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浊尘寻欢录】(第十章、白帝潇湘酌梦长)(小色鬼穿越合欢宗,开外挂懒猪吃老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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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10-15

  「楼主不方便,请回。」

  女子伸手向宁尘身后一比,姿态硬如磐石,没留一丝余地。

  「我若就这么走了,将苏血翎之事朝五宗法盟多几句嘴,恐怕楼主要怪罪姐
姐不给咱家通传。我在这里等,姐姐速去速回。若问过了楼主还是不见,我自没
有半句废话。」

  宁尘这也是个险招。这话里面假作的敌意若真叫楼主吃下,自己肯定讨不了
好。只盼楼主来时自己还有机会解释清楚,不至于叫人一棍子闷在这里。

  青衣女子沉吟片刻,呼哨一声唤来另外一个青衣看住宁尘,自己向楼主居处
飞腾而去。

  宁尘在原地待了一会儿,刚想朝监视自己的青衣套几句瓷,哪成想身子一轻
眼睛一花,竟被人直接传入了一个密不透风的石穴之中。

  这一招可超纲了。宁尘压根就没听说过还能主动传别人的法术,这要是逮着
人传到火山肚子里,还不直接要了老命。

  转念一想,恐怕这也就是在潇湘楼阵法覆盖之内,才能发动此种神妙法术。

  宁尘向四周扫视一圈,除了墙上的几根烛火,这三丈上下的石穴竟是空无一
物。

  别说人了,就是石门石阶都没有,也不知道空气从何处通进来的。

  烛火不熄,宁尘倒也不怕被闷死在这里,只是将自己弄到此处困住算是什么
个事儿?

  好在也没让他呆太久。过了一会儿,只见眼前空间一荡,环环水纹中现出一
个身影。

  高簪发髻,玉珠碧钗,来的女子一身淡绿色半臂襦裙,肩抹轻纱,全身环佩
叮当,俱是法器作的配饰。能有这身打扮,不必说,只能是柳轻菀。

  潇湘楼主身量颇高,只比宁尘矮上半头,肌似羊脂颊似桃花,目有秋波妖娆
姿,腰若纤笋自窈窕。那水朦胧点缀的双目向宁尘一挑,当时就勾得他心尖一颤。

  这他娘的,媚功着实惊人。宁尘一凛,连忙拿指甲往掌心狠狠刺了一下。好
在他身负真诀,这魅心法门与旁人或是沉重,对宁尘却只是蚍蜉撼树。

  也不等柳轻菀说话,宁尘先躬身行礼道:「七娘,小子宁尘这厢有礼。阿翎
全凭七娘舍命相护,小子感激不尽。」

  敞亮话就得敞亮说,说的迟了又要生变。所以宁尘也不去玩弯弯绕绕的,当
即把自己伪装都揭了——阿翎既在这里,自己的身份应当早交代给她了。

  柳轻菀面无表情地看了他半天,这才嘴角一翘露出微笑:「你倒老实。你是
如何识出俄池水台之人是假作的?」

  「阿翎与我相亲相近,我自识得她的真假。」合欢法纲之秘当然不能随便告
诉外人。

  却听柳轻菀哼笑一声:「这就开始不老实了。若你能凭肉眼识得,那五宗法
盟自也识得。不如我还是把她交了吧。」

  宁尘自她现身一刻起,便用神识去探她的深浅。可他这信力临时加持的分神
期神念,竟也摸不透这柳七娘的修为。倒不是她已臻至羽化期,而是潇湘楼的阵
法干扰,浑不能辨析楼主的道行。

  「楼主如此反复,戏耍于五宗法盟,又能讨得什么好?」宁尘又道。

  「帮你们就能讨得好了?现如今你宁尘和苏血翎可是魔道之人,公认的合欢
宗叛逆。我潇湘楼与合欢宗师出同门,把你们抓了也是天理所在。」

  一句师出同门,可把宁尘听愣了。他脸色就这么微微一变,登时叫柳轻菀瞧
了出来。

  「哎呦,闹了半天,你却是什么也不知道啊,龙鱼儿是从没跟你讲过吗?」

  宁尘腰杆子挺了半天,还是叫人一指头戳倒了。无奈之下,他只得换了路子,
假惺惺卖起了可怜。

  「我知道要来此处,还是龙姐姐兵解之前留下的叮嘱……情势危机,她打定
主意飞蛾扑火,哪有功夫与我细说……」宁尘说着说着,故意喉咙挤得声音发颤。

  此间情绪倒也三分是真,柳轻菀这等精明的角色,宁尘也不敢妄图她心软,
只要不蓄意和自己针锋相对便是好的。

  柳轻菀见状,总算没继续出言讥讽。她拿手中团扇扇了两扇,吹得鬓丝轻舞,
没好气地说:「别跟我眼前抹泪儿,瞧不上这副模样。」

  这话头里,已是比先前稍近了几分。宁尘也不敢把戏作的太过,只扬起头来,
抿着嘴唇直勾勾望向柳轻菀:「还望七娘明示,潇湘楼又与合欢宗是什么渊源。」

  「还能是什么渊源。第一代楼主与合欢宗主大道不合,一跺脚带人跑出来自
立了门户。算起来,见了面龙鱼儿还得老老实实叫我一声师姐。」

  这就说得通了。合欢真诀借法纲之力可以遮掩面目改换头脸,潇湘楼既是从
合欢宗中分出,有这种秘法也不奇怪。只是不知那替阿翎受过的女子又是楼里什
么人。

  宁尘这人是见杆子就爬,当即抱拳躬身:「柳师姐!」

  柳轻菀横了他一眼:「你倒是光棍儿。今后只叫我七娘,莫套我的近乎。你
合欢宗是存是亡,早与我潇湘楼无干。若不是龙鱼儿向来秉着礼数,我才懒得管
这些闲事。」

  「七娘,我亦不在乎合欢宗的道统传承。只是龙宗主她兵解道消元神飞遁,
我必要寻她回来不可。不知道柳七娘可有什么法子?」

  「你自己天涯海角去寻便是,我能有什么法子。」

  这话正戳在宁尘肺管子上。要么说他也是个情种,龙鱼儿当初叫他来寻柳七
娘,实是给他和苏血翎谋一个藏身之处;可宁尘听在耳里,却下意识以为潇湘楼
有找寻她元神的办法。如今柳七娘一句话给他扇醒,顿时乱了方寸。

  「好、好……那、那请七娘送我去见苏血翎,我们也好快些去寻找……」

  柳轻菀摇了摇头:「唉,真是教你们吃着我了。你且在楼里暂住,潇湘楼耳
目倒有不少,叫他们四处寻一下也好。」

  柳七娘这边松了口,宁尘也稍稍定心。只是他仍感觉出柳轻菀肚中藏了什么
心思,总觉得事情全不像如今看到的这样简单。

  宁尘什么来头?见的人多了。这柳七娘一颦一笑、一嗔一怒,无不带着八分
面具,根本没有显露面目给自己。

  潇湘楼是从合欢宗分出,这倒不算什么。可独立门户后建的却是一间秦楼楚
馆,这往哪儿说都透着那么奇怪。唯一说得通的,便是潇湘楼第一代楼主也习有
合欢双修之法,只是与主宗观念不合,才会借代这欢场淫肆佐证大道。

  强囚女子逆意卖身这种事情怎么讲都是恶事,此等行径难免影响道心,难不
成这潇湘楼主是修得魔道?

  现如今寄人篱下,宁尘暂时不好多嘴,只说:「多谢七娘。现在可否送我去
见苏血翎了?」

  柳轻菀举起手指随便一绕,石穴顶上便幻化出了一个开口:「上去吧。」

  她话音刚落,人就直接传出石穴没了踪影。宁尘从洞内一跃而上,跳入了短
短一条密道之中。密道不过五尺长,两三石阶往上顶了一道石门,正横在脑袋上
头。

  宁尘也不运气,只凭臂力一撑,那薄薄石门便被托起,露了阳光进来。他毛
手毛脚钻出洞,却是一间竹楼后仓。

  竹叶清香悠悠缭绕,轻风一扫,窗外一片翠绿中竹林沙沙作响,好不清净。

  宁尘先小心翼翼探头出去,一眼在百丈外看到了先前那山后的小楼,这才确
定了这栋竹楼的位置。要藏住苏血翎,那必不能将她丢在三池三院,还需贴着楼
主所在才能放心。

  进入白帝城时就已是正午时分,酒栈茶肆一顿折腾,到现在刚好暮色微沉。

  幽静中,宁尘蹑手蹑脚迈入了竹楼中阁。房间正中间搁着偌大一张秀床,粉
色幔帐环绕,又有金丝红毯铺在地上。一对龙烛秉立在旁,正赶上天色暗下,烛
中所嵌的道法激发,将竹楼照得通明,更映出了床上的人儿。

  苏血翎已把黑色劲装去了,不过身上那件纱裙依旧宛如墨染。那蒙蒙黑色之
下依稀可见两抹殷红在纱袍下鼓起,却是阿翎未加缠束的乳晕,叫薄薄的素色黑
衣一衬,反而显得更艳。这姑娘向来未有身着裙袍之时,现在那双长腿隐在黑纱
之下,前所未见的妩媚。

  宁尘进来,她却浑然未觉,只因双目被黑布蒙了个结实。阿翎在床上躺成个
大字,双手双脚被什么法术束住,似是难以动弹。她银牙紧咬,腰腹一个劲儿扭
动上挺,可手脚被制之下也动不了几寸,两行泪水从眼罩中流出,染得枕头湿了
一片。

  宁尘两步跨到她旁边,一把叨住阿翎腕子往识海中查探,但见一股异种真气
在她体内冲击不休,尽往那纵情生欲的经络走过,与慕容嘉体内魔淫之气路数相
仿。不过这真气终是由外人打入,虽然雄厚却也不难化解,若不是苏血翎身子被
制,自行吐纳排解不出一刻便能消散。

  可如今阿翎不知怎地,宁尘抓住她手腕的时候也未试出有什么禁锢,可那手
儿却软绵绵沉甸甸没有半分力气。

  无论如何,先得把那真气给她消解为好。宁尘坐去床边,望着自己心牵神挂
的影卫,心中不安总算放了下来,又想起阿翎离别时唇角一吻,不禁生了满腹爱
意。现如今他发髻上还插着那根沾了女孩处子血痕的雷羽,若论情意深种,苏血
翎只在龙鱼儿之下。

  他伸手擦擦阿翎脸颊上的泪痕,捉住她盈盈一握的酥胸,也去亲她嘴巴。不
料那全身酥软的姑娘却拼命一挣,惊叫起来。

  「楼主答应过的!我若能忍下!便不叫我接客!你不得碰我!」

  原来那真气竟是柳七娘灌进去的,也不知那潇湘楼主许的她什么,竟被放在
这里受此般折磨。阿翎素来刚强少语,哪怕万法宗时都没有这般柔弱。她一时惊
错,声音都是颤的,仿佛叫什么东西咬了脚趾头。

  宁尘何时见过阿翎这等媚态,一时头昏脑热兴致大起,竟也不赶紧相认,伸
手将阿翎黑丝裙摆撸到了她的腰上,露出腿间盈盈水光,那小撮的阴毛都是湿得。

  宁尘又捉着她脚腕去开她腿。阿翎足上被法术镇得千斤重量,拼了命乱蹬双
腿,却连修为被压到筑基期的宁尘也挣之不过,终被他占住了腿间,再并不上了。

  「叫七娘来!你叫七娘来!还有一个月!七娘亲口认的!」阿翎高声大叫,
屁股左扭右扭,使劲抬起膝盖想将腿间男人顶开,无奈宁尘色鬼投胎,此等可遇
不可求的情趣岂能放过。

  几月前苏血翎于宁尘主仆情定,却是在他与龙鱼儿欢好兴尽时被一棍破处夺
了清白,替宗主当了个藏精纳垢的壶儿,时至今日都还未与宁尘真正恩爱。她处
子薄膜虽被宁尘捅破,却和个雏儿没甚两样,日思夜念,梦沉时难抵在遐思中与
宁尘亲近,只望再见时能真将身子好好交于他。

  现在被一根鸡巴戳在阴门处上下滑弄,苏血翎心上似给插了十几把钢刀。她
为向潇湘楼主讨一句话,已在这被真气折腾了一个月,如今失身在即前功尽弃,
刚强如她也忍不住开始低声啜泣。

  那鸡巴破开阴唇一点一点探将进来,苏血翎尖叫声中拿身子狂摇猛晃,依旧
拦不住男人灼铁般的阳具将嫩肉寸寸撑开,稳稳顶到了宫口。苏血翎终于脱力,
断气一般瘫在床上,再不挣扎。

  ……被别的男人操进来了……宁尘……我不干净了……宁尘修为被制,运不
起真诀,只能强忍着苏血翎小穴绝命似的挤压往里深入。待被她严丝合缝地紧紧
裹住,少年已经气喘如牛。

  苏血翎血沁柔肠的名器可不是闹着玩儿的,气血充盈之下比初央的穴儿都紧,
又不似少女破身时那般易伤。宁尘忍不住捏着阿翎鸽乳一顿驰骋,这半个月来行
路憋出的火气尽往她肚中撒去。

  他这边一动,苏血翎立刻被激高声一哼,这一个月来被调教出的欲火有了着
落,通体都畅快起来,这般被猛操几十下,骨头里攒的热流止不住往腹中钻去。

  阿翎双眼无法视物,咬着嘴唇不住将脑袋左右乱摆。失身之事由不得她,却
道此节乃最后一道壁障,自己绝不能在别人胯下泄身,竟硬生生拿意志力压住了
高潮。

  宁尘那家伙什儿多厉害啊,哪怕不用真诀运气也是天之骄物。他身为命君又
对苏血翎身子一清二楚,专挑她要紧处厮磨攻伐。可苏血翎咬紧牙关不吭一声,
因要抵住高潮,三番五次昏厥过去,又被宁尘操醒,当真如坠地狱。

  宁尘操了她小半个时辰,把女孩日得昏过去醒过来,却愣是操不服她的身子。

  宁尘自己都快到了,忽地福至心灵,猜出了阿翎的心意。

  最难消受美人恩,宁尘鸡巴禁不住在阿翎穴里跳动几下,险些失守。他再贪
不下去嘴,伸手向上一抹,拨开了苏血翎脸上的黑布。

  苏血翎眼睛早哭肿了,红的滴血。那一轮轮高潮被她强压在腹中,神智迷乱,
哪还看得清东西。何况就算看得清她也不看,只将头拧在枕上,继续咬牙强顶欢
愉。

  宁尘探身吻她耳垂,柔声道:「好阿翎,还不到嘛?再不到……我可受不住
了……」

  苏血翎闻言如遭雷击,连忙将头一扭。朝思暮想的人儿就在眼前,堵得她心
口发沉。

  一晃神之间心防全都没了,极苦极痛都变了甜的。宁尘说话间又一下下往她
花宫去撞,先前挡下的数轮高潮都聚成一处。苏血翎屁股一颤,阴津狂喷而出。

  她手都无力抬起,只被宁尘紧紧抱在怀里,一边高潮一边大哭出来。这两个
月的揪心等待可是不易,如今见宁尘完好无恙,苏血翎满心愁云都吹散了。

  宁尘坐命君之位,用真诀紧紧将她裹在芯儿中,不叫她心神失守之际大泄亏
身。既是这样,苏血翎那阴元依旧像长江流水般涌出,像是要把什么都给了他似
的。宁尘也放纵欲念,尽吸了她阴元过来,顺着小穴痉挛的劲儿猛操十几下,精
关失守射在了阿翎穴里。

  命君烈血侯水乳交融,都不需着力,合欢法纲自行运转,阴元化气阳精入牝,
两人都得了偌大益处,那欢愉滋味儿贯在脑袋里,教宁尘苏血翎禁不住深深相吻
一处,浑想把两具身躯都融在一起去。

  「阿翎,我好想你。」

  两人唇分,宁尘忍不住抢先诉起了衷肠。合欢宗被人夺了,龙雅歌被人害了,
他与苏血翎当真是相依为命,那日骤然分别,彼此的牵挂早扯得心肝作痛。现在
鸡巴塞在穴里,一个暖了,一个满了,两人心中又暖又满,千般烦恼都丢去了脑
后。

  苏血翎心境大起大落,起先还当自己失了贞洁,转眼发现心心念念的人儿就
在怀中,左右一折腾人都软了。只是她性冷情深,也不会说什么好听的,只流着
泪去吻宁尘脖颈。

  血沁柔肠泄的淫水气血将床铺沾染得一片殷红,须得半晌才能散去。宁尘将
阿翎抱在一边重铺了床褥,才又重新和她共枕而对。

  阿翎像是得了心病似的,非叫宁尘把鸡巴重新操在自己屄里含住,这才安心
叫他抱在了怀里。两人亲密无间躺在一处,双腿交缠却不宣淫,只彼此望着,像
是要把分离时没能诉出的痴缠都交在对方心中。

  阿翎虽依旧被法术制着手脚绵软无力,可那体内异种真气似乎是双修时被化
解了。宁尘多心,费神又替她内视,瞧得那真气确实没了,刚想放心,却忽地全
身一颤。

  坏了坏了。方才贪享一时之快,叫阿翎在不情不愿下挨了一顿操,虽后来明
了身份捋顺了心意,可一开始那番用强却是实打实的。阿翎原本晶莹剔透的识海
之壁,除了一缕心络结在自己身上,如今竟多破了一道口子。

  无论男女,但凡被人强暴奸淫,都是逆心施为,伤身损贞还在其次,那神识
破损却是寰转不得。一次用强,识海百分之坚便损一二,真气多有散漏。当年的
程婉便是如此,耿魄身上亦有此像,慕容嘉更是因识海残破不堪,一时半会修不
得什么合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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