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糖-不过风月】(1-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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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8-27

微屈起骨节,指尖往上顶弄,勾着甬道内水迹斑斑,靡艳红嫩的穴肉。

谢清砚身体剧烈抖动了下,气息愈发不畅,面红耳热,胸脯也一上一下,奶团子漾出波浪。

密密麻麻的痒意、酥麻,迅速攀升,直击天灵盖,唇齿也溢制不住,发出娇吟的声,无比羞人:“唔…”

她太敏感了,还是他太过分了。

“手指插进来了。”他语气带着温和的笑意:“要说谢谢。”

“学会了吗?”

神思仰倒,她胡乱点头。

“小猫好棒。”宿星卯又摸摸她的头,夸奖道:“完整重复一遍。”

唇瓣开开合合,她已含糊不清,学不完整:“呜…谢谢…主人。”

口舌干燥,她下意识舔了舔布满齿痕的唇瓣。

宿星卯看着她粉红色的舌,给唇涂了层红润的霜糖,水光潋滟,鬼使神差地,摸着她额头的指腹下移,捉住那尾小舌。

喉结缓慢滚动,他将两根手指送入她湿热的口腔里,夹住舌头。

“小猫上下都让我玩好不好?”

她连话都讲不出,只能被动承受。

嘴巴塞入手指,占满口舌,深蓝色的眼睛瞪得圆溜,吱吱唔唔。

确认她没有丝毫疼痛与不适,就着润湿的水液,下头的指骨也快速抽动。

水声响亮,啪哒,啪哒。

皮与肉亲密接触,带出淋漓的汁水,指拇也不停歇,碾过俏立在阴唇上的蒂珠,揉搓,轻弹。

宿星卯揉捏阴蒂的力道和指头进出的速度一致,由快至慢,由浅至深。

指骨带出一缕缕银亮的水丝,挂满穴眼。

宿星卯眼神阴晦冷涩,身体感受到他不能掌控的灼热,有什么隐秘的情绪缓慢地炙烤着他,欲望不可遏制的膨胀。

谢清砚的睫毛挂了滴水珠。

是汗还是泪?他唇微动,张开。

喉结滚动,心头干涸。

某一个时刻,他很想将她吞进口中。

用牙齿嘶咬,碾磨,就像他手正在做的,在甬道内侵入,攻占。

谢清砚身在浪里,像迷失方向,又忽遇海啸的船只,浪太大了,雨声哗哗拉拉流,浇头盖脸,她只能不停地摇,不停地荡。

在海里,在浪花里,在宿星卯的手里。

起起伏伏,她成了一把琴,被他用指头拉响,高亢低吟,声回百转。

调子乱得一塌糊涂。

宿星卯,可恶……这个家伙。

讨厌!讨厌鬼,快逼疯她了,怎么和自己揉完全不同,原来人真的会爽哭,眼角泛起水迹,视野一片朦胧。

什么都看不清,眼里雾气弥漫,氤氲潮晕。

无法抗拒的爽感堆迭,腰不自觉地拱了起来,小腹以下,热流涌动着,潺潺流出。

谢清砚尖声惊叫,呻吟声与舒爽齐齐抵达前所未有的高度。

快感在那一刻,来势汹汹。

“好厉害。”

耳朵也嗡鸣,她听见宿星卯在轻笑,声音如潮水,低低沉沉,轻轻柔柔,漫过耳畔。尾音愉悦地上扬着,是夸她的声调:“小猫高潮了。”

这是否是幻听,已无从辨识。


(九)刺芹


这一晚荒谬情潮结束,理智回笼。

清醒时刻的自尊心作祟,一种羞耻的愤怒占据思维,谢清砚无法接受自己真正面对性欲的一面。

与在网络上侃侃而谈不一样,切身经历和纸上谈兵完全是两回事。

她正是懵懂好奇的青春期,对性的认知仍处于口嗨没事,但实际“人有欲望,是可耻的,低劣的”阶级。

这是性教育匮乏、保守的结果,让成年人都讳莫如深,谈性色变。

更遑论青葱年纪的少年,更成了沉重的包袱,沉甸甸往心里压,享受完即刻便陷入深切的自我厌弃与否定里。

她神色恹恹,缩进沙发中,蜷作一团。

谢锦玉女士知道一定会杀了她。

这是错误的,谢清砚嘴巴一个劲咬着指甲盖,十指都秃噜皮。

她在心里重复,漫画只是漫画,漫画不能变成现实。

她应该正常一点,不可以有那样糟糕的性癖。

谢清砚惴惴不安。

宿星卯给她发了一条消息。

谢清砚咬牙点进去。

宿星卯的头像率先映入眼帘,是在别墅后山拍的一丛刺芹,丰涌的雾蓝色在翠浪般的草叶间兀自盛放,说起这张照片,还是很久前与谢清砚一道拍的。

那会也是在某个假期,热夏,万里无云,阳光明媚,天是搪瓷蓝。

谢清砚背着油画箱去山上写生,她不是有耐心的人,性子急躁,啥事儿都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唯独对美术情有独钟,自幼儿园握起画笔起,就没再放下过。

谢宅别墅依山而座,后山院子,一条小径蜿蜒,直通灵泉山。半山里景色优美,种了漫山遍野的桃树,每逢春日,小桃灼灼,乱红如雨。

夏时亦是芳草萋萋,鲜浓绿翠,行在此间,处处风暖烟霏,还以为误入了花乡里。

灵泉山是天然的写生地,谢清砚周末常抱着画板,在山上一坐就是一下午。小时画简笔、彩铅、油画棒,大些素描、速写、色彩,彼时正痴迷油画,尤其是印象派风格,她迷恋上观察同样的景致在不同光影里的变幻,别样纷呈的美丽。

很有趣,就像人面对不同的事,会有迥异的百种情绪。

光阴也给风景递去情绪。

落雨花萋萋,起风又曳曳,天阴时沉静,天晴时灿烂。

她带着顶遮阳帽,沉浸在画里,在烈日底下一站就是三小时。

谢清砚很享受画画,她喜欢各色的颜料混杂,每一笔都是殊异的色调,在她看来,画画和小时候搭积木没有区别,积木添砖加瓦,修成漂亮的小房子,画中一笔一画,也是瓦片砖块,构建属于她创造的世界。

一手捧着调色盘,一手执笔,天蓝与钛白调作天空的色泽,亮粉、柠檬黄、玫瑰红融进鲜花的馥郁;淡紫、春日青、月灰落成花丛的背光面,钻蓝、紫丁香、雪青绘出一簇簇倔强的刺芹。

一幅栩栩如生的画落至最后一点笔触,谢清砚心满意足拍手,正欲收拾画具时,一回头,身后站了个不速之客。

是宿星卯,静默地站在重重迭迭的花丛里,宛如一尊融进画里的石膏像,不知多久。

“你有病啊,走路没声音?”谢清砚翻白眼。

“谢阿姨找不到你。”宿星卯语气平淡,听不出情绪:“她很着急。”

谢清砚连忙去摸手机,发现来去匆匆,竟然忘带了。大约是从外地出差回来的谢锦玉女士发现她不在家,电话又无人接听。

谢清砚没好气:“你咋知道我在这里?把手机给我,我给我妈说一声。”

宿星卯没应声,只把手机递给她,谢清砚对着花草拍了一张照,发给谢锦玉女士,并告知她出门匆忙忘记带手机,正在山里画画。

回去之后,没少被谢女士一顿数落,又怪她丢三落四的,没个收拾。

只是那张对着刺芹群草草拍摄、用来报平安的照片,在第二日,成了宿星卯沿用数年的头像。

视线聚焦,又停在这张照片上。

谢清砚已经下意识点开他的头像。

宿星卯昵称从注册之日再也没变过。

两个字母XX,大概是星星或小星的缩写,毕竟谢锦玉女士经常这么称呼他。

谢清砚把聊天框删掉。

思索良久后,她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将宿星卯删除,微信、QQ、微博,音乐app……所有她能想到的社交软件,通通把他拖入黑名单。

一气呵成,干脆利落。

说她谢清砚是胆小鬼也好,缩头乌龟也罢,总之,她打算一叶障目,对宿星卯视而不见。

眼不见为净!

门锁密码也被迅速修改,接下来的小半个暑假,她将自己关在别墅里长达半个月,足不出户。

宿星卯离她实在太近了,在理清这团乱麻之前,她绝不想再与他有任何形式的照面。

隔绝,单方面断联,是她唯一能想到的处理方式。

她需要静一静。念头转到这里,心底又浮起一丝荒谬的自嘲,蛮好笑,自个儿怎么那么像提上裙子就跑路了的…嗯…爽完翻脸不认人。

闭门宅家的生活有滋有味,起初尤其爽快,一日三餐保姆负责,她吃了睡,睡了吃,无聊就打游戏、刷抖音、追剧看电影,偶尔应付谢锦玉在线抽查才敷衍地写上两张卷子。

日子平淡如水,弹指间就是一周,游戏腻味了,电影看烦了,谢清砚感到无聊困乏,郁郁寡欢,开始昼夜颠倒,一连又过去七日。

一日半夜里头,她刚打完几局游戏,肚子饿得咕咕直叫,偏偏保姆有事离家。

谢清砚不得不叫了个外卖,灵泉山别墅区严禁外人到访,对来访人员管理严苛,外卖只能转由管家之手,一一送上门。

入夜物业人手紧缺,谢清砚等不及送上来,独自去取。

谢清砚深吸一口气,推门而出,路过宿宅时,连脚步紧张得加快了些,好在夜深人静,她一路顺畅取回外卖。

正往回走,家门口赫然多了道人影。

谢清砚想,假如她现在将外卖砸在他脸上,能否顺利逃脱?


(十)苦月亮


七夕将近,蛾眉月,一半躲在云雾里,光也空朦朦,民间俗称毛月亮。像隔着层纱,看美人颦蹙的弯弯眉,人心慌慌。

让谢清砚磨得牙痒痒的少年身影站在门头下方,身形高挑挺立,和树影几乎融成一条笔直的线,影子最拔尖一头,长长延至谢清砚脚下。

他的面容匿在暗处,晦涩不明。

“让开。”谢清砚拎着外卖细细的绳儿,她昼伏夜出数日,下午才起床,到现在也只吃了一顿饭,肚子瘪着咕咕直叫。

今日力气有限,识时务者为俊杰,她不打算和他正面冲突。

皱眉冷面,不舍他半个眼神,扬手拂开拦路鬼。

谁知道宿星卯向她伸手,很自然地拿起沉甸甸的外卖,下巴轻移,侧半个身子等她开门。

谢清砚立刻警觉起来,一把夺过外卖,一幅护食样,眉毛竖起,捂住密码锁:“我家不欢迎你。”

宿星卯不为所动,语气平静寡淡:“谢清砚,你在躲我吗?”

躲他?

“谁说我躲你了?”谢清砚死不承认:“天气太热,我懒得出门好吧。”

“再说了,我看见你就烦。”她翻个白眼,牙齿嘎吱响,眼也结霜。

夜沉沉,月溶溶。别墅区静悄,连风都是轻声细语吹,只剩后山腰林子里蝉鸣响亮。

宿星卯垂眸,面上几无波澜:“谢阿姨大概后天到家,在此之前,你还有十张数学卷子,五张物理卷子,一本生物和化学习题册。”



去他爹的,这王八蛋怎么记得比她还清楚?

谢清砚嘴角抽了抽。

如他所说,暑假将尽,谢清砚除却最开始在他监视下写完的几张卷子,躺平这半月几乎未动几笔。

但她拖延症一向严重,还极擅长临时抱佛脚,火烧眉毛才肯着急,本打算在明天分别贿赂学习委员沉槐序和数学课代表周寒钰,在谢锦玉回来之前大抄特抄……

那两人跟她平时关系就不错,在学校就没少抄她们作业,想到这,她底气十足,双手叉腰。

拿作业威胁她?

“关你什么事!别以为有我妈当挡箭牌,你就可以在我面前耀武扬威。”谢清砚冷笑,咄咄仰着脸:“咱班不止你一个人成绩好,有的是人愿意给我抄作业。”

宿星卯是竞赛生,原本高一下期分班考试后就该转到竞赛班去,结果跟狗皮膏药似的,赖在英才班上不走,还顶着个班长头衔,每天在眼前晃,下学期还要再见他的嘴脸,尤其是又多了一档子糟心事——一想开学作业还要先教到他手中,愈发的烦闷透顶。

宿星卯面容沉静,对她的话置若罔闻。

月上中天,酒下一地淡黄清晖,月光落在花丛,筛下稀疏的影。他成了矗立群花里的一根竹,直直站着,一动也不动,下颚线条被光影剪裁得锋锐,侧脸轮廓也切割得起伏分明。

他静静地低头,两点墨珠子凝作的眼垂着睫毛,默然无声地看她。

目光清清淡淡。

却黏在她身上不动弹。

她后知后觉发现,宿星卯好高……谢清砚往后退了半步。

宿星卯何时起长得这么高了?

小时候她很挑食,两人常一道吃饭。

谢锦玉女士最是讨厌她浪费食物,在菜盘子里挑挑拣拣,谢清砚特意不吃的,还会被谢锦玉夹进碗里。

她就苦着脸,眉毛皱皱巴巴,撇成八字型,拿筷子把胡萝卜片戳起一个一个小眼睛,圆窟窿,就是不吃,与它们大眼瞪小眼。

直趁着谢锦玉转身接电话的空当,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快捏住筷子,将不爱吃的西芹、西兰花、萝卜丁一股脑儿全挑到宿星卯碗里。

蓝绿色的眼珠子瞪得圆圆的,像剔透的玻璃弹珠,凶狠狠地“你给我吃完”,宿星卯从小就不爱讲话,哗啦啦被倒了半碗吃食也一声不吭,只盯着碗里,其中一片胡萝卜很显眼,红红的薄片被谢清砚应付地咬了半片,留下一排小小的牙印。

她正是换牙期,齿印都歪歪扭扭不齐整,宿星卯头也不抬,像个小哑巴,默默扒饭,他夹起那片被啃得嶙峋不齐的胡萝卜,面无表情地塞进嘴里,咔嚓咬碎,咽下。

胡萝卜很甜,为什么她不爱吃?

大概也是如此,宿星卯自小荤素不拘,从不挑剔,给他吃什么都行,每次放假在她家住那么长时间,从没见他向保姆点过一道菜,都是应和她的喜好。

营养均衡,难怪如今个子高大。

宽肩长腿,立如松石,板正地垒在眼前,一堵死沉的石墙。

推不动,也避不开。

身高落差带来的强烈压迫感让谢清砚不适。

站在浑浑夜色里的宿星卯,和平日不太一样。

山风呼起他的衣裳,清隽秀致的眉眼被半山的薄雾缭绕,一点阴郁。

她心里发怵,底气渐弱,本能想他快些消失,离他远点。

夏日的晚风燥热,谢清砚在外间站一会儿就受不了,额头汗津津,她懒得再与宿星卯耗时间,一手捂着密码门,遮遮掩掩不给他看,一手开门,空调清凉的风扑面而来。

谢清砚旁若无人地往里钻,门要合上时,一只脚卡了进来。她整个身子都压在门上,使劲推着门板,被一只手轻松抵着,撼然不动。

谢清砚急得跺脚:“你干嘛?”

他顿了几息,开口:“我睡不着。”

“你睡不着关我屁事?”“她几乎是吼出来的,一脸色厉内荏地凶狠样:“你快滚,不然我——”

回答她的,是门被更大力道推开时发出的碰撞声。

脑子嗡地,像坏掉的电视屏,一片刺刺拉拉的雪花屏,来来回回闪烁,却没有画面。

视网膜的最后一幕,是宿星卯骤然弯腰迫近的身影。

他的脸在她步步后退的眼里无限放大。

今夜的月是苦涩的,浓稠的,化不开的咖啡味。


(十一)吻


宿星卯的行动快于言语。

在谢清砚反应过来之际,背被一股不可抗抗的力道抵在门板上,脊背绷成一条线。

在宿星卯压下的手臂和门板间隙里,逼仄的距离,连呼吸都变得稀薄。

他离得太近了,来回之间,他身上那股清爽沉冽的橙花柠檬香。

铺天盖地地冲入鼻腔。

“你要做什么——”

话戛然而止,嗓音掐灭。谢清砚的肩膀被紧锢着,下颌也被他骨节分明的手指牢牢钳制,动弹不得,宿星卯屏息注视她几秒,两片淡粉色薄薄唇瓣迟疑着落下。

谢清砚大眼圆瞪,偏头想躲。

指骨收束,陷入肉里,宿星卯手背青筋更为明显,在冷白的皮肤上凸起流畅的脉络,他使劲,扳正她的脸。

逼她看向他。

正对上英英玉致的眉目,黑雾般的眼,深不见底。

眼睁睁看着宿星卯睫毛半阖着,温热的鼻息落下,挺拔的鼻梁骨擦过她嘟嘟的脸颊肉。

薄唇不偏不倚,落在谢清砚唇上,一股苦涩从微张的唇齿里弥漫而出,咖啡味的吻,猝不及防地压了下来。

他长久失眠的苦涩,就这样被他强硬地渡进了她的口中。

这神经病半夜喝咖啡睡不着来找她发神经?

宿星卯脑子有什么大病?谢清砚肺都要气炸了!伸手不停推打他的胸膛。

碍于幼时挑食所带来的身高与体型差距,谢清砚挫败地发现自己竟然不能撼动他分毫。

太可恶了。

尤其是在推搡间,还无意地摸到了他的腹部,隔着轻薄的衬衫衣料,指腹触及他壁垒分明的肌肉线条,不夸张,轻薄的肌理覆在宽阔的骨骼之上,微微的鼓胀,像青竹披上一片丰茂柔韧的藤。

热气蓬勃,结实有力。

宿星卯看着单薄清瘦的身体竟然还有腹肌?饿出来的吗?谢清砚十分有恶意地揣测。

旋即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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