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里的罂粟花【第六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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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7-15

我却觉得我自己比她更加无法自持。

  “你怎么那么坏呢?小坏蛋!”夏雪平羞涩地看着镜子里的我,脸上表情却欣喜若狂,她接着问道,“那时候的我……嗯……嗯哼……是不是比现在的我漂亮多了?”

  “不,都漂亮……”

  “那要是现在的我和十九岁时候……哦……哦……十九岁时候的我……都站在你的面前,你会选谁?”揉捏着自己阴蒂的夏雪平,越来越站不稳,于是我连忙伸出手搂着她,并开始抚摸她柔软而弹韧的丰乳,用手指缝摆弄她勃起的乳头。

  “我都要!四十岁的夏雪平做我的大老婆……十九岁的夏雪平做我的小老婆……只要是夏雪平我都要……”

  “死小混蛋!你真坏!啊——啊啊啊!啊啊啊……来坏妈妈!小混蛋来坏妈妈吧!”

  夏雪平红着脸皱着眉,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然后大方地讲自己的食指轻轻戳入了自己的蜜穴之中,一声清晰的“咕叽”,传入了我的耳朵里面,刺激着我的心房,因此我能清楚地感觉到那条诡异的血管带着我的前列腺瞬间一阵酥痒,从我的马眼里分泌出几股透明的精水来——在我的心脏上绝对长着一副与她双腿间一样的女性生殖器官,恰如在她的灵魂中也长着一条与我这般粗长的阴茎一样,每次在肉体上感觉都是我在进犯她一般,而在灵魂上我才是她的荡妇。

  顷刻间,我和她的呻吟声在这气氛静谧的卫生间里此起彼伏,甚至还有轻微的回声。

  “坏妈妈……喜欢坏坏的妈妈!啊啊啊!坏坏的妈妈老婆……我爱你啊妈妈老婆!”

  “啊啊啊……谁是你的老婆……告诉妈妈谁是你的老婆?”

  “我的妈妈……妈妈夏雪平大人……妈妈是我最爱的老婆……”

  “坏儿子!坏儿子老公!”在用着禁忌的称谓鼓励我勤恳自撸的同时,夏雪平用手抽插自己的节奏也开始加快,“喜不喜欢妈妈做你老婆?……啊啊啊……告诉妈妈……喜不喜欢妈妈做你老婆?”

  “喜欢……坏儿子老公喜欢妈妈老婆……啊啊……坏儿子老公以后就是妈妈老婆一个人的……我以后只射给妈妈老婆一个人……”

  “坏儿子……你说那两个……他们俩会是夫妻么?”

  “哪两个?”

  “镜子里这两个……”

  看着镜子里的我和夏雪平,刹那间我有些恍惚,我甚至不太明白此时我的意乱情迷究竟是因为我身边的夏雪平、镜子中的夏雪平、还是镜子中的我自己、或者我天生就对自己的身体有什么的想法;在我眼前这个自己,似乎一下子不再是我的影子而是另一个与我长相相似的活生生的人,而面前的这对儿母子也好夫妻也好,她们的动作恰似在模仿我和夏雪平一样,或许这原本就是四个人、两对淫乱的母子、两对儿禁忌的夫妻……而我原本就是夏雪平生出来的,我是她身上掉下的一块肉,我对着镜子这样手淫,因为什么而被性唤起,似乎都没什么差别。

  “会的,他们一定是夫妻的……哦——嘶……呼……呼……”

  “我要来了!坏儿子……告诉我……回去之后……你还会继续爱我么?”夏雪平突然转过头,扳过我的脸对我问道。

  “我当然……我……我对着镜子发誓!”

  “想射么……啊啊啊啊……告诉我想射么?”意乱情迷、欲火焚身中的夏雪平却露出了一副审讯时候的犀利目光。

  “想!”

  “那我是你的什么……啊……啊……对你来说我是你的什么?啊……啊……要到了……快告诉我!夏雪平是何秋岩的什么?”夏雪平用着那可怕的冷冰冰的眼神,皱着眉委屈地看着我,她的全身都在发烫又在颤抖。

  “夏雪平……呼……呼……夏雪平是何秋岩的最爱!是何秋岩的最爱——”

  “啊啊——哈——啊啊啊——来了啊——来啦!”夏雪平大声叫着,经受不住自己对自己的折磨立刻从阴穴里抽出自己的手指,而随着她的叫声,她的腰身和屁股开始前后不断扭动,也就是在两秒之后,伴随着她身体剧烈摆动,一股清澈的水泉从她的阴穴里高速喷涌而出。看着这飞流直泻的一幕,听着那如瀑般的“呲呲”水潺,我对着镜子,把那股浓烈的精污喷洒到了我和她倒影的全身上,任由那些白色液滴在光滑的镜面上流淌,然后把剩下的半泡湿滑,全都射进洁白的瓷质洗手盆里。

  我扶正了夏雪平高潮过后的身体,脸上带着潮红、阴穴仍然一张一合的她,此刻间居然满脸泪水。

  “夏雪平,你怎么了?”

  夏雪平只是紧紧地搂着我笑着,却一言不发。

  此刻的我和她浑身上下都没了气力,于是我赶紧搂着她,脱掉了她身上仍然挂着的胸罩,带她一起坐进了浴缸里,毕竟等一下我和她也是要再洗洗身体的。我打开了浴缸的流水口,让温热的洗澡水包裹着我俩的身体。我用手撩起温水,然后在她的脸上擦拭掉那一滴滴晶莹的泪珠,等她的呼吸匀称、情绪平复,我才摸着夏雪平的长发,对趴在我胸前的她说道:“我明白你刚刚为什么会一下子情绪爆发、而又有些不像你自己了——你是怕回到了F市,我就会离开你,对么?”

  被我搂在身体右侧的夏雪平,把头移到了我的左胸前,轻轻地点点头,然后专注地聆听着我的心跳声。

  “怎么会呢!”我亲吻着夏雪平湿漉漉的长发,哄着她说道,“我早就离不开你了,你还不明白么?”

  夏雪平嗫嚅着嘴唇,亲吻了一下我的乳头,然后对我说道:“我就是……就是害怕。”

  “害怕什么?”

  “就是害怕……”夏雪平仍倔强地重复了一句。

  “害怕一个人,怕自己变回孤独的一个人,对么?”我伸手抚摸着她那坑坑洼洼的后背。

  夏雪平没说话,沉默片刻后趴在我的身上点了点头,湿漉漉地攥成一卷的长发拍打在水面上,敲出泠泠的水声;而她的头发已经洒落浸入飘着腾腾热气的水中之后,那漱漱的水滴声却依旧在,于是我轻抚着夏雪平抽噎中起伏的后背,给了她些许自己消化悲伤的安静。缓了好一会儿,她才对我说道:“那种感觉,是说不出来的可怕:明明想有个依靠,可是到头来找不到任何一个可以信得过的人,因为你知道他们那些人的心里都在想什么,他们都是心怀鬼胎,然后时间越长,所有自己周围的人的丑陋就会越来越被你看得透彻——于是,你会怀疑这个世上究竟是你不正常还是大家都不正常,你会怀疑你一直坚持的都是正确的么?还从头到尾错的就是自己?错在自己不会妥协……于是你越来越像一个活生生的幽灵,而偏偏还要装作刀枪不入的样子……一个人久了真的很可怕,我真的怕够了……”

  “‘如果你还在这个世界存在着,那么这个世界无论什么样,对我都有是有意义的;但是如果你不在了,无论这个世界有多么好,他在我眼里也只是一片荒漠。而我就像是一个孤魂野鬼’。对你来说如此,对我来说也一样。”我搂起她的身子,她也终于转过头,如痴如醉地看着我,我捧着她的脸庞说道。“你放心吧夏雪平!我不会让你继续孤独下去的!没事的……有我陪着你,没事的……”

  “秋岩,我知道你早就不把我当做你的妈妈看待了,我也知道在你心里你仍是个孩子,”夏雪平说着,亲吻着我的嘴唇,我也回应着吻着她,等着她凝视着我的眼睛对我说道,“我把我的一切能给的都送给了你——答应我,别离开我好不好?”

  “我不会的,永远不会!”我认真地看着夏雪平说道,“除非你想让我离开。”

  “怎么会呢……我现在只有你了!”夏雪平说完,重新把双唇贴到了我的嘴巴上面,在她将舌头送入我的口腔前,她又说道:“多射一些给妈妈吧,妈妈很想要你!”

  看着她动情至深的模样,我忍不住想要紧紧搂住她并给予一个绵长的湿吻,却没想到她却将自己的一双手率先按到了我的胸口,然后她又把自己整个人的体重全都压在了我的身上,于是我向后仰去,除了两个鼻孔可嘴巴刚刚好露在水面之外,整个人都浸泡在暖流之中——这种随时可能窒息却周身暖洋洋的感觉,让我觉得极其刺激,又有些昏昏欲睡。在这个时刻,夏雪平已经扶正了我的阴茎,自己抬着双腿,分开那两片柔嫩多汁的阴唇,把我的龟头一点点吞了进去。我觉得我一定是出现了幻觉,因为我感觉得到我的马眼正贪婪地吮吸着夏雪平身体内的淫靡爱液,我感受到我的生殖器官竟然进化出了味蕾,尝到了那如同蛤蜊浓汤还带着些许奶香的味道。夏雪平这一次对我和她自己都没有丝毫保留,直接将我的阴茎插进了她身体内最深刻的地方,我的整根阳具完美地契合着她沙漏形状的膣腔,而她也贪婪地挺进着身体,前后摆动着屁股和腰身,让我的坚硬龟头不断在她那长着小舌头的软肉和那柔中带刚的坚实子宫颈口来回撞击。待她调节好了姿势,她竟然停下了大幅度抬起屁股的动作,转而变成完全用她的肛门盆底肌和阴道括约肌去挤压我的阴茎的动作,我也用不上、也完全是出于我自己的欲望地去享受这种单纯用阴道内肌对我进行着赛过抽插和手淫的感觉——仿佛此刻她的双腿之间那个被我插入的神秘宫殿,已经变成了一只灵活的无脊椎动物,虽然她的动作极慢,但是每一次的吸入和挤出,竟都会让我全身不停地震颤。

  我不知道自己是病了,还是因为第一次被爽到了极致,我分明感受到自己的灵魂在往躯体外飘起。随即夏雪平弯下了腰,彻彻底底用她的香口堵住了我的嘴——不,应该说我的呼吸也成了她呼吸节奏的交互,我的喘息声和她的喘息声竟然出现了同频的效果。我开始浑身发热,于是我忍不住去拥抱着她露在水面外有些冰凉的身体,而她在努力由顺从着我的呼吸节奏变为引导着我的呼吸频率的时候,她的阴道里面也在用着相应的频率进行着挤压和吸纳——为什么这样平缓的性爱方式竟然让我全身血脉偾张,让我从上肢到小腿,所有能够充血的地方都变得活跃兴奋……我突然想要挣扎,而夏雪平又突然把双手搂在我的肩膀上,在我的胸口和侧肋进行着爱抚,我的挣扎已然毫无意义,于是那躁动的性欲和叛逆的反抗心理,全都重新变得温顺起来——我的心已然认定我就是她的宠物,我的灵魂已经被她吸吮进肉体深处;

  在她的乳房下面、心房里面,我的灵魂遇到了一个貌美婀娜的灵魂。两个人就这样在温暖的浴缸里进行着缓慢的性爱,而两个灵魂在她的心房里,却也在进行着激烈的云雨……

  于是在不知不觉中,我已经交出了三次滚烫的精华,夏雪平在自己抽动阴道内肌的过程中提前多来了一次高潮,尔后的三次巅峰,全都是由我的射精,带来的三次阴道剧烈收缩;在不知不觉中,钟表也走到了九点一刻。

  在我俩还没来得及享受高潮余韵带来的幸福时,夏雪平便绷起潮红的脸催促我迅速地整理剩下的行李。而她在擦干净身体之后,最终还是用浴巾和地垫将洗手间玻璃上我的精污和地砖上她的潮水清理干净,我俩玩得即便再疯,也都不想难为那些保洁员们。生怕赶不上列车,在穿好衣服付清了房费,我也说不清究竟是谁开的头,我和夏雪平居然都开启了狂奔模式,当然更多的应该不是因为我俩时间赶不上,毕竟结了住宿费后才9:52,列车的出发时间是11:20,从酒店门口到火车站也只需要不到二十分钟的车程。

  “你说你,连我都追不上!你在警院时候运动会上的一千五百米是怎么连续三年都拿冠军的?哈哈哈!”夏雪平满头的汗水散落在她的风衣衣领上,她笑起来的时候,真的像个小姑娘。

  毕竟是放肆的最后一天的假期,一直以来极其注重饮食的她和我,都索性放开,因此我和她跑进了KFC,买了一只炸鸡全家桶、一只烤翅桶、一大瓶可乐和四个墨西哥鸡肉卷,还有两包川辣嫩牛五方,爆棚的卡路里摄入,既是给我俩早晨连续身体消耗进行的超额补充,也是为这一个月的休假画上一个圆满句号。

  然而,这可以被我当做鲜美佳肴的情欲交融,并没有让我打消我在昨晚做梦后在心里留下的阴影;相反且巧合地,我的右眼睑却开始“突——突——”地跳了起来。

  “该不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吧?”——一路上我都在这样想着,于是这一路上我都很谨慎地替夏雪平观察着周围的异动;尤其是在我们从C市火车站进站的时候,发现那里的安检居然十分地简单,三个安检员的安检电磁棒全都没开机,而电磁扫描门的闪灯和指示喇叭居然也都是坏的,尽管我和夏雪平身上的两把枪都没有被检查出来,但是其他人也是可以带着刀枪进站的。不过,一直等我和夏雪平从F市火车站出站,我们俩也没有遇到什么可疑份子,整条列车里根本没有多少人,夏雪平还在车上舒舒服服地睡了一觉,因此我开始在想,可能是因为我做了噩梦才如此的神经质。在我和夏雪平搭乘的出租车快到了夏雪平住的公寓楼时,我的眼皮也停止了跳动——可能真的是因为欠缺休息,把眼睛累的。

  “给我。”站在楼门口,我便伸手去想要抢过夏雪平的行李箱,可夏雪平笑了两声,一下子跑上楼梯五六步,然后艰难地提着箱子往上拎着:“不给,我的箱子比你的沉!”

  “对啊,所以你给我啊,你去快点开门多好?”

  “不给——我不想累你!”夏雪平的箱子里,几乎全是这几天在各地商业街买的西装和大衣,尤其是在Q市皮草城里买的好几件毛呢大衣,夏雪平对皮草向来不感兴趣,但是她对毛呢大衣的中意却是爱到骨子里的;不过,此刻的她即便矫健如飞、不显吃力,但是单是把东西拎上缓步台,就已经满头大汗了。

  “那……你把你背包给我?”

  “也不给!”夏雪平微微摇摇头看着我,得意地对我说道,“我背包里还有我没收的你的东西呢!你万一趁着把它拿走怎么办呀?哈哈……”

  我无奈地凝视着夏雪平。

  “行啦!就这么几步。我要是需要的话就跟你说‘过来帮我’了!哎等一下……”夏雪平吸了吸鼻子,对我问道,“今天这楼梯间里,怎么有一股烟味?”

  这个味道我也嗅到了,但刚进门的时候还从门外刮了一阵风,我起初还以为是谁吃的话梅味道这么大,但越是走到缓步台那个比较避风的地方,烟味越来越浓,嗅上去感觉还不是什么名牌的香烟,更像是我之前几次在J县H乡那种农村市集上遇到的农民家里自制的烤烟叶,供收入不高的老年人往长烟锅里填的,价格低廉、保质期短、容易受潮发霉,大部分烟叶在生长期的时候就生了病。不过虽然这种烟叶的质量低劣,但还是有很多人愿意、甚至是喜欢抽这一口。仔细想想,夏雪平住的这一栋楼里,平常也不怎么见有吸烟的住户,就算是有,也大多都会提着自己的烟灰缸站在走廊阳台上、或者是走到楼下停车场垃圾桶旁边的吸烟区吸烟,我之前虽然吸过烟,但别说我已经戒掉了,就算没戒烟之前抽的也都是焦油量小的品牌卷烟。看样子,今天这楼里或许要出问题。

  我和夏雪平都条件反射地沉默了起来,并且一边往楼上走一边仔细嗅着那带着些许辛辣味道的烟草烧尽后的余味。二楼和三楼之间的缓步台那里也是尼古丁味刺鼻,而当我俩走上三楼的时候,正巧在那里看到了一只自己做的卷烟疙瘩,上面还有个牙齿印,而根据烟蒂疙瘩尾端那卷烟纸的旋捻上依稀发深发湿的颜色,估计这位烟客,应该没走远。

  夏雪平放下了行李箱,打开了自己的手机,本想连接一下自己房间里的那些摄像头,却发现不但连接不上,而且似乎自己家里的WiFi也被彻底屏蔽掉。她和我相互交换了一个眼神,什么话都没多说,我俩放下背包,然后都从大一里怀掏出手枪,并且夏雪平还把家里的钥匙从钥匙扣上卸下,接着,我和她一起屏着呼吸,轻手轻脚并动作缓慢地把钥匙插进插孔、抬着膝盖咬着牙用力一拧,警惕地先后进了门:

  从房间里听起来大概是书桌的的位置,果然传来了窸窸窣窣的翻找声,同时很明显桌上的笔记本电脑的散热风扇叶片也在转动;我下意识转过头看了一眼橱柜和冰箱那边,橱柜果然也是翻开过的,因为夏雪平平时容忍不了关不严实的橱柜门,但此时橱柜门那里却留了一条很明显的缝隙,最明目张胆的,是夏雪平一直私藏的一瓶差不多存了十年的威士忌,原本一直被我放在冰箱冷藏柜的最下面那个储物抽屉里,此刻却摆在洗菜池旁边,瓶口的包装也已经被拆开;果然,没一会儿在书桌的位置处,响起了清脆的冰块撞击玻璃杯、以及液体往嘴里送的悦耳声音——非法闯入他人居所而不自知,竟把自己当成做客,这人当真是胆大包天!

  “我电脑里的东西好看么?”在我观察周遭的时候,夏雪平已经上前一步,绕过承重墙形成的玄关走到了那人面前。我见状也赶忙跟在后面,只见在电脑桌前正坐着一个穿着深蓝色防风夹克、里面紫蓝色衬衫打底,下面穿着浅蓝牛仔裤,装扮成水管煤气修理工的瘦高光头男人,此刻的他正在夏雪平的电脑键盘上飞速敲击着,而夏雪平的笔记本电脑上,还插着一只优盘,很明显,他是在窃取夏雪平电脑里的东西;那男人耳朵一竖,听得我和夏雪平已经站在他身侧,却一眼都没看我俩,仍然淡定地举起被子,喝了口加了冰块的威士忌。

  “停下你手上的动作!”夏雪平用枪指着那人说道。

  男人把玻璃杯放在自己的鹰钩鼻下,嗅了嗅被子里的酒香,然后放下杯子对着我和夏雪平伸出一根手指:“一分钟,再一分钟就好。”

  “什么人?这么嚣张!”我警惕地对那人问道,并随时准备开枪。

  “秘密搜查。”那男人淡然地说道。

  “你是什么部门的,就秘密搜查?”我追问道。

  “一个你们俩,都开罪不起的部门……”男人悠然地说道。

  而就在我和这个男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试探中,夏雪平的枪口正好对准了插在电脑上的那枚优盘,扳机一扣,“砰”的一声,那枚优盘便只剩下半截,电火花绕着插在电脑上的剩下半截,一股黑烟升起后,夏雪平的笔记本电脑屏幕也熄灭了。

  光头男人被夏雪平这一举动激怒了,右手握着拳头往桌上一砸,左手缓缓举起了杯子,将里面的威士忌一饮而尽,接着指着那些被打爆的U盘碎片慢条斯理地说道:“也罢,本来用这个东西,也只不过是留个底,你电脑里有什么,已经被我记在脑子里了。夏雪平警官,天堂有路你不走,好好的日子不过你偏要找麻烦!看你是一介女流,我在这可好言相劝:这世界上有很多东西你是战胜不了的,你又何必执着!”

  “你这人可真有意思,到了别人家里偷东西还这么理直气壮!”我嘲讽道。

  夏雪平若有所思地看着对方,冷冰冰地问道:“你到底什么人?”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战胜不了我们,”男人满眼鄙夷地看着我和夏雪平,仿佛是看着两只想要搬开拦路石块的蚂蚁,“呵呵,我们可不是‘忠义帮’‘夜炎会’那种街头烂货,也不是‘桴鼓鸣’那种小打小闹!夏雪平,逝者已矣,有些事情你还是离远点,硬是想给自己安俩翅膀,妄想朝着太阳飞过去,飞得越高,只能摔得越惨!”

  我这边正想着这男人话中的意思,一个猝不及防,他便将手里的那只玻璃杯直接朝着我丢了过来,倾然之间我已经瞄准了那飞来的杯子,但紧急之下我还是冷静了下来,若是我对着那杯子开枪,万一打中杯底玻璃炸开,那我和夏雪平便都会受伤。我连忙往厨房那边一闪,而同时夏雪平抬腿便将杯子踢了回去;在那一瞬间,那光头男人直接把桌子一掀,将桌板一翻,把桌子像转动风车一般一旋拦在身前,夏雪平踢回去的玻璃杯恰巧砸在桌面上,玻璃碎片散落满床;但见那男人往床上一踏,接着朝着床边的窗子上用胳膊肘猛然一撞,彻底将窗子撞开,眼见他将要越出窗外,我连忙抬枪射击,连射三枪,只有一枪正中他的脚踝;与此同时夏雪平也连开了两枪,我来不及看子弹有没有打中那人,去不想那人竟从自己的腰间掏出一只易拉罐形状的东西,然后才从窗边坠下。

  夏雪平一见那滚落在床上的罐子,大叫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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