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抚大(H)】(3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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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8-02

告诉他,有大事发生。

  「你现在在哪?赶紧回来!」靳父跟他吵架时,语气都没有如此急迫。

  靳北然仍保持镇定:「发生什么?」

  他以为是跟自己家人相关,没想到竟是——「赵光贤服毒自杀!」

  靳北然瞳孔骤然收缩,连呼吸都窒了。

  「监狱发现的,已经送往医院急救,北然,你现在知道这案子多凶险吗?牵扯的利害太深,必然要死人!我让你不要再……」

  靳北然哪里听的进去,火急火燎地打断:「让医生把人救回来!他不能死,绝不能……」

  这种万分紧急不亚于天塌下来的境况,多少人无暇顾及其他,就算疯了一样冲出去都在情理之中。

  然而他没有,一边接电话一边留意到言嫣的眼皮子竟颤了一下。他眸光一凛,忽然伸手,揪着衣领直把人提起来。她猛然睁开眼,心惊肉跳地对上他冷峻的眼眸。

  他拽着她一径摔下床,她像受伤的小兽拼命往墙角挪。

  她跟很多凶悍的男人打过交道,而靳北然斯斯文文,却让她觉得比那些都骇人百倍。

  因为打心眼里觉得,自己会被他杀掉,而且还悄无声息。

  但半分钟后,靳北然收敛了所有,连带着那双眼眸都平和下来。

  他走了,没留下一丝痕迹,仿佛没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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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骚货(1)

  整整一个月,靳北然完全淡出宁熙的生活,她没有去想他甚至刻意忘记,所以再见时,竟有些措不及防。

  当时她匆匆下庭,无暇注意旁人,唯独经过他身边时忍不住回了头。

  一抬眸,他正用一贯的轻谑眼神打量着自己。

  「才离开一个月,你就瘦了,这么想我。」

  她先是一楞,然后不以为然地讥笑,「你不在,我过的比什么时候都好。」

  他不争这种无谓的气,伸手把她腰一揽,捏到的地方空落落。他眉头微蹙说「瘦了」,「看来除了我没人能『喂饱』你,不然至于让你『饿』这么久吗?」

  「一见面就打荤腔,靳检,你未免太有失身份。」她一面说一面坚决推开他,「到底有什么事?」问的不带感情。

  她忽然开门见山,他反倒沉寂下来。

  你爸出事了,这话该怎么说出口?

  「没事我就走了,」她声音微冷,「还要赶下一场庭审。」

  但一转身靳北然却拉住她,她回头莫名其妙地瞪他。

  静默片刻,他说,「宁熙,你该长大了。」

  她不懂,只见他拿出一份文件,上面血红两个字,病历。

  不太情愿地接过,一对名字,她登时脸色煞白,整个人都晃了晃。

  艰难地辨认病因,看到触目惊心的四个字,自杀未遂。那一刻,她几乎要晕。靳北然立刻抱住她,她闷头抵在他怀里,用力拽着他衣服。

  他听到她幽微的呜咽,那么压抑,那么痛苦。

  他轻抚她的背,声音也跟着低柔,「不哭,已经抢救回来。」

  她重重抽噎一下,被一阵猛烈的晕眩侵袭。

  「现在你相信我了吗?」她听到靳北然问,却无力回答一句,整个人很难受,站不稳。

  她爸出事正是在靳北然离开彻查案子时,这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

  「在结案档口生么蛾子,那姓白的脱不了关系……」靳北然的声音在她听来愈发模糊,「你爸这次,其实未必是坏事……」

  她很想听仔细,但什么都听不清,眼前一黑。最后的知觉是,靳北然牢牢抱住了自己。

  赵宁熙晕倒是因为低血糖,医院查明后靳北然仍不放心,非让住院输液。才离开一个月她就把自己折腾成这样,真离了他那还得了?被宠惯了,倘若真分开,恐怕少不了脱一层皮。

  靳北然没守在她病房,反而来到她爸那儿。

  赵光贤见到他毫不诧异,平静地点头示意。

  靳北然反手带上门,「伯父,现在感觉还好?这药的后遗症要维持蛮久,这段时间委屈你。」

  这话仔细琢磨会觉得细思恐极。要知道,上头还没查出服的毒是什么,又来源于哪,而他已经开始说后遗症,像是,根本超前掌握了局面。

  赵光贤没作声,靳北然淡淡的,「您不必这么谨慎,这是我的地盘,没有监控。」

  半晌,赵光贤才说一句,「万事小心为好。」

  宁熙一睁眼就迫不及待往外冲,因为她记得,自己爸爸也在这家医院。她赤脚跑出去,迎面撞上已经过来的靳北然。

  她扑进他怀里,他稳稳地接住,她用力抓着他手臂,「让我见见!我求你……求你!」

  见她这么激动,他安抚,「那是你爸,你想见就见不必经过我同意,但贸然进去对病人恢复不利,等医生说可以拜访再去。」

  「他真的已经抢救回来?」她满脸都是不可置信,那样焦急,眼泪都出来。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他把她打横抱起,往病房里走,「明天再说,今晚陪陪我。」

  他把她放到床上,她双手环住他脖子,俩人顺势一起倒下。

  「想我吗?」靳北然抵着她鼻尖,很亲昵。

  「嗯。」

  「想我什么?」

  「想你操我。」

  他嘴角微勾,眸色幽深,「这时候你就乖的很。」

  她抬起双腿缠住他腰,「你肯定很想我,至少这里是的……」柔若无骨的小手摸索到他胯下。

  但那手被摁住,不让放肆。

  有上次被咬的阴影,短时间内他不允许她有任何主动。甚至,想磨磨她。

  「你怎么知道我没寻别的女人解闷,你赵宁熙又不是我的谁。」

  这话可把她噎住了。但下一刻,她又笑起来,「穴有我紧吗?有我这样懂如何取悦你吗?」缠在他腰上的腿那样摩挲,摩的他心痒难耐。

  「快点插进来……」她微张红唇,「你不在的这一个月,穴都变紧了,好想你给我松松。」

  靳北然眯起眼,感觉下腹有火苗窜起,「骚、货。」

  他把她双手扣起来按在头顶,扒掉她裤子、内裤,让她下身完全光裸。

  现在还是白天,光线大盛,病房外人来人往,不时还有急促的脚步声。

  他逡巡着她粉嫩诱人的下体,满满的占有欲,像在逡巡自己的领地。

  「你说的对,谁都比不上你逼紧,才几天没肏就合的这么拢,都以为你是处女了。」

  他没有留意到那一瞬她表情有点受伤,因为太快地被一种媚色取代。

  男人用食指中指有力地掰开紧合的嫩贝,指尖顺着内阴唇一点点地往下滑。

  「嗯……」她难抑地呻吟出来,浑身阵阵颤栗,太久没被他碰,好像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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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骚货(2)

  宁熙知道自己先前错怪了靳北然,从始至终只有他一个人把案子坚持到底,如果没他,她爸是坐穿牢底还是死在里面都未可知。

  她知道自己欠他一个对不起,还有谢谢。

  假屈服、假道歉说的溜,可一旦认真,反倒怎么都讲不出口,在他面前她的确骄横惯了,真示软倒觉得分外别扭,只好化成实际行动——在床上卖力地取悦他。

  她跨坐在他身上,湿红的两瓣阴唇大大分开,藏在里面的肉洞露出来,已经糊满了粘粘的爱液。整整一个月没做,她的爱液都变得有点浓,这要搁以前,这些泛滥的淫水早就在她阴户上肆意横流,能听到「啪嗒啪嗒」的水滴声。

  她握住那根粗大的阴茎,把穴口往他龟头上对,好不容易抵稳了却不敢轻易坐下,抬着水汪汪的眼望他:「靳北然,你会娶我吗?」

  蛮横的小狐狸竟说出这种话,着实让他有些诧异,从容应付:「你不是要嫁给姓宋的吗?」

  她咬着红润的下唇,绷着浑圆白嫩的屁股一点点往下坐。

  红嫩幼滑的穴口箍着紫胀狰狞的柱身,艰难地、慢慢地把那么粗硬的玩意吞含进去。

  靳北然从喉咙里溢出一声低缓的闷哼,那样难以克制,又情不自禁。听的她心尖子都酥了,看来自己的穴把他裹的很爽。是啊,年轻的优势,外面又鼓又嫩,里头又紧又滑,她觉得只有自己才有资本把他夹的欲死欲仙。

  她不信他在外头找了别的女人,忍不住问:「她们是处女吗?」问完就觉得自己好变态,可偏偏控制不住这嘴。

  这隐晦的吃醋让靳北然受用的很,诱她深入,「一水的嫩学生,有的还穿校服,也不知有没有十八。」

  他握住她细腰,把着上下晃动,她「呜呜」叫出声,「靳北然……你……你不要这样……」这话未必针对上一句,还可以跟性爱混为一谈,他故意追问,「不要怎样?」

  她果然又羞于启齿,「嗯……不要顶那么深,里面好酸……好麻……」

  他顶的她晃动不已,只能顺从他的节奏,屁股高频地起起落落,间或撞在他坚硬的大腿上,淫糜的啪啪声响起。

  她光顾着叫,不愿继续刚刚那话题,可靳北然非要往这引,「你出嫁那天,要什么礼物我都送,感谢你陪我这么多年,穴都被我肏成了淫洞。」

  睚眦必报的男人,竟用她曾经说过的话来回她。

  宁熙咬紧牙关偏不吭声。

  他报复似的,转而捏着她屁股挺动的愈发凶狠,她的吟哦也急促起来。

  晃动的太猛烈,她紧紧抱住他的肩,嫣红的穴口每次都吞的越来越急,充血肿胀的阴唇被推挤到两边,每次被带着发出细微的「唧唧」声,小嫩逼被他彻底肏开了,哪哪都在叫给他听。

  都这样了还不够取悦他吗?为什么还要说这种伤人的话。

  宁熙受不了这委屈,可靳北然没看到她的眼泪,她也讨厌自己这样,只能用蛮横来掩饰,便伸手在他背上狠抓一把,「玩了别的女人,不许来碰我!脏……我嫌你脏……呜……」

  可惜,没能狠到彻底,最后还是呜咽着哭出来。

  靳北然察觉她的异样,强行把她脸转过来。

  她像小孩子一样嚎啕,话都说不连贯,「你就是个混蛋……缠了我三年,怎么都不让我离开你,最后却又、又……」

  抛弃那两个字她当真说不出口,太丢脸。

  靳北然无声地笑了,指腹抹去她的眼泪。

  「只是嘴上说说,你就哭成这样,真干了,你不闹翻天?」

  她听完先是一怔,而后抽噎一下,湿透的眼睛望着他:「……你没有?」

  「那边只有一个女嫌犯,你说我有没有。」

  靳北然似笑非笑,仿佛早已把她看透,她脸上一热,当下又无可遮掩,竟抱着他脖子乱啃乱咬,藉以发泄。这把他搞得更硬,很快摁着她继续插。

  赵宁熙才二十岁出头,承受太多本不属这年龄的东西,过于害怕弱肉强食,便嚣张跋扈张牙舞爪,归根结底是缺乏安全感。

  「你敢找别的女人……我、我就……」阴茎还捅在她里面,带来阵阵酥麻浑身都颤,哪怕这样了她还要逞强,红着一张小脸,覆满薄薄的细汗,「把你的事全部抖到检察院,脚踏两条船还包养多个情人,哼……看不毁了你……」最后那话实在有点奶声奶气,没达到应有的威胁。

  靳北然挺动腰腹,继续顶弄,她拖长呻吟,红嫩的嘴唇微张,一声声地媚叫。

  原本进展死死卡在白悬失踪这,所有人都觉得没法继续,人肯定逃到国外,这辈子都不会再回。但出乎意料,靳北然回来还不到三天,白悬在那边就落网!

  外界一片哗然。

  哪里有人敢信,都说是假消息、虚张声势,就算长得一样也只是白家搞出来的替代品,真正的白悬谁都抓不到,就连靳父也不敢确定,跟押送的警察一起去确认。

  靳北然亦不追究他到底是替罪羊还是真正的白悬,只要脸对的上,再他自己供认不讳,这就够了。只要这样,赵光贤就能翻案,能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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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骚货(3)

  高一那年,班里男生流传的小黄漫被老师收缴,赵宁熙作为学委有进办公室批改作业的权限,那是她第一次接触这个。起初只是好奇,周围又没别的人,她告诉自己只瞧一眼里头什么内容就塞回去。

  封面是个穿着制服却巨乳爆臀到夸张的女生,才看一眼她就有点面红耳赤,全是乍眼的日文,却也能看懂「哥哥」、「巨根」这几个字。

  她壮着胆子随意翻翻,前面几张还是彩页,女生的小穴被男人的「巨根」填的满满的,一对巨乳高高挺立,奶头又大又红像要涨破。

  这对十五岁的她冲击何其之大,热度飞快地往脸上流窜,一直红到白嫩的耳根子。

  不就是小黄漫么,竟导致后来那几天她心神不宁,每晚睡前都想着漫画里的场景,明明那么夸张不真实,但还是忍不住觉得好刺激,每晚悄悄夹紧腿根子,轻轻摩挲,想象着跟漫画里的女生一样,小穴被男人的阴茎填满,那会是什么感觉……她蓦地想到靳北然的脸,以及西装裤下,似乎尺寸不小的一团鼓囊。

  内裤的裆部湿了。

  又过几天,她来月经,小腹阵阵隐痛,胸部持续胀痛。她蔫蔫地窝在靳北然怀里,撒娇闹腾没得到足够的哄,她不满意,便赤脚磨蹭他小腿,柔软的脚趾在他鼓硬的肌肉上轻滑、刮蹭,浑然不觉地挑逗着一个成年男人。很快,他被惹毛了,说再乱动滚回你自己的房间,她委屈巴巴地说,我都病了你还这么凶。

  靳北然说她做作,来个月经也能叫病?她固执地说真的,小肚子很酸,胸部也好涨。

  她一说胸部他就不想接茬,已经刻意回避这暧昧,结果她倒好,抓着他的手往自己胸上摁。

  「你帮我揉一揉,据说揉一下就不痛了……」

  她在家不喜欢穿胸罩,仅有一层阻隔靳北然碰了她的奶子,一激灵,猛地抽回手,咄咄追问:「这话你听哪个男的说的?」

  她被他吓到,一时间有点懵,小声嗫嚅,「没谁……书上说的。」

  他眼神锐利,像在确认她是否撒谎,「什么书?」

  这一问她可绷不住脸,像被老师当场捉到看小黄漫,羞的脖子都红了,讲话也发狠,「不揉就不揉,问这么多干嘛……谁要告诉你……哼!」双手把他一推,耸开他跑掉,把自己锁进闺房里。

  然后那天晚上,靳北然看到她在浴室里一边洗澡一边揉自己的胸。

  少女的酥胸早已开始发育,像两颗白涩涩的嫩桃,未成熟却坚挺。

  小骚货,骨子里根本有股浪劲,高高在上的大小姐其实没有外表那么纯那么清高,如果这时候他闯进去把她摁在墙上插,她又会是什么反应?

  靳北然看着小股血流从她白腻的腿根蜿蜒淌出,下腹简直像灼烧一样,阴茎控制不住地膨胀、变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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