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良妻子的淫戏物语】(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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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5-08

不曾对婚姻生活怀有一些美好的幻想呢?尽管周围的人不看好,对两人的关系抱持怀疑态度,其实自己心里想的也是。可随着时间的推移,两人相处的日子越来越长久,不敢说相知相守,或许也尚未完全了解彼此,但他俩的相处却如琴瑟和谐,这段感情变得越来越难以割舍。

今晚的事,想来也未影响到两人的感情,在精神与肉体上都不曾背叛自己男人的念头。她也非对异性的身体没办法到有排斥的类型,四人中唯有宁姐这种具有感情洁癖的人才算,也不知她遇上阿伟或陈教授这样“杰出”的人后会不会…算了,车子都顺畅的在轨道上奔驰着,何必想换轨的事?

经过前思后想以后,她这才将不安的心给放了下来。

两性又或同性之间生理的互动,并没存在所谓的可比性。与异性的性关系一般被称为“做爱”也不是那种强迫性的去“做”,尤为重要的是因有了爱,才跟他“做”的,不是抱持着跟谁“做”会比较舒服才去做。

难道跟买衣服一样,不带感情的去试穿,而在“试”不好的便抛掉舍弃吗?

在无法有量化的比较之下,其实听听女性友人间常说会交谈的闺房密语中,其实可初窥了一点门道。有经验的女人笑谈都说“插入男性那话儿比较舒服,而女孩子却还是钟爱前戏的那锺感觉”,极简的归纳已分出了两者间的差别。

中肯的来说,毕竟,女人还是比男人更了解女人自己的身体,男女之间能做的,女人与女人都能做,而且女女间还多了一些细腻与体贴的要素。也可以反过来看,T犹可借助假阳具,而男人也能在前戏上下苦功。

无论从哪角度分析,至终还是无孰胜孰劣的定论。

但此刻程如身体的“反应”还是残留着极强的余韵,一时竟恢复不来,这样的表现有些类似于“做贼心虚”。

在她悄无声息回房间后却未见到预见的场景,房间里却找不到杜子伟的人影。

话说杜老二原本与程如是被分两个间房的,那第一晚,也是进了各自的房间,可隔日一早便看到他们同时走出同一个房门。

云汐也不惯着他,两人本意想住一起,就重新安排一间较大的房间给他们,大家都成年了还怕俩人住一块?何况云汐的一号楼别墅很大,房间多,可任他们折腾。隔日张老爹与宁天后一起到来,还是有充裕的房间让他们选择。

许是阿伟良霄苦短,在庭园散步打发时间吧。她这一下楼去,讨论了…额,让他等太久了。不如自己先行进浴室内冲个澡…,此刻,她从房门轻手轻脚地走向浴室,如猫儿在掠猎的姿态潜行…嘿!还是心虚吧。

独立的浴室门打开,“啪”地一声轻响,满室明亮。

才走入内,放眼望去依然不见人影,忽地,从她身旁的门后有人闪出将她紧紧搂住。

「讨厌!」

程如娇笑的嗔了一声,挺着胸做出一个手势想打回来,但是想来情人真等太久了,有点半推半就的接受男人偷袭式的拥抱。

「干嘛呢?吓人?」

「刺激,刺激嘛,就好玩喽!哈哈!」

程如温和的伸手去拉了拉杜子伟环抱她的手,他那强健的胳膊,年轻有力十分粗壮,可以清晰的看到那一块块结实的肌肉,多少少女们梦想中无可挑剔的小鲜肉。无怪呼上星期五,相亲…呃!不,那场慈善晚宴中,名媛们探听的最多的就是这个金贵千金之子的信息,正主儿子正哥就没他那么受到欢迎。

两人的手碰在一起,突然就像触电一般,突觉心底痒痒的。杜子伟更用力去抱她,沐浴的水都还在他身上未干,水珠本该顺着他赤裸裸上身那充满光泽的肌肤上滑落,但流淌过程被程如丰腴的娇躯阻断,同时被睡袍贴身下也吸收了不少,大部分被杜子伟扎在腰胯上的浴巾吸取走了。

又“湿”了。

这样,紧拥着的俩人都明显感觉着对方身体的温度。

杜子伟讶然道:「妳怎么发现是我的?万一我是劫匪呢!」

他说这话的时候才意识到到了自己的影子,与他满身上的泡沫洗澡水,这才恍然大悟。毕竟极少有劫匪在做案时是先洗澡才来下手的。

浴室明亮的灯光下,她静静地站着,不说一句话。水雾氤氲的朦胧,唇瓣看起来更柔嫰,他一时还没意识到,这柔软的上面已有过几个仙女级别的女神润泽了。

想不到日子过了这么的快,他们平淡…不,除了疯狂的肉体索要,几乎已升华成为灵魂伴侣,当然身体彼此都这么的熟悉了,他不由分说凑过来吻了上来。

程如是个很老实的女孩子,在班里从来都是属于遵守纪律的乖女孩,机缘巧合的际遇。家境贫寒而坚持完成学业的孤女,为筹措学费,下了决心来到会所应聘,也幸好遇上这位“好学长”“好老板”,只是一段狗血的社会桥段,挽救了她,未让她沦落风尘的命运。

至今,两年的契约情人已期满,得手多时,日夜恩爱新鲜感早就过去,他却没嫌弃过自己的迹象,男女之间极易发生任何关系的年代里,他逍遥风流的传闻依旧,但还真未见有任何传出绯闻对象出现在他正常生活内,除了那个阿妍的高中女生,但那是小龙哥的女人,流漏风声的彷佛只有她一个。

因为在意而慎重了。

关于那契约两人都不约而同的选择不主动提及,怕问出一个不好的答案,因而持续维持“伴侣”的良好关系。程如是个感恩的善良女孩,从没想过追加额外的要求,而杜子伟更没舍弃她的意识。

她也知杜家不会接纳她这样的出身,连一向温和的陈教授都不看好她,但现在肚子哥的态度很诚恳,感情什么的她不强求,只求多些时间陪在他身旁,这她就知足了。

法式热吻?这吻有些迫切而急促,男人又发狂了,受了刺激,隔壁未有暧昧的动静,这层也没其它房间啊?程如心口微微一跳,乱了节奏让她都无法反抗。

他在自己身上的彷佛不是一般男人,而是一座无法撼动的大山,她不断扭动身躯想逃离去拿换洗衣物。

他慢慢封住她的嘴唇。情到浓时,她压抑不住自己发出的妩媚喘息,两人从轻触到厮磨,大手没闲着一点一点辗转,一点一点入侵她的领地。渐渐的,两人灼热的呼吸交缠在了一起……

那短的不能再短的裙襬,其下的白腻只要稍一分开她就会春光乍泄,明明…那中间竟又感觉到略带潮湿的盎然春意。她赶紧并拢起白长腿,摩擦时竟又带引出丝丝涟漪。

Connie身体淡淡的幽香勾起了他无限遐思。伸出手挑起她那曲线柔美的下巴道:「怎么这时间回来了,不是打算要开淑女之夜趴吗?」

程如睨着他:「怎么了,受什么刺激了!这么饥渴?这眼神,要吃人呢!」

面前男人深情在凝望自己,这么近距离,她都能感受由内赤裸胸膛上传过来的急速心跳,沉闷中带点狂野,让她看得有些恍然。这浪漫的画面,双方的眼睛都已喷出拉丝的暧昧了,室内空气都像添加了许多粉红泡泡,肚子哥除了中二的那一点小幼稚,对她是很温柔的,而那依旧不变的是那帅气的面容特别能吸引她。

放在她腰间的手又用力起来。男人的手像像是施了魔法不断的在她身上上下摸着,他用手感触着滑腻的肌肤,湿漉漉的手掌趁机在她丰满的胸膛上大肆其手。程如也感到越来越舒服,刚才兴奋的记忆又唤醒了回来,今晚似乎更容易被勾起了这种前所未有的情欲。

想到这里,她心里觉得无颜面对不禁感到脸上一红,希望别被看出破绽。一方面小杜不停咬着她的吻耳根、咬着肩膀,这让她的乳头不知什么时候巳悄然的勃起,感觉到上身一阵麻酥的刺激,整个乳房都如充气般开始有一种胀感。

说着,程如就踮起脚轻咬了一下他的唇,见他没什么反应,又伸出舌头舔了舔,呢喃道:「晚上开会,正累着呢!今天…状况…不好……」她真的有点累了,这会儿小心翼翼地问着。

其实她阴道内早已泥泞不堪,毕竟刚刚已发泄过强烈欲望的女人,下身刚刚胡闹也弄得整片湿淋淋,被弄得情欲高涨,怎么会“好”呢?赶回来就想赶紧洗…清洗掉“证据”。

那是最弱的雾寒姐被她按倒在沙发上用着宁姐的密技蹂躏的情景,前一小时,平常15分钟都不见得能进入情况,今天5分钟的她就能把小姐姐弄上高潮,而接着磨蹭几下自己也达到顶点,几个女孩的一举一动为她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原来女子间欢好竟是这般舒爽。

她的脑袋深深向后仰靠着,双眉紧蹙,娇嗲如呢,极致的快感使她几乎快要魂飞魄散,整个人飘飘欲仙如处云端,舒服的她媚眼微闭,慢慢地扭动起了腰肢,脸上满是潮红。

此时,从心尖、膝窝及腿心传来连串的热颤,她的娇躯早已滚烫了起来,全身绵软如水,青丝缠绕,娇艳的小脸也变为酡红气韵密布,到这一刻那莹白的双膝也逐渐并拢不了了。

紧接着下身也开始激流涌动,一股暖潮自小腹向下体袭来。 这件性感的睡衣因身体紧绷加上汗水也顺势的更贴合她的身体,那对鲜嫩饱满的水蜜桃呼之欲出,因为没穿胸罩,睡衣材质极单薄,所以一对乳房的形状可以看得真真切切,甚至可以清楚的看到了乳头的微微凸起。

在强忍间,她的脸也不由红的透亮。

「今天这么容易脸红啊,遇上什么好事没告诉我?」

雄性极富侵略感的磁性声音,还有那属于男生的浓重呼吸,她感觉到男人的肉棒雄伟的勃起并顶在自己身后,多方面在刺激她全身的感官神经,如果每股都代表这电流的话,那这瞬间她感觉到全身已火花四溅,再下一秒就将引爆火药桶将自己炸裂的支离破碎了。

两人本是一前一后,渐渐的,如此亲密交错的接触在一起,越靠越近,少女娇嫩滑腻的身躯依偎在他的怀里彷佛没了力状若无骨似的,那柔嫩的丰胸酥软地紧紧贴在他赤裸的胸膛上,身子微微颤抖着。

侧过脸,下巴扬着,微抬眸子,便是肚子哥那张坏坏又好看的脸,鼻梁高挺(做的),下颌线如刀削般隽美,怎么看都帅气。当然她忽略了肚子哥已“美化了”突然出现的瘀青伤痕;这事烂在他心里,承认不了自己因来不及反应,便被摔的天旋地转,还有在极难看状态下被制伏于地上的糗事。

一阵幽香传入鼻尖,那美妙的饱满与触感让他不由自主地暗叹:“这年纪小,怎么这样的雄伟,算…大了吧,也真的……很坚挺,跟大嫂那…怎么想到她了……小如…她虽没那么亮丽,但就是年轻…就是好啊!”

摇着头,无意间带到前不久不好的回忆,他试图甩掉那次不愉快的记忆。

大嫂总归还是杜家的当家女主人,大家族都是极为忌讳在背后议论管家人的私德,而他是老二,还是最小一辈的,况且被老爹赶出门的,“钦点”“不得接班”的人选,他更不能评论什么,反正大哥也放任着,不是吗?

随着粗重的抚摸,引发她顿觉全身燥热,一种按捺不住的情绪在全身蔓延,阴道内的那股热流早已倾巢而出,整个阴道壁都充斥一种麻痒的感觉,这种感觉让她全身无力,双目失神,呼吸不畅,她的眼里现在只有眼前这健壮的男人能满足她。

「啊...妳刚刚真的没吃饱呀?」他轻揽着少女的腰肢柔声问。

「我也不知道...快帮我...摸...啊!你…说什…」程如张着大眼抬头轻轻地询问。

愣了片刻,她这才反应过来。难道......

似乎被看穿了心事,脸更红了,就像是犯错事的小孩,轻轻地蹭着他的心口。

当她以为自己悄咪咪的抬眸应不被发现到,可在下一瞬间,四目相对时,见到他那炽热的眼神直勾勾的盯着,脸又是一红,蜷缩着身体宛如小猫一般,实在被她这一招弄得哭笑不得。

杜老二一脸坏笑,神秘兮兮的专注于手上动作,短裙襬飘飘,下着就是无处安放的青春肉体,大长腿迷死人不偿命。

也不再多问,直接撩起睡裙摩娑在淫水湿透了三角内裤上,是用手都能感觉出阴唇的大体轮廓,光就这么凭着指尖的感觉,在她的阴唇上划弄来划弄去,最后顺着裤子边缝将手指伸入,不停用手搓弄着蜜穴口的那颗小豆豆。

他自认花丛高手,更懂得那是她的敏感带,以前年轻气盛,先自顾自身爽快,没顾及伴侣的感受,他这次很细腻的搓弄与按压,不时还把手指插入她的阴道里,那前所未有的情欲再次涌现,纤细白嫩的玉手抓着他的手不放,不断扭动着身体,嘴里嗯嗯地叫着。

她声音已经开始发颤。

小杜微微闭上眼眸,刚刚偷听时脑海幻想的温存场景似在心头浮现,任由她配合的扭了起来。

不抗拒就是接受!



当即杜子伟露出“看好戏”的嘴脸,笑吟吟地问:「今天讨论遇上困难?发生了什么事儿?咦!身上还有别的味呢…这香气特浓…」

「能…能发生什么事?就新公司,前期…别摸了,云汐姐…房里…满屋子的女人,别总是…疑神疑鬼的。」

又经过几下的折腾,他的硕根真的已感觉到要爆开了,连浴巾都快被顶崩脱了。

程如感觉到自己帅气的男人像似小孩要糖的劲,有点滑稽。富家公子哥还能有这份赤子之心,在这个社会也是难得。这不又来了,不依不饶的挑逗她,一时内心怦然一动。

一想到…他那个雄伟调皮的家伙…,回顾两人的关系超过两年,说来这样的亲密…嗯,光顾自己的身体,都熟悉到数不清了。每次,仍旧是那么的凶狠,而且…它长驱直入自己体内时,那种充实感竟是无法言表的舒服,那也是一种最舒服的享受,重点是,那方面的能力太持久,杜子哥每次不到一个钟头是从未不弃甲的。

他只要有需求,突然的发出信号,每次都让她一时间感到又羞又慌,此刻,她心跳在加速,以致于丰满的胸部剧烈起伏着。

见她慌乱起来,有心逗弄她。突然的,他把手搭在了程如的额头上。

「摸来不烫手,倒不像是发烧啊!可怎么脸这么红?」他问这话时,带着七分笑,三分促狭。

「不……不……不是的……我没发……」“烧”字这发音,始终无法顺利从她口中说出。

浴室里的水气飘逸了出来。她的俏脸还带着淡淡的红晕,混合着羞涩、尴尬和些许不安的心情,照理说,明明是自己才沐浴过,现在怎么看,Connie都比自己更像洗过澡。那神情宛如水蜜桃在朝露中滴水般的可人,他只觉得体内有股冲动正在蠢蠢欲动。

「大概是…浴室…对,浴室内太热了,好热!都流汗了!」急忙间,她急智的改变话题。

顺着他的套话试着进行撇清,然而说这都替自己脸红,又想起晚上在楼下做过的荒唐淫事,不禁俏脸绯红,将蹩脚的借口说出,已是面红耳赤,烧得慌。

「是么?」老二冷冷地反问一声,然后表现的无所谓地道:「不用想骗我,妳不想说也没关系。」

穿着粉桃色吊带睡衣,酥胸高怂,蜂腰轻盈婀娜,体态曲线优美,皮肤细腻白嫩,白中透红,他那大手在那迷人的曲线中徘徊游荡,引发出一种令人垂涎欲滴的魅力,那目光犹如一汪温柔的清水,蕴含着无限的柔情。

看见额头塌陷沾着的发丝,他用手指轻拨了拨,额头乱糟糟的头发,又恢复一些分散的浏海状。理亏的程如,现在如一只温顺的小绵羊一样,低垂着头。

「别…问了,没什么的…连…小雾姐也被赶出房间了!说实在的…那场面…不能…」她一焦急,都还没组织好腹稿,便赶忙开口向情人解释道。

「能发生了什么事,在那房间里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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