爽又令人安心的气息。

她没有追问,没有逼迫。只是伸出手,轻轻环住了他的腰。

这个简单的回应,却让周屿紧绷的身体似乎松弛了下来。他低下头,下巴轻轻抵着她的发顶,无声地叹了口气。

这一夜,他们相拥而眠,如同世间最亲密的爱人。窗外的城市依旧喧嚣,却彷佛与他们无关。

第二天是周日。蒋玫在生物钟的作用下准时醒来,却发现身边的位置已经空了。

心底瞬间掠过一丝慌乱和失落。他走了?昨晚的一切,难道又是一场梦?

她坐起身,浴巾从身上滑落,露出布满吻痕的肌肤。卧室里静悄悄的。

她赤脚下床,走出卧室,客厅里也没有人。正当那丝失落感逐渐扩大时,却听到开放式厨房那边传来轻微的声响。

她走过去,看到周屿背对着她,正在流理台前准备早餐。他穿着简单的白色T恤和灰色居家长裤,身形挺拔,晨光透过落地窗洒在他身上,勾勒出一层温暖的光晕。

平底锅里煎着太阳蛋和火腿,旁边的烤面包机「叮」一声弹出烤好的吐司。咖啡机正咕噜咕噜地运作着,空气中弥漫着咖啡和食物的香气。

这幅场景,比任何一次激烈的性爱都更让蒋玫心动,也更让她感到不真实。

她静静地靠在门框上看着,没有出声。

周屿似乎感觉到她的视线,转过身来。看到她的瞬间,他的目光在她赤裸的双脚上停留了一秒,眉头微蹙:「去穿鞋。」

语气依旧是惯有的命令式,却少了几分冰冷,多了一丝难以察觉的……关心?

蒋玫没有动,反而走过去,从背后轻轻抱住了他的腰,脸贴在他宽阔的背上。他的身体似乎僵硬了一瞬。

「周屿,」她轻声说,「早安。」

他没有立刻回应,也没有推开她。过了几秒,他才拍了拍环在他腰间的手,声音有些硬邦邦的:「嗯。吃早餐。」

早餐很简单,但味道很好。两人面对面坐着,沉默地进食。气氛有些微妙的尴尬,却又流淌着一种崭新的、试探性的亲昵。

吃完早餐,周屿拿起手机处理了几条工作讯息。蒋玫则收拾了餐具,拿到水槽清洗。

正当她打开水龙头时,周屿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下午有什么安排?」

蒋玫动作一顿,心跳莫名加速。她关掉水,转过身:「没什么特别安排。怎么?」

周屿放下手机,目光看向窗外明媚的阳光,语气看似随意:「天气不错。想不想……去个地方?」

这几乎可以算是一个邀请了。来自周屿的、工作之外的邀请。

蒋玫压下心中的悸动,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去哪里?」

他转回头,目光落在她脸上,深邃难测,却似乎含着一丝极淡的、几乎难以捕捉的温和。

「一个可以『谈谈』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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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三) 让我来(H)

周屿的车驶离市区,朝着S市郊外的山区开去。车厢内流淌着低沉的爵士乐,取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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