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落红尘】(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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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6-13

肃的衣袖,指节泛白,仿佛要将自己整个人都埋进他的怀里,以求得一丝慰藉与原谅。她知道,自己这番话,无异于晴天霹雳,会将眼前这个纯净的少年,伤得体无完肤。可她……她再也无法欺瞒他了。

萧晴说罢,便将螓首深深埋下,再不敢抬起,只觉周身血脉冻结,万念俱灰。她原以为李肃定会怒发冲冠,或嫌她秽,或弃她去,那般痛苦,她虽预料,却也只得承受。

谁知耳畔却传来一声轻微的笑。那笑声极低,极轻,却不带丝毫嘲讽,反倒像清风拂过竹林,温柔得不可思议。萧晴心中一颤,不自觉地将头微微抬起一线,偷偷瞧去。只见李肃面上并无怒色,反倒带着一抹温润的笑意,那双清亮的眸子,正满含怜爱地望着她。他伸出手,轻轻抚上她的发顶,温柔地摩挲着。

“傻晴儿,你这般是做甚么呢?”李肃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带着无限的宠溺与几分不易察觉的释然,“你方才所言之事,哥哥……哥哥早就知道了。”

萧晴闻言,如遭雷击,娇躯猛地一震,那惨白的小脸儿上,竟又生出几分不可置信的红晕来。她猛地抬起头,水光盈盈的媚眼儿瞪得溜圆,满是惊诧与疑惑,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颤抖着问道:“哥……哥哥……你……你何时知晓的?这……这如何可能?”

李肃见她这般娇憨模样,心中愈发怜惜。他收回抚着她发顶的手,转而握住她那因羞赧而颤抖不已的指尖儿,轻柔地摩挲着,缓声解释道:“就在……就在你入内门修行的第三日,你尚在书室中,那位女儒师尊,她亲自来了外门寻我。”
萧晴心头一跳,呼吸都有些急促起来。她只觉胸口似被堵住一般,万万没想到,师尊竟会亲自去寻李肃。

李肃见她神色,便知她心中所想,又接着道:“她将你入内门,修行化妖采补之法,以及需以阳刚之气滋养妖身之事,都与我一五一十地说了。她言道,此乃我儒宗内门修行之秘辛,为宗门大业,大道精进。又说修行重于一切,若我受不得此等规矩,亦可自行离去,不必因此而阻碍了你的修行道途。”

李肃说到此处,目光深邃,凝视着萧晴那双含泪的媚眼,轻叹一声:“我……我当时便愣住了。晴儿,我原以为……原以为你得了此等机缘,日后自会隐瞒此事,我亦可装作不知,将此事深埋心底。可不曾想,你今日竟愿这般坦诚相告,将那羞耻之言,一字一句地剖与我听。我心中……实是欢喜不已。”他轻轻摩挲着萧晴的指尖儿,仿佛在安抚她那颗不安的心,“晴儿,你可知道,能入儒宗内门修行,乃是天大的机缘。你这般资质,若非如此,又如何能有这等造化?我若因一己之私,便让你放弃这等武缘,岂不是生生害了你?那便不是爱你了。”

李肃一番话,如同甘霖普降,将萧晴那颗被愧疚与羞耻折磨得焦灼不堪的心,瞬间浸润得透彻清凉。她原以为他会怪罪,会嫌弃,会离去,却不曾想他早已知晓,非但不怪,反而心疼她,理解她,甚至为她的坦诚而欢喜。他这般深情,这般宽广,直教她那颗因妖化而渐生疏离的心,又重新被那份熟悉的温柔与爱意所包裹。

那满腔的酸涩与委屈,以及那份被深爱之人理解的巨大感动,再也无法抑制。

萧晴再也忍不住了,只觉喉间哽咽,那娇憨的脸上,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珠子般,扑簌簌地滚落下来。她猛地扑进李肃怀中,紧紧地抱住他,将那张泪痕斑驳的小脸,深深埋在他的颈间,放声大哭起来。那哭声带着浓浓的鼻音,娇憨而又深情,仿佛将三日来的所有委屈、所有恐惧、所有羞耻,尽数化作了此刻的泪水,只一遍又一遍地,在他耳边呢喃着:“哥哥……哥哥……你真好……你真好……我……我太喜欢哥哥了……”那声音,直教人闻者动容。

李肃亦是紧紧回抱着她,轻轻拍抚着她的背脊,只觉怀中之人,又比以往更加柔软娇媚,那丰腴的曲线,紧密地贴合着他的胸膛,却也顾不得许多,只任由她这般哭着,将那份隐忍多日的压抑,尽数宣泄出来。

李肃见她哭得梨花带雨,心如刀绞,忙将她紧紧搂在怀中,柔声宽慰。萧晴将脸埋在他胸膛,闻着他身上那股子干净清冽的墨香,心中方才得了些许宁静,然而这片刻的宁静,却又被那汹涌而来的愧疚感与难以启齿的隐秘所打破。

她将头抬起,泪眼朦胧地望着眼前这张清朗温雅的脸庞,心中百感交集。师尊曾言,她修行化妖采补之法,身具媚骨,自有遮掩之术,旁人断难察觉。以女儒那般深不可测的道行,自是能瞒过李肃的。她原可将这三日来的荒唐尽数掩藏,依旧做他那清纯无瑕的晴儿。

可一想到自己这具躯体,已然承载了四名男子粗野的索求,被那浊精淫液浸润得丰腴妖媚,又如何能若无其事地再与他厮守?他如玉般纯净,自己却如沾染了尘泥的花朵,这般欺瞒,岂非将那顶绿帽,实实在在地扣在他头上?她何忍如此!她这颗心儿,如何能做到这般无耻!

她便只觉心肝儿一阵阵地抽痛,那股子缠绵的爱意与蚀骨的愧疚交织一处,直教她痛彻心扉,却又不得不为。她咬了咬下唇,那樱唇微微颤抖,水光潋滟的媚眼中,尽是无尽的挣扎与哀痛。

“哥哥……我……我有一事……”萧晴哽咽着,声音细若蚊蚋,仿佛耗尽了全身力气一般,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挤,那娇憨的脸上,汗珠儿渗出,煞是惹人怜爱。她垂下螓首,不敢再与李肃的目光相触,只将那如葱的指尖儿,不安地绞着裙摆,身子亦微微颤抖起来,好似那风中摇曳的柳絮,随时都要散将开去一般。

李肃见她这般模样,心中越发焦急,忙将她小手儿握住,柔声催道:“晴儿,有甚么话儿,只管说便是,莫要这般吞吞吐吐的,可吓坏了哥哥。莫不是……在内门受了什么苦楚?”他只觉她那指尖冰凉,又带着几分奇异的柔滑,心中不由得更添几分怜惜。

萧晴闻言,心中一酸,泪水又滚将下来,打湿了李肃的掌心。她深吸一口气,仿佛要做什么重大决断一般,猛地将头抬起,水光盈盈的眼中,带着一抹决绝与痛楚。她目光灼灼地望着李肃,声音虽带着颤抖与浓重的鼻音,却字字清晰,如同敲在李肃心头:“哥哥……你可知,我儒宗五大门内门女弟子,皆……皆要修行那化妖采补双修之法……”

李肃闻言,心中猛地一震,脑中嗡嗡作响,一时竟未曾反应过来。他只觉萧晴这番话儿,听来似曾相识,却又带着一种说不出的诡异与荒诞。他想问“甚么化妖采补?”,却又被萧晴接下来的话儿堵了回去。

萧晴见他神色微变,知道自己已开了头,便也顾不得许多了,只将那羞耻与愧疚化作了孤注一掷的勇气,一口气儿将那埋藏在心底的真相,尽数倾吐而出:

“我……我初化妖身,师尊便道,需……需采补阳气以稳固。我便被……被拘在书室中,这三日来……我……我已与四位男子……颠鸾倒凤,行了那双修之术……”

她声音说到最后,已是细弱得几不可闻,娇憨的脸上,血色尽褪,只余一片惨白,眼中尽是无尽的羞耻与哀痛。那双纤柔的素手,紧紧地抓住李肃的衣袖,指节泛白,仿佛要将自己整个人都埋进他的怀里,以求得一丝慰藉与原谅。她知道,自己这番话,无异于晴天霹雳,会将眼前这个纯净的少年,伤得体无完肤。可她……她再也无法欺瞒他了。

萧晴说罢,便将螓首深深埋下,再不敢抬起,只觉周身血脉冻结,万念俱灰。她原以为李肃定会怒发冲冠,或嫌她秽,或弃她去,那般痛苦,她虽预料,却也只得承受。

谁知耳畔却传来一声轻微的笑。那笑声极低,极轻,却不带丝毫嘲讽,反倒像清风拂过竹林,温柔得不可思议。萧晴心中一颤,不自觉地将头微微抬起一线,偷偷瞧去。只见李肃面上并无怒色,反倒带着一抹温润的笑意,那双清亮的眸子,正满含怜爱地望着她。他伸出手,轻轻抚上她的发顶,温柔地摩挲着。

“傻晴儿,你这般是做甚么呢?”李肃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带着无限的宠溺与几分不易察觉的释然,“你方才所言之事,哥哥……哥哥早就知道了。”

萧晴闻言,如遭雷击,娇躯猛地一震,那惨白的小脸儿上,竟又生出几分不可置信的红晕来。她猛地抬起头,水光盈盈的媚眼儿瞪得溜圆,满是惊诧与疑惑,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颤抖着问道:“哥……哥哥……你……你何时知晓的?
这……这如何可能?”

李肃见她这般娇憨模样,心中愈发怜惜。他收回抚着她发顶的手,转而握住她那因羞赧而颤抖不已的指尖儿,轻柔地摩挲着,缓声解释道:“就在……就在你入内门修行的第三日,你尚在书室中,那位女儒师尊,她亲自来了外门寻我。”

萧晴心头一跳,呼吸都有些急促起来。她只觉胸口似被堵住一般,万万没想到,师尊竟会亲自去寻李肃。

李肃见她神色,便知她心中所想,又接着道:“她将你入内门,修行化妖采补之法,以及需以阳刚之气滋养妖身之事,都与我一五一十地说了。她言道,此乃我儒宗内门修行之秘辛,为宗门大业,大道精进。又说修行重于一切,若我受不得此等规矩,亦可自行离去,不必因此而阻碍了你的武途。”

李肃说到此处,目光深邃,凝视着萧晴那双含泪的媚眼,轻叹一声:“我……我当时便愣住了。晴儿,我原以为……原以为你得了此等机缘,日后自会隐瞒此事,我亦可装作不知,将此事深埋心底。可不曾想,你今日竟愿这般坦诚相告,将那羞耻之言,一字一句地剖与我听。我心中……实是欢喜不已。”他轻轻摩挲着萧晴的指尖儿,仿佛在安抚她那颗不安的心,“晴儿,你可知道,能入儒宗内门修行,乃是天大的机缘。你这般资质,若非如此,又如何能有这等造化?我若因一己之私,便让你放弃这等武缘,岂不是生生害了你?那便不是爱你了。”

李肃一番话,如同甘霖普降,将萧晴那颗被愧疚与羞耻折磨得焦灼不堪的心,瞬间浸润得透彻清凉。她原以为他会怪罪,会嫌弃,会离去,却不曾想他早已知晓,非但不怪,反而心疼她,理解她,甚至为她的坦诚而欢喜。他这般深情,这般宽广,直教她那颗因妖化而渐生疏离的心,又重新被那份熟悉的温柔与爱意所包裹。那满腔的酸涩与委屈,以及那份被深爱之人理解的巨大感动,再也无法抑制。

萧晴再也忍不住了,只觉喉间哽咽,那娇憨的脸上,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珠子般,扑簌簌地滚落下来。她猛地扑进李肃怀中,紧紧地抱住他,将那张泪痕斑驳的小脸,深深埋在他的颈间,放声大哭起来。那哭声带着浓浓的鼻音,娇憨而又深情,仿佛将三日来的所有委屈、所有恐惧、所有羞耻,尽数化作了此刻的泪水,只一遍又一遍地,在他耳边呢喃着:“哥哥……哥哥……你真好……你真好……我……我太喜欢哥哥了……”那声音,直教人闻者动容。

李肃亦是紧紧回抱着她,轻轻拍抚着她的背脊,只觉怀中之人,又比以往更加柔软娇媚,那丰腴的曲线,紧密地贴合着他的胸膛,却也顾不得许多,只任由她这般哭着,将那份隐忍多日的压抑,尽数宣泄出来。李肃便将她紧紧搂在怀里,一手轻拍着她那不住颤抖的香肩儿,只觉怀中之人哭得如雨打梨花一般,心中愈发怜惜,只柔声哄道:“晴妹呀,我的好晴儿,莫哭了,莫哭了。哥哥都在这里呢。”

他顿了顿,声音里却又添了几分自嘲与落寞,轻轻叹息道:“你乃是堂堂萧家嫡出的大小姐,金尊玉贵,何等样的人物。我不过是你家里的一个下人罢了,蒙你错爱,肯垂青于我,已是哥哥我几辈子修来的天大福分了。哥哥我原是农家子,爹娘早在那荒年里没了性命,故此才想着习武,求个出人头地,改一改这穷苦的命数。如今你得了这般武缘,入了内门修行,这亦是你改换门庭、脱胎换骨的大好机会,哥哥我又岂能因一己之私,便拦了你的前程去路?那岂不是成了罪人,反倒害了你了。”

萧晴听他这番话,又是自嘲,又是自卑,将自己说得那般不堪,倒把自己这修行之事看得这般重,全然不计较她已非完璧之身,不由得只觉一颗心儿如同被针扎了似的,又疼又酸,愧疚与爱怜交织一处,直让她心都要碎了。她忙抬起那张泪痕斑驳的娇靥,一双水汪汪的媚眼儿,带着无比的坚定与心疼,望着李肃道:“哥哥胡说!你在晴儿心里,何曾是甚么下人!哥哥这般好的人品,这般疼我爱我,便是拿那王孙公子来换,晴儿也断断不依的!”

她一面说着,一面伸出那纤纤玉手,轻轻抚上李肃的脸颊,那娇憨的神态中,带着一股子不容置疑的认真与深情:“哥哥,你莫要这般妄自菲薄。在我心里,哥哥便是这世上最好最好的人,无人能及。晴儿……晴儿此生非哥哥不嫁!”她说到此处,脸上又飞起两片红霞,却依旧鼓足了勇气,带着几分羞涩,几分憧憬,继续道:“等……等我修行略有所成,我……我便去求爹娘,定要与哥哥结为连理!只是……只是我是家中嫡长女,只怕……只怕到时要委屈了哥哥,需得……需得入赘到我们萧家……”说到最后一句,声音又低了下去,带着几分女儿家的不好意思。

李肃闻言,看着她那娇憨可爱、又情真意切的模样,心中那点子因出身带来的阴霾顿时烟消云散,只余下无尽的暖意与感动。他不觉莞尔一笑,眼中尽是温柔的光芒,伸手刮了刮她那小巧的鼻尖儿,笑道:“傻晴儿,这有何妨?我本就无父无母,孑然一身,是个无根无底的空户罢了。能入赘萧府,日日伴在你这娇人儿身边,正是哥哥求之不得的好事,我乐的如此呢!”

他这话儿说得爽朗而又真诚,萧晴听了,破涕为笑,只觉心中一块大石轰然落地,那份爱意与感激,更是如同春潮般汹涌,将她整个人都浸泡在无边的甜蜜与幸福之中了。

萧晴依偎在李肃怀中,感受着他那宽厚胸膛传来的阵阵暖意,听着他那番甘愿牺牲、全心为她的言语,又见他眼角眉梢那一丝难以掩饰的酸涩与落寞,心中那愧疚、爱恋、疼惜之情,便如同打翻了五味瓶一般,汹涌翻腾,搅得她一颗心儿又甜又苦,百般滋味,难以言说。

她暗自忖度:“我这身子,已化作那赤炼淫蛇的半妖之躯,内里媚骨天生,最是懂得如何勾引男子,如何在那床笫之间颠鸾倒凤,极尽欢愉。这三日来,虽是奉了师命采补,却也让那四个男子尝尽了销魂滋味,个个被榨得精元耗尽,丢盔弃甲。可怜我的好哥哥,这般真心待我,竟还未曾真正尝过我如今这具妖身的妙处呢!”

她想起二人从前私下里那几次偷偷摸摸的亲近,虽也甜蜜,却远不及如今这妖身所能带给男子的极致快感。她这身子,得了那元阳滋养,如今这胸前的雪峰愈发饱满挺翘,连那臀儿也更浑圆丰腴了几分,曲线玲珑,想必哥哥见了,定会爱不释手。这般想着,又念及师尊所赐的那几件情趣衣物,尚有几件束在箱笼之中,未曾穿过,那般轻薄剔透,若隐若现的模样,岂不正好穿与哥哥赏玩?

这念头一起,她那妖身的本能便悄然苏醒,一股子难以言喻的燥热自小腹升起,迅速蔓延至四肢百骸。她只觉口干舌燥,那颗心儿也扑通扑通地跳个不住。她下意识地伸出那丁香小舌儿,轻轻舔了舔自己那娇艳欲滴的樱唇,动作虽小,却带着一股子说不出的媚态与暗示。

她将脸儿又往李肃怀里蹭了蹭,那柔软饱满的胸脯有意无意地挨擦着他的胳膊,声音软糯糯地,带着几分初经人事的羞涩,又夹杂着一丝难以抗拒的妖媚与渴求,娇憨而又露骨地在他耳边低语道:“哥哥……方才听你那般说,晴儿心里……又欢喜,又心疼……哥哥这般待我,晴儿……晴儿也想好好地……疼一疼哥哥……”

她说到此处,脸上已是红霞满布,连耳根子都烧了起来,却依旧鼓起勇气,用那细若蚊蚋的声音继续道:“哥哥……还没……还没尝过晴儿如今这身子的滋味呢……这三日……晴儿……晴儿好像……又……又长开了些……”她说着,偷偷抬眼觑了李肃一眼,见他似有些怔忡,便又大胆了几分,将那小手儿不安分地在他胸膛上画着圈儿,吐气如兰道:“师尊……还赐了些……新奇的衣裳……晴儿……想……想穿给哥哥看……也想……也想让哥哥……好好地……享用晴儿这身子……定要……定要叫哥哥知道……晴儿如今……伺候人的本事……可……可比从前厉害多了……”

那声音娇憨甜腻,带着一丝不自觉的诱惑,眼波流转间,媚态横生,直听得李肃心头一荡,只觉怀中这娇人儿,竟比往日更添了几分勾魂摄魄的魔力。

李肃听着她那又娇又媚、又带着几分露骨的话儿,只觉怀中这人儿,既熟悉又陌生。还是那张娇憨可人的脸蛋儿,还是那双清澈如水的眸子,可偏生那眼波流转间,那不经意舔舐唇瓣的小动作,却又透着一股子他从未见过的、仿佛能勾魂摄魄般的妩媚风情。这般奇异的糅合,直看得他心头火热,小腹处亦不由自主地腾起一股燥意,那身下的物件儿,竟也悄没声儿地起了反应,硬邦邦地抵着。

然而,他终究是怜惜她这个人,胜过贪恋那皮肉之欢。他强压下心头的悸动,脸上依旧是那温和宠溺的笑容,伸出手,轻轻抚了抚萧晴那柔顺的发丝,又爱怜地捏了捏她那因羞涩与情动而泛红的脸颊,柔声道:“晴妹,你如今这般模样,添了几分说不出的风情,哥哥……哥哥瞧着,心里头也着实喜欢得紧,只是……”
他顿了顿,目光里满是真挚与疼爱,接着道:“只是哥哥啊,还是更喜欢你原先那般……那般纯真娇憨的样子。那才是哥哥心尖儿上的晴儿,独一无二,旁人半分也比不得。”

萧晴闻言,不由得微微一愣。她方才只想着要将自己这妖身的好处,尽数奉与情郎享用,便不自觉地用上了那赤炼淫蛇血脉中自带的几分媚惑之术,原想着哥哥定会为此意乱情迷,却不曾想,他虽是受用,心底里却仍是念着她原本的模样。这一下,如同醍醐灌顶,又似暖流淌过心田,她只觉方才那点子刻意勾引的念头,实在是对哥哥的亵渎。他爱的,终究是她萧晴这个人,而非这具为采补而生的妖媚躯壳。

一股难以言喻的感动与爱恋,瞬间将她淹没。方才那因情欲而起的燥热与刻意,霎时间褪得干干净净,只剩下满腔的柔情与羞涩。她那张本就红透了的娇靥,此刻更是如同染了最艳的胭脂,连那雪白的颈项都泛起了粉色。她将头又低了下去,不敢再看李肃,只将那小脑袋在他怀里轻轻蹭着,恢复了十足十的娇憨女儿态,声音细细的,带着浓浓的鼻音,却又比方才更多了几分真切的依恋与羞答答的恳求:

“哥哥……哥哥说的是……晴儿……晴儿方才……是……是有些得意忘形了……”她小声嘟囔着,指尖儿却又开始不安分地揪着李肃的衣襟,仿佛要将那满心的欢喜与羞涩都揉进去似的,“可……可是……哥哥……晴儿……晴儿还是想……想给哥哥尝尝……尝尝如今的身子嘛……”

她抬起那水汪汪、羞答答的眸子,飞快地瞟了李肃一眼,又赶紧低下头去,声音细得几乎听不见,却又带着一股子不容拒绝的执拗与撒娇:“就……就一次……好不好嘛,哥哥?晴儿……晴儿这几日……学了好多……好多能让哥哥快活的法子呢……还有那些……那些好看的衣裳……哥哥……你……你就依了晴儿这一回嘛……晴儿……晴儿等不及……想……想被哥哥……狠狠地疼爱……”

这番话,虽依旧露骨直白,却全然没了方才那股子刻意的媚劲儿,只剩下小女儿家对着心上人撒娇痴缠时的那份天真与娇憨,那股子理直气壮的索求,反倒比方才那半真半假的勾引,更让李肃心头悸动,难以抗拒了。

李肃听了萧晴那又痴又娇、又带着几分执拗渴求的软语温存,只觉方才强压下去的那股子邪火,又腾地一下烧将起来,再也按捺不住。他低头望着怀中那张宜喜宜嗔、此刻因情动而更显媚态横生的娇靥,心中爱怜无限,那唇儿便不由自主地寻了上去,重重地印在那两片温软甜美的菱唇之上。

萧晴“嘤咛”一声,身子微微一颤,却并未躲闪,反倒顺从地仰起那小巧的下颌,任由他攻城略地。初时,她尚带着几分少女的羞涩与娇憨,只凭着往日与李肃亲近时的记忆,生涩地回应着。然则,那赤炼淫蛇的血脉本能,以及这三日来在那四个男子身上习得的床笫间的种种伎俩,却如同刻印在骨子里一般,悄然苏醒。

只片刻功夫,李肃便觉察出不同来。怀中这小人儿的丁香小舌,不再是先前那般羞怯无措,竟是带着一股子不自觉的灵巧与天生的勾缠,主动探入他的口中,与他的舌尖嬉戏追逐。那动作时而轻柔舔舐,时而大胆吮吸,时而又如游鱼般滑过,竟是变幻无穷,将那唇齿间的交融,演绎得缠绵悱恻,极尽挑逗。

她仿佛天生便知晓如何能引得男子意乱情迷,又似能瞬间洞悉他的喜好,每一个细微的迎合与挑弄,都恰到好处地撩拨在他心尖儿最痒之处,直教他血脉贲张,魂授与她。

李肃只觉自己要被这突如其来的、既熟悉又陌生的极乐滋味儿给融化了,喉间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低沉的闷哼。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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