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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6-07
她一介妇人,手无缚鸡之力,严济一去,这家中诸事便难以支撑,于是便安
排丫鬟请了两个仆妇回来,其中一个便是应门那个老妇。
老妇人丈夫一起搬了进来,日常做些体力活计,日子倒也过得顺顺当当。
只是好景不长,那老妇丈夫眼见顾氏美色过人,又是孤儿寡母无依无靠,便
动了非分之心,每日里风言风语撩拨主母,那老妇看在眼里却是敢怒不敢言。
那老妇人丈夫本就是个惫懒之辈,如今不过是年纪长些,仍旧不脱旧日习惯,
只是他虽贼心不小,却并非无智之人,若是一门心思惦记顾氏也就罢了,这般好
色之徒,顾氏早就见惯不怪,应付起来倒也不难。
孰料那老妇丈夫竟是虎狼心性,挑动北街一位财主前来说媒,要纳顾氏为妾。
顾氏看出老妇丈夫别有用心,情知他定然与那财主合谋,一人图色一人图财,
如此一来,顾氏懊悔引狼入室,一时便有些难以应对。
那财主财雄势大手眼通天,顾氏一介妇人,哪里抵得过他这般惦记?初时还
只是派些媒婆前来说项,待到被顾氏骂了几次后,如今竟托到了左邻右舍身上,
彭怜巷中所见那位女子,便是顾氏邻居,两人时常来往,如今也成了那财主马前
卒前来劝她另嫁。
她家中孤儿寡母独木难支,如今内外勾连,已是板上鱼肉任人宰割,不是彭
怜亲至,哪有机会逃出生天?
初时她不肯信任彭怜也是由此而来,严济舍她而去,所托之人若也是一般贪
财好色,她岂不更加无力回天?待彭怜举止端方不假辞色,又轻飘飘舍了张五千
两银票出来,如此神仙一般人物,自然让妇人心生亲近,心中暗下决心,再信严
济一回,这才将此事和盘托出,请彭怜为她做主。
彭怜沉吟良久,深知此事其实不难解决,只要自己一顶小轿将顾氏接进府中,
那老妇丈夫也好,张姓财主也罢,只能干瞪眼无可奈何。
只是他家中妻妾成群,无缘无故再接个女子进府,只怕后院失火、家中不合,
无奈之下,只说回去从长计议,且请顾氏放心便是。
究竟如何处置,他心中实在毫无头绪,一路边走边想细细琢磨,信步而行便
到了岳家,敲门而入来到后院,岳元祐不在,柳芙蓉亦是外出未归。
彭怜如今是岳家贤婿,出入后院便如入无人之境一般,他心下了无趣味,便
四处闲逛,正走到后花园门口,却见拐角处一道倩影一闪而过,他心中一动尾随
过去,一直追到一处竹轩,才见轩中摆了一张书案,上面摆着茶果书卷,却是芳
踪渺渺,不见佳人踪迹。
彭怜对岳家早已熟悉至极,心中有些托大,才未曾快步追赶,如今见佳人不
在此间,不由暗暗好笑,自己终日打雁,今日却被雁啄了眼睛。
他到书案边上坐下,自斟一杯茶水,轻轻品鉴起来。
壶中茶水仍温,书上淡淡脂粉香气,他端坐椅上,看着轩外池塘风光,不由
神游天外。
「怜儿几时来的?」不知过去多久,一道清丽声音将他唤醒,彭怜转过头去,
却见柳芙蓉远处款步而来。
妇人仍是浓妆艳抹、锦衣华服,身后丫鬟仆妇跟了十余人,浩浩荡荡阵势不
小,柳芙蓉行走其中,便如皓月繁星一般。
彭怜连忙起身,恭谨行礼道:「甥儿见过舅母!」
柳芙蓉一撇嘴,娇笑说道:「如今都是一家人了,叫我一声『娘亲』又何妨?
『舅母』『舅母』叫着,忒也生分了些。」
彭怜心中好笑,只是无奈笑道:「孩儿见过母亲!」
「这才对嘛!」柳芙蓉在他所坐位置坐下,臀尖触碰椅面仍有微温,想及情
郎火热身躯,不由芳心一荡,指着远处池水笑道:「怜儿倒是会享受的,这般临
窗赏景看书,实在心旷神怡。」
彭怜笑而不语,只是轻轻摇头。
柳芙蓉也不理他,只是吩咐说道:「将酒菜送到这里来,怜儿与我一同用饭
吧!」
彭怜笑着答应,正说着话,门外进来一人,一身粉黄襦裙,肩头一件白色直
帔,头上金丝狄髻,端庄秀美,举止大方,正是岳树廷之妻、柳芙蓉儿媳叶青霓。
「媳妇见过婆母,叔叔也在呢!」叶青霓温婉端方,哪有那夜淫媚风流模样?
彭怜起身见礼,等叶青霓坐下,这才坐下笑道:「方才园中偶见嫂嫂,却不
知后来去了哪里?」
轩中只有三人,柳芙蓉身边丫鬟采蘩一旁服侍,叶青霓贴身丫鬟却留在轩外,
与一众仆妇围坐一起闲话。
听彭怜问起,叶青霓看了一眼柳芙蓉,温柔笑道:「当时事不凑巧,这才未
与叔叔见礼,还望叔叔勿怪。」
她说得云淡风轻,眼中神色一如往常,只有彭怜知道,妇人心中其实颇为矛
盾,只是并未想好该如何与他相处而已。
柳芙蓉微微沉吟,转头对彭怜笑道:「我说怜儿不会有此雅兴,原来倒是借
了青霓的光……」
叶青霓俏脸微红,随即蚊声说道:「媳妇后来远远看见叔叔在此便没有过来,
不是母亲召见,这茶具书卷怕是一时半会收不起来的了。」
柳芙蓉点头微笑,玩味看了彭怜一眼,随即对叶青霓道:「树廷今日当值,
一会儿一起用了午饭吧,为娘正好有事吩咐与你。」
叶青霓赶忙答应,时间不大,下人们送上几味小菜,分别装了盘子,放在三
人桌案之上。
柳芙蓉胃口不佳,看着彭怜多吃两口,这才对儿媳说道:「如今树廷在省里
当值,虽也聚少离多,终究离得不远,分家之事因而作罢,这全家生计,你也该
替为娘分担一二了。」
叶青霓闻言一愣,随即谦辞说道:「儿媳才疏学浅,家中偌大事体,怕是力
有不逮……」
柳芙蓉轻轻摆手打断妇人言语,笑着说道:「为娘嫁入岳家三年,便已全力
操持内外诸事,等到老夫人去了,更是全权接手,你系出名门又饱读诗书,经营
之道只怕比为娘还要强些,况且也不是要你此时便全数接手,总要先熟悉一二,
慢慢接手过去才好。」
叶青霓心存顾虑,哪里相信柳芙蓉真个想要放权,仍是谦辞说道:「母亲风
华正茂,儿媳一旁随着学习便是,倒是不必急于一时……」
柳芙蓉缓缓摇头,随即笑道:「道理倒是这般道理,不过为娘这些年操劳过
度,早想舍了这一摊子杂事赋闲度日,你且慢慢学习,假以时日,这偌大家业,
自然都是你夫妇二人的了。」
见她如此坚持,叶青霓不再推拒,只得无奈答应。
三人用过午饭,柳芙蓉率先起身,吩咐彭怜说道:「怜儿不妨到为娘院里小
睡片刻再去,左右时辰尚早,醒了为娘再与你闲话。」
彭怜点头答应,柳芙蓉又对叶青霓笑道:「霓儿也莫要折腾,一起在为娘房
里睡罢!」
叶青霓不明就里,自然不敢推辞,她如今与丈夫住在柳芙蓉后来所买的罗家
旧宅,来去倒是费些功夫,柳芙蓉如此相请,倒也不算突兀。
回到柳芙蓉所居内院,柳芙蓉吩咐采蘩安排彭怜叶青霓住下,这才回房午睡。
采蘩一番忙碌,一切安排妥当,这才闭了院门,回到正房屋里,却见彭怜已
站在当地,自家主母正跪在少年身前,将一根挺拔阳物含在嘴里温柔舔弄。
「哥哥莫要生气,人前那般称呼本是无奈为之……」柳芙蓉吐出阳龟,不顾
嘴角留下一丝涎液沾湿绸缎中衣,柔媚仰头看着情郎,楚楚可怜解释情由。
彭怜轻哼一声,扯过采蘩让她也如柳芙蓉一般跪下,随即展演笑道:「那么
喜欢我叫你『娘亲』么?既是如此,一会儿便翘着臀儿,让儿子侍奉你一回?」
柳芙蓉见情郎展颜欢笑,这才放松下来,娇嗔说道:「便是叫着『娘亲』,
你也是奴的姑爷,哪里便是儿子了?」
彭怜拉起美妇,与她唇舌相接,身下俏婢已然含住阳龟吐弄起来,他与柳芙
蓉亲热一回,直将妇人亲得娇喘吁吁,这才得意松开,笑着说道:「多日不见,
芙蓉儿更添美艳,看得为夫情怀大动!」
柳芙蓉秀美微挑,妩媚嗔道:「哥哥到底是惦记着芙蓉儿多些,还是惦记那
叶青霓多些?你二人究竟何时成的好事?」
她言语平淡至极,只是此时娇躯被情郎抱着,鼻中娇喘连连,胸乳又被情郎
揉搓不住,这般平淡却显得突兀至极。
彭怜心知肚明,美妇儿媳偷了情郎,无论如何都该怨恚不已,只是碍着自己
情面不敢发作,以柳芙蓉平常威风,如此隐忍已是绝无仅有,其后海样深情,却
是不问可知。
彭怜毫不意外柳芙蓉竟能猜到自己与叶青霓成奸,毕竟那叶青霓再如何遮掩,
又岂能逃过柳芙蓉法眼?他手握美妇椒乳,轻笑一声说道:「芙蓉儿可是心中怨
我得陇望蜀,得了你们母女不够,还要去祸害表嫂?」
柳芙蓉闭上美目,违心摇了摇头,四颗贝齿却轻轻咬了咬唇瓣,心中天人交
战不问可知。
彭怜在她额头轻轻一吻,淡然笑道:「芙蓉儿却是不知,你那儿媳欲求不满,
偏偏表哥又有心魔,当日之事,却是非我主动所为……」
彭怜说起当日情事,柳芙蓉听得目瞪口呆,便连采蘩都停了吞吐动作。
彭怜轻轻推了推身下美婢,与柳芙蓉继续说道:「表哥有您这样美艳母亲,
自然便心中喜爱,只是芙蓉儿素来威严,便将他吓得破了胆,致使有此心魔……」
柳芙蓉回过神来,抬手轻捶一记情郎坚实胸膛,娇嗔说道:「哥哥最会唬人,
真当谁都如你这般惦记自己亲娘?树廷稳重端正,哪里会有这般心思?哥哥污了
人家媳妇,还要这般编排自家表哥么?」
彭怜无奈说道:「是否为夫妄言诬赖,只把表嫂请来一问便知!」
柳芙蓉美眸闪动,片刻后低头吩咐采蘩道:「你且去请少夫人来。」
采蘩应声而去,柳芙蓉整理衣衫,到中堂坐了,吩咐彭怜躲藏起来,只留她
与儿媳对质。
时辰不大,采蘩将那叶青霓请来,随即轻轻带上房门离去。
柳芙蓉轻咳一声,随即开门见山问道:「为娘问你,你是否已与怜儿媾和一
处?」
她声色俱厉不怒自威,叶青霓闻言瞬间脸色煞白,明明早知柳芙蓉失贞在前,
仍是吓得双膝一软,从椅上滑落坠地,随即扑通一声跪倒,泣声哭道:「母亲容
禀,儿媳不曾……」
「你且答我,是或不是!」
柳芙蓉持家二十余年,陟罚臧否、手段百出,言语间自有一股凛凛威风、赫
赫凶意,她恶名在外,叶青霓也不止一次见过婆母杖责家人,此时被婆母揭破隐
秘,自然吓得肝胆俱裂。
「母亲容禀……」
「是,或不是!」
叶青霓面色煞白,终于回过神来,垂首轻声答道:「是……」
「你且细说当日情由,不可丝毫隐瞒!」
叶青霓抽泣说道:「此事……此事说来话长……」
「说来话长你便慢慢说!起来坐着,哭哭啼啼什么样子!」
叶青霓连忙起身,侧身在椅子上坐好,这才缓缓说道:「媳妇与相公成亲至
今,敦伦次数屈指可数,初时他还勉强能成,而后渐渐式微,到后来已然难以成
事,至今不孕,皆是由此而来。」
「因着无后之事,爹娘不止一次明里暗里提醒,相公心中忧虑,思来想去仍
是无法,无奈出此下策,撺掇媳妇与叔叔借种……」
叶青霓面色羞得通红,良久才蚊声说道:「媳妇出自书香门第,哪里做得出
这般下贱事来?只是岳家香火传承事大,受相公央求不过,这才勉强答应……」
「那日他们兄弟二人书房饮酒,而后相公佯醉,又将媳妇哄到书房,而后这
才与……与叔叔成了奸情……」
妇人面容羞得直欲滴出血来,她悄悄抬头,见柳芙蓉神情似水不喜不怒,心
中六神无主,不由说道:「相公那夜窗外偷窥……偷窥媳妇与叔叔交合,反而……
反而有了复原迹象……」
柳芙蓉淡淡「哦」了一声,随即问道:「他为何如此不堪,你们可曾想过?
又或者,树廷可曾与你说过其中缘由?」
叶青霓一愣,随即低头蚊声说道:「相公曾经说过……他……他幼时偷窥……
偷窥母亲沐浴……而后……而后与丫鬟初试云雨,却被母亲撞破训斥,这才……
这才落下这个病根……」
柳芙蓉俏脸微不可察一红,她端起茶杯轻啜一口,随即问道:「这段日子,
你们夫妇可有敦伦?」
叶青霓轻轻摇头,面上也现出红晕,蚊声回道:「相公他……他总是躲着妾
身……并不……不曾……欢好……」
柳芙蓉柳眉倒竖,厉色问道:「你们可曾想过,真若借种成功,这孩子姓岳
还是姓彭?」
叶青霓一脸委屈,无奈说道:「儿媳也曾提过,只是相公说……说『彭岳一
家,都是岳家血脉』……」
柳芙蓉无奈叹气一声,摇头说道:「出来罢!」
彭怜应声而出,笑着对叶青霓施了一礼,随即走到柳芙蓉身边将妇人抱进怀
里,轻声说道:「此事木已成舟,芙蓉儿莫要生气了才是!」
柳芙蓉转头拧了拧身子,却是拗不过情郎无法挣脱,只得白了彭怜一眼娇嗔
说道:「忒也胡闹!树廷胡闹,你也跟着胡闹!他那酒量,怎么能灌醉了你?这
般顺水推舟,怕不是早就惦记着霓儿了吧?」
彭怜笑着摇头,转头看了眼目瞪口呆的叶青霓,说道:「为夫当时不过是心
中好奇,谁知最后竟是一场艳遇,阴差阳错罢了,哪里会是早有打算?」
叶青霓听得目眩神迷,眼前威严婆母瞬间便如冬雪遇着骄阳一般瞬间融化,
娇滴滴软绵绵一脸柔媚可人,哪里还有方才那般狠厉果决?
她早听彭怜枕席间说过,阖家老小都被他收在帐中,便连自己这位美艳婆母
都不例外,只是她当时心荡神驰难以置信,事后回想更是觉得此乃天方夜谭,以
柳芙蓉心气与平日不假辞色,如何能这般轻易委身自家外甥?
只是柳芙蓉确实又容颜更胜往昔,她亲身试过,与彭怜欢好后确实容颜通透
许多,若是果然如此,倒也非是没有可能。
「难怪这些日子你一直躲着为娘,原来是早知此间隐情方才如此……」柳芙
蓉嫣然一笑,现出无限柔媚风情,她侧身依偎丈夫胸前,笑着对儿媳说道:「既
然你已随了相公,咱们以后便是自家姐妹,有件事还要说与你听,为娘早已偷偷
嫁了怜儿做妾,如今是彭家第七房小妾,将来找个时日,便要脱身离去,到时这
偌大家业,便是你的了!」
叶青霓听得云里雾里,终于缓过神来问道:「婆母如此全盘托出,竟是丝毫
不怕儿媳前去公公那里告发么?」
柳芙蓉转头与彭怜相视一笑,随即自信说道:「若你与相公只是彼此暧昧,
为娘还要担心你首鼠两端,既然那日已经成了好事,那便是相公胯下爱奴,试过
那般神仙滋味,害我也便罢了,你又哪里舍得去害相公?」
「你却说说,为娘猜得可对?」
叶青霓脸上本就晕红,闻言更显尴尬之色,她轻轻垂首,轻声说道:「倒是……
母亲说得倒是有理……」
柳芙蓉又道:「为娘将你留下,自然是看穿你与相公颇有暧昧,若是猜对了,
自然便顺了相公的心思,若是猜错了,也好由此验证……」
「既是树廷孜孜以求,霓儿便不必心存歉疚,相公只怕惦记咱们娘俩很久了,
你且过来宽衣解带,咱们婆媳同侍相公吧!」
*** ***
(待续)
[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