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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02-17
明信採用前倾姿势,把肉棒的前端压在唇边,由梨子拼命转着脸,但是粗硬的东西执着地追赶。
『妈妈,不舔的话,要把它插入你阴户裡。』明信的冲击说话,使由梨子的思考力完全吹散,腰骨附近有一阵的痛,腔内燃烧起来。濡湿了,由梨子股间的羞耻状态,不得不承认。
微张着唇,生臭的硬体潜进来,二、三次的摇头,但是,他的肉棒直潜入裡面来。
『快舔吧!』再不是撒娇声,而是命令的语调。
梨子本能地动着舌,「我是输了的狗,只有这样,没……办法。」
有了这种想法,搅动舌头就不觉是件苦差事。
『妈妈……那种调调……』这次被明信催促着,由梨子的舌更滑着动起来。
『妈妈,高兴地舔……好像给爸爸做的那样。』是屈辱,但是躲不掉,被压的身体只有顺从而已。
颤动的感触传到舌头和唇,当初很噁心,如今并不感觉是痛苦的事,「我再次陷身了……」
她自己在心裡告诉自己。
『阴袋也舔吧!』明信抽出肉棒,硬直着在眼前跳动,由梨子的唾液和肉棒前端吐出的甘露飞散四週。强制着把阴袋的一部份压在口裡,皱纹的袋内两球移动,附近的短毛反而有奇妙的刺激。肉棒尖端流出的露汁经内侧传到阴袋濡湿了由梨子的肩,味道越来越强。
『啊……啊……啊……』少年的呻吟,好像接近了:『要出来了!又再次出来了……』「机会来了!」
由梨子心裡这样想:「无论怎样年轻,已射出两次,一定满足……」
这麽想着,梨子拼命吸吮着阴袋、舔着握着眼前的肉棒,很热!
『啊……啊……』明信的腰很舒服地跃动着。
由梨子把大腿重叠起来,不这麽做不行,股间的黏膜忍不住的痒,「如果能够用手指来自慰多好!」
但是,在儿子面前做那样的事绝不可以,要忍耐比死还痛苦,要从这地狱逃出,只有等待明信第二次的放出,由梨子拼命地磨擦肉棒。
『妈妈,真有一套……快要去了!』明信叫喊着,同时从口中抽出阴袋,换肉棒插入。
『唔……』好像要窒息,仰着白白的喉部,好像在等待似的。从肉棒尖端喷出精液,毫不客气地直冲喉部的精液,瞬间跑进胃裡,明信绞尽最后一滴都要流入继母的口腔裡。
由梨子无精打采地动着舌,舔着肉棒上的精液,「已成放心的状态了……」
以为危机已经过了。怕明信生气,在口腔裡的精液也吞下去。
『这样就好了,回去房裡休息吧!妈妈也疲倦了。』由梨子走出房间,到浴室把全身清洗乾淨,其间明信大概回到自己房间了。
走入浴室,由梨子伸手摸向股间,那裡好像发了洪水,淋漓一片。冲洗着股间,『啊……啊……』水柱射向充血的花瓣,由梨子受甜美的诱惑而颤抖,冲洗的刺激,新的爱液又溢出来。
『啊……啊……老公……』由梨子小声说:『想干。』用手指挖弄黏膜就有一阵快感,但是现在必须忍耐,不知何时明信会来,明天早晨才再尽情地自慰吧。由梨子把冷水冲在股间镇定了心情,轻脚走入房裡,明信还卧倒在床上,没办法走入起居室,让他继续睡下去也好。喝一杯白兰地走入客厅,这裡大概可以睡觉的样子,开门点了灯。
『……』到底怎麽了?明信在客人房的床上笑着,全裸的身体,而且双脚中心,不输可乐瓶的肉棒挺直。由梨子因明信的变化迅速和精力充沛,吓得差点跌倒。 『想你一定会来……』『不要误解!想在这裡好好休息,我回寝室。』『等一下,正经的事还没做吗?』明信利用弹性身轻的站起来,勃起的肉棒摇晃,由梨子已经没有力气逃走,像是看怪物的呆然看着明信。那时,起居室响起了电话铃声,时间是两点。
『爸爸的电话,这个时间一定是爸爸打来的。』由梨子像是被解救般的跑到起居室。猜得不错,电话是信一郎从巴西打来的。
『老公……』说了第一句话,不觉中变成泪声。
『怎麽啦?离别只有几天而已。』什麽都不知道的信一郎,以为由梨子的哭声是在开玩笑。
对丈夫而言,忽然听到太太撒娇似的声音而笑也说不定,但是堕在悲哀和屈辱深渊裡的由梨子却听见信一郎说平安到达,和拜託她照顾儿子的话,就挂断了电话。
丈夫怎麽会知道家裡有变化?一个很和睦的家庭,如果由梨子说现在儿子想强暴她,他也许不会相信。这麽迫切的事情,还是应该说出真相才好呢?由梨子没力气放下电话。
转过头,明信在眼前站着,由梨子退一步想避开,哪裡知道已是无路可走。
『如果给爸爸知道了,不知会怎样悲伤……你已经充份发洩了,当作什麽都没发生而忘掉吧!』『那是做不到的事。』明信的话充满着自信。
『为什麽?为什麽不能?两人和平常一样,回到自己的房间就好了嘛!』『可是每天会过尴尬的日子。』『所以要忘掉……』『为什麽?』突然,明信歇斯底里般喊叫:『暗地裡自慰的人,为什麽不坦白说喜欢干?刚才也在浴室冲洗阴户,很舒服的模样。』没有第二句话,无言以对,惨败的由梨子在原地坐下来。不巧,看到在眼前的明信,他正握住肉棒套动着,已经不能逃过那种不吉利的预感,包围着这二十七岁的由梨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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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姦夜
对由梨子来说,想不到的事连续发生……好像在梦裡的世界。但是,明信裸身站在她的眼前是事实,正在解开她的睡衣钮扣。由梨子压住他的手,明信的手很热,有现实的温热,想到这不是梦,眼泪溢了出来。
如果明信是一个不良的少年,也许心理会有准备,但一点迹像都没有,他是一个体贴的少年,被背叛的冲击相当大,由梨子摇着头。那样的事已经阻止不了发生,虽知道,但是不能乖乖的就范。
『做错了,你已违反人道,知道吗!』『当然知道。但是,这东西不听话,它好像很喜欢妈妈。』在大腿附近压着这硬东西,由梨子这时要挣扎也脱不了,那就顺其自然吧!钮扣已经开到腰部,剩下两、三个,但是明信不想拉开,由梨子也忍住;明信的手指动到上肢的内侧附近,就是最后一个钮扣的位置,全身硬直,但是明信还是不拉开睡衣,也不摸其它地方。由梨子闭着眼睛,想不透:「到底在干什麽?看什麽地方?」
这时,由梨子呼吸有点喘不过气,便深呼吸,时间一刻刻的过去。突然,由梨子从口中发出哀叫声,右脚的大拇指被含在温热的口中,用舌头在第二隻的中间皮肤舔着,那地方是由梨子最敏感的地方,身体热起来,但还是心寒。
知道由梨子的弱点,只有他丈夫,她本身也不知道,是再婚后被信一郎开发的。明信常常在偷视,看到爸爸时常舔那地方,由梨子激烈地扭动身躯,同时也感到害臊般吐淫是常事;然后,丈夫再把脸埋在股间,似甘蜜般啜饮。
但是,现在不同,由梨子儘量忍住,可是不能随自己的意志而抑制,冲刺般的快感,使股间的柔肉颤抖,好像是他人的身体一样。
『啊唔……啊嗯……』咬着牙不敢出声,怕一出声就不能停止,而不出声反而不安起来。
若由梨子一出声,谁都瞭解,所以明信有胜算的自信,抓到她的弱点也有影响。他往上看继母悦乐的表情,明信更觉亢奋。
『啊……啊……好!』这种话,由梨子拼命的吞下去,实际上,这时的她全身有麻痺的感觉。身体丢出多量的爱液,自己心裡明白,她的羞耻和屈辱感也更强。更不可思议的是,感情越强,涌出的爱液也越多,终于忍不住的由梨子便把大腿併拢,想和缓股间的酥痒。
明信详细地观察着继母的动作而笑在心裡,「快点结合身体,和妈妈成为一体。」
虽这样想,明信却能够忍耐,已经放出二次,他有这个能耐,大概这是他事先计划好的,到今天他假装得很成功。
初次看到由梨子,是父亲拿相片给他看的,是信一郎相亲的照片。
『看你的意思如何?爸爸想再娶,如果你不喜欢,就算了,我不想破坏我们父子的生活。』信一郎做任何事都以明信第一优先,不要因父母的离婚而影响到孩子身心的感受。明信的母亲和外国人再婚到夏威夷,听说在那裡发生事故去世,这对明信来说是一件大伤害,所以信一郎的生活信条是儿子优先。当信一郎与由梨子初次发生了性关係后就不想放手,但是,他还是先徵求儿子的意见。
『好啊,我也想要一个新妈妈。』听到明信的回答,父亲很高兴,便介绍明信和由梨子认识,他们立刻打成一片。
『很可爱的小孩,我好喜欢他当我的儿子。』那晚,由梨子被信一郎抱着时,对新生活的开始感到很满足,就这样,两人结婚了。乖巧而体贴的明信,完全不让她操心。新生活以后,她嚐到性的欢乐更感激,她用客观的眼光看着自己的变化而感动了。
但是,幸福的日子裡隐藏着阴影。温顺的明信像恶魔般,明信从小就娇生惯养,他很会观察大人的反应,知道怎样做才能迎合大人的意思。明信表面上确实是很乖巧的孩子,但是他的本质完全不同,週围的人没有一个发现。对他来说,或会给週围的人带来不幸的局面。
当时,明信看到由梨子的相片时就起恋心。自从母亲离开后,他一直在怀念他母亲,他是那麽喜欢母亲,可是母亲却被另外一个男人拥抱,被明信看到后,整个人都吓呆了,从那天开始就很恨妈妈。一个小孩每天过着不快乐的日子,所以看见由梨子便有一种怀念的心情,但也有一种憎恨的感情。
明信并不是大家所想像的好孩子,在他十四岁时就失去童贞,对方是同班同学的姊姊,离过婚的女人。她玩弄明信一年半后再婚,自那以后,明信对所有认识的女人都发生过关係。明信看透女人的心态,故意装着害羞、撒娇,普通的女人就会被蒙住,有些女人以为在玩弄一个乳臭未乾的少年,其实反被他玩弄,而且不被对方发觉才是厉害。
和由梨子生活后,明信儘量保持别人对他的评价,绝不轻易乱来,等待时机的到来再下手。他对母亲的憎恨心情,想藉形式来发洩,憎恨,转向在由梨子的身上,最好的办法就是强姦,满足男人的慾望,对女人来说,也是最大的污辱。这种思想虽然很单纯,可是要做到是很难的,而明信知道父亲长期出差巴西,这种事对他来讲是很容易办到的,所以内心暗自欢喜。
『和明信过着悠悠的生活也不错。』由梨子对明信说这种话,可是他看透她不是真心话,每晚,当她被爸爸抱着时,由梨子就说:『离别的生活,比死还难过。』他早就窥视到了。
明信现在交一个比他大七岁的女人,叫泉绫香,能说好几国的语言,是国际线的空中小姐,是一位很和善、漂亮的女人。
明信曾告诉棱香说:『这次,我想干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女人。』其实,他是想引起绫香对他的关心。
『嗯,很有趣啦!』绫香表示很有与趣:『成果要告诉我,也许很刺激说不定。』如今,这将要成为事实。眼前就有二十七岁的继母横卧着,只舔脚趾间,就扭着身兴奋着,散出女人的味道。由梨子摇动着身体,这时没有钮扣的睡衣就微开,明信仔细的观察。乳房膨胀着很好看,三角裤中心部份露出来,微凸的阴户浮出黑色的耻毛,「已经湿了……」
这麽想。
明信在她的趾头间及附近的皮肤舔吮着,另一脚用手指头轻揉,看翘起的趾头,就知道由梨子的流湿状况,大腿紧张地颤抖。
明信爬着向上,全身的重量压迫併拢着的双脚自然分开;再前进,他两人就重叠在一起。在重叠前停止,她两个乳房激烈地起伏,明信偷看继母的脸,她像在忍耐着什麽的表情,是屈辱或是快感?如要变成快感也是时间的问题。
十七岁的明信他很有自信,打从十四岁起在女人堆裡磨练出来,他对自己很清楚,儘量想拉长时间,决不能着急。而由梨子反而着急得不知所措,明信移动身体时,两人的皮肤磨擦,由梨子的呼吸变得很急促,已感到快感,明信对由梨子火辣辣的身体是可领悟出来的。
『像被爸爸抱着时那样就好了……』明信想让继母在意识上有罪恶感,那样的话,更难断绝和自己的关係。
明信额头流着汗,但他还是拚命舔个不停,『啊……唔……』压低声音的由梨子,终于溢出声来,虽然小声,却有迫力感,很舒服的样子。
明信自己的心情也跟着动了,把脸埋在乳房中间,慢慢地磨擦,明信绝不用力,轻轻的擦。由梨子已有充份的快感,好像身上所有的性感带都被点了火似的忍不住。
『啊……嗯……』由梨子的声音和刚才有点不同的高音,但是她自己并没有发觉。
这时,明信的肉棒开始活跃起来,把肉棒压在由梨子的大腿内侧,唤起它的存在。她的耻丘在明信的腹部,用适当的力量磨擦,那是有要领,只擦也会有效果,最好是把阴蒂附近的黏膜像拉似的擦,明信便是用这种方法。
『啊……好,那裡……』后慌者觉得不对而闭嘴,一阵阵袭来的快感,使她忍不住,又说出不该说的话:『啊……不行了!』有时吐出来的话也不是要制止他,明信的每一动作,使由梨子都有强烈的反应。战慄通过女体的花蕊,不能言喻的强烈性感,在她最羞耻的部位燃烧,倒是希望这时是被丈夫爱抚身体。而对方是丈夫的儿子,差点忘记,理性虽有,但连续强烈发生性感之前,连影子也是朦胧着,抑制不住叫了几声。
一阵从来没有过这麽强烈的刺激,使由梨子全身活跃,明信用湿润的舌舔着乳头。乳头被舔并不新鲜,像明信那样长时间爱抚其它部位,然后再舔乳头,这样做的人可以说没有。丈夫信一郎也是,接吻后再来就是抚摸乳头,这样子,由梨子便感到很满足。
明信先从其它部位徐徐攻上,要等她在达到高潮之前才进攻乳房,所以那快感度,使她感到二、三倍的强烈。明信尚未舔乳头之前,乳房已尖硬起来,被舌舔后,更膨胀到了极限,凸起在乳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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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由梨子扭曲着身体,发出呜咽声,挺着腰,求明信身体的接触。把内腿压着硬硬的肉棒,被丈夫开发过的肉体像飢饿的勐兽,渴望男人的肉棒贯穿在自己的穴洞。
『啊……哦……求求你!』明信眼看着已胜利,欢笑着,便爬到下面。凹下的小腹,有女人味的脂肪,不像是二十七岁的女人。再注意看,她微微的抖着,耻丘一半露出在三角裤外,耻毛浮在上面。把手放在三角裤上,由梨子伸出手来压住,但被明信轻轻的拂开后,已经放弃了拒绝的意志。
拉下三角裤,露出耻毛,依靠在耻丘中心的毛较浓密,配合她均匀的体材,明信看了感到欣慰。最近才分开的同班女学生,只是高二,就有浓浓的耻毛,而那位空中小姐泉绫香的耻毛也很硬。她们常剃週围的毛,不然会从三角裤边露出来,对于在夏天的泳装季也会受到影响。明信好几次帮她们剃过毛,那时的绫香也会产生性慾的感觉,也许是绫香期待着性感,故意叫明信帮她剃毛也说不定。
「把妈妈的耻毛剃光,一定很绮丽。」
明信一直期待那天的来临。
这时的明信雀跃着少年的心,从脚跟拉掉三角裤,顺手也把睡衣脱掉,这时的由梨子像要反抗,可不是真心的想拒绝,全裸的身体使她害羞着,便一手盖着乳房,另一手想遮住股间。明信用他的长舌头分开耻毛扫过尖尖的阴蒂,由梨子从喉裡发出像快窒息般的哀叫声,把双手放开成为大字型,漂亮的由梨子,她放任姿态,使明信呆住看着。
『妈妈,真棒……』明信讚美的说道。
她全身颤抖着,张开腿准备迎接明信的肉棒,在明信眼前的柔肉,因欢喜而抖动着,等待结合,明信的舌头舔着由梨子凸起的肉芽,不停地吸吮。
『啊……唔……嗯……』时而快乐、时而痛苦般呻吟的样子,由梨子表示着她全身的舒畅而欢呼。那时,突然舌头离开了……
『啊……不要!』虽这麽想,却说不出口,很不甘愿似的黏膜在痉挛,子宫週围一阵的麻痺,热热的东西向腔口流出来。爱液的涌出,倍加了难捺,由梨子不知如何是好,只紧握着自己双乳,『啊……啊……已经……』由梨子扭着身,喘出哀怨声。
明信的手,慢慢伸到她的阴户附近,他的手包覆着阴户,体贴地揉摸起来。不知是故意或是偶然,有时手指会滑入裂沟,发生一阵快感,由梨子也不管羞耻的叫出来:『啊……唔……嗯……』『妈妈!』忍耐到这时候,终于开口的明信问:『很舒服吧,对不对?』他这一说,反而唤起由梨子的理性来:『不能……你这麽做太过份了,不要啦……原谅我。』明信知道那不是她的真心话,便将揉的速度加快,手指的动作活跃起。那攻法很绝妙,所以由梨子的头脑又再模煳了,只对快感的感觉较清醒。这次手指在探黏膜的深度,发觉那样的动作,由梨子还是会紧张,也会有准备,但是手指只在搔痒着黏膜的表面,玩弄而已,迟迟的不肯进来。
『啊,真折磨人……』身体代替语言,不安于室的扭动,股间裂沟溢满了甘美的蜜汁,女蕾的香味漂在床週围,「啊啊……真想干啊……」
痛切的这麽想。
突然,由梨子的身体被明信翻过来,在下腹的地方放置枕头,由梨子凸出臀部趴着身体。屁股后的裂沟被明信的手佔领,慌忙缩紧臀肉,双脚併拢,夹紧住他的手,他的手指在裂沟、阴蒂,甚至在肛门抚摸。
『不要……啊……不要……』奇妙的快感使得身体颤动,但不是抗争,和刚才的感觉已是不同。
『啊,已经……』不知不觉被明信拉着腰,轻轻抚摸着,仔细观察她的秘密部位。从后面看,被那形状吸引的明信,对于她只有佩服而已,有时也产生敬畏的念头。
快感在途中突然断了,手指给她的欢乐很快地消失,所以腰部做出要追的举动来。停了一会儿,偶然的手指又触摸烧热的黏膜,这次时间较长,使由梨子尽情地贪婪着快乐,肉壁缠绕住明信的手指,诱导更进裡面而蠢动,由梨子她本身也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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