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朱颜泪】第三章 变故(乱伦、绿母、后宫、凌辱、强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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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19

案桌靠去。

  等到了那桌子边缘,萧月茹却是又顺着转动的势头,翻上了那案桌之上,那磨盘般大小的肥尻坐于早被放置其上的蒲团上,身子后倾,那对修长的双脚左右岔开……

  萧月茹咬着下唇,一脸羞恼,但偏偏看在韩云溪眼里却是风情万种,勾人夺魄,几欲扑过去,将这名“好姐姐”生吞下肚子。

  萧月茹是真恼,却是她被迫要在韩云溪面前,表演那自渎让对方观赏……

  “哎……,冤家……”

  一声哀叹后,萧月茹那绷着的躯体,却是舒展开来。

  也不知道是否异族女子体质回异于中原女子之故,萧月茹的体毛异于常人般丰盛,腋窝一簇黑毛,难得的却是完全没有那狐骚味;胯下阴毛也不例外,浓密异常,从鼓胀的阴阜开始一直顺着两边大阴唇蔓延到会阴处,但和腋窝毛不同,韩云溪却是感到,闻着没有腥臊味,看着却异常腥臊,加上那两片如同那木耳一般黑褐色的肥厚唇瓣,简直像空气中散发出浓烈的“淫妇”“骚妇”“娼妓”气味……

  而萧月茹脸上虽然带着轻微的被羞辱的难受表情,但左手手掌还是摸出去,覆盖在那已然湿润的阴穴之上,先是没入两片厚唇间,探入销魂洞,沾染了些许淫液,然后才开始一上一下地开始搓动起来。

  过去三个多月每日的淫辱下来,倒是让萧月茹对自己身体上这些用于欢好的器官更加熟悉了解了。

  她知道如何让自己身子更快地烧起来。

  萧月茹身体后仰着,却只需双脚脚趾左右勾在桌子边缘,无需手臂支撑只靠腰肢的力量就能维持住身形,不倒下去。这却是一般女子无法做到只属于那习武之人才能做到的动作。

  萧月茹除了那一手变幻莫测的鞭法外,另外修习了一门腿法,一双修长的美腿粗细匀称之余,没有那武夫般粗如木桶,但又然能明显看到那线条分明下那扎实的肌肉充满了力量感。在无需运行内力下,只需要有借力之处,就能让整个身体抬起来。

  萧月茹腾出来的右手,按在了唇瓣上方被阴毛遮盖着的,肿胀起来的红豆上,然后她左手中指和无名指并列,插入自己的逼穴内,开始抠挖插弄起来,竟是双管齐下双手同时亵玩起自己的玉蚌开来。

  “嗯嗯……啊……嗯……啊……”

  一时间,克制不住的嗯嗯啊啊浪叫声,开始回荡在房间内。

  这个时候,胯下阳具如一杆拒马钢枪般斜斜翘立起来,已经脱了个精光的韩云溪却是看得连吞唾沫,哪里按捺得住。

  但他凑上去后,却没有提枪就插。

  他要进一步将这名成熟美妇的羞耻彻底敲碎。

  萧月茹本来闭着眼睛专心致志地折腾着自己的肉鲍,感受到韩云溪的逼近,以为韩云溪终于忍不住了,正打算配合着,没想到韩云溪摆摆手,让她继续自渎,然后居然捏了个剑指按在了她肚脐眼上方的水分穴上。

  “嗯……郎君,你要做啥……”

  “姐姐不要停……”

  水分穴?萧月茹却立刻明悟了对方的意图,神色惊慌地说道:

  “郎君莫要……”

  但萧月茹声音刚出,一股内力就从韩云溪的指尖送入那水分穴内,那内力刺激着水分穴,连带的却是让萧月茹胯间牝户的精窍一松……

  “嗯啊——啊————”

  只见萧月茹那褐色的菊门却是不断收缩松开,收缩松开,如此五六下后,贝齿间发出一声莺啼,那菊门上方饱受双手蹂躏的红嫩逼穴,却在下方菊门蠕动间那往外流淌着淫水的销魂洞上方的尿道口突然打开,一小段金黄的尿液从口子里射出来……

  那道金黄色的尿液射出去后,萧月茹才发现自己,此刻才真切地知道这个“弟弟”到底荒唐到何等地步。

  犹如发现了文人笔杆子比武人以一敌百的武力更可怕一般,平时一副书生气的韩云溪这种玩弄女人的方法,却是那淫虐无比的赵元豹也不曾在她身上使用过。

  萧月茹心里不由地后悔起来,她若知道会遭受这般羞辱难堪的玩弄,开始是万不会说出那句“弟弟想怎么样就怎样”,打现在一来是骑虎难下,二来却是她的情欲也已经烧起来了。

  “郎君为何要如此羞辱奴家……”

  萧月茹一脸羞愤地说道,但揉弄豆儿的手却也没有停下来。韩云溪却是笑而不语,继续用内力刺激着萧月茹的水分穴。

  万般无奈,萧月茹朱唇发出一声娇吟,心里一声悲鸣。

  她知道自己要彻底沦陷了!

  若不是那赵元豹,萧月茹却也不知道自己身体却是,越是感到羞耻,那欲望就会越发炽热。

  这等下贱的体质,却是在韩云溪那出乎意料的手段下,彻底被激发起来!

  随着韩云溪故意断断续续地刺激着那水分穴,那金黄色的尿液从萧月茹牝户间一小段一小段地喷出,每飚射一段,换来的就是萧月茹羞耻无比的一声叫唤,但越是这般叫唤,萧月茹偏偏越觉得那牝户传来的酥麻越发强烈。

  那尿液浇湿了肥尻下方垫着的蒲团,也溅湿了桌面。

  到后来,萧月茹那尿泡内的尿液却是被排得差不多了,不再射出,而是从张开的尿道口儿潺潺流下,先是流进那销魂洞里,又顺着会阴留到菊门上,再滴落下方的蒲团上。

  “啊——嗯啊————,啊啊啊啊啊……”

  而此时,萧月茹那欲火烧着,却是到了顶峰,在一声高昂的浪叫后,又传出一连串的颤叫声,她身体却是颤抖着失去了支撑的力气,倒在了桌面上,脚趾仍旧抓着桌沿的一对肌肉扎实的腿绷紧起来,整个身子开始一抽一抽地颤抖着……

  萧月茹却是在彻底放下心防后,那泄身的快感却是因此攀上了前所未有的高峰。

  “唔————!”

  这个时候,韩云溪转身到了萧月茹身后,双手握着萧月茹那在桌子外垂落的头颅,那杆硬的发疼的阳具直接从萧月茹张开浪叫的朱唇间插入,趁着这个姿势,那嘴巴与喉管呈一道直线之时,腰肢一挺,整根粗长的阳具长驱直入,直接插入萧月茹的喉管之内。

  厢房内那“啊啊啊……”的高潮叫唤声,立刻被难受的“唔唔唔……”取代。

  良久,韩云溪钢枪从萧月茹的口中拔出,那萧月茹却是立刻翻身趴在桌子上,仍旧在桌外的头颅发钗凌乱,却是“呕——”的一声,开始朝着桌底呕吐……

  但干呕几下没有呕出什么东西来后,萧月茹却发现自己的腰肢被人抓着往后一扯,然后韩云溪那根从她口中拔出不久的火烫的阳具,再次分开她牝户唇瓣,插入了她的身体中。

  这次在厢房回荡起来的却是混杂着“啊啊啊”声痛叫的“啪啪啪”肉体撞击声。

---

  “姐姐未来有何打算?”

  云雨过后,韩云溪与萧月茹依旧赤裸着身子卧于榻上,又是一番情话后,韩云溪突然开口问道。

  “自是先疗养好丹田,看能恢复几成功力再说。其他的……,现在想来也没有用。所以……,哎……,姐姐也没有什么好打算了。”

  要说原本就不拘小节的江湖人,彻底放下矜持后,却是异常不管不顾起来。萧月茹已经把韩云溪当成了夫君一般,头颅枕着韩云溪的胳膊,那丰满的雪乳压在韩云溪胸膛上,一直脚跨在韩云溪右腿上,却是让自己那简单擦拭过的下体紧贴着韩云溪的大腿。

  她哀叹一声,却又说道:

  “郎君可有办法帮姐姐送一封信往室韦?姐姐想向家里报个平安。”

  韩云溪略微沉吟,却是轻微摇了摇头。

  “南唐和北唐虽然暂时偃旗息鼓,但仍是宣战状态,边境关隘也一直是封关闭所,禁止通行。此去室韦需经北唐、突厥及渤海,却是险阻重重,弟弟也不敢孟浪答应姐姐。哎,这信倒是愿意为姐姐张罗,但能否送到渤海,却是难报以希望。”

  “那就没什么了……”

  萧月茹也知道起路途遥远艰辛。南北唐互相封锁海域,水路是走不通的。那陆路之难,她不是没有思量过,却是对这样的结果早有准备。

  “弟弟另有一个问题要冒昧问姐姐……”

  一阵沉默之下,韩云溪却又说道。

  “但说无妨。”

  “姐姐真打算重建那铁山门吗?”

  萧月茹愣了一下,她原以为韩云溪会对这个问题会避而不谈,却不曾想到对方会主动提起。她沉默良久,叹了一口气,本想开诚公布,但话到嘴边,还是习惯性地试探了一句:

  “郎君真愿助姐姐重建铁山门。”

  “非是不可,乃不愿也。”

  韩云溪正色答道。

  萧月茹又是一愣,一时间心里居然杂味丛生,突然觉得自己有点拿这个弟弟没办法起来。哪有人这般毫无障碍地承认自己信口雌黄的?那脸上甚至不见有一丝异色,看起来却像是已然习惯如此。

  但说这个人不实诚,但做的事情却又是让她感觉到诚意满满……

  萧月茹虽然心里对此不抱希望,但听到韩云溪这么说,也不禁面带不悦地质问了一句:

  “郎君到底哪句真哪句假?难道所说的一切却都是糊弄姐姐的?”

  “姐姐稍安勿躁。容许弟弟说些姐姐不爱听的话。昔日姐姐乃弟弟阶下之囚,弟弟尚且对姐姐以礼相待,信守承诺,直到那铁兰姐姐应允之前,却是不曾强迫于她。弟弟如何是那言而无信之人?”

  这些话,却是韩云溪此行主要目的之一,此刻请君入瓮后,自然是顺着萧月茹的杆子爬了上去:

  “姐姐若真想重建铁山门,弟弟自然会信守承诺鼎力相助。但是……”韩云溪顿了顿“还是那个问题,姐姐真打算重建那铁山门吗?”

  “非不愿,乃是不可。”

  萧月茹却是拿了韩云溪的话,反过来回答了一句。

  “姐姐想想,你重建那铁山门却是为何?”

  “这……”萧月茹一时语塞。

  “我知道姐姐觉得那铁山门重建无望,但我却与姐姐看法不一。”

  “南唐不会放任南诏被吐蕃吞并,与其以后战火烧到南唐,不如将战场放在南诏这里,故此南唐是一定会出兵助南诏的。夫人自觉无力重建铁山门,却是想以一己之力谋那一派之事,自然是不行……”

  韩云溪转头,目光炯炯地看着萧月茹:

  “但若果弟弟愿意向母亲引荐姐姐,届时太初门很乐意借助夫人在南诏的声望,为夫人重建铁山门出谋出力……”

  萧月茹玉体一震,双目瞪圆,韩云溪话说到这个份上,她却是哪里还不明白韩云溪话里之意。

  “但姐姐真愿回到过去那般生活吗?”

---

  翌日,西乡镇。

  “韩公子,可是有需要小弟奔走之事?”

  “暂时没有。”

  “那……”

  韩云溪往一边的太师椅一坐,四下打量一番,却说道:

  “罗捕头,你这地窖建的不错嘛……”

  却正是韩云溪抱着萧月茹睡了一宿后,心里却是打着“先冷落那骚妇几天”那欲擒故纵的心思,告辞后顺道奔向了盘州城的衙门。

  那八坊门出来的捕头罗天翔凑巧没有公务在身,进而正好在衙门里,与一群衙役在赌钱。

  没想到太初门的高手居然会亲自上门拜访,罗天翔大喜,却是觉得自己那100两银子起了作用,随即执意把韩云溪邀请到他那在北郊西乡镇,专门安置劫来女子的宅子来。

  地窖一共四间牢房,只有三间关了女子,容貌姿色皆是中上之选,全部赤身裸体,颈脖上拷一铁圈用铁链子栓在铺着木板的牢房里面。

  韩云溪那日在小树林里见着的那被罗天翔三人轮番奸淫的,刚成婚不久的七彩布庄三千金赫然在内,只是如今看着那张俏脸却是光彩黯淡,目光呆滞,异常憔悴。

  “的确费了一番心思……”

  罗天翔说着,地窖那门却是发出吱呀一声,韩云溪看过去,门被推开后,进来一名端着盛放酒瓶酒杯托盘的,和牢房中囚禁的女子一般赤裸着身子的美妇。

  韩云溪一愣,这名甩动着胸乳走到跟前,跪在他脚边将那酒瓶酒杯放到桌子上的女子,刚刚在上方却是穿戴整齐,那罗天翔向他介绍时说“这是贱内”,却正是罗天翔的娘子刘巧娥。

  “罗兄这是?”

  韩云溪故作疑问。

  “韩公子,这牢内劫来的女子,都是在下平时赏赐弟兄招呼朋友玩乐用的,早已肮脏不堪,兄弟我这粗人耍起来自不在意,但韩公子何等身份,怎么会看的上这种残花败柳呢?下次兄台拜访,且遣人先行通知,罗某定当为韩公子准备一名清白的雏儿。但如今想来,却是只有我这娘子只侍候过在下一人,如果韩公子不介意,我这娘子却是请韩公子随意享用。”

  韩云溪脸上一笑,却越发觉得这个罗天翔是个人才,这等为了自己利益连自己娘子也能亲手奉上的人,虽然是无法信任重用的,但让他去办一些见不得光的事情,却是再适合不过了。

  他能看出,听闻罗天翔的话后,那裸体跪于韩云溪身边的娘子巧娥脸色一暗,眼眶泛起水雾,显然正如罗天翔所说,这种事这小娘子也是第一遭。

  “韩某其实也不太讲究……”

  韩云溪说着,却是伸出手握着刘巧娥那饱满的胸乳,在刘巧娥控制不住地一声惊呼中,揉捏了几下,松开手后,从怀里掏出一本轻薄得只有十来页纸的书来,掷于桌上。

  罗天翔双目一亮,拿起一翻,脸上露出惊喜之色,却是立刻离开座位和他娘子一般跪在韩云溪前面,说道:

  “谢韩公子赏赐,在下以后必定……”

  没等罗天翔那一堆“发自肺腑”的感恩之言和许诺出口,韩云溪却是不愿听那废话,制止了罗天翔:

  “那些话不说也罢。你使的是双剑,这本子母剑法虽然只有前五招,但也足够你练个三两年了。”

  韩云溪最终也没弄那刘巧娥,虽然像罗天翔这种小角色,他娘子弄了也就弄了,也不怕对方心里会否有其他想法,但他昨夜与萧月茹纠缠了一晚,这等货色却是暂时提不起劲来。

  罗天翔这类干着缉拿盗匪之职背地里却绑人勒索干尽那盗匪之事的人,平日免不了和许多三教九流之人打交道,各种小道消息确实比一般人要来得灵通。倒是一番交谈下,韩云溪却是得到了不少颇为有用的消息。

  在罗天翔处,被罗天翔强迫着依旧赤裸着身子的美妇巧娥侍候着享用完午膳后,韩云溪直接上马朝赤峰山奔去,等进了赤峰山山门却已经残阳西沉了。

  半山腰将马交还马厩,韩云溪施展轻功朝着山上奔去,没想到半路的山道边上那茶园的门口,突然走出一身着红衣的贵妇来,却让韩云溪立刻停下了脚步。

  那名贵妇身材比韩云溪这名七尺男儿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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