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华·婳】(1-2)(一部淫书/一幅春宫/三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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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6-19

堡来的两个女人已经离开。如果还在,说不定能在床上再决雌雄。

第二天,我提前下楼,在大堂等候。她迟到十来分钟,小跑着过来。我连忙推开玻璃门,请她进来。她穿一件针织的铁灰色薄衫,低领,勾勒出适中的乳房,衬托两片柔软的锁骨。她说,下课后,几个学生问问题,耽误了几分钟,久等了吧?

我说,没有。谢谢你来。

我请她进酒店的咖啡厅。用过英式红茶和小点心之后,我提出,我先支付三千美金,书籍出版之后,再加付五千美金,如果书的销路不错,按销量的一定比例追加补偿。

她听着,嘴巴越张越大。她说,我们先不提销量,据我所知,很多很多网上卖书的作者赚不到一百美金。现在你的书还没出版,销量难以估算,你确定愿意给我那么多?即使你不给我一分钱,我还是愿意帮助你。我觉得,你是王,我是造王者。你的书带给我快乐,免费的快乐,我并不需要更多。

我说,应该的,你的劳动所得,我也不会破产。

她说,好吧。你安排协议,我保证签名。来,现在说我最感兴趣的事。记得我说过,你的文字有画面感,组织得好的话,还有乐感。我从这个方面润饰英文,要不要听我念几段?

我高兴地说,当然愿意。对了,你念英文,我念中文给你听,怎么样?

她说,好的,好的,我们开始,就在这里。

转念一想,觉得不妥。咖啡厅零零落落坐了几桌人,我们这边朗读,旁人不一定听得见,当我们必须控制音量,多少影响发挥。

我说,要不,到我房间坐坐?我们的朗读不至于影响别人。

她说,太好了。我们满可以绘声绘色。

从等候电梯到进入电梯,我们没有交谈。

站在套房前,她不忘夸赞房门号刻在木版上,上面再顶一颗麦穗,说,好别致,好可爱。

进了我的套房。透过窗户朝下看,泳池中,几个十来岁的小朋友正在戏水,水花混合叫喊,闹腾得很。匹兹堡来的女人却不见踪影,可谓物是人非。

她一眼盯上了放在书案上的春宫图。她远看近观,口中“啊啊”不停。

我原来在国内的同事,张二茂,十多年前随一个代表团访美,必去的赌城一行,耗费了他随身带的所有美金。他问我借两千美金,回国后就还。我不想借,他说,他愿意拿一幅“冒死带入关”的画作作押。他历来满嘴跑火车,说话不靠谱。我还是不想借。他自己打车到我的公司,在我的办公室展示那幅画。我一看,先是大吃一惊,继而欲罢不能。

张二茂说,画的灵感起自民国时期吴某某(本人后查,应该是胡某某)的《金瓶梅秘戏图》,用油画的方式,对室内的陈设做了高度透视处理,再把做爱的人物推到前台,让潘金莲的身体器官以超现实的笔触直击观者的视神经。站在画前,没有哪个男人不对这位超级淫妇动心。

他说,画家是美术学院的青年老师,画于文革期间,当成礼物送给一位县级领导。领导升官,女儿进了总政文工团,想办北京户口,委托张的父亲帮忙,就靠这幅画拿下张父,事情办成。他说,美术老师画了几幅,这幅算他最满意。后来画家成了名,想追回原来流出的画作,结果不理想,没有人承认收过他的“黄色”油画。见我似在犹豫,张二茂说,按市场价,这幅画远远不止两千美元,得几倍,十几倍。

我不在乎它到底值多少钱,我在意的是自己喜欢。我当即给了张二茂两千美金,他一再说,先放我这儿,由我代管,等他连本带息还了钱,我再还给他。回国后,他杳无音讯。那幅画一直陪伴我,连我的前妻也喜欢,不反对我放在书房的显赫之处。这次出门特意带出门,图一个解除疲劳,获取灵感。

如果是一般的客人,不小心看到这幅画,我们双方都会尴尬。斯卡亚却不是一般的客人,我们双方都不尴尬。

她问,画得如此逼真,背景却像东方的古代。

我将画的来历略加介绍,问她介不介意?她摆手说,根本不介意。现在我知道了,你的故事为什么写的那么逼真。

我从冰箱里拿出几听饮料,她选了矿泉水,摊开橙黄的文件夹,一本正经地说,我们开始吧?

我说,这么快?没有前戏?

她皱起眉头,说,前戏?哦,那个前戏。哈哈。

我打开自己的电脑,说,开始就开始,我就是一个说来就来的男人。

说着,我的胯部立即响应,渐渐茁壮。我穿了宽松的运动裤,桌面挡住了她的视线。我本能地双腿靠拢。

我们合计了一下,选了第四章的两组较长的段落,我先念第一段的中文,她的手指点着她的英文版,一字一句地跟着,八九不离十。我在中国南方出生长大,普通话比不上北方人。她听完,赞不绝口,说,多么动听的语言,让人着迷。你真的没有受过专业戏剧训练?

我连连摇头,说,哪里。我念的一段,几百个字,写了几个小时。我承认,我是带着感情念的,像是读亲生孩子的作文。

她点头,说,我明白你的意思。

轮到她念,她开头不好,念几句就停下,嘴里嘟囔,嗯,这个字不够好,应该有更好的字。

这么折腾,我不太认同。我建议道,是不是先一气念完,个别字词随后再斟酌?

她表示同意,声情并茂地念下去。

跳到选好的第二段,我礼让,说,这次你先,我听。

这一段是情色戏码。我们两个不太相互熟悉的人,在一个狭小的空间,煞有介事地朗诵色文,挑战我的定力,刺激我的肾上腺。

她推辞,说,还是你先来。写的是中国人,你的表述更准确,我觉得我能作相应调整,缩短我们文化之间的差距。

我觉得有道理。

这章写到,男主人公和女朋友参加一场聚会—暗合了斯卡亚昨夜讲的带色的笑话。女朋友公司的老板和老板娘在郊区买了一座新别墅,请到几十个客人参观新居,享受美食。想不到的是,房子突然停电,外面的路灯跟着熄灭。在场的人都估计过不了几分钟,静静地等待重见光明。十几分钟过去,依然一片黑暗。大家沉不住气,议论声渐起。男主人公不认识女朋友公司的人,带着耳朵听,不参与议论,然后:



一只手伸过来,拉我一把,传达跟她走的讯息。我理所当然地认为,那是女朋友的手,没吭声,只管跟着走。我们摸着楼梯上楼,我嘀咕道,这是上哪儿?主人家的楼上?

我们摸索着进了一间房间。我激动起来。性爱方面,女朋友爱玩新花样,看来,趁着黑暗,她打算盗用主人的房间打一场闪击战。紧张刺激。我声音带颤,说,我们得快点,你别唧唧歪歪搞半天。

我们倒在一张巨大的床上,床垫之软,我差点给被单埋住。我好容易坐稳,说,我只脱裤子,你把裙子卸了,简单一点,快一点。

我骑在上面。摸准她的下部,摸着摸着,发现那儿毛发茂盛,毛发下的阴部涨大不少。怎么搞的,前几天我们做爱,灯开得亮堂堂的,没见着她的毛那么多,阴部那么宽广呀。欲望焚心,不多想它,女人的事情,永远搞不清。

我“扑哧”一下猛扎入她的身体,听到一声叫唤,哎哟,多大的仇,这么恶狠狠。

我一下僵住,连带我的阳具。

体下的女人不是我的女朋友。



此章结尾揭开谜团,“我”操的是老板娘。



第二章(下)



开始,斯卡亚不动声色地念,接着,她的表情和手势丰富起来,然后,她笑起来,双手撑着桌面,不让自己翻下去。她喘着气,咬牙切齿地骂:多大的仇,这么恶狠狠!

她闭紧双眼,进入忘我的境地,说,等等,等一等。

过了几秒钟,她张开眼,右肩塌下,歪靠着桌子,极为开心地笑起来,薄衫从肩头滑落。她低下头,秀发下坠。她自然地拉回薄衫的系带,哑着声说,这就是美妙的文字,带着笑做爱,多么美妙的事啊。

我说,我们休息一下吧。

她说,好,随便走走。

我们站起身,她偏头对着里间的窗户,问,那里能看到游乐场吗?

我说,可以,我们上小阳台。

我们走进小阳台。夜色降临。我们并肩而立,我站右侧。我指向西南面,说,喏,那就是,云霄车刚下降。

我们默默观看照明灯映照下的云霄车,缓缓升起,突然下降,再升,再降。车中乘客的惊叫一阵阵传来。她说,那里我去过至少二十次,至少坐过五十次云霄车,每一次都提心吊胆,每一次都余兴未尽。

我站在她右侧,感觉到她身体的温热。我的下体勃起。我从后面抱住她。她转过身,我吻她。她回吻。我把她推远一些,手放在她的乳房上。她往后退,不想让我触碰乳房的意思。与此同时,这个吻还在继续,越来越热,直到感觉有什么东西被压碎的危险。

她将头转开,对我微笑。我们不约而同地朝我的床铺瞥一眼。我的床一团糟,书,笔记簿,睡衣裤,毫无浪漫可言。我说,中国有句古话,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

她当然听不懂我的中文,问,刚才你说什么,中文?

我说,是的。英文的意思是:我们相遇,我们讨论美妙的文字,我们朗读男女间的妙事,我们为什么不亲自还原呢?你是那么美丽动人,我们应该共同直上云霄。

她不买账,说,简单的几句中文,需要那么长的英文翻译?

她的身体发软,脑袋后倾。我加一句,以后你会明白,中文是多么的博大精深。

她说,包括中国男人?

我说,对,包括中国男人。对不起,我没有事先准备。我以为,浪漫不会发生在我的乱糟糟的房间。

她说,我不同意。不是所有的浪漫都能发生在游乐场边,一座给我无数美好记忆的游乐场边。

我们又吻在一处。我抚摸着她的胸部,轻声说,告诉我,我该怎么做。

她说,帮我脱,我浑身无力,自己没法做。不用进房间,就在阳台上。

我把房间内的灯全部拉灭,回到阳台,借着夜色,我一只手拉下她的薄衫,拉下她的内裤。她抬脚,几下把内裤甩出去。她伸向我的裤裆,抓住我的阳具。我的身体贴紧上去。我们的个头差不多,性器相抵。我的阳具焦躁地啄着,她将一条腿架到栏杆的顶部,身体迎合我做调整。我矮下身,几番探寻,终于找准目标,像坐滑水梯,毫不费力地冲入深水。

我说,“小说的灵魂是人物,一旦人物活了,读者喜欢或者感兴趣,人物的性器官总能找对位置,读者乐见其成。”这句话听起来熟悉吗?

她闭紧眼睛,喘息说,好像听谁说过。告诉我,那个人是谁?

她的手托住我的睾丸,上下颠,恍若拨动动人心魄的琴弦,我的全身颤动不已。我捏住她的手腕,说,你把一切交给我吧。

她的手揽住我的脖子。我们的交合变缓而有韵律。我抽送的阳具带出白色性液。她说,她提出的只是一个设想,寄希望从小说中实现。她读过很多成人小说,她自己的经验并不足。现在,她相信了,那种设想可以实现,在一个连床都没有准备好的地方。

我倾其所有,射尽了匹兹堡女人走后积攒在体内的精液。她的大腿抖动,抱紧我,舌头探进我的嘴唇,喘息着。

我们互相抱着,站了许久。她进浴室冲洗。浴盆小,我没有强行加入。我拾起她的内裤。一条棉制三角裤,点缀了五六朵红唇红臀的印花。这种裤头,一般店家买不到,只能是特制。

我不了解她的前世今生,不了解是否结婚,是否有男友或前男友,到底有几个炮友。我不想了解。我知道而且确认的是:我跟一个美妙的女人有一场美妙的身体对话。

我哼起一首老电影的插曲,《花儿为什么这样红》。等她出来,我要唱给她听,以她的悟性,她听得懂。结果,我没机会唱歌。等我洗完,回到房间,看到她胴体横陈在光海之中,将那首老歌忘得一干二净。

我们抱在一起。她突然充满倾吐的欲望。她说起她的日常生活,上下班有时得开两小时的车,车上听书,动情时,热泪盈眶。她埋怨学校多么糟糕,教职工的女厕所漏水永远修不好;学生多么糟糕,大部分像流水线滥造的次品,在课堂赤裸裸地谈情说爱。

说着说着,她的泪水横流,我给她递纸巾。纸巾是新买的,盒子塞得满满的,她破涕为笑,说,啊,这么多纸巾,自慰用的吗?

这一说,说得我的阳具破土而出。

她说,对不起,我把你当字纸篓。我心情不好。我申请成为正式教员,昨天收到消息,令人心碎的拒绝。我应该宅家,我应该以泪洗面。我不该见到你,我不该在这里,现在。

我赶忙抚摸她的身子。

她说,我心情不好的时候,只想做两件事:吃巧克力--Hershey的牌子;然后,就是做爱。如果身边没有合适的男人,就靠自己,自己靠不住,靠读小说。

我说,今天我们兼而有之:读小说和做爱。你说,我们可以重新开始吗?

《花儿为什么这样红》在耳畔响起。我想好好看看她。

我沿着她的身体下滑,亲吻她的脖子和肩膀。她一动不动,任我摆布。我亲吻她的乳头,一个,然后是另一个。我亲吻她的肚脐,她圆润的腹部。她张开大腿,用双指分开她的阴唇。我仔细端详了好几分钟。她剪掉了两边的阴毛,保留了上面的三角。

我用力一推。把一根手指伸进她的身体,探索着。我的嘴也紧随其后。我无法准确形容那种味道--咸且温暖着。她的手放在我的头上,轻轻地推我。我的舌头四处游走,舔过她的细缝,吮吸她的阴蒂,她呻吟起来,不由自主地扭动着臀部。我吸干了从她开口处漏出的每一丝水分。

花儿为什么这样红。就是这么红!这么水灵!

斯卡亚催促道,这儿,这儿,哦,帮我吸。

她的阴唇紧贴着我的嘴,我的手指无法进入她的身体。我抓住她的臀部,将她更紧地压在我的嘴里,同时将她的阴蒂夹在我的嘴唇之间,并用舌头快速地舔。

这一场景,简直就是匹兹堡之女的翻版。

她的性高潮是爆炸性的。她倒在一边,脸和胸口通红,呼吸急促。她还没来得及从高潮中恢复过来,我就压在她身上。当我进入她身体时,我看着她的眼睛,她笑了。我发现我也在微笑。我开始吻她,顺着她的锁骨,吻到右胸,吻到乳头。她的头侧向一边,叹了口气,说,辛苦了,我的宝贝。我现在非常需要它。

我的阳具在她的开口触摸,耻骨在每一次抽动中都挤压她的阴蒂。她催促我走得更快时,开始长长地嚎叫起来。她的双腿尽可能地张开,每当我重击她,她的胸部都剧烈颤动。

哦,他妈的!她一次又一次地低声说。她闭上眼睛,沉浸在撕裂她内心的快感。

我感觉到她的阴户收紧,我几乎从她身上抽出来,然后用尽全力推回去。第三次冲击后,斯卡亚爆发,发出一声长长的尖叫。

沉默许久后,她说,这几天发生了很多事,我有点不知所措。对不起。

我说,别抱歉。我很享受,我知道你也很享受。我们需要让我们的系统兴奋起来。现在我要和你做爱一整夜。

她纠正道,不够。直到我们的余生。

我笑着说,如果你愿意的话。

我再不能高度勃起,但可以勉强入洞,进行缓慢的动作,在斯卡亚湿漉漉的阴户里滑进滑出。她随着我的节奏转动臀部,眼皮颤动着,喃喃道,哦,就是这样。感觉真好。

我回答道,嗯,我也是。我喜欢你抬头看我的样子。我喜欢你的阴户抓住我的坚韧。

感觉好点了吧?

她说,好多了。在一个合适的时间,在一个合适的场合,碰到一个合适的人,做一件合适的事。我还能奢求什么?

她的脸看起来很放松。我把手放在她的身边,慢慢地抚摸着她的脸,不由得说,你好白呀。

她说,夸我?

我说,当然。我们东方人,把白净的女人奉为极品。

她舒心地笑了,说,我的一个朋友,说我是瓷器一般的白雪公主,数学上的完美体型。她劝我,出门带阳伞,伞上涂紫外线保护层,别让南加州的阳光毁了我的白。

我说,你的朋友一定是东方人。

她说,是。

我抱紧她,说,感谢你来。

她说,感谢你,给我全方位放松的机会。万万想不到,真有写色文的人能够做爱,而且是高段位的做爱。

我说,哦,怎么会这么想?

她说,我一直这么认为。在现实世界得不到性满足的人才会费脑筋写那些东西。对不起,误会你了。

我大度地说,一回生,二回熟。我很高兴为我和我的男性同行们正名。

她主动吻我,但有些漫不经心。

我们起身穿好衣服。我送她,我们并肩站在电梯里,手牵着手。电梯停住,她突然转过身,把手放在我的脑后吻了我,说,你说给我预付款,是真的?

我说,当然。

她说,有了那笔钱,我想给自己放个假,你说,我该去哪儿?

我不知中了什么邪,脱口而出:听说匹兹堡不错。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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