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欲两极】(修订版)(1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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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11-18

在她身体深处爆炸,如洪水般猛灌

    进来。她被烫得嗷嗷乱叫,像极了猪嚎。幸亏她此刻神志不清,听不到这阵不雅

    的叫声。

    董德有终于射光了存货,却舍不得立刻从高潮后越发紧缩的肉穴里拔出肉棒。

    他端着施梦萦的腰,继续在肉穴里一点点往里捣,像要把精液送到她身体最深处

    似的。

    足足过了五分钟,他才恋恋不舍拔出肉棒。龟头和肉穴分离的一刹那,发出

    一声闷屁似的「啵」声,浓白的浊液随着堵住阴道口的肉棒的离去,呼呼地朝外

    涌。他一松手,施梦萦就像个烂口袋似的滚倒在地,任凭精液从阴道里涌出,在

    腿间股下流成一滩。董德有搬把椅子坐下,毕竟年纪大了,来了这么一场,还是

    有些疲惫。施梦萦则只剩下喘息的气力,大脑一片空白。

    房间里只剩下急促的呼吸声。足足十分钟,两人都沉默无语。

    董德有率先恢复状态,当然,肉棒还是绵软的,半点没有精神。

    高潮过后,农民的小心思又跳出来了。他终于想起之前说是要给三千五百块,

    后悔不已。是,这骚货人够漂亮,屁股够大,阴道够紧,操起来够爽,可自己是

    不是太慷慨了?没舔鸡巴,没舔屁眼,没喝精液,除了操屄什么服务都没有,兼

    职女就是这样卖屄的?。

    董德有瞅着施梦萦,嗫嚅着想再还价。

    他觉得自己反悔是有道理的。喊价时她可没说除了操屄,其他什么服务都没

    有。一分价钱一分货,倒过来也该成立,货色虽然好,可花样不够多,还要这么

    多钱,是不是太黑了?。

    当然这些话他不敢直说,只能旁敲侧击地试探。

    施梦萦冷笑,只说了一个字:「滚!」。

    董德有发愣,一时没明白是什么意思,施梦萦突然翻了脸:「滚!谁要你的

    钱?!快点滚!不要再来烦我!」。

    他这才听懂原来施梦萦压根不想收钱,这真是个平白砸下来的大馅饼。敢情

    一分钱都不用花,就能白操这样一个好屄?。

    顾不上去猜这骚货在抽什么风,董德有赶紧起身出门,一边走一边还占了便

    宜卖乖似的碎碎念,说还是应该付点钱的,自己也不是什么小气人。

    施梦萦根本不理他。直到董德有迈出屋子,「砰」一声关上大门,她突然放

    声痛哭。

    自己终于变成了贱女人:随便找个男人苟合,叫得像个淫贱的妓女。

    可那又怎么样?。

    在沈惜走出这个屋子的瞬间,自己的人生就已经坠到谷底了。

    还会有什么比这更糟糕吗?。

    施梦萦躺倒在地,背脊凉凉的,沾满流开去的精液。董德有的精液气味特别

    浓烈,但她此刻仿佛失去了知觉,对这种往日格外厌恶的气味全然无感。

    她一会痛哭,一会狂笑,像疯了似的。

    第十二章 生日礼物。

    齐鸿轩坐在一家面馆靠窗的桌边,望着屋外的车水马龙,无聊地等刚点的面

    条和小菜上桌。应该不需要太久,已经是晚上八点多,客人很少。

    今天是他三十岁的生日。一个月前,妻子就和他商量了好几套庆生的方案。

    好笑的是,自己此刻却枯坐在路边的小面馆,饥肠辘辘,离家至少还有半小时车

    程。

    这种巨大的落差,使他心中这几天积蓄起来的对老板的不满达到巅峰。

    当然,哪怕这份不满再翻上几倍,他还是只敢腹诽,别的什么都做不了。

    「老板」谷超业对他来讲不仅仅只是个普通的院系领导,这老头儿是自己所在的

    环境科学与工程学院副院长,又是自己的博士生导师,还是所属课题项目组的组

    长。无论从行政、学术、经济,甚至包括个人感情的任何角度出发,他都只能对

    这古怪老头儿恭恭敬敬的。

    上周,谷老头儿带齐鸿轩去上海参加一个学术会议,这个会原定于周五闭幕,

    不会影响他两天后和妻子共度生日,所以他也没有多想什么,欣然随其前往。

    没想到,会议结束后,谷老头儿的几个上海旧友热情地提出要招待他们在上

    海周边玩两天。老头子兴致很高,满口答应。归期直接推迟到周一——他生日当

    天。

    这下齐鸿轩就郁闷了。但他既不能因为要回去和妻子共度生日,而不同意谷

    老头儿留下和旧友相聚,更不能把这老头子单独扔在上海,自己先行返回,只能

    满肚子不情愿地留在了上海。

    总算不幸中还有万幸,周一就能回去。如果谷老头儿决定周二动身,那他也

    得照办。齐鸿轩自我安慰:至少还能和妻子一起吃顿晚饭嘛。

    他本想订上午八点的航班,可谷老头儿年纪大了,这两天玩得有点累,特意

    叮嘱他不要订上午的机票,免得早起赶飞机。齐鸿轩暗骂他多事,却只能依言预

    订了下午一点半的机票。

    乐观估计,如果一切顺利,晚饭前可以赶回家。

    可惜,愿望是美好的,现实则永远是残酷的。中国的航空业实在不给力,航

    班毫无意外地误点了,他们先是延误登机差不多两个小时,好不容易登了机,在

    跑道上又等了近一个小时,这才终于起飞。

    在飞机上坐等了十几分钟都不见有起飞的迹象后,齐鸿轩对晚上八点前赶回

    家不再抱任何希望,打开已经关闭的手机,给妻子发了条短信:「飞机误点,到

    家肯定很晚。老婆你先吃饭,不用等我!」。

    在中宁宝金机场降落,坐机场大巴回到市区,差不多已经是晚上八点。齐鸿

    轩告别谷超业,本想直接打车回家,但腹中饥饿难熬,从大巴下客点到家开车差

    不多也得二十多分钟,实在有点熬不住了。反正已经这么晚了,就算回家也没什

    么好庆祝的,甚至有没有准备饭都不好说,他决定索性随便在路边吃点。

    为了自嘲,齐鸿轩给送上来的晚餐——配着一碟酱菜和二两卤牛肉的炸酱面

    ——拍了照,发上朋友圈。他没给照片配任何说明,朋友们大都知道今天是他生

    日,看到这张图片,自然各有各的想法。

    而立之年的生日,一整天基本都消耗在无聊的等待中,晚饭居然只是一碗炸

    酱面,齐鸿轩既好笑又好气。

    都是被谷老头儿连累的。

    这老头最近两年越来越刚愎,做决定时往往专断霸道,我行我素,从不为别

    人考虑。

    齐鸿轩狠狠嚼着嘴里的酱菜和卤肉。

    很快,妻子在自己的朋友圈里为这张炸酱面的照片点了赞,又发了个蛋糕的

    表情。

    齐鸿轩的嘴角浮起一丝微笑。

    不管怎么说,总算是回来了。至少,吃完饭就能回家,心爱的妻子正等着自

    己。齐鸿轩相信,就算其他的生日节目统统都作废,至少,妻子会给自己准备一

    个蛋糕。

    今天还剩最后三个小时,干不了别的,起码能吹吹蜡烛,许许愿,呵呵,毕

    竟是三十岁的生日,怎么也得意思一下吧?。

    带着希冀,齐鸿轩匆匆吃过晚饭,打车回家。

    打开家门,齐鸿轩傻了。

    客厅里黑黝黝的,只有两盏昏暗的壁灯亮着,想象中妻子扑上来给他一个拥

    抱或热吻的场景并没有成为现实。

    连个招呼都没有,悄无人声。

    朝左右望去,厨房、卫生间、书房……全都没有灯光。

    刚才走到楼下时,想起「深夜都市中,总有一盏为你亮起的灯」这句都市情

    感文里常见的有些俗气的感慨,齐鸿轩不由自己抬头看了看自家的窗子,没见透

    出任何光,本以为是妻子拉起了窗帘,没想到是家里本来就没什么亮光。

    一切迹象都显示,家里没人。

    但妻子不久前肯定还在家,客厅的空调没有关,温度调得很合适,从室外初

    秋的闷热中踏入家门的齐鸿轩觉得很舒服。

    她刚出门?齐鸿轩下意识地抬起手腕,但亮着的两盏壁灯距离较远,光线很

    暗,看不清手表指针。他心里大致有数,现在应该差不多是九点前后。

    这么晚,妻子去哪里了?刚才她还在为自己的朋友圈点赞,肯定知道自己吃

    完饭第一时间就会回家,为什么要选这个时候出门?。

    没道理,想不通。

    心中瞬间生出许多疑团,齐鸿轩皱着眉,小心翼翼把旅行箱拎进来,轻轻关

    上家门。他伸手在左侧墙上摸索,按记忆摸索着客厅顶灯开关。在手指触到开关

    面板的那一刻,他突然发现卧室的门缝闪动着一缕微光,或许是因为房门大半掩

    着,光线自从极细的门缝透出,几乎难以辨认。

    齐鸿轩惊疑不定,家里这略显诡异的场景,使他不可避免地产生了不安和警

    惕。他慢慢收回已经触到开关的手指,尽可能无声地把行李箱挪到一边,蹑手蹑

    脚走向卧室。经过茶几时,他还随手操起一个玻璃花瓶,攥在手里,权当壮胆。

    推开半掩的卧室门,探进半个身子,他飞快地打量了一下整个房间。

    静悄悄的,空无一人。

    当初装修新房时,夫妻一致同意把主卧室弄得宽敞些。最后,整个主卧被设

    计成四十多个平方,占了整个房子的近四分之一,整体布局里还因此少了间原本

    该有的客房。主卧里不仅有间附带的卫生间,还隔出一个衣帽间,便于妻子存放

    衣物。房间正中摆放着欧式大床和贵妃椅。地面上绕着大床铺了一张驼色地毯,

    足有五六米宽、三四米长。东向整面墙都是大落地窗,窗边有两张折叠躺椅和一

    张小藤桌。

    卧室里的微光来自七八支安放在各个角落的蜡烛,暗黄的烛光摇曳着,忽幽

    忽明。

    齐鸿轩既困惑又紧张,蹑手蹑脚地在房间里转悠,很快把视线落在虚掩的卫

    生间门上。

    里面莫非有人?。

    整个房间一目了然,要藏人只能在那里。

    谁在房间里点了那么多蜡烛?为什么要点那么多蜡烛?齐鸿轩越想越觉得古

    怪,莫名其妙毛骨悚然起来。他抓紧手中的花瓶,小心地走向卫生间。

    就在这时,衣帽间的木门突然被拉开。

    齐鸿轩吓了一大跳,手中花瓶险些落地,目光瞬间被吸引到打开的衣帽间门

    里,然后就再也挪不开了。原本要脱口而出的惊呼最终也被摁在喉咙里。

    妻子宋斯嘉捧着个十吋蛋糕,慢慢走了出来。

    蛋糕上插着「3 」和「0 」两根数字蜡烛,烛光闪跃跳逸,映亮了妻子秀美

    的容颜,同时也映照着她几近完美的身躯,此刻那正被一身金边白底的分体式比

    基尼包裹着。胸衣堪堪盖住浑圆挺拔的双乳,手里的蛋糕一定程度上遮挡了诱人

    的双峰,烛光在美妙的乳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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