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云罗】第十六集 玉宇澄清 第三章 心乱如麻 何处魔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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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2-06

,越不可拖延。

  祝雅瞳率先道:“溶洞和我们走过的差不多?”

  “洞口的模样差不多,里面有火把一路向山腹里延伸,看起来经营了很多年。”吴征还是将所见所闻详述一遍,道:“我们不敢贸然进去,只在洞口看了看便即返回。”

  三女虽已见吴征与柔惜雪完好无损地在眼前,还是松了口气。溶洞中的诡奇,贸然进入的后果,想想都后怕。

  “比较糟糕的消息是,依宁家的小子所言,这样的溶洞不止一处两处。我看他按个阵仗,有点像代天巡狩,视察各地的样子。”柔惜雪双目一黯,她想了许多,仍觉无从下手。

  “抓一个跑三个,后患无穷,务必冷静,绝不可轻举妄动。”倪妙筠又问道:“相公,你看那个小子的武功如何?”

  “修为境界是摆在那里,但是没发现我和惜儿。而且我看他嚣张跋扈,全不把人放在眼里的态度,大抵是个年少骄横的家伙,强不到哪里去。”吴征看了至今还在掩藏修为的娇妻一眼,道:“加上迭轻蝶,我以一敌二不在话下。”

  “给你能耐的!”祝雅瞳横了她一眼,警示眼下情况不明,不可好勇斗狠,道:“宁家已做好了各种万全准备,说不定都在等我们送上门去。为今之计,我们还是先回成都,从长计议的好。”

  “我也觉得,此事急不来,这里夜长梦多。不动手的话,我不愿意在这里久呆。”冷月玦附和道。天阴门诸女都和她一样心思,无论何时何地都在提醒自己冷静处事。但是离仇敌巢穴如此之近,强行压抑心中杀意是件痛苦的难事。

  “明晨我们就回。”吴征微笑着当即拍板。自入川重回故地之后实在压抑,想来陆菲嫣她们等得也十分心焦,盼着他们早日团聚。

  静室有六间房,邵承安离去前备好洗漱之物。连日奔波,人人身上黏腻难受,遂各自沐浴去了。

  柔惜雪浸在没过脖颈的水中,她调和的水温甚高,雾腾腾地一片将娇躯淹没。水下的娇躯被蒸得原本玉白的肌肤透出嫩红,女尼合上双眸原本该在氤氲热气与浮荡的水波中宁定心神,或许还能舒服地睡上一觉。可双眸刚合,眼前却出现一道道熟悉的人影。索雨珊,柳寄芙,郑寒岚……每个人都静静地看着她,没有责备,没有催促,只是看着她。

  女尼慌忙睁眼,自己并未睡去,眼前只是静室里的油灯,窗棱,卧榻。可那一道道熟悉的人影仍在脑海中飘晃,挥之不去。

  长舒了口气,柔惜雪重又闭目,裸着娇躯在水中双手合十,默念经文。不是超度的《地藏菩萨本愿经》,不是安宁心神的《心经》,而是《观无量寿经》。意图让自己心情宁定,又像是在对离世的同门述说其中种种艰难。

  一篇经文颂完,柔惜雪依然觉得心中不宁,不敢睁开眼来。此刻听得房门轻响,慌张地睁眼,见吴征笑吟吟地推门进来。

  “夫君。”女尼俏脸生霞,垂下头去。心中隐觉这样不妥,却羞答答地不敢吭声,更不敢抬手轰人出去。

  “都是心事?”吴征搬了张凳子在浴桶边坐下,伸手揉着玉骨香肩,道:“你洗了那么久还没动静,我来看看。”

  被提前把想问的话都答了,柔滑香肩上一双粗糙大手不轻不重地揉捏。酸胀被揉出,疲累被捏去,说不出地温柔舒适。女尼双眸合上,轻声道:“想起了师妹。”

  “我也想起了她们,在成都的时候,和她们相处很是得宜。还想我师父,师祖,师叔,二师姑。”吴征一边揉捏,一边叹了口气,道:“还有胡叔叔……”

  “就算报了仇,还是不会忘记他们的,对吗?”

  心烦意乱时,相爱的男女互相宽慰总有种神奇的魔力。可以互相抚平对方心中的伤痕,也可以让纷乱的心思平复下来。柔惜雪身负玉骨之躯,骨肉匀称,姿态高洁,尤其这一对香肩晶莹腻滑。轻抚时柔若无骨,揉捏时又能感受到她天姿国色的玉骨。

  吴征十分享受,来回轻揉缓捏,既帮她放松筋骨,也尽尝娇躯之诱人。

  “当然,很多事都会刻在心里一辈子。不单是悲伤的,欢乐的也会。比如我们……”魔手捏够了香肩便向下游弋而去,一把捧住两只豪乳。这是一对十分符合女尼身份的豪乳,每当捧在手心时,都让吴征觉得十分满足。

  “嗯……”柔惜雪娇柔的哼声,不知是呻吟还是回答。女尼心里紧张,原本不是什么大事,在吴府里早已习惯。但今日祝雅瞳亦在静室中,以她的耳力轻易就要被听去。虽说吴征与祝雅瞳玉成好事已久,可此后连连征战,一家人忙得停不下来……一想起与祝雅瞳之间的关系,柔惜雪便觉慌乱,抓紧了吴征的手轻道:“别……”

  被双柔荑一按,掌心手指掐得膏脂满满,吴征受用之际不加逼迫,将女尼捧在臂弯似的搂住,道:“我的心也很乱,每看见一个宁家的人,我都想杀。杀念越来越盛,就怕什么时候控制不住乱动手。”

  柔惜雪闻言,原本紧绷的娇躯一缩,旋即慢慢松软下来。有心结的又何止她一人?在安慰着她,同时也需要安慰的吴征,还有祝雅瞳,倪妙筠,柔惜雪,谁又不是和吴征一样,正强行压抑着自己。每一个人都可以很轻松地说出不急,不忙,万万急不得。可是血海深仇的人就在眼前,想要做到又谈何容易。

  身后的男子一直开朗,乐观,对府上每个人都带着笑意。可他心中的苦与累,比谁差了?不,他担负的远比每个人都多。

  女尼身随心软,若在平日,她早已献上自己傲人的娇躯,用无尽的温柔化去情郎心中的苦闷。但今日比常不同,她不敢擅动,只软绵绵地偎依着,道:“夫君见谅,惜儿不该让夫君在此时还平添烦恼。”

  “傻话,什么平添烦恼。”吴征笑了笑,在一双傲乳上揉了揉,双手游移向后,在光洁的背脊上以拇指按压经络穴道。

  大秦虽已势弱,眼看着日薄西山。但对宁家而言,登上皇位之后与从前不可同日而语,这个深藏的家族势力与实力暴涨。想剿灭宁家,难度绝不比鲸吞大秦来得容易。国与国之间的较量从来没有小事,没有易事。就算能一一做到,这个过程都极为痛苦。

  好在吴府里有随时都在互相鼓励,互相安慰的人。

  “唔……”柔惜雪又是舒服地轻声呻吟,情郎的手指带着魔力,每一下都按在紧要的位置,酸疼的筋骨由此而放松,心中的大石也被一点点地搬去。

  “困不困?”

  情郎暧昧的话语,柔惜雪紧了紧唇瓣。一者知道该来的终究要来,二者也是心中杂念无数,确想要一场欢爱来慰藉心灵。她羞羞地低头,道:“今夜,想睡恐也睡不着……”

  “是呀,想必人人如此。”

  柔惜雪心中一动,双手掩面。情郎的言下之意再明了不过,一想到今夜会有多羞人,女尼心神俱颤,娇躯都不由自主地发烫起来,声音又酥又颤,道:“夫君容人家起身。”

  “不忙不忙。”吴征将柔惜雪按回热水里,咬着耳朵道:“娘还在生我的气,我要是去,她说不准脾气上来不肯。你得想个办法好好和她说,劝她一道儿来。”

  “啊?”柔惜雪呻吟似地瘫软,面上十分为难,道:“我哪里说得动……”

  “那你自己想办法。”吴征笑吟吟道:“你是掌门师姐,你没办法谁有办法?要不,你拉上妙妙和玦儿一起去说?”

  “夫君早就是这样的坏心思。”柔惜雪娇嗔着忸怩起身,光洁的胴体玉白生烟,几番踟蹰,怯生生向吴征看了一眼,离门而去。

  天阴掌门怎会束手无策?自己去说又羞人,又未必说得动。倪妙筠与冷月玦都是外冷内热,但倪妙筠比自己还害羞,成亲那么些年了,在吴府里还是家眷们逗弄取笑的对象,找她去边上除了多个人,大体是半口大气都不敢喘。

  事情还得落在冷月玦身上。

  柔惜雪轻移莲步,听每间房里都静悄悄的,心中一黯。果然不止是自己,每个人都有心事重重,焦急,偏又要克制着焦急。压抑的情感的确需要新的宣泄出口,否则堆积得久了,指不定哪天爆发出来。

  不知是自行想了个通透,还是给自己找了个合理恰当的理由,柔惜雪轻叩房门,唤道:“玦儿。”

  “师尊稍候。”

  房内传来水声,冰娃娃似要离水而出开门,柔惜雪已自行推门进去,道:“多洗会儿,不忙。”

  冷月玦直挺挺地站着,她的身量在吴府中虽显娇小,但同样玲珑浮凸,站在浴桶中似一朵出水青莲。冰娃娃媚目滴溜溜地一转,沉身入水,似笑非笑地看着师傅转身关门,踌躇了一会儿才回身向她走来,更是露出个会心的笑意。笑容刚起连忙一闪而没,装作若无其事。

  “师尊怎么来了?时候不早,忙碌那么些天,还是早点安歇的好。”

  柔惜雪鼻翼翕合,两快步走到冷月玦身边,伸手在她腋下一挠嗔道:“叫你装模作样,你还不知么?”

  “嘻嘻……”冷月玦忙躲开,撒着娇道:“徒儿不敢啦。”

  “哎……”柔惜雪一脸为难,悄声道:“夫君说,祝……祝师妹……哎……说要叫上她一起。”

  “好色的夫君,不知道盘算了多久,要将咱们天阴门一齐吃了,终于叫他等到个机会。”冷月玦妙目一转,自言自语般道:“其实事情倒没什么不妥,就是,该怎么称呼我义母大人呢。”

  “我就是在愁这件事。”柔惜雪一想到此事就觉百爪挠心,有种酥麻麻的刺激感,又觉害羞尴尬,不知怎生是好,忸忸怩怩道:“还有,夫君自己不肯去说,非要我去,那我该怎么说才好。”

  “他故意的,师尊就顺着他。”冷月玦看得好笑,一府上下,的确没有比柔惜雪更加顺从吴征的人了。

  “一直这样……习惯了……”柔惜雪叹息一声。那叹息声听在冷月玦耳里,没什么无奈,倒是三分认命,七分受用的样子。

  师尊这个样子冷月玦也早习惯了,只轻笑一声。她现下虽不像从前冷冰冰的拒人千里之外,在府里仍算不得伶牙俐齿,一时没什么好办法。府里撮合祝雅瞳与吴征之后,不久战事爆发,吴府上下忙忙碌碌,聚少离多。

  陆菲嫣当然有尽可能地照料姐妹们轮流陪同吴征征战,但是一府人许久未得团聚时能偷个闲。天阴门诸女虽与祝雅瞳是同门,还未枕席联袂过,摸不清她的心思。冷月玦偏头想了一会,想不出该如何开口,喃喃道:“其实,倒真想看看义母在床上是什么样子。”

  柔惜雪闻言灵光一闪抬起头来,似笑非笑地看着冷月玦。冰娃娃赤身裸体沉在水中,被目光看得顿觉羞涩,垂首道:“别这样看嘛……”

  “起来,你去找师妹说,就把刚才的话说给她听。”

  “这个……不好吧?”

  “这样最合适。”柔惜雪浅笑道:“师妹最疼爱夫君,本来就肯,找个借口顺势半推半就,不就成了?我陪你去就是了,难不成指望妙筠?指不上。”

  “人家心里可是指望师尊拒绝夫君来着。”冷月玦嘻嘻笑着起身抹净,穿了件春衫,道:“我起头,师尊可别不说话呀。”

  “知道知道,我帮衬着说。”

  两人一齐轻轻叩响祝雅瞳的门扉,美妇仍在水中,让她们等候了会才来开门。白色的薄衫穿在新浴后的祝雅瞳身上,直入出水清莲般秀丽。

  “干嘛?这么晚了不休息,有话要说啊?我先说啊,你们的事情就说,要是征儿的事情,不许说。”祝雅瞳的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似已猜到一切,又暗暗扁了扁嘴。

  “啊,没有没有,是玦儿有事想和师……你说。”柔惜雪松口大气,居然正中下怀。

  祝雅瞳柳眉一蹙,暗自责怪自己明明下定决心今晚要交吴征吃个教训。来了川中之后人人心绪不宁,祝雅瞳除了仇恨之外,更担忧吴征一时冲动。安定县走散之后,祝雅瞳有无数理由充足地表明吴征追查线索不及通知,但还是担心受怕。本想着今晚无论如何不能从他,柔惜雪与冷月玦联袂前来,她用脚趾头都猜到缘由。

  本想铁石心肠,可话到嘴边又漏了破绽。再细细一想,这破绽就是本能地露出,哪里是什么一时不察……

  “娘,那个,大家这几日都有些紧张得过头,再这样下去可不好。嘻嘻,人家有点想法,想邀请娘一齐去。”冷月玦一张清丽俏脸渐渐爬满了红绡,贝齿咬着唇瓣,吃吃笑道。

  “我才不。”祝雅瞳绷着脸,鼻翼翕合,喘息沉沉,道:“他犯那么大的错,还想好事?”

  “不是他。”柔惜雪接过话头,道:“是我们。”

  “你们……”祝雅瞳被气笑了,道:“你们要干嘛?”

  “我们早听陆姐姐说了,一直想见识一下下。娘,你别生气了嘛。”冷月玦见祝雅瞳虽在气头上,态度全不见半点坚决,就知她春心也动。

  在这样一片土地,曾经发生过的一切涌上心头,谁又不是一样心头百样情在萦绕,急需一场酣畅淋漓的抒发呢?

  “师……妹,走吧。我还没有,好好地感谢过你,没有正式地……认一认门……”柔惜雪嘤声如咛,攀着祝雅瞳的手臂轻轻摇晃,似在乞求,又似在撒娇。

  “师姐……”祝雅瞳唇瓣微蠕,好气又好笑道:“怎地好像都是你的事情一样。”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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