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事(公媳 H)】(01-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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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6-14

01 小骚屄是爷的鸡巴套子…

荆州枫县,十二年前的枫县乃荆州十八县中最穷县之一。

不过十多年过去,如今的枫县早已大变,年年税收堪比荆州富裕的上六县。

枫县百姓人人皆知,这功劳皆在谢嵘谢大人。

谢嵘,当年京都盛名的谢家子,元贞十六年刚刚及冠的状元郎,圣上青睐的翰林郎。

十二年前荆州水灾,枫县因临陵江下游,受灾最重,谢大人刚刚赴任便联合邻县修沟开渠,解了荆州经江几个县城之危,又以工代赈救了好些难民,着实让他们当年过了个安心年。

自此,枫县百姓对谢大人,无人不知,无人不赞。

百姓迷信谢大人是那天上的星官,专程下凡来庇护枫县百姓,久而久之家家户户挂上了谢大人的画像日日虔诚叩拜。

众人对谢大人万分敬仰,满心推崇。然而,提及大人的独子谢焕,枫县百姓人人自危,闭口不谈,惶恐惹祸上身。
...
与枫县县衙坐落的安岳街仅隔一条街的南宁街上,一座素净的二进宅院正是谢嵘的府邸,谢宅。

与一般达官显贵的府邸不同,这座二进院宅单从那朴素的黑漆大门便知谢嵘为官素净清廉,仅仅二进的院子在达官贵人眼里堪称破落。

正院乃谢嵘所居,一条回廊所连的东厢院乃谢焕与其妻林贞的住处。

此时艳阳高悬,青天白日,谢府东厢院中,正房微敞,窗户大开。

屋里不时传来啪叽啪叽肉体相撞交迭的水淫声,间或又有女子嘤嘤娇泣与男子的淫词粗语。

淡杏床幔布置的拔步床内,凌乱的被褥四处乱散着。

床榻间一片白皙嵌在绿面鸳鸯被中,惹人恨不得掬起那汪凝脂,落入手心狠狠蹂躏,这才舒爽罢了。

“骚屄,贞娘的屄就是爷的鸡巴套子,嗬,爽死,唔……”

“说,你的小骚屄是不是只给爷肏!啊,肏死你,小浪屄……”

凌乱床榻间,身材欣长略显单薄的年轻男子正赤条条地伏在一娇小玲珑的身儿上,腰胯间急骤,动作狂野,显然正是酣烈之时。

男子弱冠之龄,生得面如傅粉,英眉翘鼻,倒是一副天生富贵的相貌。

男子发间金冠微歪,原本别在耳后的两侧绶带,因其身体不断起落的动作而晃荡到眼前,贴在满是汗渍的脸上。

男子沉溺欲色的脸微扬,只见男子一双原本可摄人心魄的丹凤眼,却因常年纵欲眼白微黄,眼睑微肿色泽发青。

男子眸中时而满是淫邪欲戾,时而在身下激昂之时又久久呆滞无神,显是放纵沉溺于身下那攀顶的欲海。

不过将将立春,男子方阔额际却沁着薄汗,粗喘的气息扑在底下少女面红滴血的芙蓉面上,惹得少女面色微苦,频频蹙眉。

底下少女不过刚刚及笄,身儿嫩得如那雨后刚冒的笋儿,嫩荷微凝的露儿,怎堪男子如此嚣张情事?

每每觉那少女即可便要昏了过去,不想却见其纵使被压得面儿发红,唇儿发肿,呼吸微不可探,却又奇迹般好好的在男子身下被迫承欢。

激烈之时,少女嘤嘤求饶,唤着夫君慢些,慢些。

不想身上男子听得娇求,胯下更是猛地一顶,动作丝毫不见缓,霎时便狠入了上百下。

床幔素色流苏来回晃荡,床内娇人不由嘤嘤哭泣,晶透泪儿沁入枕面不时便浸了一团湿渍。

可那身上男子恍若未闻,自顾沉浸在那小穴绞弄中灭顶的淫欲。

男子兀然间拱着上半身,一把将少女白皙滑嫩的腿儿按折于两侧,少女光洁微红的馒头花苞赫然毫无遗漏地展在男子眼前。

只见少女原本白嫩泛粉的无毛嫩阜此刻变得绯红,上面晶晶点点,到处沾着男人肉棒抽进抽出时溅出的淫白浪沫。

那可怜娇嫩的花瓣儿被蹂躏地通红,肉嘟嘟的深拢细孔儿此时正被一炳深褐发红的肉刃狠狠插入。

紧绷的肉胖小口儿微微翕动,吃力地咬着那硕大肉具。

见着这幕,年轻男子呼吸急促,底下巨根抽插不停,却也怎么都疏解不了那股邪火。

无论多少次,他看着这方穴儿都不由地心绪澎湃,抑制不住地施虐,恨不得把她这方顶级小屄肏大肏烂。

手腕青筋迸发,更是加大了力度挺着肉棒狠狠肏入,撞得身下娇人儿贝齿微松,口舌间抑制不住地痛吟。

“肏死你,把你屄干烂,让你勾引爷……”

男子眼睑青红交加,口里凌乱地呼喊,身下动作不断。

那幽深湿泽的穴儿深不见底,随着肉棒来回开路凿弄,深潭不断浸出春水,蜜肉春水裹挟着肉茎欲拒还迎般愈咬愈紧。

“别,别咬!”

男子仓惶间抽出肉根,顶头那深红发紫的大龟头离着少女幽径不远处微旋着。

男子粗喘了两口气,提着阳具,再次闯入那畅滑的花径,却被那穴儿里淫肉胡乱攀咬。

底下一时紧得令人窒息,一时又绞得他痛苦难耐,恨不得立刻马上冲烂它。

“啊!”

光滑的甬道不过微微一缩,男子忽地一声惊叫,动作一顿,挺直了腰,一股阳精便射在了花径内。

男子浑身僵硬,脸色骤变,一闪而过的凶狠之色令少女不由瑟缩了身儿,神色怆然,眼神闪躲不敢对视。

微匀了半拍气息,男子一双阴鹜不甘的双眸狠狠盯着身下颤栗的白嫩乳羔,大手猛地抓住少女细嫩脚腕,抽起下身,一团黑色毛发中那深色巨物滴着白浊抵在少女嫩苞上。

“啪!”

男子握着阳具鞭打在少女无毛嫩屄上。

“啪,啪,啪啪!”肉刃无情地拍打在少女粉嫩阴户上。

“浪货,小屄就这么骚?爷让你夹了?不听话?”

“夫,夫君,我不是故意的……”

少女声若蚊蝇,虽然慌乱无措却又带着她独有的娇软甜糯。

男子怎肯听她解释,一把握住腹下阳具抵在少女臀缝,试探性地往里挤,蠢蠢欲动。

少女满颊春色如潮汐般褪去,脸儿瞬时发白。

“夫,夫君,不,不要……”

身儿抖得如同筛子,贝齿不由自主地上下颤栗,少女羸弱无助的声音断断续续。

看着身下可怜无助的少女,男子这才捡了些如意,嘴角微勾。

“这般败兴,看来还得要姨母多加管教些。”

听到“姨母”二字,少女浑身一颤,泪儿不由地往下落,却也不敢多言。

无助羔羊的呜咽反勾起男子兴意,不过看着身下逐渐疲软的巨物,眼睑微掀闪过一丝烦躁。

都怪贞娘这穴太过淫浪,稍不注意便一泄如注,与她弄事,难得有几回能得兴。

也是怪哉,贞娘这穴与他以往弄过的穴格外不同。

他谢焕自十三岁初通人事,这些年来也入过不知凡几的穴,其中不乏无毛名品。

那如烟仙的千金名穴他更是一掷千金亲自拨弄过,初时倒是颇有滋味,然不过肏了几回,那穴儿便与普通穴儿没甚两样,空泛得很。

贞娘这方穴却是越肏越淫,越肏越紧,十三岁便破了身,此后他更是用尽了力弄她。

如今两年有余,这嫩汪汪的穴儿偏似干不坏一般,竟比初时还嫩得出奇,淫得惊人。

是的,男子正是谢嵘独子谢焕,白生了一副富贵相貌,却金玉其外败絮其中,沉溺女色,纵欲淫逸。

谢焕不甘地握着阳根顺着根身撸了几下,茎皮翻滚着吞吐顶端深红龟头,然而棍身仍旧软软地瘫在指腹间不复勃起。

胯间阳物疲软地向下垂着,脸上淫意位退的谢焕最终阴鹜地盯着床榻上赤裸蜷曲着的少女瞧了几眼,终是不忿地起身下地。

长臂一伸,从床边一楠木小箱中掏出一柄赤铜做的男势,强势地掰开少女曲迭在一起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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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儿媳害怕与他相处…

再次醒来已是第二日,贴身丫鬟红珠肿着眼儿蹲坐在榻脚无声地哭泣。

见到小姐醒来,红珠连忙拂袖擦了擦眼。

躺在床上的女子白瓷小脸上还有未退尽的春色,白中带粉,晶莹剔透。

尽管昨天折腾至夜里,但少女却难得丝毫不见惫态。

若忽视那双迷茫失神略显空洞的桃花眼,其粉黛未施,天生一点赤粉朱唇,玲珑翘鼻,一双细弯水雾眉纤长入鬓,肌肤白里透红,瞧着格外容光焕发。

“为甚哭?”

声音带着刚苏醒的略哑,往日里浓浓江南水乡的软糯尾音此刻听着格外有气无力。

红珠见着这般小姐,更是眼泪止不住地往下落。

“没,没什么。”

丫鬟边说着边扶起小姐,又端过茶水,见小姐垂头间脖颈青红印记,红珠终是忍不住带着哭腔抱怨:“奴婢心疼小姐。”

少女顺着丫鬟视线,垂目看向身上正逐渐变浅的印记,却难得分心所想不愧是天生欲体,还好没教红珠瞧见最初的痕迹,一夜过去也得亏这欲体修复之效,比之那些舒血散于的药膏来得有用。

“昨儿个少爷太荒唐了,竟折腾了小姐那般久。”

听到红珠提起谢焕,少女喝水的动作一顿,眼睑微微煽动,脑海里皆是昨日那些荒唐淫劣的画面。

她的夫君,不失一张天生贵气的相貌,却是枫县有名的浪荡子,爱好风月,沉溺床笫,荒唐之事尽出。

“夫君呢?”

“少爷一早便携着桃蕊去了州城,桃蕊不过一个通房丫鬟,竟还……”

想到今早桃蕊一副趾高气昂的模样,红珠便气得眼眶发红,可转眼见着小姐呆愣愣的模样,剩下的话不自觉地再说不出口。

听得谢焕去了州城,少女不自觉地沉了肩,似舒了一口气般茫然地盯着床幔,思绪散漫。

一面想起昨日早早绞得夫君泄精后,夫君玩弄她的种种酷刑,一面又想起范姨母骂她无用,天生欲体收不住丈夫的心,无法劝得夫君一心向学,白费了她几年的悉心调教。

可这天生欲体非她所愿,十岁前,她规训女学,自小淑女教养,十岁后父母双亡投奔未婚夫谢府,在范姨母身前受教,学的却再不是正经的德容女工,反是那淫色之道。

当初单纯天真的她满是骇容,却因寄人篱下,不得不学那春宫秘戏图,不得不脱了衣裳任姨母调教姿势,不得不每日赤着下体坐冰翁练习绞穴,日日吃那润身丸,涂那蜜粉香料。

半年前欲体便成,然夫君贪鲜好色,又岂是一副欲体便能令他收心的?

十三岁被夫君哄着破瓜时,本以为好不容易有了倚靠,却不想夫君转头便收了通房,每每抱她入她时满口唤着极品穴儿恨不得死在她身上,转身却又在烟花之地浪出名声。

思及这些日子夫君每每阳精早泄后愈发暴戾换着花样折腾,少女略显不安,神色茫然,只觉前路迷雾漫漫。

“何时了?”

红珠边扶起小姐梳洗打扮,边应到:“巳时半了。”

林贞一听,也顾不得再顾影自怜,转身见到正挑衣裳的丫鬟,吩咐道:“穿那件月白梨落单面裙吧。”

红珠拿着浅绿襦裙的手一顿,思及今日日头,连忙换了裙裳。

农历二月十七正是小姐父母的忌日。

“要是老爷和夫人在就好了。”

丫鬟不知想起来什么,声音也越发低落。

少女眼帘微颤,是啊,要是阿爹阿娘还在,她也不必只能投奔谢府避难,不必被范姨母逼着学那些淫技手段催熟这欲体,变成夫君口里的淫贱之人,更不会十三岁满心以为得到未婚夫的倚靠便被蛊惑着给了身子。

如今这一副长成的欲体……

少女脸儿微白,她,早不是当初那般干净纯稚的她了,成熟的欲体离不开男子,每月的奶水必要男子精液方可止住。

她或许合该就是夫君口中天生淫贱的女子。

胡思乱想一番,林贞在红珠服侍下待用过食,提起丫鬟递来的一个盖着黑布的篮子,缓步朝后院一角而去。

随着黄纸在明灭火光下逐渐被吞噬,在这寂静的独有两方不大的黑色碑牌下,跪在蒲团上的少女这才摒了平日里恭顺谦卑,哭得肝肠寸断。

待少女祭拜完父母后的几日,一连几日,家中独余少女主仆二人。

谢焕携通房桃蕊去了州城。

公爹自受任临时知府以来,也只在过年之时归来过,如今也是近两个月未曾归府。

范姨母回老家省亲,近些日子也不会回来。

因此,偌大的谢府里林贞过得比往常还自在一些。

也是这几日难得开怀舒坦,少女两颊气血充足,带着鲜粉的霞色。

巴掌大的鹅蛋脸上一双桃花眼熠熠生辉,那点如漆瞳儿难掩的灵动翻飞,不似在其夫谢焕面前的怯弱柔和,温顺谦卑。

少女也已想通,即使此生困于这四方天地,即使夫君荒诞无为,即使她长成欲体,日后唯有依附夫君,她也要好好的活着,要带着父母的希翼活下去。

一切不如意只要习惯了就好。

就如当年父母双亡,习惯被人欺负无人可依,习惯被范姨母面甜心苦地折腾,习惯夫君越发无常的施欲。

只要将自己分成两个人,一个是父母双亡后不得不随波逐流习惯妥协的她,怯懦无助,柔和恭顺,一个仍是父母俱全被父母捧于手心活泼烂漫的她,灵魂无束,自由自在。

就像现在,也可以抽空让那个活泼烂漫的她活过来喘口气就好,她还是她。

***

刚松泛了几日,第五日公爹突然归府。

少女不由地心生诧异,父亲大人向来公事为重,近来常宿荆州府衙,怎突然归了家?

也容不得她胡乱揣测,连忙收拾好去正院请安。

林贞到时,见公爹头发微湿,身着家常的绽蓝长衫,便知其已经梳洗过了。

“父亲可要在家用食?贞娘好让红珠去厨房多备些菜。”

鲜活生气的少女已然不在,此时的少女又是往常一般谦卑恭顺的谢家媳。

少女微垂着脖颈,视线守礼地低垂在男人胸襟,乌鸦鸦的青丝半挽着一个螺髻,其余青丝柔顺服帖地垂在身后。

正欲推门进书房的男人,丰额高鼻,面若刀削,两道浓眉黑如滴墨,眉峰阔斧,年过不惑,或是不蓄髯之故,面容倒似而立之貌。

身高八尺有余,常年在外行走,体魄健朗,不似其子谢焕单薄欣长,又多年为官,周身淡淡文卷气与不自觉的官威相得益彰,既有文人志仕的温和儒雅又有为官多年的稳重端肃。

那种仅仅只是站在对面,便能感应到对面迫人的气度,令少女有些无所适从,难以守住心神,竟有些不自觉地想落荒而逃。

林贞十岁进府,与公爹单独见面的时候一只手便数得过来,即使是面对反复无常的夫君,她也仅仅只是在情事上有所害怕,可面对公爹,不知为何,仅仅只是请安她竟有些喘不过气。

听得身后声音,男人不由习惯性地微拢起两道浓墨长眉。

待看得来者,似看出少女的忐忑怯懦,男人尽力地舒展开蹙眉,眉心因常年拢眉而生的竖褶微微展平。

贞娘,他的儿媳,谢焕之妻。

五年前接她入府,后面些年他公务繁忙,贞娘交与焕儿的姨母教养。这些年鲜少见她,印象里娇憨柔弱的少女如今亭亭玉立,礼数周全。

见着少女越发低垂的头颅和茫然无措飘忽的眼睑,谢嵘心知自己官威甚重,儿媳害怕与他独处。

心道不与她为难,不由地收敛了身上的肃厉,和气道:“周妈妈已去了厨房取食,你且自去用食罢,不必过来。”

少女肉眼可见地轻舒了口气,礼数周全地请安告退,正欲回自己东院。

却不想刚转身,听得背后推门之声,又被喊了停。

“且慢。”

男人沉厚的声音自背后响起。

少女芳步一顿,连忙转身恭谨地微垂着身儿,一副谦卑听训的姿态。
“贞娘,焕儿可在家?”

林贞摇头,回应:“夫君去了州城,还未归家。”

“何时去的?”

“五日前……”

听得少女回话,谢嵘本是舒展的浓眉瞬时一凛,眉宇间的冷肃下双眸的了然,不怒自威。

自谢焕过了院式归家,这两年与他请了名师授课,便是为了今年秋闱。

竟不在家好好温习功课以备乡试,还故态复萌得意忘形地去州城鬼混,五日都不曾归家,更莫说苦读了。

谢嵘已生怒意,只是他向来内峻外和,除了眸色愈发森冷,声音与神色皆起伏不大。

“好,为父知道了,你且回去用食罢。”男人温声道。

目送少女出了正院,男人这才推门而入。

进了书房,书案前男人正襟危坐,拿起一摞公务批复起来。

待房门再被扣响,男人这才放下手中的折子,扬声进来。

一个头发花白,微微佝偻的老妇端着食盒进门来。

谢嵘连忙起身上前帮忙,边摆边温言劝道:“让丫鬟送来便是,妈妈何必亲自送来。”

面容慈和的老妇人,大概天命年纪,脸上已是遍布皱纹,却是天生的善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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