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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6-09
屋内,淡粉色的窗帘半遮着晨光,暖白灯没关,柔光笼罩着整间卧室。
床上蜷着一个熟睡的女孩,抱着被角,睡得很沉。
正是林瓷。
她整个人窝在被窝里,只露出半张侧脸,睫毛卷翘,嘴唇水润轻张,一只腿从被窝中斜伸出来,纤细白嫩,膝盖微弯,脚趾轻轻蜷着。
那条家居睡裙随着她的翻身卷起了一些,薄薄一层布料褶皱松垮地搭在腰间,胸前那两团惊人的肉团被重力压得向两边塌开,却依旧撑出高耸的弧度,雪白滑腻,几乎要从布料里蹦出来。
领口间,一条深邃的乳沟在灯下若隐若现,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起伏。
楚凡站在门口,喉头动了一下。
那一幕,和他梦中所见,惊人地重合。
他下意识朝床边走了几步,目光落在林瓷侧卧着微微翘起的臀部,那块布料被挤在腿根间,两瓣浑圆翘挺的臀肉在灯光下轮廓分明,带着青涩却极致诱惑的柔软曲线,简直像是……梦里那张高高隆起的小穴。
他脚步顿住,眼神动摇,呼吸隐隐有些发紧。
“林瓷……是你昨晚……吗?”
他喃喃着,却迟迟不敢再靠近一步。
而床上的女孩只是轻轻动了动,睡眼迷蒙中翻了个身,雪白的大腿抬起、往内一夹,正好从裙摆中露出内裤,中间还带着一点点湿痕。
那点水迹,刺得楚凡心跳一顿。
“难道……不是梦?”
他站在那里,呼吸越来越沉,却也没有再靠近,只是盯着她良久,脸色复杂至极。
楚凡在门口站了片刻,然后深吸了口气,随即转身,轻手轻脚地关上房门。
他回到楼上,轻车熟路地走向洗衣间,拉开烘干机门,翻出自己衣物后,迅速穿好,一件件整了起来,把T恤扣好,把腰带拉紧,站在镜前理了理头发,然后下楼打开房子的大门离开了林家。
墙上钟表滴答作响,已近中午时分。
屋内一片沉寂。
直到楼上传来“咔哒”一声门响,伴随着一阵拖鞋声与一声粗哑的低语:
“蔓青?人呢?家里有饭吃吗?“
杜蔓青猛地一惊,几乎是从床上弹起来。
她身上已换上一件干净的睡裙,身上所有的痕迹都抹去了,表面看去一派端庄如常。
可她自己最清楚。
胯下的小穴,还在隐隐发胀。
刚洗过的身体表面光滑清爽,唯独那神秘的三角地带,那片早已被反复操弄、撑开过的蜜穴,即便冲洗了几次,依旧带着微微红肿,穴口微张,像是被硬物干透后还未能完全闭合。
刷的一下,昨夜那一幕幕像决堤的洪水,猛地涌入脑海。
楚凡那根又粗又硬的肉棒、狠狠顶入她穴道最深处的冲撞感,还有那股灼热浓稠的精液,一股脑地喷进她子宫,直到她主动扶着那根肉棒、张开腿坐下去,自己上下耸动达到高潮、喷得淫水四溅。
每一幕!
每一个喘息!
每一声呻吟!
全都在此刻涌现。
杜蔓青整个人微微一颤,双膝轻抖,喉咙像被什么堵住了似的,连呼吸都带着点颤动。
这时,耳中再次传来丈夫的声音:”蔓青,我饿了,你做饭了没有?"
听到这句话,杜蔓青眼角不自觉一跳,眼眶微颤。
“饿了……?”
她在心里轻轻嗤笑一声。
昨夜。
她的丈夫,醉得东倒西歪,洗完澡后一头倒下就不省人事。
而她,在这座房子里,在丈夫沉睡、女儿毫无知觉的屋檐下,在客厅的沙发上,被别的男人舔奶头,小穴插入另一个男人的肉棒,被他的肉棒,干得高潮连连,蜜穴喷潮、穴肉痉挛,子宫都被填满了男人浓白的精液。
她的丈夫,林正东,昨天晚上喝得烂醉如泥,如今醒来第一句话不是关心她,而是问“有没有饭吃”。
他什么都不知道。
不知道他的妻子早已不再干净,不知道昨晚她在别的男人胯下干到高潮,两次,不知道他的女人,正满脑子想着另一个男人的肉棒。
她看着地板上那道被阳光切割的光带,眼神空了一瞬。
“老婆?在吗?”
声音已经来到门口了。
杜蔓青心头一紧,连忙翻身坐起站起身时,能感觉到阴唇间还有一丝涩痛,肉缝深处仿佛还黏着残余的精液,一动就牵扯得穴肉抽搐。
她不敢挪太快。
一挪步,穴口就仿佛漏风般张开一线,微微一抿,还能夹出一点洗澡没冲干净的白浊残液,顺着穴缝悄悄滑到大腿内侧。
她咬紧牙关,脸颊泛红。
不知道是因为晚上快感的余韵还是内心的羞耻。
打开房门,林正东打着哈欠站在门口,手里还端着一杯温水,嗓音沙哑地咕哝道:
“我早上是不是吐了?嘴里好苦……昨晚睡得跟死猪一样……”
她只听得心里阵阵发冷,垂下眼帘,淡淡地开口:
“你昨晚,确实像死了一样。”
语气平静。
可林正东却浑然未觉,笑了笑,满不在乎地接话:
“昨天那几个领导真是疯了,一个劲儿灌酒……哎,下一次我保证不喝那么多了,行了吧。”
杜蔓青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但心底,却是一声冷笑。
“领导灌酒?”
呵。
如果真只是喝酒,那酒里,为什么会掺药?
她已经想明白了。
昨晚自己身体那种异样的燥热与商用的情欲根本不是正常状态,是那瓶红酒动了手脚。
玩女人也就罢了,居然还下药。
肮脏、卑劣、下作。
她心里,已是满满的厌恶。
同时她内心又为昨日的疯狂找了个借口:
是你下药,给别的女人下药!
是你,把我这个做老婆的,送到了别人手上玩。
那我……也不过是顺水推舟罢了。
这一切……都是你应得的,是你先不守本分的。
“我去整理下材料,等会还得去局里上班,你给我弄点吃的。”
林正东喝了一口水,撂下这句话,转身就走,连一句关心都没有留下,更别说察觉她的异常。
他那张熟悉的背影,在眼中,却忽然变得陌生、苍白,甚至令她生厌。
他曾是她深爱的男人。
可现在,只是一个空壳,一个没有温度的男人。
她怔怔望着那背影,心口像被什么狠狠剜了一刀。
她想起昨晚楚凡肉棒在她穴里征伐,想着对方搂着自己腰向上顶,想着对方灼热的精液冲灌自己的子宫。
她闭了闭眼,喃喃一声:
“为什么……为什么不是你给我的?”
可她也清楚:
不可能了。
她与林正东,从分房睡,就已经走到了尽头。
若不是为了女儿,若不是为了那个男人的仕途与面子,他们早就该分道扬镳。
现在不过是表面风平浪静的家庭罢了。
正当她怔怔出神时,楼下忽然传来女儿林瓷的声音,带着明显的慌乱和焦躁:
“完蛋了,都快十二点了!我居然睡到现在……妈!中午饭不在家吃了,我要去上班!”
话音刚落,便听见“咔哒”一声,门锁转动的响动。
紧接着,伴随着一连串急匆匆的脚步声,大门被“砰”地一下推开,风声灌入屋内。
杜蔓青怔了一下,眉心微蹙。
都快中午了,瓷儿才醒来?
她下意识地转头,目光投向楼梯口。
第34章:你昨晚到底是不是你
出了市府家属区,楚凡搭上了前往单位的公交。
一路上他靠窗而坐,望着倒流的道路两旁,神情平静,手指却时不时轻轻敲击膝盖,
到了单位,他轻车熟路的来到位子上,开始处理文件,表面上专注,实际上却总忍不住朝对面那张办公桌望去一眼。
空空如也!
那是林瓷的位置。
楚凡微微蹙眉,抬腕看了眼时间:十点半!
虽然林瓷迟到是常有的事,但只是迟到个五到十分钟,但从没像今天这样,这个时间点,连人影都没露。
心中一阵异样悄然浮起,楚凡手里的笔一顿,早上醒来的画面在脑海中不受控制地回放起来:
沙发上那点细不可察的水渍、空气中若有若无的体香、那残留着的淡白痕迹
他喉头轻轻一动,呼吸有些不稳。
难不成……昨晚真的……?
脑海里不受控制地浮现出林瓷那副胸丰腰细、翘臀圆润的身段,他心头一燥,眉头一皱,烦闷地抬手抓了抓头发。
可就算……真发生了什么,她也不至于连班都不来吧?
除非是……昨天搞的太猛了,她身体撑不住?
这个念头刚一冒出,楚凡就被自己吓了一跳,手里的表格也差点掉在地上。
他低咒一声,按住心跳加快的胸口,眉头皱得更紧了。
“楚哥。”
一道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
一个辅警同事,手里还提着一个牛皮纸袋子:“有个外卖员说,是你家人让他转交这个给你,还没说是啥,就走了。”
“家人?”
楚凡一愣,接过纸袋,眉头微挑。
袋子不大,沉甸甸的。他拆开看,里头是银行卡,还有一张夹在卡套里的信纸。
他愣了一瞬。
那是手写信。
墨迹温润,纸张柔和,信笺淡淡的香气中,似乎带着一点点熟悉的味道,是岳母沈茹兰的体香。
他低头,看到第一行:
“小凡,见字如面。”
落款前的笔迹纤细清婉,签着三个字,沈茹兰。
楚凡心头一震,立刻专注地往下读。
“小凡,今早让人送去的这张卡,是你这三年给知遥上交的工资。
你来时一身干净,走时却连买包烟的钱都没留下,我这个当长辈的,于心不忍。
这些年,你做得比谁都安分,比谁都尽责。外人不懂没关系,妈是看得清的。
厨房、车库、水管坏了你修,知语闹脾气你忍着,知遥不回家你也一句话不问,从没丢过家里半分脸面。
有人觉得你傻,你笨,其实我知道,你是一直在忍。
忍着委屈、忍着寂寞、忍着一个男人本该有的底气,忍到连家人都忘了你该是“这家的一份子”。
小凡,妈不是让你留下,也不是不让你走。
只是你走了,这钱也因当给你。
密码是你的生日。
在外面上照顾好自己,记得三餐吃饭,别总撑着。
有什么需要,不用搁在心里。哪怕你不在这屋子里了,在妈心里,你也还是……这家的一份子。
沈茹兰。”
短短几行,却看得楚凡眼底微热。
他垂着手,手指抚过那张卡片的边缘,眼神复杂。
这三年来,家中谁都不把他当回事,岳父冷眼、妻子高压,小姨子冷嘲……只有这个温婉知性的女人,没有当他是“上门女婿”,而是真的……当成家人。
这张卡、这封信,不只是几万块钱。
而是她在告诉他:我没有把你当外人!
楚凡温和的轻笑了一声,
他把卡和信放在口袋里收好。末了,仰头靠在椅背上,长长地吐出一口气。
这个身体的前身总归是有人惦记,这样挺好!
上午下班的前十分钟,办公室门“哐”地一声被人推开。
楚凡抬起头,下一秒就看见林瓷踩着一双白色球鞋,迈着急匆匆的小步子走了进来。
她肩上斜挎着一个毛绒绒的卡通小包,是那种带兔耳朵的,粉白相间,一看就是少女心爆棚的款式,搭在她胸前,竟还被那对柔软的乳峰高高撑起,显得可爱又惹眼。
今天的林瓷穿了一件宽松的大T恤,几乎盖到了大腿根,走动间衣摆轻轻晃动,底下不时露出一小截粉嫩的短裤边角,布料贴着大腿根部,若隐若现。
而胸口那对高耸圆润的乳房,在她快步走动时轻轻一抖一抖,把整件T恤都带得起伏不定,像是要将那层单薄的布料活生生顶起来。
楚凡眼角抽了下,险些把手中笔咬断。
“你迟到了。”
他清了清嗓子,努力让语气听起来正常。
林瓷脚步一顿,小脸一板,却不敢看他,只是哼了一声:“我身体不舒服……你管我。”
说着就快步坐下,屁股刚落椅子,整个人又悄悄僵了一下。
她忘了自己屁股昨晚被打得肿了,现在坐下还有点刺麻。
“嘶……”
她轻轻吸了口气,小手不着痕迹地摸了下裙底,想挪位置,又怕楚凡注意,动作别扭极了。
楚凡盯着她的动作,心头“咯噔”一下。
她刚刚,是在……摸屁股,昨天是骑乘位?
他喉头微动,眼神开始飘。
林瓷整个人缩在工位里,明明一言不发,却像极了某种装傻型“做贼心虚”的生物。
气氛忽然就变得微妙起来。
楚凡眼神死死黏在她身上,脑子里疯狂倒带昨晚那场迷雾般的梦。
“林瓷……昨晚到底是不是你?”
他喃喃低语。
而对面的林瓷,突然啪地一拍桌子,佯装气呼呼地道:“你别看我啦!我昨天才不是因为你……才不是……你、你打我打得那么用力!我屁股现在还红着呢!”
说完才意识到说漏嘴了,猛地捂住嘴巴,整张脸从脖子红到耳根。
楚凡一怔:“你还……记得?”
林瓷咬着唇,气鼓鼓地转过头,一副“我不想理你”的蠢萌模样,可她大胸微颤,眼神还是偷偷看了楚凡一眼,小手还在桌下夹着大腿。
像是羞,又像是……在等他靠近。
而楚凡,整个人愣在原地,喉咙发干,他觉得昨天绝对不是做梦,肯定就是林瓷夜袭了自己。
“林瓷,你昨晚……”
他低声道。
“闭嘴!”
林瓷小脸一红,双手抱胸,奶子一晃,接着噎出一句:“你、你再说我就报警了!性骚扰!”
楚凡:“……”
办公室陷入诡异沉默。
桌面下方,两人的膝盖几乎贴在一起;桌面上方,两人的目光都在试图逃开彼此,却又在下个瞬间,再一次悄悄相撞。
傍晚时分,支队的人陆续收拾东西准备下班,气氛逐渐放松起来。
楚凡从文件堆里抬起头,余光一瞥,就见林瓷已经拎着她那只卡通小包,踩着白球鞋哒哒哒地走到了门口。
她压根没回头,连句“再见”都没给他,肩膀一耸,头一扬,干脆利落地就往外走了。
楚凡愣了愣,刚想张口叫住她,却终究什么也没说。
而林瓷走在走廊里,心里早就悄悄地翻腾了起来。
“哼,混蛋楚凡!昨晚本姑娘都睡的这么沉,你都不干我,醒来还不见人,哼哼!”
“现在倒好,还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以为我林瓷就这么算了?”
她咬了咬唇,脑袋里一边回忆昨天自己撅着屁股,屁股被打的泛红,穴中流水,还有那临门一脚的高潮,一边气鼓鼓地暗骂:
“让你不干我……哼哼,等着瞧吧!”
她越想越气,越气又越羞,胸前那对饱满的乳肉跟着脚步一颤一颤,像是在配合她内心的“哼哼”。
“哼哼,楚凡……你不碰我,迟早有一天你会跪下给本姑娘舔逼”
“我才不要再主动了……下次你要是敢碰我,哼,我……我就……就让你停不下来!”
她嘴里嘀咕着,脸却红得快滴血,脚步却不自觉越来越快,像是怕自己再晚一步就会冲回去扑到他身上一样。
[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