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邻居不拉窗帘】(12-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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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6-17

张律师自认对李牧星还是有所了解,知道她不是会为男人牵肠挂肚、意乱情迷的类型,对谁都一样。

可今天偶遇她,又被她邀请回家,他有预感不是谁都能当她的入幕之宾,心里难免得意,油门往下踩,恨不得下一秒就关上她家的门,把她按在墙壁亲吻。

所以,十五分钟后,在她家楼下遇到那个男人时,李牧星脸上一闪而过的慌乱,才让他感到陌生。

原来她也会有这种表情吗?



17.梅花糕



郞文嘉一身黑灰的薄羊绒衣衫,从外走进小区,环在外套的那一圈白色围巾,行走在夜晚墨幽幽的灌木丛前像白鳞闪闪的蛇,根本无法视而不见。

李牧星手足无措,见他的发丝衣角被晚风微微拂起的秀逸模样,莫名在这时想起衣角擦不干净的脏污,想拢一拢风衣掩藏住,别让他看到。

郞文嘉朝她举起手,先打招呼:

“李医生,刚下班吗?”

“嗯,好巧。”

“我们好像很久没在小区碰到面了,上次见面还是在那个KTV。”

“是吗?我没注意。”

李牧星满心都是那些想藏起来的事情,应答得很简短,身体很想逃走,但腿根却莫名泛酸,那里的红肿用了几天才消下去。

而且,她闻到了他身上的味道,

她分不清那是木质香还是果香,还是其他什么香气,她总感觉他身上的味道一直在变。

可是无论哪一种味道,都好好闻,淡淡的,懒懒的。

“我还没跟你说谢谢,那天太混乱了,我记不太清后面的事,希望没有太麻烦你。”

“不麻烦,我那天其实很快就走了。”

张律师一言不发,冷冷注视,她真慌乱,双手都插进兜里,身体也一直在摇摆,不止身体慌,表情完全就是小孩做错事却强装镇定的幼稚伪装。

他恰好站在灯下,那两人在一棵树下的阴影里,他们像逐渐溶于春日缠绵的幽夜,溶于一种看不到的氛围,不让其他人靠近,说着其他人听不懂的话。

“李医生,你还记得这棵树吗?”

“我记得,小问号埋在下面。”

“你看,她开花了。”

两人静静仰望,过了几秒,那男人又说话:

“李医生,你……”

张律师忍到极限了,轻咳一声,打断他们。

李牧星终于想起旁边还站着一个人,郞文嘉像才发现旁边的男人,笑着问道:

“这位是李医生的朋友吗?”

张律师没回答,漠然的眼神明显有几分不悦,盯着李牧星,看她会怎样回答。

“他是……”

其实这个问题不难回答,是同事是朋友,随意敷衍过去就行了。

可是鬼使神差的,李牧星凝视郞文嘉,回答脱口而出:

“他是我的炮友,今晚要在我过夜。”

过于直白的回答显然吓到了在场的两个男士,郎文嘉嘴巴张大,欲言又止,最后只尴尬地摸了摸鼻子,张律师也被呛到,连咳几声。

但他的心里还是舒服了些,换个角度,李医生何尝不是在承认他们的关系。

私人的、亲密的关系。

张律师昂起头,接过了话:

“蔽姓张,雅正律师所的律师。”

他主动伸手,郞文嘉礼貌地握上去:

“我听朋友提过你们的律所,他说给你们的律师费是他这几年花得最值的钱。”

张律师勾起敷衍的职业假笑,递给他一张名片:

“是吗?那很期待你也成为我们律所的顾客。”

面对他不动声色的审视,郞文嘉只是笑得淡淡的,收下名片也没看,直接塞进口袋里。

“你们律所主要做企业业务,我只是一个小小的摄影师,不是你们的客户群。”

“之后需要任何服务,不用客气,打我的号码,我会优先接待你。”

张律师的话说得亲切,却明显是假话,他根本没问郞文嘉的姓名。

“这里太冷了,如果你还有事,我们找个暖和的地方坐下聊?”

这句话暗示性十足,郞文嘉微微低头,说:

“没什么重要的事,不打扰你们了。”

张律师往李牧星跨了一步,手掌抚上她的后腰,稍稍用力要带她走进灯下。

“那我们先走了,晚安……”

“你刚才要跟我说什么?”

李牧星没理会后腰要推她走的力量,还是站在阴影,面向郞文嘉,突然开口。

刚才,她看到了,看到了在她说张律师是她的炮友时,郞文嘉那一秒的晃神,看到了张律师扶上她的腰时,他低头的那一瞬落寞。

突然间,李牧星不想去思考那是错觉还是她在自作多情。

张律师:“他说了不是什么事。”

李牧星:“不是什么事,那几句话就说清楚了,不会耽误时间。”

张律师收回环在她腰后的手,眸光再度沉下。

一时间,树影里,只听到了很轻很轻的呼吸声。

几秒后,郞文嘉的笑声传入耳里,是轻快的、飞扬的那种笑声。

响起的还有他举起的袋子晃动的悉簌声,他说:

“其实我只是想和你说,我找到你之前说的梅花糕。”

“我也不确定是不是你小时候吃过的,只是那个小摊子的招牌写了梅花糕。”

“买的时候,我就在想如果等下能遇到李医生就好了,让她尝尝看是不是她想要的梅花糕,这里还有其他吃的,或许我们可以一起吃个宵夜。”

夜晚凉爽的空气里,有一丝热热的甜甜的、混着枣泥和坚果的香味在漫开,李牧星闻到了。

肚子好像突然有点饿。

“我们刚刚才吃过晚餐。”

张律师出声拒绝,他才说完,袖子突然被李牧星扯住。

下车后,李牧星第一次正眼看他,说:

“你今天先回去吧。”

张律师一向冷傲刻薄的丹凤眼不敢置信地睁大,旋即咬紧后槽牙,薄唇抿成线,随时都会蹦出一句“你他妈在耍我?”

“我之后再联络你。”

李牧星面不改色,明显也在说假话,她根本没跟他拿联络方式。

张律师顿时感到被回旋镖扎到的憋屈。

半响,他紧闭的唇缝才哼出几声笑,气到笑的那种,他的舌头顶着上颚,“啧”地一声,明显压着火气的双眼扫了郞文嘉一眼,没头没尾问了一句:

“你喜欢吃坚果吧?”

不等郞文嘉回答,男人转身大步离去,半分钟后,白银色帕纳梅拉从两人身边呼啸而过。

郞文嘉笑得纯良,挥手朝保时捷说掰掰。

愤怒的轰鸣声远去,春夜的寂静又在他们周围落下,他转回头,眼底的笑意几乎溢出:

“所以,李医生是答应和我吃宵夜了吗?”

李牧星感受着头顶香橼树的落叶与香气,不知为何,放松了许多:

“你记得梅花糕,还买回来了,我好歹也得吃一口。”

郎文嘉买回来的梅花糕,外壳酥脆、内里糯软,咬上一口,里面热气腾腾的豆沙、枣泥或奶黄差点流出来,得吹一吹才能继续吃,甜滋滋的黏在口腔,还混着芝麻、碧根果和葡萄干的香气。

这个梅花糕,和李牧星记忆中的还是有些不同。

“我小时候吃的是蒸出来的,没有这么脆的外壳,内馅也没这么多,我只记得有豆沙和椰丝而已。”

郎文嘉的家里,他们在客厅盘腿而坐,旁边的茶几摆满食物,有糕点、烤物、炒粉,还有一碗黄澄澄油亮亮的鸡汤,郎文嘉分成两碗,还把炖得脱骨的鸡腿肉给了她。

李牧星捧着吃到一半的梅花糕,和郎文嘉说起往事:

“整个糕体松软绵密,会像布丁一样摇晃,上面也是会撒芝麻和果脯,还会放糯米小丸子,不过我觉得撒糖粉或花生粉就很好吃了。”

“哦,花生粉!”郎文嘉眼睛亮起,“一定很好吃。”

他已经吃完梅花糕,在吃着掉进纸杯的碧根果。

“现在这种也挺好吃的,你应该很喜欢。”

毕竟放了这么多坚果。这句话,李牧星没说出口。

她把最后一口咬进嘴里,不知是哪根筋不对,把自己杯里的坚果碎片倒进他的杯里。

郎文嘉没立即吃下去,他嚼动的速度变得缓缓的,看了看杯底,又看了看李牧星。

李牧星意识到这个举动似乎过于亲密,躲开和他对视,假装很饿,埋头喝鸡汤。

眼角余光看到郎文嘉勾起淡淡的笑意,他说起其他话题:

“小时候,我和隔壁家的小孩吵架,之后想要和他说话,又不知道对方是不是也想继续当朋友,我妈妈就教了我一个辨别的方法。”

“她教我去和他分享饼干,如果他没有拒绝,还把手上的糖果也分给我,那就代表他的气消了。”

说到后面,他的语调带着明显的上扬:“这个方法到现在还是很有效。”



18.身体乳



李牧星的耳尖红红的,像被什么烧穿,她觉得是鸡汤太辛香了。

“我只是不想浪费食物。”绝对不是在示好什么的。

郎文嘉收起笑,挺直了背,危坐正襟,似乎要开始严肃的话题:

“李医生,我上次是不是在酒店冒犯到你了?”

李牧星没想到他会扯回酒店的事,心头猛地一跳,差点被鸡汤呛到。

郎文嘉说得小心翼翼:

“我是不是……强吻你了?”

“没有!”李牧星急声否认,声量一下盖过他,“我们真的没有接吻!”

这是事实,所以她说得理直气壮。

“那天是有点状况,可是……可是没有你想象的那样糟糕。”

男人直视她几秒又垂下眼,眼神变得复杂,手指不知觉抚摸下巴,像是思考的小动作,可手指似有若无拂过嘴唇边缘,仿佛在寻找曾留存片刻的柔软触感。

他们是没接吻,但是他的嘴唇吻过更淫靡的地方。

李牧星转开视线,不敢再看,一口接一口地慌乱喝汤。

“是这样吗?”郎文嘉的声音很轻柔,但有种不依不饶的执着,“希望你别觉得我烦人,李医生,我只是想和你继续当朋友,不想要我们之间有误会。”

她含住汤匙,久久没有放开,怔怔地想这个人怎么能把这种难为情的话说得如此真诚?

心中涌起一股热浪,冲上脑袋,鼻间喷出的气都是热的,李牧星突然想把事情和眼前的男人说清楚,好好解释,好好道歉,对不起,我们腿交了,对不起,你舔了我的小穴,对不起,我的淫水还溅了你一脸,对不起,这半年来,我一直在偷窥你、意淫你。

她才刚下好决心,茶几上其中一架手机响起铃声。

下意识瞥过去一眼,屏幕黑底白字的“小艾”像石头一样砸进脑袋。

她在干嘛?她又在犯蠢了?

郎文嘉没有马上接电话,他皱起眉头盯了一会儿,肩膀微微耸下,拿起手机说了句失陪,走去阳台按下通话。

李牧星满脑子热烘烘,直勾勾隔着玻璃望住他的侧颜。轻薄透亮的皮肤包裹住的漂亮、流畅的轮廓,还有喉间随着吐字微微窜动的喉结,勾得她鬼迷心窍,勾得她变得不像自己。

她扶着沙发爬起来,摇摇晃晃,自以为灵巧隐秘,实则笨拙滑稽,挪动身子,藏在窗帘后偷听。

没关紧的玻璃门,郎文嘉的声音被微凉的夜风洗涤得很冷。

“……我只是请你帮我回家拿护照,没让你动其他东西。”

“那些东西发黄发旧,你都没资格替我判断它们的价值。往重一点来说,你在侵犯我的财物,我只是让你自行离职,没报警追究你的责任,已经是看在这么多年来的情分上了。”

“你买新的也没用,那些都是我朋友和家人送的,不是用新的就能替代。”

“……你的心意不能成为理由。”

“就算我原谅你这次的越界,我也不会让你再回来工作室,其他人都跟我说了你在背后做了什么,我相信没有你,我们的工作会进行得更顺利。”

这次通话说得很长,挂掉后,郎文嘉确信不会再收到对方的来电。

一转身,玻璃门后窗帘坨起来的形状让人难以忽视。

“李医生,你怎么蹲在这里?”

李牧星拨开周身的米色窗帘,头发也乱了,丝丝缕缕披散在脸庞两侧,她抬头望向郎文嘉,露出一个大大的可爱的笑容。

就连眼睛都睁大了,好像有一座明亮的篝火燃起。

可李牧星还是不会说实话的,她站起身,指着阳台那一盆绿植,胡乱找起借口:

“偶只是来看看泥家的盆栽,号绿哦,做么一直不会枯飞。”

她突如其来的大舌头,让郎文嘉啊了一声,他扫过她泛红的脸颊和不稳的脚步,顿时想到什么,看向桌上那碗鸡汤。

那是一碗黄酒鸡汤,而且那家酒楼的做法是酒比水多。

“李医生,原来你一点酒都不能碰吗?”郎文嘉哭笑不得。

李牧星没理会他,还真的扑到阳台边,头低低的,眼睛几乎贴到叶子上,去研究起那些绿植,吓得郎文嘉赶紧扶住她。

她惊叫:“啊!这些盆栽,是骗伦的!”

他笑道:“你醉得不清,盆栽怎么会骗……咦,它们怎么是塑胶的?”

这下,郎文嘉也趴下来察看了。

这间家的装修,郎文嘉只亲自和设计师确认设计图,剩下的就交给家里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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