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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02-10
凝眸直视着,甜蜜与酸涩交织一起,心头有几分欣然。在这刻,终于体会到做一个女人的真实感受,除剎那的刺痛外,这秽迹不地已是个事实吗?就是对不起丈夫了,很奇怪的,她突然轻松许多,不觉得有多难过了。
外间很多迷思都认为男人阴茎够长够大才能“性福”,插的越深,女生会越爽,其实这都是谜片带给世人的误导。
女人的阴道构造很奇特,无论长度有多少,而其外边三分之一的长度才是敏感部位,若有“钢友”他们更会发现,后庭更只有入门的那圈范围会特别舒服,其它根本没多大感应。在这快餐年代,我们这健康型非重口的滚床爱好人士,该部位就暂且不谈了。
话说回来,只要那阴茎长度有五厘米,加上活塞动作,一般男人其实都足够满足另一半的,子坚的问题难道也是心理层面上的?
我一时没抓住重点,仍在胡思乱想着。
也许特意地在她全身抚摸的原因,当然还有催情香的关系,她那阴唇已不停地轻颤着,很配合的,她的屁股自己往前挪着,让我更好用手指触击她那已湿润的小穴口,而紧窄的花唇正努力在吞食黝黑的粗大肉棒,视觉上极为震撼,带点暴力淫靡的味道,伴随白沫微微开合着。
另外一股股清泉不停地往外流下来,大部份顺着阴唇流下,流过她的会阴,沾湿她的小屁股,见状用着指尖轻轻的上下扫动那粉粉的阴蒂,引来一阵轻吟。
兴奋感越来越强烈,让她感到呼吸困难又急促,激速的心跳都快飞出嗓眼,简直要爆炸。面部红晕,精神亢奋,开始感到乳房在发胀,很害羞的发现自己乳头因充血而快速的膨涨。
「瞧,我可没动妳的胸部,妳这乳头却兴奋的昭示妳有多渴望!」
因彼此面对面,这一切都看在我的眼里,被我戏谑的瞅了一眼,她想否认,却开不了口,见眼前满脸坏笑的我又调笑起来。一时掩饰不去的羞意,加上那柔弱无助的神情更激起人摧残的欲望。
一把伸手过去,不停在双峰上又搓又捏,使劲逗弄她的乳头。
「应该是被男人捏过才会兴奋,可刚刚却……妳果然够骚,是不是想要了?」
边摸那敏感的乳头,越是感到坚硬起来,手上所感到的触觉,是一种说不出的舒服。
「我…不…不知道,你……你别这样……」
随后,我粗壮的肉棒一胀一胀的充血并鼓动而勃发着,将肉棒更深入地插到阴道中,龟头不停地刮磨着阴道的嫩肉壁,小语的下体不停地打颤,抖了起来。
人在困境危难中会不自主的心跳加快,况且在此淫靡的暧昧情境中。
随着我的刺激和催情香的作用,那甜腻的喘息声也从开始的若有若无,到后来慢慢地剧烈起来,还伴着一点点低泣般的呢喃。
「嗯……嗯……嗯……滋……滋……嗯……」
性器官逐渐的接触磨擦,身体也越来越多的快感,她的外阴部愈发的湿,都弄湿我那撮杂乱的阴毛,我觉得她反射性收缩的频率越来越多,力道也愈发强劲,全然表现出身体上的渴望,摇着白嫩嫩的香臀,姿态动人极了。
我搂着她的细腰。望着她那泪光闪闪的脸,早已拾起了刚刚泛滥的怜爱之心。凑过头去,用舌头舔干她的泪水,然后,在她的俏脸上亲吻着,挪移着。亲得“滋滋唧唧”的响。小语合上眼睛,享受着男人的疼爱。
终于,我们两张嘴又合在一起了。我的下身试着挪腾少许,先是轻轻的,温柔的,见她无异状,继而更强悍地用力抽送大一点的幅度。
「别难过,这些都只是身体的自然反应,人也会自己欺骗自己,不免会出现如此口不应心的举动。」宽慰了几句。
「真的…」
「当然是真的,妳说若人在大太阳底下,明明已热的要死,但戴上太阳眼镜后,立即都觉得不热了?所以身体骗不骗人?」
一顿歪理,唬得她没那么大的情绪,还从她眼中冒出星来,这都有些崇拜的看着我。挨着我越坐越近,要先能折服她才有可能征服她。
女人陷入情爱…,不对,该说是简单的甜言蜜语,便难免会患得患失。不可否认小语平常也是豁达通透的人,但她还是女人,在自觉得交予了真心,钻牛角尖的事自会慢慢减少。
「昨晚与若云妹妹的对话妳应听了大半,我也想象不到妳会是初次,不想留下点……」
她立即悟到什么,羞恼道:「你怎又戏弄人呢…见我这样丢脸,是不是觉得很高兴?」
对那些自己不感兴趣的人,欣不欣赏无关紧要,甚至不会在意。但只要是自己倾慕的人,非但欣赏和宠爱,若能找点小情趣、小秘密那便精彩有趣多了。
「没有,我只觉得妳现在这样子很可爱。」
「贫…贫嘴!」
心头漫溢着邪恶念头,也不知为何,甚是喜欢看到端庄秀媚、心高气傲的美人,被弄得哀羞求饶的样子,于谈笑间肆意的捉弄玩味、变着花样挑逗、作弄人,乐此不疲。
附耳到她耳边说了一句:「这整车都是实时监控,总共有18路,妳猜我们有多少镜头被捕捉纪录下来…」
「你…你…,变态!……」
诱导、挑逗着初经人事的小女人,排解她那复杂的思绪,驱逐掉因老公带给她的伤痛。
「管那么多作啥?纪录留着…万一…也有个明白……」
「整天色兮…那…会有多尴尬啊……」
「我们若人真没了……,尴尬的不是我们了。」
「……」
「我就来教教妳一些闺房之乐吧,好好上一课,不是说不想遗憾!」
「说的……好像自己多……会……」
「会,什么都会,做个男人什么都要会,吾少也贱嘛!妳们不都叫我是老……」
「贱人!……不是你说吾少也……不是骂人,对不起……,都是你……老爱说胡话!」学生时代的顺口,她竟抢着调侃我来着。
看来她心情确实好多了。
一时脱口说出了不雅词,她抿了抿樱唇住了口。
「趁这机会,妳应该可以说了吧,子坚身体是不是有问题。」
是啊!秘密其实已没必要了,总是该找时间说出来了。
「……男子……性器官发育不全症!」
果然是如此。
「其实…我只看过他的病例纪录,还未找专家…讨论过,……同房那么久……,他…他…他那处……还是有的,好像是……没发育。」
这已超过我的正常想象了。
「都是什么状况?检查报告呢?他那…受伤过吗?还是天生如此的?」
……
带回记忆,之所以能与杜哥相识,始因一次刺杀攻击,杜哥那天带妻儿到北边省份旅游。
我和张简碰巧在附近野营,碰巧遇上这场祸事。
暗杀的凶徒没打算放过杜家一行四人,手段极其凶残,主目标杜哥先是双腿被辗压,事后抢救不及完全截肢。保镳罗平拚死保护毫无反抗能力的夫人、少爷后撤,中途因脑部受创严重昏迷半个月。
我们自然不会见死不救,阿进留下应付刺杀杜哥的两人,我追到林中拖延住两个杀手的行动,自知武力不如,拿出改良弓从远处逼退歹徒。在见到倒卧血泊的妇人满身血迹,我出手援救时已无生息,她显然用身体护着小孩,歹徒对她狠砍三十多刀。一旁的小子坚未能豁免,胸腹臀腿多处创伤、浑身是血,整个场面怵目惊心。
外阳器官是否在那次受创?当时伤势真的不得而知。
因为有阿进独力抗击杀手,我也早报了警,民警很快赶到,将杜家四人送院。
由于身份陌生,我们两人被带到公安局做笔录,主要还是查明是否跟暴徒同伙,或是趁火打劫,最后才发现我们哥俩身份敏感。
……
我再次与她对视了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忧虑。
「不清楚,……你刚拿走我的手机,内存里有份诊断书,…判定…无生殖能力!」
正在自怜自艾,那脸上的表情显得十分苦涩,转过头来,幽幽说道:「新婚那会……还……还有同…同床…那里是软的,我一直以为他的压力大,后来,我也劝他……去找医生。」
唉!别说五厘米,事实的严重性都比这要大,原来他们夫妻确实没有过“负”接触。
这种病症古代被称为天阉,并不是太监,区别在于有无外部生殖器,只是其势不举。
「难怪子坚一直不长胡须,婚后都没发现他天生就没有性欲?」
「我…,我本…以为他有洁癖,不太常与我同寝…或是公事太累了……」
没错,人家一个黄花闺女,你叫人主动问丈夫有没性欲,象话吗?
古华医认为这种人的体质为有气而无精,洋医就没这个词,归类为“先天性睪丸发育不全综合症”,故男性的性征不显,例如嘴边无须。
我查过这类报导,一开始也是为了子正这个让我最心疼的男孩;医学报告说发育不全症多数的患者会出现两侧乳房肥大,阴茎比较短小,睪丸明显明显的缩小,质地也坚硬,性功能比较差,精液内无任何精子,子坚和子正体征都特别符合。
但我的注意力都放在小的身上,竟忽略大的,原因是大的交“友”正常。而患此症的男性只有结婚后因多年不育才去医院诊治而发现此疾病。
「怎能呢?中学时跟那个谁...对胡小丽交往……」惊觉说多了,立即住嘴。
她抬头看了我一眼,那表情则是呈现着不满。我可没隐瞒什么,妳们议亲我都没在场啊。
「我怀疑过他从小是不是早知道这问题,嗯?既然他早知道……」
却又停顿片刻,艰难地抬头质疑的望着我。
「他因该明白…自己不…不能的……是吗?……为什么……」幽幽地说着。
我却微微皱眉,总觉得似乎有哪里不对,但只能沉默。这事我真不知道,这很容易被怀疑有着私心,大哥会不知吗?
作为长辈,人家女方来抱怨了。理亏的一方,而且严格说来,这其中细节确实充满着恶意的成分,我现在也无证明,没法帮忙反驳,做长辈的难辞其咎,只能概括承受了。
「杜家人那时怎么想?……可能是我自己活该的,主动倒贴…。可为什么他表面上刻意要做的如此完美?私底下的……感情什么的……也是假的吗?难道就不能沟通吗?……这是忠义传家的品德体现?还是我不值他的信任?甚至是…令他厌恶…特别要坑……」
连珠炮似的拷问,一字一句缓缓道来,又像在自言自语。
这种糟心事,让她欲哭无泪,如果早知道有这样的状况,她自不敢去招惹人家的。不过这世界上是没有后悔药,既然遇上了也只能吞下,自承所种的苦果。
以结果论来说,其实我才是最后被坑害的人。
「说实话,我不恨他,可是已很厌倦他这样的态度,在他眼里从未正眼看过我,我在他的眼里只是渺小如灰尘般的存在,根本不值一提?是吧!」
我微微皱眉︰「妳别讽刺他。子坚应该不懂得如何表白,也或许还有其它苦衷也说不定。」
小语“呵”地苦笑了一声。
「这不是讽刺,是感悟,你教给他的那些体贴,他表现的那种外表亲善,做事踏实放心,不管这些是真是假,其实结果都在骗人,他不该耽误别人的。」
说到这的时候,突然停了下来,她可能不想将自己痛苦传递给别人,也在考虑是不是该继续说下去。
对大家族的行事,尤其是婚姻,我对此可是深有感触。
身为望族的继承人,对家族的人很尊敬,但内心却讨厌那些框框架架也是真的。
老的家族存在一些不成文的规矩,这些规矩大多是祖祖辈辈流传下来的,一旦有人违反就会被亲戚家族的人在背后戳脊梁骨;像我过三十不娶,大家还在传我与阿进乱搞,质疑我的性取向。这也是王大伟回国用过的招式,成功骗过小魏与项月。嗯,比方是不伦不类,不很合适,但大意无非如此,只是我没骗人之意。
族中那些人为团结也好,为私利也罢,最喜欢搞道德绑架,动不动就祖宗规矩、说什么家规族训,圣贤道德之言。强迫家人做一些他们不愿意做的事情,很多时候要看爷爷、老爸做事,还得看他们的脸色,当然我同辈之人跟着不得不遵守。同样的,子坚为长子、长孙怎能不娶妻?
长辈当然可以做出决断,但是底下族里的人都有张嘴,一个说、二个说,声音便也是大了,演变到最后,做事还得先听大家的意见。
杜哥做为当家人一定十分为难,听了吧违背本心,害了人无辜的女方。不听吧,族里人三天两头来闹;加上杜老太爷可还在,一有机会又想插足管事或让一些脑子不清楚的去重新拱立重掌董事会。
杜家已无法再容人来添乱,行那双头发令的乱象重现,内耗、内卷不是好事。
见她情绪有些低落。以有力的双臂紧紧环抱住她,琢磨着,这小两口好像是一拍两散的节奏啊。
杜家此事确实不该,做了些令人难以预料的事情,到底当长辈的不厚道,我既站在同一边的,做了恶人就可能堕落到底,我信子坚很委曲,若要扛责这恶人由我来做,不能让杜家分崩离析。
反正“为老不尊”的事干惯了,未曾想要当什么君子,我这人,才不标榜自己多高贵,既是犯贱何来什么矫情?这事乐意之极,义理上的不足再想办法慢慢弥补吧。
小儿女的事就让年轻人去决定,只要不出事,能否在一起,也随他们自己,现在就只有让两人别有太大的负担了。
「不要想了,无论后面怎样发展,从此咱们就一家人了!」
但即便如此,当她听了我这话之后,心头自是一颤,脸即是一红,但还是沉默了下来,目光复杂的看着我,她,哪一家人啊?谁与谁的一家…两人又是何关系?!
不等她理智是否恢复,手指直接轻抚上还挠动着。初次被男人完全闯入的阴道,虽然是一撸到底,再来就不怎么抽动了,感到里头的抵御可不少,还有一股充实、饱满的感觉。而同样清晰酥麻的舒爽感也在她全身传递着,窜流到大脑中,像折磨又很舒服。
初时真不知她的情况,现既弄清了,接着的一切行动变得更加的和风细雨。
意图重整攻击线,试探几次加重的抽插,也利用手指紧紧在温暖湿滑的嫩肉间抚扰着,放肆地在湿漉漉、粘乎乎的部位摸索,指尖不断划过那敏感的小豆,伴随着我轻柔的爱抚,算补足刚刚未做的前戏,她身体开始不由自主的颤栗起来。
用着姆指与食指加大去扰捻洞口粉色豆蔻,一阵轻拢慢捻,下阴部完全在我的掌握之中,渐渐抵不住内心深处涌现的骚痒感。
「妮子,妳这骚逼已被我插入,全身哪处我没见过?连妳的高潮我都欣赏过了!身下的每根细毛我都截频看的清清楚楚,这世间还有哪个男人能比我更了解妳?」
我一边说着,一边感到阴茎涨大到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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