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贵逼人太甚】(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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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7-06

层茧,程砚洲仿佛木偶一般,在她的有意牵引下,隔着睡衣覆上柔软。

临下地铁前,校友群里发布过一则兼职信息,内容是,时间是,发布人的头像是,清晰在目。

他默默地回想些无用信息,路边的广告牌,门前停放的轿车,高楼上闪烁的霓虹灯,软腻的触感稍纵即逝,意识逐渐从掌心抽离,仿佛在她胸前为所欲为的只是个同自己不相干的陌生人。

机械的动作循环往复,半晌,他面无表情地松手:“好了吗?”

傅未遥双臂撑在床上,静静看他表演:“继续。”

睡衣前襟他刚刚触碰过的地方顶翘出一小块痕迹,程砚洲离得很近,连棉质布料上轻柔的浮毛都看得一清二楚,失去对方的指引,手下如有千斤重,再也抬不起来。

“抱歉,”眸中闪过迷茫,突如其来的混乱扰乱心绪,他喃喃:“我做不到。”

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今日傅未遥算是彻底领悟这番话的真谛。

平白耽误浪费那么多时间,她心里有气,语气自然不和善:“又是不行,又是做不到,是要我伺候你吗?”

“你要搞清楚,是我包你……”

不对,她凌晨叁点睡不着时翻看微信,看到程砚洲说不要她的钱,顺手回了句“随你”,最后也确实没给他打钱。

傅未遥心虚两秒,换句说辞:“是我约你……那,你情我愿的事,你一点力都不出,未免太过分了吧?”

“约?”

“那不然你要怎样?给你打钱行吗?”

手机就在手边,她一秒解锁,和程砚洲的聊天记录不知何时被删,他的名字输入法无法智能识别,傅未遥只得边打字边问,

“多少?现在就给你打。”她最不缺的就是零花钱。

手腕倏然被人握住,程砚洲像是尾巴被踩的猫,夺过她的手机按下熄屏,固执地将手背在身后。

隔壁会客厅茶几上兀自发出两声震动,网速比他的动作要快。

“我去帮你收钱。”傅未遥跳下床,赤脚踩在地毯上,兴致冲冲地往门外跑:“收了我的钱,你必须好好服务。”

程砚洲本就不情愿,仗着胳膊长,先她一步捞回自己的手机,你碰我撞,二人双双摔在沙发上。

“给我!”傅未遥先发制人,抬脚跨坐在他腰上,膝盖压住他胳膊牵制,气鼓鼓地伸手去抢。

沙发不比床宽,程砚洲不敢大幅度地动,既要扶着她防止一不小心摔下去撞到茶几,又要护住岌岌可危的手机。

他仰着头,极为艰难地操作,将转账逐笔退回。

傅未遥往前一扑,距离手机依旧很远,她气急败坏:“程砚洲!”

两人的身体因她飞扑的动作极为契合地贴在一起,程砚洲长至二十一岁从未同陌生人牵手拥抱,乍然同一副柔软馨香的躯体亲密相拥,登时面红耳热,指间松动,手机带着剩下那笔没来得及退回的转账滑落到地上。

他控制不住乱眨的眼睫,擂鼓般的心跳,以及……

“你不是不太行吗?”翻身去捡手机的傅未遥也已发现这桩意外。

仅靠系带支撑的浴袍,在刚刚的争执打闹中四散开来,露出一截小麦色的肌肤。

显然意外之喜不止这一桩,看他眉目纠结,极力忍耐的样子,傅未遥忍不住伸出指尖轻轻刮过他下腹紧致结实的肌理,

“看不出来啊,程砚洲。”

竟然还有腹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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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 亲近(微h)



临行前在浴室的准备,像是场笑话。

程砚洲恨自己的不争气,却始终找不到办法压制,反倒在她指腹的摩挲之下,有愈演愈烈之势。

羞耻与懊恼交织,排山倒海地袭来。

体力悬殊,他完全可以凭借力量优势将傅未遥推开,可他能吗?受制于人,除了服从,别无他法。

唯一能遮挡的浴袍被她叁下五除二地剥开,他屈辱地合眼,任由四处作乱的手来回在躯体上抚摸,揉捏。

像是菜市场里的猪肉,被顾客挑挑拣拣。

耳边传来她不满的抱怨:“你是木头人啊?”

看,果然如此。

程砚洲回神,执拗道:“我把钱还你。”

“那你不能消极怠工。”

嘴角无意识地抿紧,他答:“我尽量。”

约……如她所言,当成你情我愿的约,或许会好受一些。

初步达成共识,傅未遥松懈下来,躺在他身侧窝着,想想两个人关系并不熟络,又转过头,面向沙发靠背,背对着他的胸膛。

恰好是惯常自慰时爱用的姿势。

程砚洲谨慎地再次碰触,不逊于初次的紧张,心弦紧紧绷着,他悄悄将下半身往后撤离半分,可却总有一股力量迫使他再往前进。

情欲驱使下,他早已乱了章法,甚至想不起来校友兼职群的群名,入目是鸦黑亮泽的发,隐约忆起那根香槟色的发带,比窗外霓虹还要夺目。

生涩,懵懂,力道浅得可以忽略不计,傅未遥暗暗叹气,解开纽扣后抓过他的手,无奈:“你会不会啊?”

掌心挨到娇娇的一点,程砚洲倏然握拳,屈起的指节不慎抵在柔软乳肉上,滑腻腻地嵌进细缝当中。

脑子空了一瞬,再开口,唿吸沉重到语不成句。

“你先把……衣服穿上。”

他是听不懂“约”的意思吗?一男一女躺在一起,不脱衣服脱什么?脱口秀吗?

傅未遥咬着下唇,深深吸气:“我该对你宽容一点。”

不会,可以慢慢教。

耐心地引导,傅未遥掰开他紧握的拳,合拢的掌心完美地贴合住浑圆,她轻声,“重一点,再重一点。”

“那里不可以太用力,要慢慢揉,用大拇指划圈呀,笨蛋……”

语调愈发绵软,嗔怪的话听起来像在撒娇,傅未遥不吝赞扬:“上道很快嘛,唔,两边一起啊。”

唾弃自我沉迷,又恐表现不尽人意。兢兢业业的初学者,使尽浑身解数只想博得她的赞誉。

或是一句鼓励话语,或是一阵挺动迎合,看那双乳,艳丽地绽放在掌心。浴袍一角磨上渗出水意的顶端,痛意被隔空撞上她腿弯的舒爽抚慰。

傅未遥瑟瑟地抖,粗糙宽厚的掌,带来的是前所未有的体验,陌生又新奇。他学得很快,有几回按在敏感点上,她险些吟哦出声。

双腿紧紧绞着,无规律的摩擦,却总是差一丁点才能攀至顶峰,着实难耐。

蓦然转身,圆乳晃荡着刮擦过手腕,程砚洲空出手去追,再回神,她已面朝他躺下,炫目的顶灯映在瓷白的乳上,嫣红梅朵刚曾抵在他的掌心,他耳根红透,手按在绵软之上,不知该如何往下进行,又舍不得松离,

傅未遥撑起双臂,散开的睡衣形同虚设,程砚洲也没好到哪去,浴袍只堪堪挡住下身,他闭上眼平复着源源不断的冲动,不敢再看。

然而闭上眼后,感官尤为灵敏,指腹似乎还残留着绵润质感,分不清是现实还是梦境,身侧她在缓慢挪动,他猜不透她的下一步动作,可身体已率先替他感知。

挺翘坚硬的奶尖儿从肋骨磨到颈下,丰润乳肉弹到下巴上,下一秒,来到唇边。

面上闪过痛楚之色,他睁开眼,只见傅未遥空泛地用胸蹭他,“这也要教吗?”

教是不用教的,只是,他可以吗?迟疑间,粗重的气息喷洒在奶尖之上,勾得人心痒难耐,傅未遥等不得,借势挤进唇齿中央。

“不准咬!”

湿热的舌无师自通,搅出暧昧水声。背很滑,他扣着肩胛,乳肉当即进得更多,他犹嫌少,却也懂得过犹不及,只盯住小小一颗,极尽逗弄。

世事变幻无常,没等嘬吻几回,她乱晃的腿不偏不倚夹住横冲直撞的硬物,那里只经过手,骤然闯入陌生境地,甚至再往上,是他想也不敢想的隐秘之处,一闪而过的念头,连带拔起无数罪恶感。错综的复杂情感下,他再也支撑不住,惦记着不能咬她,抿着奶尖失控松关。

时间仿佛静止……

“确实不太行。”她下了定论。

傅未遥告诫自己要宽容,教不会再骂也不迟,可只差一点,他却如此……不堪一击,扰人兴致。

怒气裹挟最后通牒,“程砚洲,今晚我要是出不来,你别想从这出去!”

和下午射完后的空虚不同,在她放完狠话之后,欲念再度拔地而起,叼住红润的乳尖,他舔舐地更为卖力,双手同时抚上,捧着它们,合拢又松开。

傅未遥被他亲得浑身发软,半途被打断的兴致重新续接,大腿内侧的肌肉隐隐泛酸,脚背绷到极限,几欲抽筋。

两边被他吻得晶亮,雪白上一抹淡淡红痕,不知是唇还是手留下的印记,舌苔重重刮过乳晕,

程砚洲抬眸,看她颤栗,看她潮红的颊迷蒙的眼,不自觉抚上她紧咬的唇,贝齿骤松,拇指按过丰润下唇,他情不自禁地吞咽津液。

终归是不敢亵渎的,他凭什么?

不过,她应当是舒服的吧?

快感密布,如潮水般涌来,傅未遥夹紧腿,呜咽了声,咬住离自己最近的胳膊。

好硬——

轻颤渐止,双眸恢复清明的傅未遥毫不留情面地将程砚洲推开,看到自己留下的牙印,即将脱口而出的那句“你走吧”临时换成句不确定的,

“你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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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 卫生间(微h)



语调平缓,不徐不疾,在程砚洲听来,是在赶人无误。

他背过身用纸巾简单处理了下糟糕状况,走是要走的,只是,太多了……回学校要经过的电梯,地铁,皆是密闭空间,气味岂是能轻易遮掩的。

开口有些艰难,他问:“借用下浴室,可以吗?”

“不可以。”她歪头,眯着眼慵懒地窝在沙发里,“我要先洗啊!”

会客厅里每分每秒的等待于程砚洲而言都是煎熬,腥膻的特殊气味无不在提醒他刚才的荒唐。

他都干了些什么?

百转纠结的心思一直持续到从浴室里出来,卧室的灯全部熄灭,床上隆起一团身影,傅未遥似乎已经睡着。

他尽量放轻动作穿好衣服,便签纸上寥寥几笔的留言,写下又擦除。

算了,何必徒增牵连?

“你怎么还不走?”笔尖落在纸上的沙沙声,扰得人心烦,傅未遥推高眼罩,侧躺在床上看他,

“你怎么还不睡?”

她眨眼,闷闷不乐:“我睡不着。”

况且,还不到十点。

室内极暗,没掩紧的门透来几缕光线,照亮她仅余一根细带的肩膀,那里,他刚刚有亲过。

“我……”程砚洲垂下眼撕掉便签,起身往外走,“我先走了。”

慌不择路的模样,像是背后有野兽在追。

“莫名其妙。”她嘟囔了句,翻身继续酝酿睡意。



程佳婷又收到老家寄来的两箱快递。

村中人情往来密切,这回是……清点一番,表叔寄来的均是些耐于存放的粗粮腌肉,并上自家做的几罐酱菜和辣酱。

粗粮腌肉可以留下,只是辣酱,余致伟一家人吃不来,她原本也不爱吃,从前那是迫不得已,毕竟辣酱配饭要比食堂便宜得多。

表叔心意不好辜负,程佳婷想到程砚洲,寻个周末喊他来家里拿些带回学校。

程砚洲惦记着能看一眼妹妹书岚,哪有不同意的。

不曾想,周末一早,一同登门的还有傅未遥的亲姑姑,余致华。

傅未遥和小姑的关系一般,余致华是她奶奶的老来女,打小宠得无法无天。

两人差了十来岁,她小时候总被小姑逮住,不是揪辫子就是捏脸。家里条件有限,小姑还总借生活费的名头问老爸要钱跑去跟中专里谈的男朋友看电影。

电影没白看,男朋友升级成小姑父,夫妻俩都在云阳任职,管些行政方面的工作,仗着股份分红,日子过得很是滋润。

上个月才换了新车。

爸爸和小姑在书房谈话,喊她几回,傅未遥都借口睡懒觉没去,谈来谈去无非又是升职加薪那点事,人总是不知足的,撬不开老爸的口,想跟她打感情牌,门都没有。

她宁愿去逗逗那位正在教妹妹物理题的,程砚洲。

小妈给程书岚安排的房间没有独立卫生间,不过家里鲜少有客人留宿,走廊尽头的卫生间目前独属她一人。

温水汩汩流出,程砚洲擦干手,面前镜子上不知何时溅上两叁滴水珠,他用纸擦干,直到表面看不出任何水痕,才侧身去拧门锁,刚想开门,一股外力扩开门缝,傅未遥闪身挤了进来。

“好久不见啊!”她挥手,笑得粲然。

哪有好久,才叁天不到。

那晚以后,傅未遥没再联系过他,他退回的转账,她也没再继续发来。

这是她家,遇到她并不意外,只是卫生间里,不适合谈话。

“先出去。”他说。

“不要。”说着,已伸手环上他的腰。

程砚洲避开,一本正经:“书岚在外面。”

“怎么?”傅未遥挑眉,“这是我家,我用个卫生间还要经过你妹妹的同意?”

程砚洲无奈,“我不是这个意思。”

黑色连衣裙,包裹住玲珑曲线,无心一瞥,女孩领口下的春光便深深刻在脑中,怎么也甩不开。

“被人看到不好。”

傅未遥靠在门上,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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