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炎帝俏女奴】(12)(后宫纯爱、斗破苍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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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8-05

来要干什么,她羞恼地盯着萧炎,似乎在暗暗警告萧炎等下不要太过分。

  没有在意彩鳞那快要吃人的表情,萧炎没皮没脸的询问道:“好闻吗?彩鳞,都是你自己的味道,一会儿好好品尝哦~”

  “真恶心,不知道是从哪里学来的变态习惯……恶心恶心恶心。”当那股熟悉的气味弥漫开来后,爱干净的彩鳞,本能地有些厌恶。

  不过看彩鳞那比刚才还要红上三分的俏脸,以及彩鳞复杂的神色,显然彩鳞并不是像她自己说的那样,极其讨厌这些东西,反而有一种爱恨交织的莫名意味。

  玉盒里没装别的,全部是丝袜,而且好像是穿过的那种旧丝袜。

  斗气大陆上的丝袜,其原材料来源于一种名为「寒天玉雪蚕」的魔兽,更准确来说是其幼虫所突出的蚕丝。

  由于这种魔兽的成虫不太好猎杀,而幼虫又不太好饲养,所以丝袜自然算是一种比较奢侈昂贵的服饰。

  可按照萧炎如今的身份和财力,他不可能让自己心爱的女奴穿破旧丝袜。

  然而盒子里面的一大堆丝袜,无论颜色、品质,个个都是褶褶皱皱,完全不像崭新的,有些丝袜上面甚至还有不少已经干涸的水渍,无时无刻散发出来浓郁气味的味道,恶心极了,可偏偏萧炎还视若珍宝般把它们收藏起来。

  这些自然都是彩鳞穿过的丝袜,而那些看起来非常反胃的污渍,要么是彩鳞自己的脚汗,要么是彩鳞高潮时喷出的爱液,要么就是萧炎用丝袜封堵彩鳞的小嘴时,所留下的香津。

  也难怪雅妃在闻到这种气味后,会红着脸啐骂一声。这个如同“妖精”般,游走于各大名门闺秀之中,极其喜欢丝袜的尤物,显然也接触过类似的事情。

  玉盒不小,里面满满当当全是丝袜,估摸几百双总还是有的。按照萧炎和彩鳞的相处时间,恐怕萧炎从地底岩浆世界出来后,就一直在积攒了,无法想象萧炎是如何说服有洁癖的彩鳞,配合他胡作非为的。

  丝袜的颜色、款式、质地、大小、长短五花八门。

  颜色繁多,乍一看起来如同五颜六色的花丛,有黑色、白色、肉色、透明、紫色、粉色等等。

  质地大多数为魔兽「寒天玉雪蚕」的蚕丝,少数为精致的丝绸,偶尔还能找到几双棉袜。

  彩鳞并不喜欢棉袜那种紧致的包裹感。不过彩鳞虽不情愿,却也耐不住萧炎死缠烂打,软磨硬泡,甚至在萧炎得势时,强制命令彩鳞必须穿几次棉袜,美其名曰“保暖”。

  这理由简直可笑至极,彩鳞身为堂堂的斗宗强者,即使到了极北寒天之地,也不会感到丝毫寒冷,何需一个破袜子来保暖。只能说萧炎有其不可告人的秘密,彩鳞无奈之余,也懒得跟萧炎斤斤计较,便随了他的心愿。

  每次穿上棉袜后,彩鳞都浑身不自在,好像有蚂蚁在爬一样。没办法,向来高贵冷艳的女王大人,自然不愿意接受这种宛如村妇般土气的打扮。

  丝袜的款式就复杂到难以统计了,款式大致分为长筒丝袜、小腿袜、短袜、连体丝袜、口袋袜等。其中以长筒丝袜为主,剩下各式丝袜数量上大差不差,可以说应有尽有。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女人对漂亮衣服的憧憬向往,就像飞蛾对火堆一样执着,那种源于灵魂深处本能的想法,并不随性格变化而改变,也不会因为身份地位的转换而改变。

  别看彩鳞明面上维持成高傲冷漠、不近人情的女王大人,身为“内人”的萧炎明白,彩鳞冷若坚冰的外表下,藏着一颗火热滚烫的青春少女心。

  当美杜莎女王卸下一直压在她身上那个名为“责任”的重担后,和天真烂漫的少女没有区别。美杜莎女王成为彩鳞后,和其他女人一样,都向往精致美艳的裙袍,也极其狂热的迷恋逛街。

  即使在萧炎和彩鳞关系非常僵硬的时候,萧炎也曾多次被彩鳞胁迫着一同去逛街,虽说主要目的是帮助彩鳞寻找炼制「融魂丹」的药材,不过彩鳞杂七杂八的东西从来没有少买过。

  “本王可以不用,但你不能不给本王买!”每每当萧炎想要抱怨时,彩鳞总会这么警告他。

  听到这话,萧炎也只能连连讪笑,内心不断腹诽,不用你买个屁呀,除了浪费还是浪费,败家娘妹儿。

  衣服,首饰,化妆品,还有糖葫芦……总之,彩鳞购物完全是按照心情来的,看到喜欢的物件,便会直接出手买下来,从来不会考虑价格,也不会考虑是否会用的上。

  一个人潇洒的背后,自然要有另一个人默默付出。

  萧炎白天陪着彩鳞逛街,被女王大人当成仆人小厮呼来喝去,不光要帮女王大人拎着新买的物品,还要负责掏钱。

  这种生活让萧炎痛苦不已,累倒是次要的,主要是那时候萧炎没钱。

  彼时萧炎虽然刚刚斩获「加玛帝国炼药师大会」的冠军,通过炼药师大会的杰出表现名扬整个加玛帝国,却因为时间紧促,还来不及积累财富。人前风光无限的萧炎,背地里只是穷小子一个。

  所以说萧炎为了能满足彩鳞购物的巨大开销,只能在深夜拼命炼制各色各样的丹药,卖给拍卖会换取购物资金,才能勉强维持收支平衡。

  一枚四品丹药往往要炼制一两个时辰,却只能卖到几十万金币,但是已经是萧炎当时炼药实力的极限。

  然而这几十万金币,却只相当于彩鳞区区半日的消费水平。往往萧炎一晚上辛苦炼丹换来的金币,会在白天被彩鳞轻轻松松挥霍一空,而且基本上是竹篮打水一场空,美杜莎女王对待萧炎时,仍然是不假辞色,没有任何好脸色,彩鳞稍稍有不顺心,便会对着萧炎拳打脚踢,这一度让萧炎郁闷至极,恨不得一走了之。

  “一个人,不光要花你的钱,还不给你好脸色,动不动还要打你,家人们,你们会怎么办呢?”萧炎如是说道。

  萧炎不过是个小小的“大斗师”,碍于当时女王大人的无上淫威,加上药老又处在沉睡中,萧炎只好任劳任怨、当牛做马、埋头苦干,以期换取女王大人的一丝怜悯。

  两人相处时,每次看到美杜莎女王那不带有任何感情色彩的眼眸扫向自己时,萧炎总会慌忙低下头,把所有不满压在心头深处,同时默默审视自己的行为,看看哪个行为又惹女王大人不悦了。

  大多时候,都是彩鳞没事找事,想要吓唬吓唬萧炎。看到萧炎吃瘪的模样,女王大人总会暗中窃笑,心情愉悦。不知为何,彩鳞很享受萧炎的怂样儿,萧炎越害怕她,彩鳞就越兴奋,越想戏弄萧炎,二人的生活就这么一天天过下去。

  日子很精彩,对彩鳞来说。

  日子很生草,对萧炎来说。

  不过萧炎并非全无收获,两人日后关系的惊天反转,就是在这段日子里所埋下的因果。

  那也是萧炎印象最深的一次与彩鳞逛街,在返回乌坦城途中,二人路过加玛帝国北部城市——黑焰城。

  「黑焰城」异常繁华,比之加码燕京来毫无逊色,而且是一座以药材闻名于世的城池,寻药心切的美杜莎自然不愿意放过。考虑到当时距离乌坦城只剩下半日路程,萧炎索性听之任之,陪女王大人逛个痛快。

  进城之后,饶是经历过了大风大浪,萧炎还是被「黑焰成」的繁荣给震撼到了。

  也许是近乡情怯,萧炎和彩鳞逛得很开心。萧炎买了很多药材,同时给彩鳞添置了很多鞋子,丝袜,糖葫芦,甚至萧炎还在无意间发现了女王大人的小秘密,这个小秘密让萧炎至今都可以轻松拿捏彩鳞。

  说起来萧炎如今这么喜欢欺负彩鳞,也和那段时间的凄苦遭遇有关系。人嘛,都是感情生物,只要自己得势,总想把之前高高在上,欺负自己的人狠狠踩在脚下,来满足一种简单却非常好用的征服欲,不过萧炎想调教彩鳞,更多是出于自身欲望,漂亮的大姐姐,谁不喜欢呢?萧炎也不例外。

  关系亲密之后,更不必多说了,虽然因为地底岩浆世界的意外,二人间有了些隔阂,彩鳞一直对萧炎冷着脸,但该有的逛街一次没有少过。

  往往都是萧炎带着谄媚笑容,陪着毫无笑容的彩鳞逛遍黑角域各大城池,甚至萧炎只要是去了一些拍卖会或者坊市,都会给在闲暇之余,给彩鳞置办各式各样的衣服和饰品。

  彩鳞嘴上不悦,却是来者不拒,萧炎头一天买回的衣服和头饰,彩鳞往往第二天都会悉数换上。然后彩鳞会冷着脸,穿着新衣服在萧炎身边晃来晃去,似乎是勉为其难让萧炎欣赏欣赏自己的美艳身姿。

  这不是嘛,仅仅是刚刚回到加码帝国的这段时间里,萧炎就忙里偷闲,陪着彩鳞去了趟米特尔家族的服饰专卖区,一同大买特买。

  萧炎估摸着,以彩鳞的性子,在解决完云岚宗之事后,如果不是自己这几天一直把彩鳞牢牢捆绑,囚禁在家里,恐怕又要陪着彩鳞东奔西跑,逛南逛北了。

  在萧炎的印象里,没有哪个女人逛街不卖力,无论是薰儿、彩鳞,亦或者是萧玉,逛起街来都有无穷无尽的精力和体力。甚至连在萧炎眼中,只是个小丫头片子的紫妍,也经常缠着萧炎,让萧炎陪着她逛逛迦南学院内的交易区。

  一条在校修炼学生们自己摆的交易街,质量自然也高不到哪儿去,全是些稀奇古怪,但是没有大用的物件。

  那么小的破地方,萧炎去了几次之后,就能闭着摸清每一个商贩摊位。

  可偏偏紫妍依旧是兴致勃勃,丝毫没有疲倦的意思,动不动就要萧炎陪她继续逛街,也不觉得没意思。

  ……

  萧炎有收集丝袜的习惯,尤其是收集自己心爱的小女女们穿过的丝袜。

  和彩鳞在一起时,每当欢爱后或者出汗后,彩鳞想要更换丝袜时,萧炎都会主动代劳,亲自帮彩鳞脱下,并帮她按摩疲累的小脚丫,最后将这些污秽之物收集起来,日积月累之下,攒下来的丝袜,数量多到彩鳞自己都十分惊讶。

  这个习惯最初也不是萧炎自已发掘的,而是萧炎和薰儿在乌坦城相处时培养成出来的。

  因为薰儿非常喜欢被自己穿过的丝袜堵嘴以及蒙头,而少女爱干净又矜持的心性使然,薰儿不会自己主动收集,所以薰儿总是特意拜托萧炎,帮她收集那些自己穿过的丝袜。

  萧炎自然是欣然接受,每次他和薰儿外出历练后,或者是一番调教嬉戏后,萧炎总会督促薰儿将湿透了的丝袜脱下,而后将其细心保存起来,用做下次调教薰儿的道具。

  有时萧炎还会独自发挥,去找寻其他女人穿过的脏丝袜,例如萧玉、萧媚的,用来调戏薰儿。

  那些被人穿过很多后,变得日黢黑黢黑的丝袜,即使再脏再难闻,薰儿却总是甘之如饴,连连感谢她的“萧炎哥哥”。

  在随后的调教中,薰儿会非常主动的,把那些气味浓郁的臭丝袜含在嘴里,然后呜呜呻吟着请求萧炎继续欺负自己。

  那时候萧炎总会坏笑着,把多余的臭丝袜,绕过薰儿脑袋,来来回回勒住薰儿的樱桃红唇,不让她能把嘴里的丝袜吐出来。

  完成对薰儿嘴部的封堵后,萧炎还会继续用丝袜,遮盖住薰儿的翘鼻,这样薰儿每次呼吸,都会深刻体验到那些酸臭冲鼻的气味。

  最后萧炎会用手撑开丝袜口,直接把薰儿靓丽的螓首,整个都套进丝袜里,如此以来,娇美动人的薰儿,就成为一个丝袜美人。

  隔着层层丝袜,萧炎可以大量到薰儿朦胧的俏脸,若有若无间还能看到丝丝笑容,似乎薰儿正冲着萧炎微笑,来感谢萧炎主人的奖励。

  聪明灵动如仙子般的薰儿,经过一系列打扮后变得臭熏熏、脏兮兮,佳人的形象和气质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却同样可爱诱人,让萧炎觉得非常有趣。

  长此以往,随着薰儿对萧炎潜移默化的影响,即使薰儿不在萧炎身边了,萧炎也养成了这种收集女奴丝袜的习惯,像类似这种刻有女奴名字的丝袜玉盒,萧炎纳戒中有四个。

  不过按照现在的发展,恐怕很快就会再多上几个,萧炎毫无压力,这种精致玉盒,萧炎纳戒中足有上千个之多,绝对够用,嘿嘿。

  “小骚货,这次想要味儿轻的还是味儿重的呀?”萧炎一脸淫笑望着彩鳞,手指拿起一双又一双彩鳞穿过的旧丝袜丝袜,在彩鳞面前逐个展示。

  那些旧丝袜大多折皱不堪,上面儿带着许许多多恶心污渍,无时无刻散发出难闻的气味儿,直叫彩鳞觉得反胃想吐。

  “哪个都不要,真恶心人,你去滚,去死。”彩鳞黛眉紧蹙,拼命摇晃着螓首,,恶臭的气味儿让她蹙了蹙香鼻,屏气凝神瞪着萧炎,防止萧炎趁自己没防备,突然把这些臭袜子塞进自己嘴中,这种事情并不是萧炎第一次干了。

  因为血脉中的那股皇者高贵,彩鳞有不大不小的洁癖,极其讨厌这些肮脏的东西。

  “呵呵,彩鳞这些都是你自己的东西,有什么嫌脏的?”萧炎戏谑说道,显然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笑话!你自己拉的屎,怎么不见你吃了?”彩鳞丝毫不客气,直接把萧炎的话噎回去。

  虽说盒子里的丝袜,都是彩鳞的贴身之物,但是已经穿过很久,加上已经被自己的汗液、尿液,甚至还有淫水浸湿过,变得又脏又难闻,一向爱干净的彩鳞,自然极其嫌弃它们。

  “还敢嘴硬?贱货,现在心里正在偷着乐吧,哈哈哈,嫌恶心?那就给你挑几双味道最浓厚的,让你好好享受!”看着满脸嫌弃的彩鳞,萧炎心头浮生无数邪恶念头,脸上挂出一丝猥琐笑容,势必要狠狠羞辱彩鳞。

  “混蛋,你敢!”彩鳞大怒,险些直接从床上站起来,她紧盯着萧炎,怒目而视,一口银牙咬得咔咔作响。

  “主人有什么不敢的?不服的话,彩鳞你就来揍我呗,略略略略略……”看着在这种情况下,还敢出言不逊的彩鳞,萧炎嘿嘿直笑。

  “这个傻姑娘是真不知道‘低头’两字怎么写呀?”萧炎心头想着,旋即不再看向彩鳞,扭头在巨大的玉盒中翻找起来,在各种气味熏天的臭袜子里精挑细选,比较她们的难闻程度,为彩鳞寻找到最合适的。

  因为玉盒材质阴冷的缘故,保存在其中的丝袜柔软清凉,手感柔顺中,又吐露出黏糊糊,萧炎来回拿起又放下,畅想着一会儿把它们全部塞进彩鳞的樱桃小嘴时,那种靡靡的味道直冲彩鳞脑海,届时这个傲娇的女王大人又会恼羞成怒到何种地步。

  经过细致入微的对比后,萧炎挑出了几个被爱液大面积浸湿的丝袜。

  似乎觉得不够刺激,萧炎又取出一瓶强烈春药,将粘稠的春药倒在几双丝袜上面,然后来回揉搓,确保丝袜各处都被涂抹上春药。

  摸着手里面好像胶水般黏稠的一大团丝袜,萧炎一脸淫笑,缓缓转过身子,准备好好招呼招呼彩鳞。

  刚扭过来的萧炎,直接就和彩鳞充满怒火的朱眸对上,视线无声碰撞在一起,好似交织出无数火苗,看样子彩鳞现在确实生气。

  “还敢瞪主人?一会儿就虐死你。”看着萧炎邪笑道。

  “混蛋,你胆敢羞辱本王,本王当场死给你看!”彩鳞紧盯着萧炎古井无波的眼球,傲然道。

  “呵呵,怎么这么没有骨气啊,小贱货,之前不是扬言要杀了主人吗?现在怎么拿自杀吓唬主人?你记住,遇到什么事儿都要拿主人撒气,不要自己钻牛角尖生闷气,气坏了身子怎么办?除了让主人心疼。”萧炎谆谆善诱。

  粘稠的烈性春药和那些散发着怪异气味儿的丝袜混在一起,交织出极为复杂的味道,萧炎朝着彩鳞扬了扬手中这团处理好的丝袜,其意思不言而喻。

  “少废话,本王可杀不可辱!不信你试试!”彩鳞仍倔强的说道。

  “那主人倒要看看。”萧炎一副满不在乎的轻松模样,似乎不相信彩鳞会轻易寻短见。

  不过说归说,萧炎暗地里却开始凝聚斗气,准备随时出手制止彩鳞的疯狂行为。

  “好,你别后悔!”一行清泪从彩鳞脸颊上滑落,处在爱情漩涡中的女人,显然是不理智的,因为心爱之人质疑自己的决心,彩鳞突然间有些万念俱灰。

  女王的傲骨,让彩鳞不愿意接受欺辱,并且她也想向萧炎证明自己的决心。某个瞬间,彩鳞脑海中一片混乱,旋即她一狠心,直接张开贝齿,准备狠狠咬下自己的舌头,让这个负心人看看自己的觉悟。

  “别动!”汹涌的斗气肆意开来,彩鳞还来不及有任何动作,直接被萧炎定身,斗气弥漫下,彩鳞别说扭动身子,仿佛浑身血液流淌都凝固了。处于此状态下的彩鳞,牙齿再也无法咬到自己的舌头。

  早有准备的萧炎,眼看彩鳞神色不对,慌忙之下直接出手定住彩鳞,虽说彩鳞的修为远远高于萧炎,萧炎在正常情况下根本不可能定住彩鳞。

  但现在彩鳞被绳索完全封印了斗气,和普通女人并无两样,萧炎自然能很轻松定住她。

  “好了,对不起彩鳞,是主人错了,主人应该相信你的话,不应该质疑你的决心,答应我,别伤害自己好吗?”萧炎暗骂自己混蛋,不该用激将法刺激本就倔强的彩鳞。

  彩鳞明亮的眼珠在眸子里打着转,似乎有些羞涩,不过萧炎急切的话让彩鳞心里甜甜的,她从萧炎着急中,品出了萧炎对自己的关心。

  “傻样子,我怎么舍得离你而去。”彩鳞心中暗暗嘲笑萧炎。

  其实彩鳞并不准备伤害自己,别说她现在被封印了斗气,根本没办法自我了解,就算有机会他也不会尝试,自从和萧炎纠缠在一起后,他已经获得了百年未尝有我的新鲜体验,这些体验有些让他羞涩,有些让他痛苦,有些让他歇斯底里的发狂,但是毫无疑问,这些回忆都让他难忘,都要他恋恋不舍。

  彩鳞和其他处在恋爱中的女人并无区别,她们都敏感,都很倔强,都喜欢不停地去试探,想小小任性一次,用一次生气大闹,用一次突然失踪,一次寻死觅活,来吓唬自己的爱人,看他惊慌失措的样子。

  听起来有些变态,不过女人本就是感性的动物,基因赋予了我们疯狂的本能与权利,罕有痴过者,更何况爱情本就是让人变态,这场名为爱与被爱的折磨中,早已注定了不疯魔不成活。

  “彩鳞,你只要不咬舌头,我就松开你,何如?同意的话你就眨眨眼。”萧炎试探性问道,同时松开了一点对彩鳞的压制,让彩鳞可以正常眨眼。

  闻言,彩鳞眨了眨眼睛,算是同意了。

  “咔”萧炎立刻打了个响指,解开了对彩鳞的禁锢。

  身体猛的一轻,彩鳞靠着床头,大口喘着粗气,如花似玉的俏脸上写满娇羞和嗔怒,如月眸子死死咬住萧炎。

  “彩鳞,用不用我给你解开绳子呀,咱们歇一会。”被彩鳞要吃人的目光盯全身不自在,萧炎讪讪说道。

  萧炎心中也明白,今天发生的一切,错误全在自己。如果不是自己和雅妃胡作非为,恐怕彩鳞也不会生气,自己本就理亏,现在还一直欺负彩鳞,简直太不是东西了。

  萧炎越想越觉得负罪感强烈。

  “萧炎,你不用假仁假义的,你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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