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舟侧畔】(101-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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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7-08


  采蘩答应一声,出去锁了院门,回来又将厅门闩了,却听柳芙蓉又道:「窗
户也都锁了吧,白日里刚下了雨,晚上怕是蚊虫不少,嗡嗡叫着惹人心烦!」

  采蘩悄声一笑,知道夫人心中纠结彭公子今夜是否会来,她早知彭怜身负绝
学,平常门窗闩着根本难不住他,便也毫不在意,上好窗闩回到外间自己榻上躺
下。

  朦朦胧不知过去多久,俏婢采蘩只觉似乎并未睡着,又似乎睡了许久,隐约
听见有些声响,睁眼细听,却是主母房中传来「咿咿呀呀」呻吟哼叫之声。

  采蘩心儿一荡,连忙收摄心神细细听了起来。

  「好相公……哥哥……亲哥哥……你这几日不来……奴的心都碎了……唔唔……
用力些……妹妹还要……」自家主母呻吟浪叫,其间荡气回肠、情意绵绵,便连
采蘩听了都心神荡漾。

  却听彭怜说道:「宝贝芙蓉儿夹紧些!实不瞒你,院试后我便去了乡下面见
母亲,请她定夺行止,这才决定今日过来认亲!只是却与之前约定不同,我要开
门立户,并不归附岳家族谱……」

  柳芙蓉低低媚叫说道:「好哥哥……原来你们娘两个这般算计于我……啊……
哥哥……我说今日……啊……今日溪菱来时那般古怪……原来……啊……原来……
不行了……哥哥……求你快些……妹妹要丢了……」

  采蘩听得面红耳热心跳不已,心想原来三姑奶奶竟已知道了夫人与表少爷奸
情,这么一来,日间三姑奶奶那般强硬便合情合理了。

  此事若不拆穿,柳芙蓉便是岳溪菱长嫂,所谓长兄如父,长嫂如母,总是岳
溪菱如何任性,这份伦理纲常还是要认的;只是如今柳芙蓉与彭怜奸情被岳溪菱
知晓,两人尊卑便自然更易,日间那应白雪年纪不小,也对岳溪菱执晚辈之礼,
柳芙蓉看在彭怜面上,便也该当如此。

  采蘩暗暗咋舌,心中好奇三姑奶奶知道实情后不知要如何处置自家主母,便
即竖耳细听起来。

  只是远处卧房之中二人正在兴头之上,夫人大概刚刚丢了身子,耳中淫声不
绝,显然彭家少爷犹在征伐不休,一时竟再无言语传来。

  采蘩正自好奇,却听远处柳芙蓉闺阁传来声响,却是柳芙蓉唤她过去,采蘩
略等了等,这才轻声答应,假装自己刚醒,只穿一件亵衣下床趿鞋过来,她挑开
珠帘,借着外间烛光去看,却见柳芙蓉趴卧床边,只将臻首露在纱帐之外,面上
香汗淋漓,一缕秀发粘在额头,眼中春情弥漫,唇瓣翕动不住,呻吟浪叫不止。

  纱帐后面,隐约可见一个高大男子,双手握着柳芙蓉臂弯,在妇人身后冲撞
不止,时轻时重,时快时慢,正是三姑奶奶爱子、彭家表少爷彭怜。

  「采蘩快来服侍你爹……我不行了……受不得了……」柳芙蓉媚叫不住,臻
首不住摇晃,看采蘩过来,连忙求她助阵。

  采蘩心中求之不得,连忙挑开纱帐钻到榻上,却见柳芙蓉赤身裸体,光着白
腻身子跪在床边,双手撑着窗沿,随着身后男儿肏弄,一双饱满玉乳前后晃荡不
休,风情浓丽勾人,便是采蘩见了都心动不已。

  俏丽婢女年纪不小,虽是初经风月,却是早已熟透了的,大户人家贴身丫鬟
自小便在主人房里伺候,男女情事远比平常闺阁小姐见识的早,采蘩十二岁入府,
十四岁便在柳芙蓉身边服侍,自家主母与老爷欢爱不知见过多少回,若是柳芙蓉
愿意,只怕早就与岳元祐成了好事。

  采蘩其实心知肚明,自家主母若非实在无力承欢,只怕轻易不肯叫自己过来
助阵,一来不想当着自己面上出丑,而来柳芙蓉天生善妒性子,哪里容得下旁人
与她分润恩泽?只是采蘩素来心性持重,有对柳芙蓉手段一清二楚,是以从不敢
稍稍逾矩,哪怕柳芙蓉对她无比信任,却仍是谨小慎微、安分守己,从不恃宠生
娇、得寸进尺,也正因此,柳芙蓉对她便更加倚重。

  她学着柳芙蓉风情,凑到彭怜身边,娇滴滴媚声叫道:「好爹……看把我娘
弄得这般狼狈……奴求你好好怜惜我娘……一会儿也这般疼爱奴婢可好?」

  柳芙蓉主持中馈,言及丈夫不过称呼「老爷」,甚少指着下人们说「你爹」
如何,只是她偶然发觉彭怜竟对此颇感兴趣,这才与采蘩私下里常常如此称呼彭
怜。

  采蘩亦是聪慧,私下里对着彭怜便只叫「爹」,夜里去前院传话,说的便是
「爹晚上可来娘房里?我娘有要事找爹商议」,此时她凑到彭怜身边,口中欢叫
「爹爹」不住,更将少年哄得心中得意快活。

  她却不知柳芙蓉此时已是梅开二度,彭怜夜里喝了酒,胯下活儿更加勇猛无
俦,直弄得柳芙蓉花枝乱颤,却丝毫没有丢精之意。

  眼见柳芙蓉难以承欢,身旁美婢娇俏可人,彭怜随意哺了些真元与柳芙蓉,
便抽身过来,将采蘩按在身下挞伐起来。

  美婢多情柔媚,又惯做活计,体力自然远非柳芙蓉可比,一番主动迎合,却
是自有一番情趣。

  柳芙蓉一旁舒缓良久,渐渐恢复气力,这才挣扎起身,托着一双乳儿喂给彭
怜,娇媚说道:「哥哥今日这般持久,且莫再要坚持,早早过了精水罢!」

  彭怜含弄妇人美乳,得意说道:「若非你这淫妇非说什么饮酒,你达如何这
般难以过精出来?你且一旁候着,一会儿将这浓精都射在你嘴上才能尽兴!」

  柳芙蓉娇媚点头说道:「便是妹妹不说,你那舅舅就不与你饮酒了?岳家人
才凋零,只有树廷一个成才的,知道你这般出息,自然便要多喝几杯……」

  妇人言罢弯腰趴下伏在彭怜身前,仔细看着男儿粗大阳根在婢女阴中进进出
出,鼻中闻着淫靡气息,耳中听着啧啧水声,不由娇喘说道:「莫说被哥哥玩弄,
便是这般近处看着,妹妹心里便化了……」

  彭怜受她诱惑,听着美婢「爹爹」「亲爹」叫个不住,又猛然抽弄百余十下,
这才精关一松,便要丢起精来,他连忙起身抽出阳物,毫不停留送到柳芙蓉面前。

  妇人早就一旁候着,见状连忙张开檀口用力含住,忽而阳根暴胀,将她嘴巴
塞得满满,接着一股澎湃阳精喷涌而出,直直充入喉头。

  柳芙蓉「呜呜」哼叫不停,只觉情郎丢了十几股浓精方才作罢,她含的口酸
舌痛,见彭怜丢得快意了,这才慢慢将那阳龟吐了出来。

  妇人双腮胀麻,不觉一股精水顺着嘴角流淌出来,滴滴答答垂落乳首之上,
情状甚是淫靡。

  「哥哥丢了好多……」柳芙蓉连忙伸手擦抹,将那流出精水一一吞进口中,
娇嗔说道:「阳精撞得妹妹喉咙都痛了,哥哥好狠心!」

  妇人虽是初次被情郎将浓精灌在嘴里,却并不觉得味道如何难闻,平日里受
彭怜驱使,每每欢愉过后为他舔净阳物,早已习惯了那般味道,尤其彭怜修道之
人,平常饮食清淡,那精水并不如何难闻。

  采蘩受彭怜亵玩,已是丢了两次身子,见彭怜与主母相拥躺下,便挣扎起身
过来为情郎舔弄干净,她情知二人有事商议,便识趣告退,回去沉沉入睡。

  柳芙蓉依偎彭怜怀中,低低絮语说起日间与岳溪菱商讨婚约之事,末了说道:
「……哥哥何不说服溪菱,有她主持你与凝香婚事,自然一切顺理成章,岂容那
洛高崖反对?」

  彭怜笑笑摇头说道:「这却与老师无关,我与潭烟两情相悦,与凝香表姐却
素昧平生,如此仓促定下婚约,既有负潭烟厚意深情,又唐突了凝香表姐……」

  见柳芙蓉又要再劝,彭怜抬手按住妇人唇瓣说道:「芙蓉儿不必如此苦心孤
诣!甥儿有意自立门户,便是为了不受你等随意驱使,正妻之位已非潭烟莫属,
便是老师不肯,我也要将她拐了出来娶了!此事到此为止,今后休要再提!」

  见情郎着恼,柳芙蓉连忙噤声,只是她多年来说一不二惯了,便是知州夫人
与她也不敢这般颐指气使,心中一时憋闷委屈,竟抽抽噎噎哭泣起来。

  「奴只是想着与哥哥长相厮守……哪里是非要棒打鸳鸯……若……若哥哥不
与凝香成亲,日后……日后哥哥远走他乡,奴又……又如何能常伴左右……」柳
芙蓉早已忘了上次这般委屈哭泣是何年何月,这几日她愁肠百结、相思入骨,一
腔深情厚意积郁心中,此时全然释放出来,「这几日奴茶饭不思,心中所思所想
尽是如何能与哥哥长相厮守,哥哥不肯体谅也就罢了……竟……竟这般误会奴家……


  彭怜心中,一直以为柳芙蓉禀性刚强极其好胜,是以床笫间最喜她百般娇柔
谄媚,每每将她挞伐征服,心中便有无尽愉悦快美,此时见柳芙蓉竟也有如此小
女儿家神态,心中又疼又爱,连忙呵哄说道:「芙蓉儿莫哭了!你达心里爱你,
知道你其实用心良苦!只是来日方长,此时从长计议便是,倒也不必非要与凝香
表姐成亲才能与你双宿双飞!」

  柳芙蓉哭得更加凄然,「奴翻来覆去费尽心思,哪里还有别的办法可想……」

  彭怜一时无计,只是说道:「甥儿毕竟年少,如今乡试还未考过,未来如何
自处还不一定,眼下我已安排小妾应白雪在省城置办了一处宅子,便是乡试中了,
在省城做个富贵闲人也无不可,到时两家每日往来,与芙蓉儿亲近机会自然多有!」

  柳芙蓉闻言一愣,悲戚之情渐渐舒缓,良久才轻声抽泣问道:「哥哥果然已
置办了宅院?若是早些时日,隔邻罗家旧宅奴早已买下,要是送与哥哥,岂不两
全其美……」

  彭怜笑笑摇头,「新宅便在城东,离此路程不远,以我脚力,大概半柱香光
景便到,到时每日夜里过来相见,舅妈莫要烦我才是!」

  柳芙蓉破涕为笑,轻捶少年胸膛一记,娇嗔说道:「奴恨不得与你黏在一处,
哪里会烦你了!」

  她心知彭怜心意坚定,只怕仅凭自己难以轻易改变,也就不再苦苦相劝,只
是想及将来,不免心中惴惴,便轻声问道:「如今哥哥已与溪菱相认,却不知将
来作何打算?」

  原来彭怜求取功名只为寻母,只是如今母亲既已欢聚,是否求取功名便不再
重要,柳芙蓉有此一问,实在是深知彭怜心性无心官场仕途,她与彭怜相识不久,
便能与他如此心意相通,用情至深可见一斑。

  彭怜沉默半晌,这才轻轻说道:「母亲之意,从不盼我如何出人头地光耀门
楣,只是恩师盼我功成名就,这才一力敦促我投身科举……」

  「如今已与母亲团圆,以我本心,实在不愿再生波澜,平平淡淡做个富家翁
便是极好,只是……」彭怜轻抚妇人雪腻香肩,柔声说道:「只是美人恩重,若
是仅凭天赋异禀两情相悦便要你等这般无名无分一生追随于我,实在心中有愧,
不安至极!」

  「眼下院试已过,不日便要发榜,案首虽是无望,但搏个秀才身份想来不难,」
彭怜意气风发,慨然说道:「恩师有命,如今我既入万丈红尘,自然便要经历红
尘之事,院试若无意外,我倒想借科举之机,会一会天下英雄!」

            第一百一十章 姨娘在上

  翌日天明,晨曦微露。

  应白雪自然睁开双眼,却见彭怜穿窗而入飘落床前,身姿写意从容,便笑着
说道:「相公回来倒早……」

  彭怜行走间褪去身上道袍,一个飞身跃入床帐,抱着应白雪亲热不住,歉然
说道:「是我将你吵醒了吧?」

  应白雪轻轻摇头,娇媚献上香舌任情郎品咂,良久才道:「相公轻功了得,
奴睡得不沉,自然而然便醒了……」

  原来昨夜彭怜与岳元祐饮酒结束,回来到母亲房里报了平安,随后与应白雪
一同回房,稍作休息换了衣服便出门去找柳芙蓉,留下应白雪一人独自入睡,直
到天明方归。

  「相公怎的回来如此之早?好像还没到五更天吧?」应白雪向后一让,方便
彭怜躺好,随即伸出玉手握住少年阳根轻轻捉弄,凑趣问道:「柳芙蓉如此痴情,
相公如何舍得?」

  彭怜爱她娇媚,侧卧妇人身旁由她动作,曲臂撑着脑袋仔细欣赏美妇面上慵
懒神情,一手伸进妇人衣襟握住一团美乳细细把玩,笑着说道:「再过一会儿天
就大亮了,到时再出来只怕被人撞见……」

  「相公窃玉偷香多了,倒是颇为熟练呢!」应白雪娇滴滴一笑,凑到少年唇
边轻轻一吻,悄然说道:「都是柳芙蓉的胭脂,又香又浓!」

  彭怜哈哈一笑,小声骂道:「你这小淫妇只怕皮子痒了!转过身去翘着臀儿,
让你达好好疼你!」

  应白雪喜不自胜,连忙转过身去背对情郎,伸出右手牵着粗长阳物凑到腿中,
引那宝贝轻车熟路进了湿滑蜜穴,只觉双腿间快美连连,便回头媚声说道:「世
间男子贪花好色者众多,若是各个都似相公这般,哪里还会有女子醋海生波呢!」

  彭怜不住击打妇人肉臀,自己竟是毫不动弹,只让应白雪自主套弄,闻言笑
道:「若是各个都如你这般淫浪,谁又舍得让你独守空闺、暴殄天物?」

  应白雪侧身背对情郎不住扭动腰肢,右腿落在左腿前方,方便男儿阳根进出,
一边迎凑套弄一边腻声叫道:「好相公……若不是你天赋异禀每日调教,奴如何
会这般淫荡?哪日夫君不爱淫妇骚浪了,淫妇便剃了头发当尼姑去!」

  「去!我是道家门徒,你便真要出家,也要做个道姑才是!」彭怜猛击妇人
丰臀一掌,随即握住亵玩不休。

  「亲夫君……好相公……奴这般动着不爽利,求你弄上一会儿,再用大龟扯
着花心子拽上一拽,让奴乐乐罢!」应白雪转过头来曲意哀求,面上神情诱人至
极。

  彭怜自觉快意,撑起上身将妇人压在身下,对着肥美臀儿迅猛冲撞起来。

  应白雪一夜酣眠,此时情浓至极,窗扉半掩,不远便是情郎母亲,她恣意浪
叫,毫不在意是否被人听见,尤其花心被彭怜阳龟突入拉扯不休,更加快意绵延
奇峰突起,不多时便魂飞天外、阴精狂泄不住。

  彭怜抱住妇人双修一回,两人情意绵绵,直睡到日上栏杆方才起床。

  应白雪服侍彭怜洗脸更衣,二人随后一起来到正房与岳溪菱问安,却见岳溪
菱当堂而坐,没好眼色看了儿子与应白雪一眼,受了两人一拜,这才说道:「晨
起你舅妈差人过来传话,今日七夕,晚上在花园里摆下两桌席面,家中女子一起
过去乞巧,雪儿若是无事,到时便与我同去吧!」

  「是……」应白雪连忙起身欠礼乖巧答应,像极了新入门的小媳妇,任谁也
难以猜想,她年纪竟比岳溪菱还大。

  两人昨夜说了许久体己话,感情更加亲近,便续了年齿,应白雪却比岳溪菱
还要年长将近六岁,只是如今她做了彭怜小妾,岳溪菱便是实至名归的婆婆,她
执晚辈礼便是天经地义。

  「这里又没外人,这般客套干嘛?」岳溪菱白了一眼应白雪,「昨夜不是说
了,没人时你我便姐妹相称?」

  应白雪微微一笑说道:「媳妇怕相公见怪……」

  岳溪菱去看爱子,却见彭怜摆手笑道:「不怪不怪,你们二人姐妹相称才是
应当应分!」

  他话里有话,岳溪菱瞬间便懂了,自然便羞红了脸,去看应白雪,却见她满
脸促狭,不由心中暗恨,连忙转移话题说道:「你们赶紧用了早饭,一会儿随我
一起去大姐那里拜访!」

  彭怜为难挠头说道:「母亲容禀,却有一桩事体要与你先说清楚,孩儿与表
嫂……」

  彭怜简单说了与陆生莲勾搭经过,末了说道:「昨夜孩儿宿在舅妈房中,与
表嫂已是连续多日未见,到时相见若是闹出不快,母亲可要为儿子遮掩一二!」

  岳溪菱哭笑不得,虽明知是柳芙蓉手段,却仍嗔怪说道:「你这孩子忒也胡
闹,惦记为娘也就算了,怎的还要去招惹大姐一家?鹏儿去后,她们孤儿寡母已
是可怜至极,再被你这般一弄,岂不便是家破人亡?」

  她转头过来又对应白雪说道:「怜儿年纪尚小,一时见事不明也是有的,你
这做妻子的,总要时时提醒他才是!可不能总是由着他胡来!」

  应白雪一脸委屈说道:「别说奴只是个妾室,便是真的是长房正妻,又如何
管得了相公这般人物?婆母您也知道,相公这性子,呵哄着来还成,谁敢逆他心
意?」

  岳溪菱闻言一愣,心知确实如此,莫说应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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