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父何求】(6-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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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10-24


  秦伟忠则柔声道:“别看了吧,徒增伤感。”

  她噙着泪转身,正撞击在他胸膛上。

  “好疼……”

  她忍不住了,先头压抑着的呜呜咽咽彻底变成了号啕大哭。

  哭院子,哭老爹,更哭自己。从此,她当真是孤女了。

  本预备回了屯子,安顿好老爹后她就独居,再去队上安安分分搞养殖,一个人也可以勉强把日子过下去。何曾想……

  “何曾想……连半点念想都不留给我……我……”丁小琴泪眼朦胧,断断续续说着:“是我,是我啥都留不住……都怪我……都怪我……”

  她哭得昏天暗地,秦伟忠劝都劝不住。

  既劝不住便不劝了,他默默守在一旁。

  丁小琴捶胸顿足,“人没了,物都不剩一星半点……我真该死!我,我没守住家,我……我不孝!”

  她瘫坐在地,双手扇自己嘴巴,比母老虎下手都重,嘴角一下就渗血了。

  “住手!”秦伟忠呵止道。可哪里能呵止得住,丁小琴像着了道,扇得自己七荤八素头晕眼花,不顾脸已肿得老高。

  “够了!”秦伟忠几乎是咆哮,惊得丁小琴一怔,“你不疼,我疼!”

  他把她搂在怀中,用紧实的胸膛贴紧她脸蛋,让她挣扎,让她在他胸口上打、捶、咬,放肆发泄,他哼都不哼一声。

  丁小琴见此气呼呼地说:“你痛就叫啊!替我受着干哈?你又不欠我的!”

  他还是静默,还是把她箍在胸口。

  他强劲有力的心跳声似乎是镇定剂,她才躺上面侧耳倾听片刻就平静了,恸哭转而成了小声抽泣。

  他见起了作用,轻抚她的背与肩,喃喃说:“有我在,不怕,不怕……”

  她没搭话,只时不时吸溜吸溜鼻涕水,抹抹泪花。

  树下,树叶被夏风吹得沙沙响,他跟着轻轻哼起童谣:

  “芦苇高咯,芦苇长,芦花似雪雪茫茫……芦苇最知风儿暴,芦苇最知雨儿狂……”

  一声声,声声入耳;一句句,句句入心。

  曾几何时,在她烦郁不安时,老爹也是这么打着蒲扇,翻来覆去哼同一首童谣哄她入睡。

  “爹……”

  唤了一声爹后丁小琴没声了。

  她被折腾坏了,累极了,在他温柔的抚触与歌声下再一次酣然入梦。

  秦伟忠怕扰她清梦,抱着她坐在泥地上不动。

  繁星满夜空,虫儿叫唤忙,仲夏夜里这山上因为她的到来显得热闹非凡。

  他宠溺地低头浅笑,呆呆看着枕在他胸口上的小脸蛋又红又肿,不免心疼。

  “傻女子……”

  他抬手,想把她额间的乱发捋顺,却不经意看到她领口里袒露的胸,以及挤压下那又深又长的沟壑。

  他连忙移开目光,生怕胡思乱想破坏了心中清净,亵渎了她。

  可那乳沟着实美极了,美得让他脑中生出一个巨大的问号,为何她清纯得如同少女,同时又可以丰腴得堪比熟女?

  秦伟忠别着头把披在她肩头的外衣拉了拉,遮住了半露着的酥胸。

  他怕自己不老实,会再次被小女子丰满的乳房所吸引,会盯着看。

  他不想在她痛苦的时刻还占她便宜,哪怕只是眼睛!

  可怀中的她柔若无骨,这份“软”能让他血气上涌。

  他连忙起身,抱着她转身进屋把她放在了炕上。

  早分离早好,如此才不会心猿意马。

  秦伟忠松了口气,掖好她的小被子预备出屋打地铺,哪知却被迷离迷糊的她抓住大手直接抱在了胸口。

  “叔莫走,陪我,我怕……”她娇滴滴地恳求,那胸前的软物在他手背上一起一伏,弄得他心一跳一跳的。

  “我这就来。”他想抽手。

  “不,等我睡着你再走。”

  “我不走。”

  “唔……我的意思是叔可以去忙别的。求你了~~”

  “求你了”叁个字秦伟忠不知她是用鼻、用喉,还是什么别的器官发出声的,总之听来让人全身苏麻。

  他一颤,那家伙顷刻就硬成了铁棒,只好强忍着欲望,轻声道:“好,那丫头快睡吧。”

  “嗯。但炕被我占了,叔睡哪儿?”

  “屋外菜棚子下可打地铺。”

  “不要。”

  “怎么了?”

  “屋外蚊虫多。”

  “我皮糙肉厚,无妨。”

  “夏日多雨。保不齐晚上会有瓢泼大雨。”

  “没事。”

  “叔何不就在炕下头打地铺?离我也近。”

  “这……”

  “这啥?”

  就是离她近才不好。但再被她这样用乳抵着,他怕他会冲动。

  其实他已经冲动得不行了。

  “不好。”他依旧拒绝,表面冷静,“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对丫头的名声不好。”

  “名声?”丁小琴笑了笑,反问道:“我啥事都没做,她们都能丢我下淀,叔还认为名声重要吗?”

  秦伟忠无语。

  丁小琴又说:“从小,她们就骂我骚货,长大,她们又说我勾她们的汉子,是破鞋。所以名不名声的对我来说没啥好不好的,反正已经坏透了。”

  对这话秦伟忠不认同,说:“不是人人都那样,咱不能破罐子破摔。”

  丁小琴不高兴了,哭丧着脸问道:“清者自清,管那群王八羔子怎么想干哈?叔怕她们说你?”

  “不是。我一糙老爷们怕啥?”他不在乎自己,只在乎丁小琴被议论。

  “好了,我在这儿打地铺还不成吗?”

  他终究败下阵来,拿她没法。丁小琴破涕为笑。

  “睡吧。”秦伟忠一手被她抓握在胸前,遂抬起另一手抚了她前额叁下,如同老爹哄闺女入睡。

  即便丁小琴已经成年,但这种安抚依旧有效。

  不一会儿她轻鼾声起,睡沉了,秦伟忠终于抽手而回。

  别说,短短半刻钟,他青筋暴露骨瘦如柴的手上就留有了丁小琴独特的奶味。

  “好香。”

  这香味如同迷情药,撩得秦伟忠心潮澎湃。他出屋打来山泉水从头浇到尾,半天才冷静下来。

  可半夜他又被“祸害”了。睡着睡着便有只软软糯糯的“小白兔”钻进了他被窝里,娇憨地在他耳边低语道:“爹,怕,抱……”

  秦伟忠快疯了。

  第十章周公之礼(H)

  雷雨交加,电闪雷鸣,夏夜里天气突变,前一刻还月朗风清,这一刻就落下了滂沱大雨。

  哗啦啦~轰隆隆~屋外像来了个戏班子,吹拉弹唱、吹锣打鼓,好不热闹。

  那会子丁小琴被惊醒,这会儿躲在秦伟忠被窝里,外头的风雨雷电好像与她无关,她睡得特别香。

  “爹……”她呓语一句,复又陷入了梦境。

  秦伟忠心道幸运,前面听她的话,没死犟着在外头打地铺,不然此刻在菜棚子下的他恐怕直接被雨浇醒,成为一只落汤鸡,只能傻怵着到天明。

  “聪明。”除了聪明,她还过分可爱,在他身旁像极了那只乖巧的月兔。

  “此人只应天上有。”她酣睡的模样惹得黑暗中的秦伟忠轻轻一笑。

  哪里还睡得着?他只能微挪身体,与她保持一点点距离。

  可他每躲开一寸,她就靠近一分,好似他身上有磁铁在吸引着她。

  不是睡着了?

  “爹……莫走……”

  她反反复复叫爹,看来真把他当做丁老汉了,秦伟忠叹了口气。

  既然躲不了,便不躲了。他搂住她的蜂腰,让她背靠在自己胸口上,用体温暖她。

  可最后被暖的却是他,一嗅到她头顶发丝的香气,他便去见周公了,随后与她行了“周公之礼”,舒爽得无以复加。

  但与丁小琴的春梦不同,他有着完全不同的版本。

  或许是年纪相差太大的缘故,丁小琴的春梦天马行空,唯美而浪漫,而他的却朴实无华,与现实非常相近。

  他梦到在淀里与丁小琴捞莲蓬时在船上做爱。

  婚后。

  梦里他与丁小琴已成了夫妻。

  他便是这样。没有一纸婚约,没有死生契阔与子成说,他不会上女子的身。

  哪怕只是在梦中,他也要先夫妻后交合,如此,名正才言顺。

  这人就是这么规矩,规矩到骨子里,都有点儿迂腐与死板了。

  “丫头,那儿多,咱们过去。”

  梦里是七八月份的雨后,淀里的芙蕖已经满满当当了,夜幕即将拉开序幕,他们撑船而入,在荷叶间来回穿梭。

  他光着膀子撑船,她则靠在船边玩水,时不时用手舀水泼他,一如既往的古灵精怪。

  梦中的她与现实一样纤瘦,细胳膊细腿,肩背窄窄的,胸前的肉却多得很,圆圆鼓鼓,高高耸起,撑得连衣裙显得紧巴巴的,动一下还不停地晃动。

  她穿的是那件从省城回来后被刘永贵在废窑洞里扯烂的碎花连衣裙,薄薄透透,隐约可见里面胸罩的轮廓。

  她扎了两条麻花辫,一会儿搭在胸前,一会儿又甩到背后,上头还绑了与连衣裙同色的蝴蝶结,显得娇俏可爱。

  只见她伸手抓着莲蓬头向下一掰,动作干脆,硕大的果实轻轻松松到手。

  天还没黑下来,绿果就已经占了半船,果然是屯子上采莲蓬的一把好手。

  她不歇气,抬起身子撅起屁股去够远处的,露了裙底也浑然不知。

  秦伟忠看得失神,差点让她一头栽进了淀里。

  还好他反应灵敏,回过神来扔掉撑杆,一个箭步把她搂在了怀中。

  怀中的她不老实,不心惊差点失足落水,却调皮地摇晃着肥硕的圆臀在他裆前蹭来蹭去,蹭得他那玩意儿硬邦邦的,当即掀开她的裙子,剐下小短裤,即要后入。

  可她不肯,反过身来蹲下,替他把裤腰带解开,掏出擎天一柱握在手中抚摸。

  她一边抚摸一边褪去连衣裙和奶罩、短裤,还解开麻花辫,披头散发,以最“原始”的状态把硬如铁的肉棒含进了嘴里。

  深吞、侧吸,她吃得十分享受。看到头头“嘴”里分泌出透明的液体,她如获至宝,亲上去吮吸,仿佛在吸花蜜。

  秦伟忠爱意满满地俯视着含舔着他男根的丁小琴,看她伸出柔软湿润的小舌投入地舔舐,好似在吃世上最美味的食物,忍不住抚她的秀发、摸她的耳朵。

  爱着的人在替他做最羞耻的事儿,他既觉得幸福,又爽得无法言语。

  他急急想进入她的身体,可她再一次拒绝了。

  她要他先在她嘴里做一次。

  “可以吗?”他问道。

  “都老夫老妻了怎么还问这样的问题?”她早说过喜欢吃他的精液。

  他如愿以偿地在她的樱桃小口里抽插。

  口中温热湿润的环境比之她的小穴来不遑多让,他想射就射了,射在她嘴里,她吞了一些又吐了一半在掌中,抹在两乳上当做润滑剂,用双乳夹着肉棒套弄,帮他再次勃起。

  这下她肯让他操了。他急慌慌一插到底,像动物一般爬她的背,抓着白花花的大屁股把大家伙顶到最深处。

  整个水淀都是她撩人心弦的叫喊,听得秦伟忠更用力地挺入,睾丸“啪啪”打在她屁股上,一下一下。

  终于可以摸她硕大的双乳了,他馋了好久,急急上手,抚摸抓揉,还借助抓奶的力,用巨根把小穴撑得满满的,使每一下摩擦都足够实在。

  她抬起身来,翘着屁股,夹着男根,双臂被他反扣着,站着被他操。

  “好紧。”

  紧得他又想射了。她却哼哼唧唧地说:“还要~~还要~~”

  “射了你弄硬了再操好不好?”

  “不,我现在就要,爹用力操!操我!”

  “爹?”秦伟忠一个惊诧,射了,也醒了。

  原来他们没躲在荷叶间偷偷摸摸交媾,而是躺在地铺上抱一起睡觉。

  此“睡觉”非彼“睡觉”,她依旧在与周公“周旋”,而他梦中与她行了虚幻的周公之礼,弄得裤裆真的湿漉漉。

  他很惭愧,惭愧自己太“污秽”,竟然对丁小琴起了刘永贵之流的心思。

  巧的是,他们的睡姿与梦中的体位一致——她背对着他,圆润的肥腚正好“停靠”在他的大家伙上。

  “难怪会发那样可耻的梦……”

  秦伟忠无地自容。太久不近女色,眼前的女子又秀色可餐,换作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都难以抵抗如此诱惑。

  可他不想拿“正常男人”的“正常生理反应”来开脱。

  想了就是想了,梦了就是梦了。

  “这就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他承认,“心思不正。”

  躺在地铺上,怀里有可人儿,他开始思考一个非常严肃的问题。

  问题还没想明白,“哐当”一响,木门差点倒下砸到他俩。

  丁小琴吓得一哆嗦,揉揉眼睛,没好气地问:“谁啊?干哈弄这么大动静?”

  说完裹紧小被子又呼呼睡着了。

  可来人不怕吵了他俩的瞌睡,一进门就破口大骂:“秦伟忠!你个狗日的,亏我那么相信你!你对得起我吗?!”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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