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伏天】 (公媳)(末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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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09-06

的衬衫露着半边胸乳。

他眼底满是情欲的薄红,他抽开腰间皮带,直接脱下外裤,露出内里的子弹内裤,蓄势待发的好鼓一包。

陈静移动着脚尖,来回踩着那团,或轻或重,趁他呼吸渐重,足尖又勾住他裤腰,用力一扯,终见其真面目。

太大了。

陈静动用着两只脚,细嫩的脚背磨蹭着他茎身,脚趾夹磨点画着他冠状沟,接着有一搭没一搭地去蹭他的马眼。

裴轸胸口燃着熊熊烈火,紧咬着后槽牙,绷紧下颚,他猛地抓住她的脚腕,那粗大坚硬的肉茎欲蛮横地直往她脚心撞。

“疼……”

才碰了一下,陈静便娇滴地叫出了声,裴轸这才清醒过来,她脚底满是口子。

颓丧着脸,只好作罢。

而那招惹事端的人儿却躺在那儿,咬着手指痴痴地笑,事不关己的作态。

裴轸眉眼一扬,直接压了上去,手指灵活,善解人衣。

不到三秒,陈静那下半身的遮挡就飞去了他方。

裴轸急吼吼地,像没吃饱饭似的,胡乱摸了两把,见小穴湿软就插了进去。

这张小嘴多日没含过他了,紧得厉害。

裴轸却更急,没等陈静适应,就开始狠狠地上下挺胯,陈静只好双腿缠在他腰上,不断求着绕,却没让他松懈分毫,一下撞得比一下深。

陈静胀得受不了,眼含着泪,指腹捏着他耳垂,轻唤着:“裴轸……轻点……胀……”

娇弱得尾音都在发着颤。

裴轸却听得肉茎更硬,直接抬起她双腿折于胸前,耻骨相撞,直捣花心,嫩生的两瓣臀被撞得上下乱颤,蜜穴流出的淫水顺着股沟流淌,床单被染出深深浅浅的颜色。

陈静被肏得全身酸软,白皙的肌肤都沁出粉色,她摸着他肉茎下的囊袋,揉捏着那两颗说:“射吧……射给我……”

裴轸下腹一热,差点就顺她意射了出来,他绷着下颚直接抽出了肉茎。

他掐着她腰肢,直接将她整个翻转了过来,一手按着她后腰,一手扶着那条肉茎后入了进去。

后入的姿势肏得更深,陈静感觉宫口都要被肏开,长叹了一口气,上身完全没了力,脸直埋进了枕头里,碎发全沾着汗粘在脸上。

裴轸扶着她的臀,看那粉嫩的穴肉被他肏得殷红,他眼染墨色,抽插得愈加猛烈,撞得陈静那两只奶儿,晃荡不停。

他想握上一只在手里玩,他托起陈静的腰肢让她起了身。

陈静早被肏得全身绵软,哪有什么力气撑着自己给他玩奶子。她靠在他胸口,侧过脸舔舐他耳垂,轻吹了口热气入他耳道,腻着嗓子唤了声:“哥哥……”

手心握着那两颗囊袋,小穴同时用力一夹,终是让他射了出来。

末伏-风

陈静的这声“哥哥”让她遭了大罪。

裴轸第一次射完没等多久,就又开始折腾她,逼着她继续叫“哥哥”。

陈静翻着白眼,自认倒霉,叫唤的声音有气无力。

两人就在这间小屋里,从白昼胡闹到了天黑。

陈静早就没了力气,像条脱了水的鱼趴在床上,不愿动弹。

裴轸倒是精神,如沐春风般神清气爽,重铺了床具,接着又抱陈静去沐浴清理了一番。

陈静自己两腿酸软、两脚飘忽,见他这般恍若无事,更是气闷难平。

趁他下床,冲他屁股狠踢了一脚。

裴轸斜睨了她一眼,意味不明,看得陈静心慌,忙着又将脸埋进枕里,不敢妄动。

裴轸见她这鸵鸟模样,低笑了声,没再逗她,步子走去了阳台。

等脚步声渐远,陈静这才重新露出脑袋。

裴轸没在阳台久待,没过多久就又走进了屋,手里多了件什么东西。

“是从劲扬出事后开始的吗?”

裴轸斜倚着床边,摊开手掌,将手里的东西送到陈静眼前,问。

正是陈静藏在阳台的烟。

陈静睫羽一闪,勾着嘴角轻笑了声,慢慢支起身靠在床头,接过他手里的烟盒,倒出塞在里的打火机,紧接着又抽出一支烟,含在唇瓣。

她没自己点上烟,而是瞥了眼裴轸,示意他动作。

裴轸似被蛊惑了般,唯命是从,捡起床上的打火机,手拢着火苗,为她点烟。

陈静转了转头颅,寻找舒适的角度,乌发散乱,更添风情。

燃着火星的纸烟夹在她两指间,她深吸了一口,缓缓吐出一个长长的烟圈,然后开始讲述。

陈静没化繁为简,她从故事的开端开始,娓娓道来。

陈静的父亲比陈静姑妈小十岁,算得上是老来得子,但不似其他家的幺儿那般乖戾。

性子忠厚老实是夸赞的说法,其实就是有些傻笨,念书一直拖车尾,家里老人觉得还是要学点本事才能防身糊口。

陈静姑妈的丈夫当时跑运输,便就让他跟着去学了车,至此也就成了个大货司机。

跑运输辛苦,但在90年代初,是份收入不错的工作,也就凭着这份还不错的收入认识了陈静的母亲。

陈母是和陈父完全南辕北辙的一个人,是个来历不明的孤女。

陈母长得漂亮,比陈静还要好看,是朵最明艳的大丽花。但一个孤女单凭着一张好样貌闯荡江湖肯定会吃上不少亏,所以她不单漂亮还会来事,哄得一众大货司机只买她家盒饭吃,还能不被占便宜。

陈父就是其中之一,但他买她家盒饭是因为量大便宜吃得饱,不是因为老板娘好看,所以根本没存占便宜的心。

可就这么个呆愣愣的傻子,却得了盒饭西施的青眼,一举被拿下。

长姐似母,这门亲事被姑妈咬死反对,说自己弟弟吃不下陈母这般女子,以后定是要吃亏。

陈父虽素来好言语,但性子更轴,一颗心早给掏了出去,才不理会姑妈如何说,最后硬是把陈母娶回了家。

小两口恩爱,来年就有了陈静。

家里多了一口人,陈父出车更勤,别人不愿接的散单他也接,就为了让陈静娘俩日子宽裕些。

陈静记忆里,陈父总是在给那辆大货车盖雨布、打绳结。

一车有几十个绳结,陈父一个个打去,需花不少时间。

小陈静就坐在板凳上,模仿陈父的动作,很快就学会了。

“所以,”听到这儿,裴轸打断陈静的话,问:“你就是用锁雨布的绳结锁的我?”

陈静唇角一勾,没有说话,将夹在指间的纸烟又含进了嘴里,侧着身子从床褥下摸出根尼龙绳。

正是上次绑裴轸的那根,也是她父亲大货车的其中一根。

她三两下动作,就把裴轸的手又给绑死在了一起。

裴轸不似上次那般着急,任她绑着,一脸宠溺,问:“然后呢?”

陈静解了他手上的绳结,让他端着纸杯方便自己点烟灰,然后继续说。

一切都很好,陈母没如姑妈说的那样,她一人飘零太久,一心渴望着生活安定。

陈父继续跑着车,她继续卖着盒饭,多了个陈静,日子和美。

平稳日子的转折发生在08年,陈父接了个大单跑长途。陈母觉得路途太远,担心陈父吃不消,执意要陪着,让陈静自己在家注意安全。

上天可能就是为了证明陈母的担心,意外就此发生,陈父的货车正好在那天,行驶于震源地。

陈静于2008年5月12日14时28分4秒的初一历史课堂上,父母双亡。

谈及此处,陈静难掩哽咽,字不成句。

裴轸将她揽进怀里,轻拍她肩,亲吻她额,试图抚慰。

陈静夹着烟猛嘬一口,郁气随烟雾缓缓吐出,然后继续……

小陈静就此住进了姑妈家,同姑妈一家共吃住。

姑妈的儿子那时在外地上大学,家里其实也就姑妈、姑妈的丈夫和陈静三人生活。

陈静称姑丈为姑妈的丈夫这一点,让裴轸猛地心头一紧,眉头不自觉地皱了起来。

姑妈的丈夫就是带陈父学车的那位,但他没有一直跑大货,他后来去做了生意,赚点小钱,但没大货司机那么累。

陈静当时十三岁,小荷才露尖尖角的年纪,她发现姑妈的丈夫在夜里偷看她洗澡。

姑妈当时在棉纱厂做女工,常值夜班。

陈静当晚直接跑到了厂里,找到姑妈,说这事。

姑妈沉着脸没说话,让陈静在厂里睡了一晚。后几天也没提这事,只是一个星期之后帮陈静转了学,送进了间寄宿学校,说姑妈对不起她,但她没办法,让她好好照顾自己。

就这样,陈静从初中一直到大学,基本都住在学校,偶尔才去姑妈家。

抽烟是高三时学会的,生活压得她喘不过气。高考这座独木桥,她走得更是如履薄冰。

裴劲扬的出现,照亮了她近十年的晦暗生活,那时自然而然地就把烟给戒掉了。

这一句,陈静没说。

她垂着眼皮,停顿了一秒后才扬起脸,眉眼明媚,笑着说:“故事说完了。”

语态轻松。

裴轸没说话,眸眼沉沉,接过她指间的烟。

很短,就剩一小截儿,只够一口。

他送至唇边,吞云吐雾,说:“最后一根,行吗?”

陈静望着他,眼角润湿,两眼盈盈。

她揽住他的脖子,亲吻了上去,尼古丁缠绕在唇舌之间。

没亲多久,被一声“咕——”打断。

陈静埋在裴轸肩颈里,没脸见人。

裴轸笑着拍她肩,说:“想吃什么?”

陈静还是不愿吭声,继续埋头摇晃着脑袋。

接吻到一半,肚子却饿到叫出声,太丢脸了……

裴轸哄了好久,陈静才红着脸点好了菜。

裴轸起身准备晚饭。

陈静跟着走在后面,一手将那半包烟扔进床边垃圾桶里,嘴里念叨着:“杜婶做饭太淡了……”

裴轸步子一顿,回头瞧她。

陈静立马黏了上去,抱着他胳膊说:“小王也……”

想了半天,硬是挑不出刺。

裴轸扬了扬眉,等她后半句话。

陈静却干脆连个勉强的理由也不找了,倚着他肩头说:“让小王和杜婶走了吧……”

裴轸没理他,继续朝厨房走,忙活着她要吃的菜。

陈静见他不回应,追着在他身后折腾,不停重复,直到裴轸无奈点头答应。

遂了陈静意愿,她也没再离开,在一旁装腔作势地帮忙。

帮来帮去,裴轸更忙,两人又嬉闹到了一团。

最后,裴轸为了今晚还能吃上晚饭,将陈静赶回了房,命令不许踏出房门。

陈静望着他忙碌的背影,也不再捣乱,推开阳台门,走了出去。

“真热啊!”

陈静话音未落,一阵风就扑面而来,凉凉的。

还好,终还是等到了这夏夜晚来的风。

末伏-终

五年后,裴劲扬确定为植物人的第七年,裴劲扬渐渐开始出现呼吸节律变化,呼吸困难、痰开始变多,接着皮肤、黏膜都呈发绀的现象。

陈静和裴轸都意识到,他走到了最后一刻,正在和他们别离。

裴劲扬确认死亡的那天是一个普通的工作日。

陈静刚结束例会,手机响起了裴轸的来电。

冥冥之中,她有预感,她深吐了口气,然后接通电话。

“劲扬走了。”

“他走得痛苦吗?”

“没受罪,挺平静的。”

“那就好…….那就好…….”

事情办的很快,裴劲扬被安葬于当地的警察公墓。前来吊唁的人不少,现场大家都很平静,没有那些撕心裂肺。大家更多在谈那些有关于他的趣事,没人去碰那些伤心事,大家都很体面地送了他最后一程。

姑妈是在次年知道的陈静和裴轸两人的事,她的反应是陈静出乎意料的镇静。

她就问了两个问题,一个是这段关系的起初是陈静自愿的吗?另一个就是裴轸待陈静好吗?

陈静分别作答“是她主动的”、“他待我很好”。

姑妈听完便没再说话,点了点头,来回摩挲着陈静的手,最后就跟他俩落了句:“找个地方,好好去过自己日子吧。”

陈静在裴劲扬葬礼结束的一周后提交了辞呈,市政府的领导、同事都表示不理解,但陈静没做多解释,按照公务员离职程序,一个月后得到了批复。

裴轸是陈静办完离职之后才知道的。

那天早上裴轸叫醒陈静,说上班要迟到了。

陈静拉着他又躺到了床上,窝着他怀里说:“你说为什么今天闹钟没有响?”

裴轸摸着她头发,含着笑问:“为什么?”

陈静在他胸口似猫儿蹭了蹭,终于睁开惺忪的眼,朝他笑着说:“因为今天不需要闹钟。”

裴轸提起眉没听懂她意思,但眼里全是她。

“裴轸,”陈静支起胳膊撑着脑袋,没再腻在他怀里,看着他的两眼认真,她说:“我辞职了。”

裴轸瞳仁一缩,说不出话。

他设想过很多种之于他俩的方案,但这个最重要的决定不能他来做,他没想到陈静会如此果断。

“所以,”陈静手指描摹着他的眉峰,划到眉尾处时,她突然凑近,亲吻了下他的唇,低声说:“裴轸,带我走吧。”

语毕,陈静也没退回原位,两人继续这么亲密,鼻尖相擦,鼻息可闻。

裴轸没说话,闷声笑着,托住她的后颈,亲吻了上去。

不似她那般的一触即走,缱绻绵长。

两人很快就离开了盐城,但新安小区这套房子没进行变卖。

陈静走的那天,摸着阳台上再次盛开的栀子花,说:“就留着吧……”

裴轸没意见,双手环抱着陈静后背,唇瓣贴了贴她的额,说:“听你的。”

两人走走停停,去了不少国家、城市,并没局限于某个地点定居。

因为陈静说,陈父一直都在路上,她也想去那些他去过的地方看看,裴轸便带她去了比那更多的地方。

“居无定所”——陈静第一次觉得这是个上好的词儿。

陈静刚离职时,裴轸问她接下来想做什么工作。

陈静睨了他一眼,抱怨着说他就是改不了的资本家思想,一心就想着压榨她这种底层劳动人民。

裴轸解释他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想帮她做点自己喜欢的事。

陈静说她也不知道什么是自己喜欢的,自己一直做的选择只考虑可行性、容错率与回报率。此时猛然让她选件只考虑自己喜好,这个选择对她来说好像更难。

裴轸说没事,让她慢慢来,总能找到的。

陈静便隔三岔五冒出不少想法,学了不少东西,但刚学个皮毛就过那股劲了。

陈静问裴轸,如果找不到怎么办?

裴轸说找不到就找不到了,当时开心一场也值当了。

陈静最近又在祸祸油画,常弄得一身脏,但学得乐此不疲,嚷着要去春城采风。

这不,两人此刻就坐在了飞去春城的民航上。看这托运的几大箱行李,估计这两人要在春城待上一段时间了。

飞机上,裴轸依旧抱着本书在看。陈静不似他,她利用不了碎片化时间做正经阅读,她必须要静下心来通读全本,所以她手里翻阅的是本新锐杂志。

杂志的情感专栏里的一篇文章很有意思,讨论“爱情”之于男女的看法。

笔者说女性奉“爱情”为必需品,所以日日为之忧思;而男性则视“爱情”为奢侈品,是遇上才方知有的产物,所以慢条斯理、不会倾注过多的心思耗在上面。

陈静还未将这篇文章看完,飞机就已落地,她没抓紧时间将这篇文章阅读完毕,直接合上书页收了起来。

他人对爱情的定义与解释,她不着急去了解。

她望着走在身前的裴轸背影,她回忆着他俩好像从未说过“我爱你”三字。

重要吗?好像也没那么重要。

他俩之间一直就不单是恋人关系可以概括的。

裴轸先走出了机舱,他站在一旁等待着她。

陈静后一步紧跟着,她立马挽住他的胳膊,和他讨论刚刚看到的那篇文章。

两人话语不停,愈走愈远,陈静慢慢垂下挽着的胳膊,两人熟稔地两手相握,渐渐,十指紧扣,于阳光下。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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