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云孽海】(原作版 296-3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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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8-05


  司空泽摇着头,语气中充满了“失望”,“本座当年传你的‘守心诀’,你怕是都忘光了吧?”

  说着,他开始强迫叶红玲演练那些他曾传授过的、与她剑心相悖的防御性或辅助性剑诀。

  “来,让本座看看,这‘龟息藏剑式’你练得如何了?记住,要收敛锋芒,要‘顺从’剑意……”

  叶红玲被迫在众目睽睽之下,演练那些让她感到无比别扭和屈辱的剑招。

  那些剑招的意境充满了退缩、防御、甚至某种程度上的“献祭”,与她骨子里那份宁折不弯的剑意格格不入。

  每一次出招,都像是在自我否定,自我玷污。

  而司空泽则在一旁“悉心指点”,他的点评更是充满了恶毒的言语诛心和公开影射!

  “你的剑太硬,不知变通。”

  他看着叶红玲略显僵硬的动作,嘴角带着玩味的笑意,“剑客的身子,也该有些柔韧,方能承载更强的力量。太过刚硬,可是容易……折断的。”

  “嗯,这一招‘含光式’倒是有些模样了,但你的剑鞘还是不够深邃,难以完全容纳我的锋芒。”

  他目光在她身上上下打量,仿佛在评估一件物品,“看来,还需要更多‘打磨’,让你变得更……深,更契合,才能真正承载我的全部。”

  “你看你的剑光,干涩无华,缺乏‘生机’。”

  他啧啧摇头,“真正的力量,需要阴阳交泰,水乳交融,方能润泽。光靠自己苦修,是成不了气候的。你需要……更强大的‘阳气’来滋润你这冰冷的剑。”

  “你的剑总是试图反抗,不够‘听话’。”

  他的语气变得有些冰冷,“记住,叶红玲,最好的剑,是能与剑主心意相通,完全顺从的。否则,它存在的意义何在?”

  他在点评某个防御姿态时,甚至会突然用身体动作模仿某个她在密室中被迫做出的屈辱姿势——

  例如,模仿他在私下“训练”时,从后方侵犯她时,抓住她臀瓣的那个动作,然后以一个看似正常的剑招演示出来。

  这细微的模仿,足以让极少数知情者心领神会,引来更加猥琐和幸灾乐祸的目光!

  叶红玲的身体紧绷到极致,青筋在额角隐现,但脸上依旧努力维持着冰冷。

  每一次听到他那些双关语,她都感觉像是被无数根针扎入灵魂!

  羞耻、愤怒、屈辱、以及被彻底看穿、无处可逃的绝望,让她内心发出无声的嘶吼。

  但她不能表现出来。

  只能将所有情绪压到最深处,身体因为极度的压抑而微微颤抖。

  她感受着周围那些窥探的、玩味的目光,感觉自己如同一个被扒光了示众的猴子!

  那份孤立无援和耻辱感几乎让她崩溃。

  每一次他将回忆片段强行植入她的脑海,她都感到剧痛,仿佛伤口被撕开,血流不止。

  她只能紧紧握着剑,将所有恨意凝聚在手心,以避免自己彻底失控。

  不知情的弟子们看到殿主如此严厉地指点叶红玲,只觉得殿主果然对这位天才弟子寄予厚望,要求也格外严格,甚至有些佩服叶红玲能在如此高压下坚持。

  而少数知情或心怀恶意的弟子,尤其是厉寒川,看到司空泽那些充满暗示的言语和动作,再看到叶红玲那细微的、难以掩饰的反应,脸上则会露出心领神会的、带着猥琐和幸灾乐祸的笑容。

  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对叶红玲被“驯服”后的窥探欲和征服欲,仿佛在想象着她在殿主身下承欢的模样。

  这些目光如同潮水般涌向叶红玲,让她无处遁形,感觉自己仿佛赤身裸体地站在所有人面前,被他们用最肮脏的目光凌辱。

  这场所谓的“指点”,持续了足足一个时辰。

  叶红玲如同一个提线木偶,在司空泽的掌控下,一次次地出剑,一次次地被轻易化解,一次次地被无情点评,一次次地被迫回忆那些不堪的过往,一次次地承受着来自四面八方的、或明或暗的羞辱目光。

  她的体力在消耗,她的精神在被碾磨,她的剑心在哀鸣。

  但她始终没有倒下,那份刻入骨髓的骄傲和恨意,支撑着她站立着,如同寒风中最后一株不肯弯折的孤松。

  ……

  司空泽结束了对叶红玲的“指点”。

  那场看似是剑术交流,实则是单方面碾压和精神羞辱的“表演”,让整个会场的气氛凝滞到了极点。

  叶红玲默默地收起剑,面色依旧冰冷,但那双眼眸深处,却仿佛覆盖上了一层更厚的、近乎死寂的寒霜。

  她转身,步履僵硬地走回自己原来的位置。

  重新融入长生殿弟子的队列之中,仿佛刚才的一切从未发生。

  司空泽则带着一丝令人捉摸不透的笑意,慢悠悠地走回高台之上的主位。

  他坐下,目光扫过下方鸦雀无声的弟子们,仿佛对刚才的“成果”颇为满意。

  他清了清嗓子,声音恢复了之前的平缓,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今日召集尔等,除了检视叶红玲这段时间的‘进境’,也是要提点一下你们其他人。”

  “剑道之路,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天赋固然重要,但心性、悟性、以及……对‘道’的理解,同样不可或缺。”

  他的目光在弟子中随意扫视,最终落在一个看起来颇为勤勉、但剑法略显僵硬的男弟子身上。

  “张默,你出列。”

  那名叫张默的弟子闻言一凛,连忙恭敬地走出队列,来到场地中央,拔剑行礼。

  司空泽并未起身,只是随意地看着他演练了一套罗浮剑派的基础剑法。

  那弟子显然十分紧张,动作虽然标准,却显得有些拘谨,缺乏灵动之气。

  演练完毕,张默收剑而立,恭敬地等待点评。

  司空泽点了点头,语气温和,仿佛一位循循善诱的师长:

  “张默,你的根基还算扎实,剑招也算熟练。但……”

  他话锋一转,目光若有若无地瞥了一眼站在队列中、如同冰雕般的叶红玲,“……你的剑,太‘硬’了。”

  张默一愣,不明所以。

  司空泽继续说道,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

  “剑,虽为利器,却非一味刚猛便可。需知刚过易折,水滴亦能穿石。”

  “你的剑法,只重其形,未得其意。出招过于直接,不懂得回转圜,缺乏了‘圆融’之道。”

  他顿了顿,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目光再次扫过叶红玲的方向,声音中带上了一丝隐晦的暗示:

  “不像某些人,只知一味地‘硬’,不懂得‘柔软’和‘配合’。须知,再锋利的剑,若是没有一个懂得‘包容’和‘引导’的剑鞘相合,终究也只是伤人伤己,难成大器。”

  “柔软”……“配合”……“包容”……“引导”……“剑鞘”……

  这些词语,单独听来似乎只是在点评剑法,但在场的少数知情者,尤其是厉寒川,以及正处于极度敏感状态的叶红玲,瞬间便明白了其中的恶毒影射!

  叶红玲的身体猛地一僵!

  那刚刚被强行压下去的屈辱感和恶心感再次如同潮水般涌上!

  他竟然……他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用如此污秽的双关语来影射她在私底下被迫承受的一切!

  他将她的身体比作需要“柔软”和“配合”的“剑鞘”!

  将他的侵犯扭曲为对她的“包容”和“引导”!

  她的指甲深深地掐入了掌心,几乎要刺出血来!一股冰冷的寒意从脚底直冲头顶,让她感觉浑身的血液都要凝固了!

  她必须用尽全身的力气,才能维持住脸上那层冰冷的假面,不让自己当场失控!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周围投来的、那些夹杂着窥探、玩味、甚至猥琐意味的目光!

  特别是厉寒川那毫不掩饰的、如同毒蛇般黏腻的视线,让她感觉自己如同被扒光了衣服,赤裸裸地钉在了耻辱柱上!

  她感觉自己身体每一个被司空泽触碰过的部位都在灼烧,尤其是那处被他反复侵犯、强行“打磨”、并冠以“剑鞘”之名的私密之地,此刻更是传来一阵阵痉挛般的刺痛和难以言喻的羞耻感!

  每一个被他羞辱过的瞬间,都在她脑海中疯狂回放!

  那份无处可逃、在众目睽睽之下被隐秘调教的羞耻感,比密室中赤裸裸的侵犯更让她痛苦万分!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而紊乱,胸口剧烈起伏,但她死死咬住牙关,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声音。

  司空泽似乎很享受她这种无声的煎熬,他并未就此罢休。

  他又随意点出另一名弟子,让其演练剑法。

  这名弟子剑法灵动有余,但似乎缺乏了一些沉稳和后劲。

  司空泽点评道:“你的剑,过于轻佻,只得其‘巧’,未得其‘重’。看似变化多端,实则根基不稳,后力难继。”

  他再次将目光投向叶红玲,语气变得更加意味深长:“练剑如同侍奉大道,需心意相通,方能事半功倍。需知阴阳相济,刚柔并蓄。”

  “一味追求自身的‘快’与‘变’,却忽略了与‘道侣’之间的‘契合’与‘共鸣’,如何能够持久?”

  “若是只想着自己的‘锋芒’,不顾及‘伴侣’的感受,一味地横冲直撞,不懂得怜香惜玉,那最终只会落得个精疲力竭、难以为继的下场,又如何能得窥‘长生’之妙谛?”

  “道侣”……“契合”……“共鸣”……“持久”……“怜香惜玉”……“长生”……

  这些词语,再次如同淬毒的钢针,狠狠扎入叶红玲的心脏!

  他将剑道修行比作侍奉大道,将练剑的过程比作与“道侣”的交流,却又用“不顾及伴侣感受”、“横冲直撞”、“不懂怜香惜玉”来影射她在性爱中的“不配合”和“反抗”!

  甚至将他那变态的侵犯扭曲为通往“长生”的“妙谛”!

  无耻!卑劣!恶毒!

  叶红玲感觉自己的肺都要气炸了!

  她从未想过,一个人可以无耻到这种地步!

  将如此肮脏下流的事情,用如此冠冕堂皇的言语包装起来,在宗门大会上公然宣之于口!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微微颤抖,不是因为寒冷,而是因为极致的愤怒和屈辱!

  她死死地盯着地面,不敢抬头,生怕自己眼中那几乎要喷涌而出的杀意被司空泽捕捉到。

  她感觉自己的脸颊在发烫,那是一种被羞辱到极致的滚烫!

  厉寒川在一旁,将叶红玲细微的反应尽收眼底。

  他看着她那紧绷的侧脸、微微颤抖的身体、以及那双死死盯着地面、仿佛要将地板都烧穿的眼睛,心中充满了扭曲的快意和更加炽热的占有欲!

  他享受着她此刻的痛苦和无助,仿佛她越是痛苦,他就越是兴奋!

  他甚至在想象,如果此刻是自己站在高台上,用同样的方式羞辱她、玩弄她,那该是何等的快感!

  他看向叶红玲的目光变得更加赤裸、更加贪婪,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

  司空泽在高台上继续着他的“点评”,时不时地将叶红玲拉出来作为“反面教材”,用各种隐晦而恶毒的双关语反复鞭挞着她的尊严。

  每一句话都像是一记无形的耳光,狠狠地抽在她的脸上,抽在她的心上。

  叶红玲站在那里,如同风雪中一株濒临冻毙的寒梅。

  她强迫自己将所有的感官封闭,

  将所有的情绪冰冻。

  她知道,她必须忍耐。

  她必须将这一切都记在心里,化作最深的恨意,等待复仇的那一天。

  但这份忍耐是如此的艰难,如此的痛苦。

  她感觉自己正站在悬崖边缘,稍有不慎,便会坠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周围弟子们的目光,如同实质般落在她的身上,或同情,或好奇,或幸灾乐祸,或猥琐贪婪……

  这些目光让她感觉自己如同被无数毒蛇缠绕,冰冷而粘腻,无处可逃。

  她只能将自己包裹在更深的冰冷之中,用漠然作为自己最后的铠甲。

  这场所谓的“殿内大会”,对叶红玲而言,就是一场精心策划的、公开的、持续的精神凌迟。

  司空泽用最恶毒的方式,将她的骄傲踩在脚下,将她的尊严碾得粉碎,让她在众目睽睽之下,承受着难以言喻的羞辱和煎熬。

  而这一切,仅仅只是开始。

  ……

  大会在一种令人窒息的氛围中结束了。

  司空泽重新走上高台,脸上那令人不适的“慈和”笑容再次浮现,仿佛刚才那场剑术凌迟和言语羞辱只是寻常的指点。

  “叶红玲,”

  他的目光落在叶红玲身上,带着一种伪善的关切,“今日对你的指点,皆是为你好。剑心有瑕,不容小觑。你需要在绝对的清净中,重新审视自我,方能重铸剑心。”

  叶红玲站在原地,浑身僵硬。

  她能感觉到周围那些或同情、或畏惧、或带着幸灾乐祸的目光,如同千万根针刺在她身上。

  她死死地咬着牙,将所有情绪都压在心底,不让自己露出丝毫脆弱。

  “故,”

  司空泽顿了顿,声音清晰地回荡在会场中,这是他早已安排好的后续,

  “从今日起,你在长生殿的禁闭水室中,闭关思过,非本座允许,任何人不得打扰。”

  “希望你能借此机会,好生反省,不要辜负本座对你的期望。”

  他用一个“闭关思过”的冠冕堂皇理由,将叶红玲送入他能够完全掌控的密室。

  周围弟子虽然心中疑惑,却无人敢发出质疑。

  长生殿的规矩森严,殿主的话便是绝对的旨意。

  两名长生殿的执事弟子,带着冰冷的面容走上前,一左一右地示意叶红玲跟他们走。

  叶红玲没有反抗,她知道反抗只是徒劳。

  她只是紧紧地握着佩剑,跟随着执事弟子,沉默地离开了会场,离开了那些刺眼的目光和令人作呕的议论声。

  她甚至不敢回头看一眼,不敢再呼吸这里肮脏的空气。

  叶红玲被带到了长生殿最深处。

  这里的空气比外面更加阴冷,也更加潮湿。

  通道两旁的墙壁上刻着扭曲的纹路,散发着令人不安的气息。

  最终,她被带到了一扇厚重的石门前。

  石门上布满了复杂的禁制符文,散发着幽幽的微光。

  执事弟子在石门上打出几个手诀,随着禁制符文的流动,石门发出沉闷的摩擦声,缓缓向内开启。

  一股刺骨的寒气扑面而来,带着水汽和某种腐朽的味道。

  这就是禁闭水室。

  石室内异常空旷,光线幽暗,只有角落里几个散发着微弱冷光的能量晶石提供照明。

  中央是一个巨大的、咕咕冒着寒气的深潭,潭水漆黑,仿佛深不见底。

  潭水上方的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水汽,几乎让人无法呼吸。整个房间充满了阴冷、潮湿和死寂,仿佛一个活生生的坟墓。

  叶红玲被带入石室,身上的禁制并未解除,行动依然受到很大限制。

  执事弟子将她留在潭边的石板上,面无表情地说了句“殿主有令,非诏不得出入”,便转身离开了石室,厚重的石门再次发出沉闷的声响,缓缓关闭。

  “咔哒!”

  石门关上的声音如同巨大的铁锁落下,将她与外界彻底隔绝。

  黑暗进一步蔓延,角落的能量晶石的光芒显得越发微弱。

  她知道,所谓的“闭关思过”,不过是新的、更残酷的折磨的开始。

  寒冷、潮湿、黑暗……以及无处不在的、关于过去噩梦的回忆,如同潮水般将她淹没。

  长生殿的密室,寒潭的冰冷,司空泽那张扭曲的笑脸,那些令人作呕的触碰和话语……所有的一切都在脑海中疯狂地回放,如同最恶毒的梦魇。

  她蜷缩在冰冷的石板上,浑身湿冷。

  身上的禁制束缚着她的真元,让她无法运功抵御寒冷,也无法动弹。

  她只能感受着身体的温度一点点流失,

  感受着寒气侵入骨髓的冰冷。

  她知道,

  司空泽今晚一定会来。

  他不会放过这个可以肆意玩弄、折磨她的机会。

  恐惧、恨意、屈辱、以及无处可逃的绝望,像毒蛇一样缠绕着她的心脏。

  她多想撕碎身上的禁制,多想握紧手中的剑,多想拼尽一切与他同归于尽!

  但她做不到,她只能像一个待宰的羔羊,在黑暗中等待着恶魔的降临。

  时间在死寂中显得异常漫长。

  每一分每一秒都如同煎熬。潭水咕咕冒着寒气的声音,微弱到几乎听不见,却像催命的低语。

  黑暗吞噬了所有光线,她只能依靠模糊的感知,感受着这个囚笼的冰冷和压抑。

  夜幕彻底降临。

  石室内的能量晶石光芒似乎更暗了,黑暗浓稠得化不开,仿佛能吞噬一切希望。

  叶红玲蜷缩得更紧了,身体因为极致的寒冷和精神的紧绷而微微颤抖。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在加速,每一次跳动都像是在倒计时。

  不知过了多久,一声极其轻微、几乎无法察觉的禁制符文流动声,在石门处响起。

  叶红玲的身体猛地一僵,所有的感官都在这一刻达到了极致的警惕!

  石门发出一声微不可闻的摩擦声,向内开启了一道缝隙,随即又无声地关上了。

  没有任何脚步声。

  一个高大、阴影般的身影,悄然进入了黑暗。

  空气中传来一股令人作呕的、混合着书香和某种阴冷气息的味道。

  那味道是如此熟悉,如此令人厌恶,那是恶魔的气息。

  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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