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奶】(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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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7-04

  【内容简介】

  弟弟得了怪病,要吃姐姐的奶子才能好。

  (身娇体软易推倒姐姐&很会演的弟弟)

  第1章 吃奶

  易真搬货的时候蹭到了胸口,立刻疼得抽了一口气,店里客多,后厨小料即将“断货”,她没敢耽误,搬了一箱珍珠就赶紧从库房出来了。

  商用铁锅滚了沸水,她把控着力道往里倒珍珠,倒了大半袋后拿过漏勺顺时针搅拌起来。

  后门的帘子被人掀起,走进来一个二十出头的小姑娘,麻利地系着围裙,“真真姐这里我来弄吧,你去前台帮忙。”

  易真看了一眼忙碌的前台,应了一声过去了。

  这里是A市的老商业街,虽不如新商业街繁华,但是附近有三所学校和不少写字楼,人流量依旧可观。

  周五下午,奶茶店生意最好的时候之一。

  易真熟练地接单,做奶茶,忙得脚不沾地。

  几个穿着四中校服的高中生拿过打包好的奶茶,兴高采烈地讨论即将要看的电影,易真走神听了两句,又看了一眼墙上的钟。

  六点了,易辙应该已经到家了。

  她奶茶店六点半下班,然后骑五分钟电瓶车去商业街另一头的一家家常菜饭馆做收银,饭馆下班后如果来得及的话,还要去她租房附近的一个工厂拿材料回去做手工活。

  这是她全部的工作,占据了除吃饭睡觉等正常生理活动以外的所有时间,过去的三年多都是这么过来的。

  拿了一大袋要做的材料到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了,屋里漆黑一片,只有卧室门缝里漏出点暖黄的灯光来。

  她放下东西径直推开卧室门,灯光来自书桌上的台灯,一个穿着四中校服的俊秀少年正坐在桌前,听见门响回过头来,笑着叫了一声:“姐。”

  易真把房间大灯打开,“怎么只开了台灯,环境太黑写作业对眼睛不好。”

  “省点电,没事,我眼睛好着呢。”

  易真走过去摸了摸他的头,易辙仰着脸看她,他从小就精致漂亮,现在轮廓渐渐长开了,有着介于少年和男人之间青涩的硬朗。

  他常笑,好像不管什么时候都是温温和和的,懂事又讨人疼,易真每天回家看他两眼,就感觉能消除一整天的疲惫。

  自从亲爹把他们抛弃之后,姐弟俩一直相依为命,好在弟弟很乖,没有让她操太多心。

  只是这个乖到不行的弟弟最近却给她带来了一些麻烦……

  易真的手被他抓住捏来捏去,少年的视线直白又热烈,带着些说不出的渴求。

  她有些为难,半晌后说,“你写作业吧,我先去洗洗。”

  忙了一整天,身上全是汗味和饭馆的油烟气。

  易辙眯着笑眼,乖巧应好。

  易真心又软下来,仔细地洗了澡,出来时还闻了闻身上,确定只有沐浴露清淡的香气才放心。

  听见她的脚步声,易辙放下笔,拍了拍大腿,“姐,坐上来吧。”

  易真有些不自在,“我把灯关了吧。”

  “环境太黑对眼睛不好。”易辙说。

  易真被自己的原话堵住,一时没接上。

  易辙又笑,催她:“快来吧姐,我还有好多作业要写。”

  这话一出,易真便再不敢拖拉了,抿唇跨坐在了易辙腿上,轻轻呼了一口气,撩起了一边的睡衣。

  一只雪白浑圆的奶子露了出来。

  易辙眼神深邃,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那看,易真身材匀称纤细,一对大奶却饱满如小瓜,托在手中沉甸甸的,白皙滑嫩的乳肉顶端缀着粒樱粉,只是那娇嫩的奶头不知为何肿肿胀胀的,凑近看还有几个细小的伤口。

  易辙贴着姐姐柔软的奶儿,着迷地深吸了一口气,像是在攫取什么令人上瘾的味道。

  易真耳根渐渐红了,咬着唇把脸偏到一边。

  她身子轻颤着,始终无法放松下来,手向后抓着桌沿,是个随时都会起身逃跑的姿态。

  易辙在奶尖上碰了碰,出口的声音突然哑了,“疼吗,姐?”

  易真抖了一下,胸往后缩,又被易辙追着握在手中。

  “小辙……快点吧……”易真小声说,声音听着要哭了,可能无论尝试多少次她都接受不了露着奶子给弟弟玩的行为。

  易辙“嗯”了一声,“今天我轻点,别怕。”

  说着,他就张口把姐姐的奶头含进了嘴中。

  易真猛一哆嗦,喉咙里受不住地“唔”了一声,连忙咬住了手指。

  她仰着脸,连脖子都通红一片,奶头被湿热的口腔包裹吸吮的怪异感让她脊背发紧,身体里酥酥麻麻的,易辙近在咫尺的呼吸喷洒在乳肉上,若有似无的痒意逼得她好想张口叫出声来。

  房顶的大灯直射眼球,易真眼前都是斑驳混乱的色块,连带着脑海中也被一些杂乱的思绪充斥了,她的手紧紧抓住身后的桌沿,胸乳前挺,主动把奶子送到弟弟嘴中。

  易辙今天“吃”得很安分,不像昨天,跟饿久了的孩子一样不管不顾地咬着奶头又吸又啃,易真早上穿内衣的时候都是吸着气的,干活的时候只要蹭到胸口也会疼得额头冒汗。

  少年一手虎口托着乳根,缓慢地捏揉,一手戳着乳球,在细嫩乳肉上戳出一个个淫靡的肉坑。

  他像是婴儿吃奶,嘬着奶头投入地吮,好似真的能从姐姐的乳房里吸出奶水,连带着手上的动作,也像是在挤奶一般。

  “唔嗯……”易真受不住地低吟,眼中水蒙蒙的。

  易辙张大口含住更多乳肉的同时,将另一只未曾触碰过的奶子也抓在了手中。

  “小……小辙……”易真气息不稳地抓他的手,但易辙已经游鱼似的钻了进去,易真隔着衣服触碰到他,清晰地感受到他揉弄自己的动作。

  在她怀里长大的弟弟,两人一起住了快一年的屋子,一切的一切都好像在此时变得陌生。

  奶子被揉得热胀,下体有什么在翕张涌动,弟弟的大腿肌肉太硬,硌着她的屁股。身体越来越奇怪,好像有什么控制不住的东西要冲出来!

  两个人的呼吸都急促得厉害,热乎乎的体温交融在一起,难分彼此。

  易真不知道这情况是什么,却本能的感到害怕。

  她突然伸手推了易辙一下,这一下力道有些大,易辙猝不及防被推开,口中还下意识吸着奶头,拔出时发出清脆的“啵”声。

  粉嫩的乳尖被吃得泛出深红色泽,亮晶晶的在空气中颤动着,易真看着自己被啃出牙印的奶子和弟弟无辜委屈的脸,脑子里好像有根弦断了,意识猛地涣散了一下,一股暖流从下体流出,身体像被浪潮掀翻,窒息中又带着陌生疯狂的快慰。

  随之而来的寒意从脚窜到头顶,她慌得不知该如何是好,下意识从易辙腿上起身,跌跌撞撞冲出了房间。

  第2章 怪病

  易辙得了怪病。

  或许是从小没吃过母乳的原因,他在十七岁,即将成年的年纪开始“嗜奶”。

  半夜十二点。

  易辙在房间写作业,易真在门边搭了个小台面做手工。

  在一个房间里是为了省电,找了个尽可能远的距离是怕吵到易辙学习。

  易真一手拿着把镊子,一手是工厂拿回来的橡胶板,她需要做的就是把板上的椭圆形橡胶块挑出来,一块板手工费八块钱,上面有五十到六十个小橡胶块。

  这类活被称之为“挑皮”,没有技术含量,就是练速度、熬时间,易真先前是在厂里全职,后来换了奶茶店的工作,这里就兼职拿活。

  她手活麻利,最快的时候一天能有五六百块钱的进账,已经能做到手上机械地动作的同时脑子里还能想别的事情。

  进入高三之后学业更加紧张,即将到来的寒假时间很短——过完年之后,学校还安排了自愿参加的冬令营,其实就是变相补习,这样一来真正休息的时间也就过年的那几天。

  易真从来不给易辙压力,但易辙对自己要求很高,每天睡眠时间平均只有四五个小时,连放假都是如此。

  不要命似的,孤注一掷地在学习。

  强压下,易辙开始做噩梦、磨牙。

  尤其这学期开始后,这种状态越发严重。

  易真有一天被他说梦话吵醒,迷迷糊糊把手伸下去摸他脑袋,发现他在发抖,出了一脑门的冷汗。

  她怕是地上太凉,给孩子睡魇住了,说什么也要跟易辙换地方,她去打地铺。易辙自然是不肯,掰来扯去,最后姐弟俩一人一个被筒,一起睡上了床。

  但易辙的睡眠质量并没有因此变好,易真经常半夜被他扰醒,有一次在胸口的疼痛中醒来,发现易辙整个人钻进了她的被窝里,手揉着她的奶子。

  她在黑暗中吓得一动不敢动,而易辙揉了一会儿,像是满足了似的,安稳睡着了。

  再之后,她有意等易辙先睡,发现他只有揉过奶子之后才能睡得好,虽然害怕又羞耻,但更担心易辙会觉得不自在,便一直没挑明。

  直到昨晚,易辙主动找了她,从小到大都很独立坚强的孩子说自己很累,很想妈妈,很想变回婴儿,被妈妈抱在怀里吃奶。

  易真感到难过。

  秦绢二胎时难产,九死一生才把易辙生下来,自那以后就缠绵病榻,在易辙七岁时离世了。

  易辙是易真一手带大的,秦绢没有抱过他,更没有喂他吃过奶。

  易辙从小也对秦绢没什么感情。

  她怕得要命,一直抱着易辙发抖。

  弟弟出现了幻觉,他生病了。

  易真翻箱倒柜拿出了所有的钱,她魔怔似的攥着易辙的手向外拖,眼泪大颗大颗往下砸,说小辙不怕,姐姐带你去看病。

  易辙纹丝不动,反而笑着去擦她的眼泪,“我没病啊,姐,你哭什么?”

  易真猛一个激灵,易辙不觉得自己病了,如果强行带他去医院,会不会破坏他表面的平静,真正把他逼疯?

  易真哭得更厉害了,整个人筛糠似的哆嗦,易辙抱着她哄,说什么她都点头,仿佛只要弟弟想要的,上刀山下火海她都去取。

  最后易辙说想吃奶,她颤着手掀开衣服,把未曾被外人见过的大奶儿送到了弟弟嘴边。

  “吧嗒”一声轻响,台灯灭了。

  易真手上的镊子被人抽走,这才回神发现易辙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她旁边。

  “睡觉吧姐,我困了。”

  易真看了眼时间,已经凌晨一点半了。

  她把做好的部分归拢在一个袋子里,连带着搭台面的木板和凳子一起放到角落,然后先上床躺下了。

  易辙出去洗了澡,带着水汽回来,然后把自己的被子抱走,关灯上床钻进了易真的被窝。

  易真背对着他,察觉到他一连串的动作,但没有制止,直到凉风钻进被窝里才缩了缩身体。

  少年很快贴上来,手从衣摆下伸进去握住了绵软的奶子,他深吸一口气,像得了玩具的小孩,抱着姐姐蹭了蹭。

  两人都没提先前易真推开他跑出房间的事。

  易真偏头看了一眼,黑压压的也没看清什么,只好又转回头。

  “是不是快要月考了,我收到学校发的信息了。”

  “嗯。”易辙含糊应了一声,“姐你转过来好不好,我想吃一会儿奶再睡。”

  怀中僵硬的身子过了好半会儿才有动作,易真刚翻过身,易辙立马就把头埋了下去,把她睡衣掀到脖子,女孩身上独有的奶香在窒塞的环境中变得更加浓郁。

  易辙捻着一颗奶头,熟练地将另一边含进了嘴中,湿热的舌头缓慢舔着乳晕,感受着敏感的乳尖在嘴中逐渐挺立起来。

  “嗯啊……小辙……”易真鼻翼翕张,轻软急促的喘息在寂静的房内更显暧昧,视线被剥夺,从而导致身体的感触更加敏锐。

  易辙汗湿的手心,温暖的唇舌,柔和吮吸的力道无一不鲜明。

  身体里那阵奇怪的瘙痒酥麻又攀升而起,她控制不住地随着易辙的动作绞紧了腿,有热流缓缓而下,打湿了内裤。

  易真脑海里混沌一片,身体轻飘飘的,她感觉自己张开了嘴,却不知道有没有发出声音,只听到易辙吃奶子吃出的“啧啧”水声。

  原来喂奶的感觉是这样的吗?

  浑身酥软无力,像有电流在身体里流窜一样,所到之处都激起一阵战栗。

  原来被人吸着奶头……是会感觉到舒服的。

  易真整个人被少年紧紧抱在怀中,小腹一抽一抽的,有水液顺着腿根往下流,她在黑暗中瞪大了眼睛,感觉疲惫的身体获得了片刻的解脱,好像飘在了半空。

  不过这种轻松也只维持了片刻,更深的疲倦席卷,她只来得及回想了一下闹钟有没有定好,就沉沉睡了过去。

  第3章 易折

  奶茶店九点开门,早班的人八点要到岗进行开铺准备。

  易真是固定早班人员,每天雷打不动地六点半起床,易辙更早,五点钟就会爬起来看书,易真起来会先给两人准备好早饭,然后挑一会儿皮,等时间差不多了再出门上班。

  四中半军事化管理,半个月放一次假,中间的一个周末全天上自习,走读生除了晚自习提前半小时结束,其余时间安排都和住校生一样。

  这周轮到半月一次的放假,易辙也起得很早,易真起来时他已经把早饭烧好了,他让易真坐在腿上,在她喝粥的时候手探进衣服里面动来动去。

  易真被他弄得面红耳赤,手直打哆嗦,舀一勺粥,到嘴边只能剩下点儿底。

  “还疼吗?要不要我今天出去给你买点药?”易辙在娇嫩的奶头上捏了捏,摸到了点粗糙的结痂,都是因为之前被他咬破了皮。

  易真竭力伪装镇定,缓声说:“不用,花这钱干什么,过两天就好了。”

  她身材娇小,虽然比易辙大了五岁,但身高只到他肩膀,被少年胳膊一圈就像是陷在了他怀里。

  易辙把下巴垫在她肩膀上,暖融融的气息小刷子一般拂过易真的耳后。

  他说:“姐,对不起。”

  这句道歉有些突兀,但易真好像明白他在指什么。

  她没说话,一时间饭桌上沉默下来,只有易辙手上动作带起的布料窸窣动静。

  今年冬天比往年冷,十月下旬的温度已经有了寒冬的气势,易真平时为了干活,都会少穿一些,今天穿了件薄绒袄子,虽然易辙一只手压在衣摆处,但仍有凉气飕飕地往里钻。

  她冷得一颤,易辙以为她生气了,连忙把手抽出来,小心翼翼地喊她:“姐,我错了。”

  易真最听不得他说这三个字,每听他说一次,就好像又看见了那个小心翼翼甚至没有尊严地讨好着易华先的孩子。

  易辙是他十岁时易真求着易华先给改的名,秦绢给这个小儿子取的名叫易折。

  顾名思义,这是个她不期待甚至厌恶的孩子,厌恶到恨不得他早死。

  易辙生下来就爹不疼妈不爱,要不是易真一直巴拉着他,姐弟俩从小相依为命,易辙可能真的早就折了。

  秦绢讨厌这个儿子,易辙也从不会靠近她的房间。那时候她已经很少能下地了,易华先经常出去鬼混不在家,她的吃喝拉撒都靠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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