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冷美母的绽放与重生】(四、五)(母子,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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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7-28

低下头,她渴望尖叫,渴望逃离,渴望将自己彻底隐藏起来,
但她做不到。

  她被的手紧紧地掌控着,只能在她的熟人面前,扮演着一个被我体贴照顾的
病患,用一个僵硬的、近乎扭曲的微笑,无声地接受着这份由我定义的「正常」。

  我和妈妈离开了店铺,来到一家咖啡店,点了两杯咖啡找了个没人的角落坐
下。

  我看着妈妈,她的墨镜遮住了大半张脸,头稍微垂下,紧抿着嘴唇

  「妈妈你看,你现在情况已经好些了,要对自己有信心。」

  妈妈低下头沉默着,过了好一会才开口。

  「我……我不确定。」

  话语的脆弱透出着她此刻所有的无助、迷茫,以及那丝丝缕缕、被我重新点
燃的、绝望的希望。

  墨镜下,她的双眼开始被泪水模糊,但那股绝望中被我给予的方向,让她紧
绷的肩线稍稍放松了些许。

  她没有抬起头,内心的汹涌波涛让她那被藕色连衣裙包裹着的身体开始轻微
地颤抖着,股间又开始涌现的湿意在当前安静的环境中变得更为清晰和黏腻。

  她紧紧地咬着下唇,试图以此来抑制住那股从身体深处不断涌出的、让她羞
耻到几乎崩溃的欲望。

  我轻轻地叹了口气,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

  接下来的日子,我尽力地扮演着妈妈唯一的支柱与修复者。

  我不再逼迫妈妈去扮演那个「完美坚强的林雅婷」,我也没有再进入过妈妈
的房间。

  用一种更温和的方式:带着妈妈进行母子间正常的生活和对话,将她重新拉
回日常生活的轨道。

  她不再是那个冰冷的权威母亲,也不再是那个失魂落魄的玩偶,仿佛被我一
点点重新组装起来。

  她逐渐有了自己的情绪,不再是之前那般空洞的顺从。

  我会看到她在看电视时,因为某个情节而眼眶泛红;听到她在厨房里,不小
心打碎碗碟时发出的一声懊恼的轻叹;甚至在她工作时,会因为思路不顺而微微
蹙眉,泄露出几分焦躁。

  她的笑容,也比之前多了些许真实的温度,尽管那温度依然带着一种被我点
燃的、微弱而脆弱的光。

  然而,无论我如何努力,妈妈的内心深处,仿佛总是横亘着一道无形的坎,
阻挡着她变回以前那个自己。

  那道坎,首先体现在她的眼神里。即使不再戴着墨镜,她的目光也少了几分
往日的凌厉与锐利,多了几分温顺与依赖。

  妈妈会习惯性地看向我,仿佛在寻求指令,又像是在确认自己的存在。当她
偶尔独处,眼神便会变得空洞而迷茫,像是一艘在无垠大海中失去了方向的船,
只有当我出现,那双眼眸才会重新聚焦,带着一种近乎狂热的专注,将我视为唯
一的坐标。

  她的身体,也永远记住了那份被彻底征服的体验。她变得更加敏感,对我的
每一次靠近,每一次不经意的触碰,都会让她不自觉地绷紧身体,呼吸变得急促。

  有时,我在客厅看书,她会在厨房忙碌,当她路过我身边时,那股独属于她
的、成熟女性的香气会变得格外浓郁。我甚至能看到她裸露的颈项上,有时会泛
起一丝微不可察的红晕,仿佛在压抑着什么。

  妈妈甚至在我的建议下尝试恢复写作,指尖在键盘上敲击的速度依然飞快,
但笔下的内容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那些曾经露骨直白的情色描写,变得更加细腻缠绵,充满了极致的羞耻与被
支配的狂热。她写出的每一个字,都仿佛是她内心深处,那道无法逾越的「坎
「的具象化。

  她的笔触变得内敛而病态,字里行间充满了被禁锢、被调教、被彻底占据后
的挣扎与沉沦。

  她的读者们疯狂追捧这种新的风格,称之为灵魂的升华,却没有人知道,那
是她灵魂被我一点点撕碎后,重新粘合而成的扭曲艺术。

  在我不知道的角落,妈妈在做家务时不经意的触摸到我留下的痕迹——或许
是我遗落在沙发上的外套,或许是我在浴室里用过的毛巾——仅仅是这些,都足
以让她身体深处那股被刻下的记忆瞬间复苏,双腿不自觉地夹紧,呼吸变得粗重,
指尖不受控制地颤抖。

  她会在夜深人静时,抱着我换下的衣物,闻着上面残留的我的气息,眼泪无
声地滑落,那是羞耻的泪,更是无法回到过去的绝望与对我极致依恋的泪。

  她再也无法像以前那样,冷酷地斥责我,也无法再用那种高高在上的姿态管
教我。

  妈妈的言语变得柔和,带着一种小心翼翼的顺从,仿佛生怕一个不字,就会
再次被抛弃。

  那道坎,是她身为母亲的道德底线被彻底击碎后,灵魂中留下的永恒伤疤;
是她身为一个独立女性的尊严。

  很快来到了暑假的某一天。

  妈妈把最后一道菜盛进盘里,时针已指向正午,阳光透过玻璃窗洒落在整洁
的地板上,勾勒出飞舞的尘埃。屋子里安静得有些过分,她的耳边,仿佛还能听
到我出门时那声带着少年特有朝气的招呼。

  「这孩子,上补习班也能忘了时间?」妈妈微微蹙起眉心,她那双曾经冷峻
的丹凤眼,此刻却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焦虑。

  妈妈擦了擦手,拿出手机,纤细的指尖在屏幕上停留了几秒,正准备拨出我
的号码,手机却抢先一步,在她的掌心震动起来,发出刺耳的铃声。

  心猛地一跳,一股莫名的不安瞬间攫住了妈妈。她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
胸口那股无端涌起的颤栗,将手机贴到耳边。

  「喂?」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仿佛预感到了什么。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陌生而急促的女声,语速飞快,每一个字都如同重锤,
狠狠地砸在她的心尖上——

  「……您是李澈的家长吗?……他出车祸了!……正在抢救……请您立刻来市
中心医院……」

  「轰——」

  妈妈的脑海中瞬间炸开一片空白,所有感官仿佛被瞬间剥离,只剩下那几个
字在耳边嗡鸣回荡:「车祸……抢救……」

  一个人带着极致的绝望与恐惧,是无法发出声音的。

  她那张保养极佳、即便不施粉黛也依旧娇嫩红润的脸庞,此刻却瞬间失去了
所有血色,变得惨白如纸。

  她猛地弯下腰,双手死死地按住自己因极度惊恐而剧烈抽搐的腹部,双腿一
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身体抑制不住地剧烈颤抖起来如同筛糠。

  「不……不会的……他说过不会再抛弃我……」妈妈发出破碎的呜咽,声音里
带着极致的恐慌与无助。

  她的双眼因为过度惊恐而瞪得滚圆,瞳孔剧烈地收缩,眼底深处,那股刚刚
被我勉强修复的依恋与狂热,此刻却瞬间被更深、更黑的恐惧所吞噬。

  妈妈弓着身子,像一只被猛然折断翅膀的鸟儿,痛苦地蜷缩在冰凉的地板上。

  一股冰冷的汗意瞬间浸透了她的衣服,紧紧地贴在她的背脊上,而她的股间,
那份长久以来因我而变得极其敏感的湿热,此刻却在极致的恐惧中瞬间冷却,取
而代之的是一种无力的、近乎麻木的空虚感。

  妈妈的身体彻底失去了控制,肌肉不自觉地绷紧又放松,呼吸急促而紊乱,
仿佛下一秒就会窒息。

  脑海中,我那张鲜活的、带着笑容的脸庞,与电话中冰冷的抢救二字反复交
织,形成最残酷的折磨。

  她曾被我彻底摧毁,又被我一步步重塑,她的存在、她的所有欲望,都与我
紧密相连。

  我就是她的锚,她的世界,她生命的全部意义。现在,这唯一的锚,却面临
着彻底断裂的危机。

  妈妈挣扎着,用颤抖的双手勉强撑起身体试图站起来,却又瞬间因为双腿虚
软而再次跌坐在地。

  她的口中不断重复着我的名字,声音越来越低,越来越破碎,直到最后,只
剩下绝望的、无声的痉挛。

  短暂的绝望与无助,像一场冰冷的潮汐,瞬间席卷了林雅婷。但那彻骨的寒
意,仅仅持续了片刻。

  仿佛在她心底最深处,触动了某种原始的、不容置疑的开关。

  那份名为母爱的、曾被各种禁忌与欲望层层掩盖的本能,在这一刻以一种摧
枯拉朽的姿态轰然爆发。

  妈妈那双因恐惧而僵硬的双手,猛地撑住冰凉的地板,如同折断的翅膀重新
凝聚力量,在剧烈的颤抖中,将她那近乎瘫软的身体一点点撑起。

  那张惨白的脸庞,所有的表情,在这一刻尽数褪去,只剩下一片极致的、死
寂般的空白。

  眼底深处,那份对我的依赖与软弱,此刻被更深、更纯粹的、近乎灼烧的焦
急与担忧彻底取代。

  妈妈没有再发出任何声音,喉咙深处仿佛被什么堵住,连呼吸都变得极浅。

  曾经的羞耻、不堪、迷恋,那些盘桓在她身心的所有情绪,都在这突如其来
的灾难面前,被强行推入记忆的最深处,彻底抛诸脑后。

  她就像一台被重新编程的机器,所有的指令都被清除,只留下一个唯一的、
最高优先级的任务:去医院,找到我。

  她的动作变得僵硬而机械,起身径直走向卧室。拿起一件薄外套,手臂却在
伸入袖子时,因为颤抖而显得有些笨拙。她用力地将长发向后捋去,随手抓过一
个皮筋,草草地挽成一个低马尾。

  手指依旧在不受控制地痉挛着,却以一种异常的、近乎偏执的效率,整理着
自己的仪表。

  裤子的下摆在之前的失控中沾染了些许尘埃,但她此刻已无暇顾及,只是用
力地将腰身收紧,仿佛这样就能勒住胸口那颗即将跳出的心脏。

  拿起桌上的车钥匙和上钱包,没有任何感情流露。她没有时间去思考,没有
时间去感受,甚至没有时间去流泪。

  她的双腿在走出家门的那一刻,虽然依旧有些发软,但被一股强大的意志力
支撑着,以一种近乎奔跑的姿态冲向车位。

  妈妈赶到了医院,消毒水的气味刺鼻,与各种混杂的病痛、焦虑和吵闹的气
息纠缠在一起。

  护士台前,妈妈声音沙哑地报上我的名字,面无表情的脸庞让护士抬眼看她,
眼中闪过一丝讶异,但很快便恢复了职业的冷静,示意她跟着自己。

  抢救室外,长廊的白炽灯光惨白而冰冷,护士的声音在妈妈耳边响起:

  「……伤者是在等绿灯的时候,被一辆失控的小轿车从侧面撞倒的。」

  妈妈的胸腔猛地一震,没有打断护士的话,只是那双紧握成拳的手,指甲几
乎要嵌进掌心的肉里。

  「身体局部骨折,没有肢体残缺。」

  短暂的、如流星般划过的宽慰,却比任何疼痛都更折磨。

  妈妈的身体在一瞬间的放松后,又被更深的绝望所笼罩。

  局部骨折怎么可能需要在抢救室呆那么救。

  妈妈努力地维持着面部的平静,下颚绷紧,薄薄的唇瓣抿成一条直线,等待
着接下来的话。

  「……主要是头部磕在地面上,导致颅内出血,一直处于昏迷状态……」

  这几个字,像一道霹雳,瞬间击碎了她所有残存的冷静。

  妈妈的双腿猛地一软,若不是她强大的意志力支撑着,她几乎要再次跪倒在
地。

  她的眼前瞬间模糊一片,五彩斑斓的斑点在视网膜上跳跃,耳边嗡鸣作响,
所有的一切都变得遥远而模糊。

  感到胃部一阵剧烈的翻搅,喉咙里泛起一股苦涩的腥味。

  妈妈无法呼吸,胸口像被千斤巨石压住,窒息感让她感到头晕目眩。

  她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是徒劳地吸取着空气。

  「……具体情况,我们不敢保证。」

  这最后一句话,如同一把尖刀,精准地刺入她最深处的恐惧。

  护士的语言已经很委婉,话语背后的意思是,有可能是死亡,有可能是无尽
的等待,是永无止境的未知。

  双眼中血丝密布,却依旧干涩,一滴眼泪也流不出来。

  妈妈像一座雕塑,面无表情地矗立在抢救室外。刚刚护士的话语还在她脑海
中回荡,每一个字都像冰冷的钢针,扎进她千疮百孔的心脏。

  干涩的眼眸,直勾勾地盯着紧闭的抢救室大门,仿佛希望能透过那扇门,看
到里面的身影。

  忽然间,一道微弱的光亮,撕裂了她脑海中那片无尽的黑暗。她的身体猛地
一颤,像被雷电击中。

  「秦……秦婉……」一个名字带着一丝微弱的颤音,从她喉咙深处挣扎而出。

  她想起了秦婉,她大学时的室友,也是她曾经最好的朋友。

  更重要的是,秦婉的母亲——那位在国际上都享有盛誉的脑科专家,李教授。

  这念头如同溺水之人抓住的最后一根浮木,瞬间激发出她体内残存的所有力
量。

  必须、必须立刻联系上秦婉,联系上李教授!

  她的儿子,她的唯一,她的全部,还在里面,她绝不能就这样放弃!

  她的身体因这突如其来的希望,爆发出一股反常的力量,让她以一种近乎疯
狂的姿态,冲向护士台,眼神中充满了执拗与不容置疑。

  当妈妈从秦婉确认李教授正好在本市出席一场国际脑科学研讨会时,那双布
满血丝的眼眸里,瞬间迸发出刺目的精光。

  在护士台前,没有多余的寒暄,妈妈语速快而清晰,从护士那了解到的,我
出事的时间、地点、初步诊断以及目前的状况,言简意赅地向秦婉说明清楚。

  妈妈的声音不再颤抖,字字铿锵有力,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式语气,仿
佛又回到了那个曾经精明冷漠,掌控一切的林雅婷。

  「请务必让阿姨等我,市中心医院这边会安排车辆去接,我在急诊大厅等候。」
等秦婉回应后便挂断了电话。

  「我这边找到了一位专家来参与我儿子的会诊,配合费用不是问题,配合过
程中如果我儿子出了任何问题也不需要你们担责,我可以签责任书「

  「我是XX集团的法务总监,记得把这句话给你们领导补上。」

  妈妈的声音冰冷而坚定,前台的护士下意识地想要反驳。

  却好像被妈妈身上突然爆发出的强大气场震慑,在妈妈那双充满血丝却又锐
利无比的目光下,生生将话语咽回了肚子里,只得迅速点头,去请示上级。

  片刻后,急诊科的主任匆匆赶来,试图安抚这位看起来异常冷静却又气势逼
人的家属。妈妈没有给他们寒暄或解释的机会,她直接打断了主任的话:

  「我的孩子正在抢救室,头部颅内出血,你们的报告是『情况不明』。现在,
我已联系到国内顶尖的脑科专家李教授,请您立刻安排车辆前往国际会议中心接
她,并确保她抵达后能立即查阅所有影像资料,并与主治医生会诊。」

  妈妈的语速极快,逻辑清晰,语气中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强大压迫感。

  主任的面色诧异,最终变为一种复杂的敬畏。他从未见过如此冷静而高效的
家属,在面临如此打击时,还能如此条理分明地掌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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